凌邪疑惑的是,水昕月性格其实蛮大条的,现在她却观察力这么仔细,有点不像她的性格。而且他们来巴黎也有一段时间了,付镜知每天戴的都是金边眼镜来上班,唯独第一天接机见面才戴了无框的眼镜,“水昕月”竟然连细节都记得这么清楚。
正疑惑间,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
傅镜知见‘水昕月’一直在身边,找不到单独的机会跟凌邪说另外一个水昕月的事,只是,这也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水昕月在洗手间等着,会不会失去了耐心。
不如让她先去吃个饭,傅镜知想到这里,拿出手机给水昕月发了个短讯,内容的大概意思就是让她先去吃饭,实在不行也可能先走。
水昕月在看到傅镜知短信的时候愣了片刻,其实她根本就没有走远,从洗手间出来她就找了一个跟傅镜知他们相离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个位置刚好是个死角,傅镜知他们看不到水昕月,而水昕月却能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再听到傅镜知对那个假的“水昕月”有意无意的试探时,水昕月无疑是激动的。
可是听到“水昕月”完美的回答,水昕月一颗心就掉入了冰窖。
她怎么知道?她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双手早已握成了拳头,过份用力让指甲都掐进了手掌心上的肉中,渗出一点点血丝。
水昕月想冲过去,可是她知道她不能,现在要是过去,肯定会被倒打一耙,到时候真的没人会相信自己的话。
正是因为想通了这点,水昕月才会一直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