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45节</h1>
他这次来是想给叶君歌下点药,他早就观察到今天晚上段延离开了这里,只要他给叶君歌下了春药,然后再把门外被迷晕地教众拖进来,等叶君歌药效发展之后就会自己侍弄那个教众并且和他发生关系,到之后第二天段延来找叶君歌的时候就能捉奸在床了。
他倒要看看,段延知道了叶君歌这么放荡,还不会不会再爱他了。
只要叶君歌被段延厌弃了,自己想怎么弄死他还不都是分分钟的事情?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人找他麻烦。
何耀激动地不能自已,很快,很快段延就会回到他的身边了。
他小心翼翼地翻窗进来,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光影。何耀轻手轻脚地走到叶君歌床边,他早就查过了,林梓熙不过是个读书人,根本不会武功,只要自己不弄出动静来,就一定不会被发现。
他走到叶君歌床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顶级的春药,只要放在鼻端轻嗅几下就能吸入身体里,然后药效就会发作。这种药粉根本无法可解,只能跟男人交合才行,是倌馆里头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小倌的,也不知道何耀是从哪里弄来的。
何耀轻轻拔出瓶塞,把小瓶子放在叶君歌鼻端,过了许久才收回来,重新塞好准备放进怀里。
叶君歌突然抬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抢过小瓶子:“这是什么?”他疑惑地看了看,何耀被吓了一跳,反映过来立刻准备挣开然后逃走,可惜脉门被握住,根本使不出劲。
004及时回答道:【顶级哔药,只需轻轻一闻,要不了多久就会药效发作,化身为欲望的禽兽。】
叶君歌:……幸好他刚刚屏住了呼吸。
不然等会儿忍不住压了他男人怎么办?
004:……想太多
段延也从房梁上头跳了下来,帮着他点住何耀的穴道,然后非常不温柔地把何耀的手从叶君歌的手里拽了出来,顺手把僵着动不了的何耀往旁边一扔,何·人型雕像·耀就这么华丽丽地撞到了后面的桌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桌子异常坚硬,撞到了腰的何耀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和刚刚的粗鲁完全相反的是,段延非常小心温柔地捧起自家宝贝儿的手,拿出一方干净的白帕,仔仔细细地给他擦拭手,连指甲缝都没放过。
“……你干嘛?”叶君歌黑线。
“脏了。”段延言简意赅,并且老大不高兴地道,“你以后不准摸别人了,要摸就摸我。”
叶君歌真想呵呵他一脸,什么叫“摸别人”?说的好像他是什么变态蛇精病一样。
004暗暗吐槽,你本来就是变态蛇精病……
叶君歌假装没听见。
“你好像也摸了他?”叶君歌挑眉,把刚刚那个动词还给了他。
段延轻咳一声:“那不一样,我是为了把他丢出去。”
叶君歌不为所动。
段延只好把帕子塞到他手里,伸出手给他:“你擦吧。”
叶君歌:……你以为本座跟你一样蛇精病?
004继续吐槽,开什么玩笑谁能有你蛇精病。
叶君歌继续当做没听到。
何耀简直要疯了,这对家伙当他不存在吗?!秀恩爱也适可而止好么?!简直虐cry!而且他到底是有多脏让他们反应这么夸张!
也许是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悲愤,叶君歌略微分了一点注意力到他身上,正准备说什么,又被段延岔开了话题:“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叶君歌看了眼手里的小瓷瓶:“是刚刚他给我闻的药,不过我屏住呼吸了,所以没事。”
段延松了口气,没事就好:“里面是什么药粉?”
叶君歌神色有些奇怪,本来想说不知道,最后还是回答了:“好像是……春药?”
段延眼神晦涩地看了那个瓶子一眼,淡定地抢了过来:“这个东西你拿着太危险了,我先收着。”
叶君歌:……你又想干嘛?
段延淡定地把东西收进怀里,然后才转头看向被无视的何耀:“这家伙你想怎么处理?”
叶君歌微笑:“他既然这么喜欢给人下药,那就让他也试试吧。”说着,不顾何耀惊恐地表情,支使着段延去给他也闻闻那个春药。
段延毫无异议,立刻执行了。
被强迫着下了药的何耀就这么被他叫人来丢到右护法屋子里去了,留下一句:“你随意。”
右护法:=口=别啊!这可是教主喜欢过的男人!我他妈哪敢上啊!
右护法是教里出了名的好色,而且只爱男人,何耀这样的正是他的菜。他之前就肖想很久了,可惜有段延镇压着他不敢下手,现在……额,既然教主只爱教主夫人,那么这个男人应该上一下也没事的吧?
右护法不确定的想到。
强大的自制力在美人药性发作并且做出撩人姿态的时候土崩瓦解。还能忍的不是男人!右护法给自己找了借口,然后开开心心地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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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耀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魔教总坛了,这是离魔教已经比较远的一个镇子里的某家客栈里。身上的酸痛让何耀瞬间白了脸,他想起来之前的事情了。
“该死的林梓熙!”何耀咬牙切齿,幸好他是个男人,被上了只要过几天就看不出来了,不然岂不是亏大了。
何耀恍惚记起昨晚那个男人是他在魔教里见过的,似乎是什么……护法?
右护法能采花无数自然长得不差,身体资本也相当好,想起昨晚销魂的感觉,何耀有些羞窘。其实如果没有段延和邱子岩在前的话,那个护法也不错。
呸,何耀你怎么能有这么不要脸的想法。何耀在心里唾弃自己,但是这个念头就像生根的野草一样,完全无法根除。何耀摸了摸自己胸上的吻痕,狠狠咬了咬唇,拿起旁边的衣服穿上,强迫自己转移掉注意力。
所以说男人和女人一样,对于初夜的对象总有种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