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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斯利直起身来,把江灿晨的下身抬高,莱斯利下身挺翘的巨根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了几下,甩出几滴透明的腺液。
江灿晨呆呆的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上衣的下摆已经堆在胸口,露出半截胸膛,下身大腿撑开,肥嫩的屁股被人拖着,隐藏在臀缝之间的肉穴一览无余。
莱斯利痴迷地舔着江灿晨大腿内侧的嫩肉,吮吸出红艳的吻痕,舌面舔过肉穴的褶皱,舌尖慢慢钻了进去,他下半张脸都埋进江灿晨的下体,用唾液将穴口涂得水灵灵的。
舌头卷着穴里的嫩肉,唾液被戳进肉缝里,游移在洞口的舌头急促地进出,模拟性器一般挺进抽出,一次次捅开紧闭的、无人造访的肉穴。
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响起,江灿晨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腿根发颤,过了好一会儿理智才终于恢复。
江灿晨的性器在不断刺激下又硬了起来,他忍不住弓起腰,挺起脊背,衣摆滑到脖子,露出粉褐色的乳粒。
后穴被侵入的感觉让江灿晨有些茫然,细微的痒意从下身扩散,江灿晨看着埋头苦吃的莱斯利惊恐地起身,右腿快速抬起,脚踩在莱斯利的肩膀上,用力一蹬。
“不准舔那里啊!!”江灿晨红着脸羞耻地大喊。
莱斯利被踢的向后一仰,江灿晨便顺势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翻了下去。
莱斯利不明所以地舔了舔唇道:“为什么不能舔?你的肛门颜色很浅,又没有什么体毛,看起来肉嘟嘟的,还有阴茎这里,睾丸舔起来很软,含在嘴里它就会抖,精液的味道虽然很一般,但……”
“停、停停停!别说了!住嘴!”
江灿晨差点羞耻到螺旋升天,谁他妈的会一本正经地讨论这种东西啊!
他摸了一下自己满是湿润唾液的大腿根,羞耻地咬紧下唇,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人掰开腿舔下面,更没有想过会被舔得这么爽。
难道莱斯利在这种事上也天赋异禀?
就恍惚了一瞬,莱斯利已经带着他的巨根紧贴了过来,巨根的阴影打在江灿晨的脸上,他的眼中映照出无法掩藏的恐慌。
江灿晨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像是被注射了麻药,下半身完全使不上劲,逃跑的能力完全丧失了。
莱斯利弯下腰,双臂一伸,将人抱了回来,绯红的嘴唇亲上了江灿晨的脸侧,性器插进江灿晨被舔的湿滑的大腿根,摩擦着疲软的性器和湿润的会阴,湿哒哒的粘腻腺液不断从马眼中溢出。
江灿晨搂着莱斯利的脖子,胸膛紧贴,被频繁摩擦的后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痒,他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把那些细碎的呻吟全部吞回去。
莱斯利挺跨的速度和幅度又快又重,江灿晨被他扣在怀里动弹不得,滩在男人怀里被颠来复去,两眼发黑,大腿根被擦的火热,敏感的卵蛋和穴口总会被刻意擦过,又酥又麻。
莱斯利滚烫的呼吸就在他的脸侧盘旋,二人视线相对,一触即发,下一个唇齿又纠缠到了一起,舌尖缠绕,吮吸和吞咽声愈发清晰。与此同时,莱斯利的胯部不断撞击着江灿晨的屁股,把弹软的臀肉撞得不断向上挤,回弹下落时出现一阵明显的肉波。
接连不断的肉体互撞的啪啪声,混合着粘腻的水声和口腔里的吮吸声,他们低喘着、呻吟着,所有的声音都在共同演奏淫乱的乐曲,将实验大楼的顶层变成释放欲望的淫窟。
莱斯利的手掌从柔韧的侧腰摸到后背,滚烫的掌心最后游移到江灿晨的胸前,不断揉捏着薄薄的一层乳肉。
“唔……别捏了,好奇怪……哈啊。”
江灿晨紧闭着双眼,湿润的水汽粘湿了睫毛,下体被撞的发麻。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和灵魂脱离,意识已经被卷进无法逃离的漩涡,眼前的景象一次次破碎又一次次重组,颠倒且混乱。
两人唇齿相贴,唾液交换,耳鬓厮磨。
莱斯利全身的血液都在飞速的流淌,心跳如战前擂鼓,一声比一声响,脑袋里那些该有的和不该有的都纷纷冒了出来,逐渐扭曲、混合,然后消失不见。
他迫不及待地想把性器插进江灿晨的后穴,把紧闭的嫩穴凿开一个小洞,让那肉穴永远记住自己性器的尺寸。然而他并没有这么做,甚至任然极力忍耐着,因为他读懂了江灿晨眼中的抗拒和害怕,他都用下三滥的手段把人栓住了,却又不想看到江灿晨厌恶的目光。
“莱斯利…别、别弄了,够了,瑟维斯……唔,先停一下。”江灿晨晕乎乎地分开被吻着的唇,拉出一条极长的银丝,他抓着莱斯利的手臂不断喘息,双腿紧紧圈在莱斯利的腰上,低垂着脑袋哀求。
莱斯利的手圈着两人的性器,他已经濒临释放的极限,在最后一刻抬头吻在江灿晨的脸颊上,以最后一个浅淡的亲吻来宣告结束。
两人的性器抵在一起一同释放,大滩淫液混合在一起分不清你我,莱斯利低沉的喘息声烫地江灿晨耳根发麻,脊背和脸颊冒出细密的汗珠,沿着脖子落到锁骨。
怎么会这样……
', ' ')('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江灿晨靠在莱斯利怀里双眼发懵,这和做了有什么区别?
不是说好用五指姑娘吗?
江灿晨还没缓过来,莱斯利却又开始亲了起来,脸上脖子上,根本没有他没亲的位置。
“别亲了,别再亲了……”江灿晨忍无可忍地用手捂住莱斯利的嘴,但他显然忘了莱斯利对他的所有身体部位都来之不拒。
“啊啊啊!你还舔!非要我找个东西把你的嘴堵住是吗!”江灿晨看着自己马上就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气得后槽牙打架。
“你喜欢口球还是止咬器?还是用你的阴茎插进我嘴里?”莱斯利朝着江灿晨微张着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莱斯利跃跃欲试的样子把江灿晨吓坏了,忍了又忍才没破口大骂,他抖着手腕把上衣捋正,翻身滚到一边。
“你已经射了,我就先走……”江灿晨疲惫地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裤子。
每天在实验室打杂就已经够累了,晚上还在伺候莱斯利这尊大佛,他再不回去休息他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不可以,不能走,你是不是又要躲我好几天?消息不回,躲在宿舍装不在,见到我扭头就走。”莱斯利立马扑了上来,一副强人锁男的架势。
“你都拿代写的事威胁我了,我怎么会不回你消息,我不会装不在,也不会跑。”江灿晨淡淡地看了莱斯利一眼。
莱斯利罕见地躲避了江灿晨的目光,可怜地哀求:“在我这里睡吧,床很软的。”
“不要,我的床更软。”江灿晨冷漠拒绝。
“这里的货币卡随你拿,可以吗?就在这里睡吧。”莱斯利拉着江灿晨走到一个柜子前,抽屉里摆满了一叠又一叠的货币卡。
“不,我要回去睡觉。”江灿晨眼睛都看直了,默默咽了口唾沫后还是拒绝。
“今天这么晚了,你不累不困吗?在我这明天去实验室很方便。”莱斯利慢慢朝江灿晨挪了过去。
“瑟维斯,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都听你的了,该做的也都做了,为什么不让我回去?”江灿晨被莱斯利的胡搅蛮缠搞得头疼不已。
“我想要你跟我一起睡,刚刚我帮你舔的时候,你很舒服吧,我可以再学习一下怎么让你更舒服,然后一直含着直到你睡着。”
“等、等等,谁要你一直含着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胡言乱语啊,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真的会弄死你!”
“好,如果我含到一半吐出来,你就弄死我。”莱斯利指着自己的嘴巴。
江灿晨:“……”
晒干了沉默。
这人已经完全无法沟通了,毁灭吧。
“来吧,用你的肉棒弄死我,塞进我的喉咙里,我一定会舔到你舒服的。”莱斯利说着说着就将头埋向江灿晨双腿之间。
“够了!别说了!我在这睡!”江灿晨气得脑袋冒烟,抓着莱斯利的黑发往后扯。
莱斯利立马安静了下来,笑眯眯地说道:“好,那我去帮你准备换洗的衣服。”
江灿晨:“……”
???
我他妈……不如跟他打一架算了。
“这睡衣好像不是你的尺码,还有,这内裤……你怎么会有我的尺码?”
江灿晨一手提着一套纯色睡衣,另一只手提着一条黑色四角内裤,脸上的神色露出几分古怪。
手上这套夜蓝色的睡衣一眼看去明显就不是莱斯利的尺码,除非莱斯利就喜欢“紧致款”才会买小两号的睡衣吧。
内裤尺码才是最离谱的。
衣服不是一个size,内裤就更不可能。莱斯利怎么会事先准备符合他尺码的衣服?难道莱斯利早就想过他会来这儿过夜?
“都是选错尺码又忘记退货了,你试一试合不合适。”莱斯利云淡风轻地解释。
“撒谎,哪个男人会选错自己内裤的尺码?宁可买大也不会买小好吗!”江灿晨将信将疑地看了莱斯利几眼。
“好晚了,你也该困了,快去洗澡吧,洗漱台上有新的洗漱用品。”莱斯利把人带到浴室门前。
江灿晨想了想,也懒得和莱斯利再掰扯,抱着睡衣和内裤进了浴室。
这套大平层的浴室和房屋整体装修风格适配,以黑白为基础色,再以冷色调做搭配,面积大到足够在里面来回跑,浴缸躺下三个人都有余,正对着浴缸的是一块嵌进墙壁里的约82寸的显示屏,旁边的储物柜里还摆着江灿晨不知用途的瓶瓶罐罐。
“一边泡澡一边看电影,有钱人的生活……”
江灿晨反身锁了门后才安心脱衣服,谁知道外面那个死变态会不会有偷看别人洗澡的癖好。
等他脱了衣服走到镜子前才发现自己身上多出了不知道多少奇怪的痕迹,锁骨和肩膀上汇聚着一大片吻痕,大腿内侧更是夸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上了一排牙印,腰上还有两道不是很明显的指痕。
之前他笑奥古去三区弄得一身痕迹
', ' ')('是享福,现在轮到他了,真就明白了这福气还不如不要!
江灿晨洗好澡,换上莱斯利准备的衣服,发现衣服意外地合身,可以说完美贴合他的身材,他压下心头的怪异感,缓缓走出浴室。
一推开门就瞧见莱斯利正戴着眼镜靠在沙发上看着端脑光屏,眼镜作为全息设备很常见,除了作为工具其实还有一定的装饰性,让莱斯利原本明艳的五官收敛了些许,透出一丝沉稳内敛的书卷气。
此时光屏的淡蓝色光线正映在他的脸上,被高挺的鼻梁分出明显的边界线。
而这样漂亮高挺的鼻梁刚刚还蹭过他的小兄弟。
江灿晨的脸一下又红了,恨不得钻回浴室冲个冷水澡,冷静个八百回合。
“你家洗衣机在哪?我的衣服得洗一洗了。”江灿晨深吸一口气,装着极其淡定自然的样子问道。
莱斯利看着光屏面无表情的脸,在听到江灿晨的声音后带着浅笑地转了过来,“你先放浴室吧,我等会儿一起拿去洗衣房。”
随即他摘了眼镜,将端脑也一并放下,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倒进玻璃杯里,然后递给了江灿晨。
“喝口水休息一会儿再睡。”
“啊,谢谢。”江灿晨双手接过,有些局促地坐在餐桌的椅子上。
“我去洗了,你要是困了可以先睡。”莱斯利温和地笑了笑,手里正拿着江灿晨同款睡衣往浴室走。
江灿晨瞧见了莱斯利手中一模一样的睡衣,心中感叹他是真喜欢这一款睡衣啊,买了两套一模一样的。
他捧着水杯喝了口水,慢慢点头道:“好。”
等莱斯利进了浴室,江灿晨开始在这大平层内晃悠,从书房晃到衣帽间,从健身房晃到家政房,就是找不到次卧在哪,也找不到这屋子与署名人其他论文的风格对比。
当他看清那信息时,浑身的血液开始逆流,每根神经都变得异常紧张,整个人如临大敌。
这几天,莱斯利的消息他都有回,在学校碰见一两次也从未躲避过,两人好像回到了上学期的普通同学关系,即使寒暄两句,也都对那天的争吵避而不谈。
江灿晨站在实验大楼的顶层,望着面前的精致漆黑色的大门,迟迟按不下门铃。
但那大门在他站定的三秒后就缓缓地自动打开了,屋内黑漆漆的一片。
江灿晨看了眼门前的监控摄像头:“……”
他闭了闭眼,心中默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早死早超生。
实在没有办法,江灿晨抬腿走了进去,身后的大门缓缓合上,房间内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循环扇的换风声。
“瑟维斯?”江灿晨试探地喊了一声,没人回应,偌大的房子里只回荡着他自己的声音。
眼前黑漆漆的,落地窗的窗帘紧闭着,明明刚过傍晚,屋里却没投进一丝光线。江灿晨只能摸着墙去找灯的开关,他没有屋子的中控权限,无法呼出人工智能帮他开灯。
“瑟维斯,是你叫我过来,为什么又躲着?”
江灿晨挨着墙壁摸来摸去,也不知道走了多少米远了,愣是一个开关都没找到。
房子弄这么大干什么,开关都不好找!
这人总不能是喊他来玩捉迷藏的吧!
视线被遮蔽的时候,其他感官的能力便会增大,这时候听觉会更加敏感。江灿晨听到了布料的细微摩擦声,但却无法准确的分别出来自哪个方面,只能挨着墙站着。
他走动了两步,忽然就被一个炽热的怀抱贴了上来,手臂像铁索一样牢牢地禁锢在他的腰上,肩膀一沉,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侧。
江灿晨差点被吓得原地起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心脏砰砰地跳着,响得他耳膜都要破了。
“你能不能先……”把灯开了。
江灿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抵在墙上狠狠地堵住了嘴唇,所有试图沟通的信号全部被一点点揉碎,化为口中的呜咽和纠缠的水声。
捏紧的手指被一根根撬开,被滚烫的掌心握住,微微颤动的指尖触摸到温热光滑的肌肤后,又被强势地分开,十指紧扣,占满了每个指缝。
强势侵入的舌尖扫过口腔上颚和柔软的两颊,朝着更深的地方攻占。
吻得太深了,有一种咽喉都要被侵占的错觉。
江灿晨感觉自己仿佛丢盔弃甲般狼狈,他很想在这场“唇枪舌战”中投降,但对手根本不给他机会,急切地想要将他拆吞入腹。
这种像要嵌进身体里的亲吻多少有些让人窒息,江灿晨被亲得脑袋发晕,硬挺又火热的东西抵在他的腿根,衬衣早被掀起,任由作乱的手抚摸着胸腹的每一寸肌肤。
抚摸着他的那只手,掌心十分火热,带着轻微的潮湿,在他身上留下又热烈又湿漉的触感。
“别…唔嗯……”江灿晨得了个空隙,刚吐出一个字,又再次被封住。
亲,还亲,嘴唇都要磨破了,没完没了了。
江灿晨难得保存了点理智,
', ' ')('手摸到抵在自己大腿根部的巨根,隔着衣裤朝着龟头狠狠地掐了一下。
闷哼声在耳边响起,江灿晨迅速别开头,手臂抵在胸口将人推开了一些距离。
“你是不会用嘴说话吗?开灯。”
随后,嘀的一声,房间忽然亮起。
江灿晨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手正捂着莱斯利的嘴,不让他继续亲。
莱斯利只能退而求其次,捧着手亲了起来。
莱斯利穿着黑色衬衣和黑色西裤,衬得皮肤格外白皙,脖子上的领带早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衬衣也解开了两三粒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尾端,领口一侧是一颗与他眼眸颜色一样的深蓝色宝石领针。
头发仔细打理过,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水味,手腕上戴着并不常戴的昂贵腕表。
看样子是白天参加了什么重要场合才这样正式打扮。
江灿晨瞧了一眼,莱斯利漂亮的脸加上刻意的撩拨让他呼吸一滞,他故作镇定地拧着眉说道:“你的嘴到底能不能用来说话?”
烦人,下次一定先戴个手套和滤光护目镜再来。
莱斯利犹豫了半秒,红着脸道:“好几天没见了,我好想你,一想到你阴茎涨得都要爆了,它流了好多水……我真得忍不住了,我怕我再忍下去,会对你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你还不如闭嘴!
江灿晨拳头又硬了。
一想到之前自己被气晕了,江灿晨就觉得这是个奇耻大辱,现在不管怎么样他都得把面子找回来。
“你已经做过够过分的事了,用代写的事威胁我还不够吗?”江灿晨收回手,退开几步距离,面无表情道。
“代写那种程度……”莱斯利轻轻一笑,后面的没继续说出来话被意味深长的笑容替代。
江灿晨震惊地倒吸了口凉气,嘴唇忍不住抖了抖。
这个丧心病狂的死变态到底在想什么!
用代写的事情威胁还不够吗!难道他想到了什么比代写威胁更夸张恐怖的事?
绑架囚禁?人体器官?药物洗脑?人体改造?
看莱斯利现在这个架势,难道……难道、难道要绑架他后用药物洗脑,然后做人体改造实验,让他变成离不开男人的肉便器性奴?
哦不不不不!
啊啊啊!
江灿晨满脸震惊,因为脑补的黄暴18+画面实在过于让人惊恐。
要不跪下来求求他?
他到底想干嘛啊!之前还可怜巴巴地请求不要讨厌他,现在彻底不装了是吧!
“瑟维斯,我觉得最好不要做违法或者违背道德的事情,你的才智应该一直在实验室发光发热。”
江灿晨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摸着墙一点一点地朝大门的方向挪。
“灿晨,别想着逃跑。”莱斯利一把将人拽了回来。
江灿晨不动了,站直了。
“我不跑,你说吧,你想怎样。”江灿晨僵硬的像块木头。
“实验室实习证明我让云教授给你开了,大三开学你可以继续在云教授的a1实验室学习,这间屋子你可以随便住,离教学楼和实验室都很近,一日三餐我也包了,你想吃什么都可以。”莱斯利抱着江灿晨蹭来蹭去,像个毛茸茸的大猫在卖乖。
莱斯利突然的正经让江灿晨有点蒙圈,大脑似乎宕机了,他脑子里那些18+的黄暴东西占据了大量内存,一时没办法清除出去。
“你绝对不可以去三区,三区那边情色产业水太深,像你这样的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如果你想解决性欲,你可以找我,我免费的,我还干净,哦不,我可以付费给你。”
江灿晨:“……”
等等,不是,他到底在说什么?
江灿晨靠在莱斯利怀里哑口无言,什么免费不免费的,他去三区玩又不是去嫖!这死变态到底怎么知道他今天要去三区的?
莱斯利没给江灿晨思考的机会,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这间房子的大门密码是jswlp,录入指纹和虹膜就可以了,我银行卡密码是141516,保险柜密码是……”
各种密码噼里啪啦的朝着江灿晨砸来,砸的他眼冒金星,头昏脑胀。
江灿晨不可思议地看着莱斯利,这是精虫上脑爆改恋爱脑了吗?
“停,等会儿,你…不是,你什么意思?”江灿晨非常蒙圈地拽了一下莱斯利的胳膊。
“我想和你谈恋爱,跟我交往吧。”莱斯利捧着江灿晨的脸亲了一口。
沉默。
处理器无响应。
……
江灿晨:“啊?”
餐吧最近闭店修整,准备举办一个夏日海洋主题活动,菜单上新增了很多海鲜品类,还新增了像海水一样的夏日限定特调酒和饮料,店里的装潢也做了改变,添加了浪花、贝壳、海螺等海洋元素的挂饰和投影。
泳池旁边设置了五个独立的用餐位,五个餐位的正中间
', ' ')('有一个漂亮的美人鱼雕塑喷泉,桌子是定制的贝壳桌,椅子做成了圆润的珍珠形状,周围还有一些海马、海星、小丑鱼之类的海洋生物摆件。
不仅视野开阔、适合拍照打卡,还可以泡在池子里享受餐品。
王哥邀请江灿晨和莱斯利在营业前一天来玩,试一试新的菜品和感受一下新的设施氛围。
一群人从下午嗨到晚上,酒足饭饱后十分默契地选择离开,给江灿晨和莱斯利留下二人空间。
王哥朝泳池里的江灿晨和莱斯利笑着挥手,打趣道:“我先回去了,你们别玩太晚哦,年轻人要节制。”
其实你们想玩多久都可以,这家餐吧早就被财大气粗的莱斯利买下来了,明天歇业都行。
江灿晨回过头,脸有些泛红,他喝了点酒,微醺地趴在泳池边朝王哥挥手告别,莱斯利在他身后也朝着王哥淡淡挥手。
江灿晨其实不太会游泳,敢下水玩完全是因为喝了点酒壮胆,之前莱斯利教过他游泳,但每次到最后就莫名其妙地滚作一团,完全想不起来是来学游泳的。
泳池里飘着各式各样的漂浮球,小鱼小虾小乌龟,眼花缭乱。江灿晨泡在池子里晃荡,手里端着酒杯慢慢抿了口,舒服地眯着眼睛,莱斯利悄无声息地把人困在怀里,撬开江灿晨的嘴唇,卷走了口中那点稀薄的酒液。
江灿晨有些无语地看着莱斯利,将冰凉的玻璃酒杯贴上他的唇说道:“酒杯里的你不喝,非要抢我的?”
莱斯利从江灿晨手中拿走酒杯,就着江灿晨刚刚喝过的位置将酒一饮而尽。
“还是你嘴里味道比较好。”莱斯利故意舔了舔嘴唇。
江灿晨静默地看着他,仔细欣赏了一下这张造物主亲自雕刻的脸,他抬起下巴去吻莱斯利的唇,双臂攀在宽厚的肩膀上,笑骂道:“你可真烦人。”
唇瓣触碰的感觉十分熟悉,整个鼻腔都是透着淡淡酒香味,还带着点诱人的甜腻。
莱斯利温热的指尖从江灿晨水下的腰肢慢慢转移到胸前,捏着粉红的乳粒轻轻拉扯。两人确定恋爱关系后,江灿晨就被莱斯利带着一起健身,体重上来后再加上健身效果,胸部不再似一开始那么干瘪。
胸乳被玩弄的次数太多,乳晕比以前大了些许,圆滚滚的乳粒挺立着,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
莱斯利忽然将嘴唇分开,江灿晨不明所以地睁眼,还未来得及吞下唇边溢出的唾液,就感觉胸部一热,然后整个人被抬着屁股向上举了一下。
莱斯利用力地吮吸着他的乳粒,尖牙咬着软嫩的乳肉,力道大得江灿晨觉得有些疼了,他抓着莱斯利的黑发,红着脸喘息:“呃嗯!疼,不准咬……”
莱斯利抬眸向上看去,突然又笑着吻上了那小肉粒,对着那块嫩肉舔舐起来。
“唔……嗯啊,好痒。”
江灿晨呼吸发颤地叫出声来,乳头早被莱斯利玩地敏感不已,每次被舔咬都让江灿晨觉得十分刺激,两腿间热的厉害。
江灿晨的背抵在冰凉的泳池边缘,前胸被莱斯利牢牢压着,胸前柔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唇舌在湿热的口腔里攻城掠地,两条长腿早被不可抗拒地抬到了莱斯利的腰侧。江灿晨动弹不得,在混乱的呼吸中颤栗,在每一寸触摸中感受温存,他乖顺地吐着舌尖和男人纠缠,挺起胸膛将柔软的乳肉和乳粒送入男人手中玩弄。
两人有小半个月没做了,各自在实验室忙的不可开交,这会儿一挨到一块儿,就像干柴擦到了火芯,一点即燃。莱斯利迫不及待地将江灿晨的泳裤扒下,手指摸到股缝之间,钻入窄小的秘密入口。
就着水流的润滑,修长的手指揉按着拨开重重阻碍,钻进柔软的甬道内。
在水中漂浮不定的感觉让江灿晨忍不住摆动着腰臀,下身大开,那个藏在臀缝间的小肉洞正被莱斯利的手指肆意拉扯、翻搅、玩弄。池水凉凉的,但莱斯利的手指又热又硬,他受不了这样的抠弄,圆润的屁股忍不住颤抖起来,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感觉到后穴明显变软变热,莱斯利干脆将三根手指一齐插了进去,猛戳着江灿晨穴内的骚点。
“唔啊!哼嗯……吻我。”江灿晨身子猛地一抖,拧着眉咬了口莱斯利的脸颊。
莱斯利笑着吻了上去,手指还在湿软的后穴里不断开拓,硬是往两边扯开了一个粉嫩的小洞,江灿晨被逗弄的浑身酥热,欲求不满地扭动着屁股。
“帮我掏出来。”莱斯利吻着江灿晨发颤的唇,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裆部。
江灿晨将莱斯利的性器从泳裤中释放出来,原本就怒涨狰狞的巨根继续在江灿晨手里发硬发涨,底下的卵蛋饱满鼓胀,看起来存了太多的量。光是想到这根大肉棒在他身体里肆虐的感觉,他就忍不住收紧后穴,身体条件反射般分泌出大量润滑的粘液。
“啊!哈啊可以了,进来,别扩张了,进来吧。”
江灿晨的长相英气,情动的时候总会绷紧下颚,呻吟声也总是在喉咙里滚过一圈,音调低而缓,并不算婉转动听,但充
', ' ')('满情欲,十分撩人。
听在莱斯利耳朵里,更是致命的催情。
“我好想你,你去科技交流会的那几天,我想你想的快疯了,但我一次都没释放过,我想我得把这十几天的留存全部都给你。”
随着话音落下,莱斯利的阴茎慢慢地插入江灿晨紧致的屁眼里。
“不、不必,下次你想着我打出来……啊!轻点!”话说到一半,莱斯利突然挺跨将整根阴茎全部顶了进去。
江灿晨一阵抽气,英俊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被顶地眼眶都红了,眼泪要落不落,有几分可怜,他情不自禁地搂紧莱斯利地肩膀,双腿紧绕在莱斯利的腰侧,屁股向下沉,主动去出莱斯利的大宝贝。
莱斯利双手钳住江灿晨的腰往下按,挺身将粗大的宝贝继续往里面继续挺近了几分,似乎要将底部的大卵蛋也塞进去才罢休。江灿晨只觉得肛周涨的难受,被肉棒碾过的地方如隔靴搔痒,又痛又觉得不够。
后穴的褶皱全部撑平了,紧紧的箍着粗大的性器,莱斯利的攻势猛然激烈起来,像个没开过荤的色鬼,一次重过一次地冲撞起来。
没过腰部的池水因为他们的动作而不断溅起水花,不少水滴落到胸前,从腹肌流到腰部,再汇入相连的下体。
江灿晨被肏地断断续续的叫着,胸膛的肌肉紧绷着,乳粒却硬挺起来,后穴内不断分泌出浓稠的淫液浇盖在莱斯利的肉棒上。
“嗯啊……太、太快了,轻点,哈啊、啊啊……”
江灿晨眼前模糊了一片,整个下半身好像失去知觉般止不住的颤抖。
“宝贝,放轻松。”莱斯利吻掉从江灿晨眼眶滑落的眼泪,在他脸上落下如春雨般柔和的细吻。
莱斯利粗壮的肉棒被湿滑柔软的肠肉包裹着,卵蛋不断拍在软嫩的屁股上,插地江灿晨的小肉穴充血成意乱情迷的绯色。
在水里的姿势有限,江灿晨害怕落水只能紧紧的环绕在莱斯利身上,莱斯利干脆将人抱出了泳池,将人压在贝壳床样式的餐桌上。
江灿晨趴在桌上翘着屁股,臀肉被向两边掰开,露出湿漉又色情的肉洞,还未合拢的小穴一点点吐着水,也不知道是池子里的水还是从穴里分泌出的淫液。
莱斯利深蓝的眼眸幽邃,堕入无边的情欲深海。
水珠从光滑的脊背滑落,落到精致的腰窝中,还有些流到股缝,随着莱斯利的抽插,被凿进软烂不堪的小穴之中。
随着屁股里的水声越来越响,江灿晨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跟着莱斯利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叫喊着。
江灿晨当然没有发骚的意思,他显然是比莱斯利更加保守的,但层叠如浪潮的快感早就把大脑的理智全部冲毁,快感是不断攀升的,随着每一次抽插不断叠加,当粗红的肉棒撞击到深处,碾过让人瘫软的骚点,屁股被撞地怕怕作响时,所有的矜持都将顷刻瓦解。
狰狞的性器将股间的嫩穴插地淫液四溅,插地肉穴充血肿胀,软烂不堪,将原本并非承受性爱的器官,插地高潮迭起。
江灿晨高高翘起的性器擦在光滑的桌面上,一股一股喷出来浓稠的精水,被侵犯着的肉穴越加敏感,愉快地吮吸着将其塞满的肉棒。
江灿晨被肏地下体双腿无力,腰塌了下去,莱斯利便把人抱在桌上,在这样的角度,江灿晨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莱斯利怎么撑开自己的大腿,怎么将粗长的性器一瞬间没入腿中,强烈的视觉冲击加深了肉穴被撞击的快感,连带着似乎要将灵魂一并从身体里撞出去。
“嗯啊啊……停、停下,我刚射,停、先停一下,啊!”
“我还没射呢,还没到中场休息时间。”莱斯利抓着他的手腕,将他的上半身拉了起来,不断挺胯朝着肉穴撞击,砸得那弹软的屁股啪啪作响。
“你!”江灿晨怒瞪了莱斯利一眼,但很快他又被屁股里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分走了注意力,他越来越没有办法去思考,只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极致的快感之中。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泥泞水声交织成重奏,粗壮的肉棒在淫糜的穴口不断挺进抽出,将湿热的肠肉擦的火热,每被肏开一次,江灿晨就跟着颤抖,嘴里不断呜咽着。
眼泪从脸上中滑落,一条腿被莱斯利抬高到肩膀,随着滚烫阴茎地不断嵌入,那条晃荡的腿便像搁浅的鱼一样,只能无力的摆动尾鳍。
肏干的太久了,江灿晨的后穴不断紧缩着,极高的快感让穴口抽搐起来,莱斯利感觉够了,粗重的喘息落在江灿晨的颈侧,他重重地抵住江灿晨的大腿根,将精液一滴不落的全部射在江灿晨体内。
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深处,江灿晨耳朵里嗡嗡作响,被内射的感觉让他难挨地叫喊出来。
“呃嗯!莱斯利……”
莱斯利射过后并没有将性器抽出来,而是一边插在里面一边将人抱在怀里胡乱地亲着。
“全都给你。”莱斯利甜腻腻地在江灿晨的脸上亲着,就没有一处他没亲到。
即使过了这么久,只要江灿
', ' ')('晨在他身边,他就忍不住想将人全部吃干抹净,从头到脚好好回味一遍。
性状基因的副作用早就得到了控制,单纯想要占有的欲望也逐渐成为了根深蒂固的痴迷,莱斯利不知道江灿晨是否和他一样,但他知道他现在想做的一切都并非性状基因的影响。
他是真真切切地从身心到大脑都在为江灿晨痴迷。
湿热的气息溢出唇齿,江灿晨张着嘴,吃着莱斯利又湿又软的舌头,他热情地回应着,含着舌尖吮吸。
这对莱斯利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引诱,插在肉穴内的阴茎很快又勃起了,将肉穴塞地满满当当,熟悉了粗大阴茎的肉壁乖顺地将柱身紧紧包裹着。
江灿晨只觉得下身涨的厉害,裹夹着阴茎不断往里吸,穴内的水液和精液被一点点挤出体外,从穴口顺着臀缝往下滴。
肉穴里润滑充足,阴茎在湿软紧致的肉道内再次抽插起来,抽出柱身留龟头在肉穴内,再重重地挺跨,卯足了劲往里一插到底,胯下的卵蛋亲吻着绷紧的穴口,沾上从穴内流出的温热精液和淫水。
身下的桌子被撞得吱吱作响,桌面的小鱼摆件已经东倒西歪,晃荡不停。
贝壳桌子是定制的,为了美观牺牲了一部分的支撑性,在江灿晨身下摇晃地厉害。
“莱斯利……莱斯利…抱我下来,别、别弄塌了,唔嗯!”江灿晨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手指抓着莱斯利的手臂,脖子曲成脆弱的弧度。
“塌了也没关系。”莱斯利勾着唇,眼眸里含着色欲,声音低哑了不少。
嘴上是这么说的,莱斯利还是将人抱了起来,在重力的作用下,下体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卵蛋频繁撞着穴口,带来莫名的酥麻和肿胀感。
“好深……”江灿晨拧着眉,身子悬空的感觉让他不断攀紧莱斯利,后穴也不断紧缩着。
“嘶…宝贝,你夹地我好爽,差点被你夹射了,是想吃我的精液才这么用力吗?”莱斯利说着骚话,深邃的五官被情欲浸透,像是勾人夺魄的魅魔。
江灿晨接不上话,或许是太过羞耻,干脆眼睛和嘴唇一起闭上。胸膛剧烈起伏着,眼泪挂在下睫至上,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子,关节都透着动情的粉色。
这让他原本英气直男的五官看起来有几分柔媚,惹得人更加想要侵犯,让他的脸上露出着淫乱的表情。
江灿晨的肉穴和脑子都被粗大的阴茎占据了,眼睛半眯着,浑身热的冒汗。
莱斯利将人抱坐在椅子上,薄唇轻轻含着软糯的唇瓣,在猝不及防地瞬间再用热络的吻将江灿晨细碎的呻吟封住,舌头在温热的口腔内肆意舔弄,大手则毫不客气地罩着江灿晨的性器频繁揉弄。
江灿晨回应着莱斯利热烈的吻,一手牢牢攀着莱斯利的肩膀,一手抵着他炙热的胸膛,掌心下是莱斯利结实紧绷的肌肉,柔韧的胸腹手感很好,也极具视觉冲击。
江灿晨坐在莱斯利怀里,配合着抬起腰臀,将粗壮的肉根一次次吞进吐出。
粗壮狰狞的肉根被淫水浸润的光亮,在温热柔软的肉壁内来回翻搅,窄窄的肉穴被挤压,被侵占,被频繁碾过淫骚的点,发出一阵阵缠绵色情的粘稠水声。
江灿晨毫无用武之地的性器被莱斯利撩拨把玩着,胸前的肉粒也供他享用,舌尖在红肿的小肉粒上来回扇弄,硬挺地泛着水光。
之前胸部可没有这么敏感,在莱斯利屡次刻意的玩弄下才逐渐熟透。熟透之后,恶劣的莱斯利偶尔会故意只照顾一边,这时候江灿晨便会自己揉捏起没被照顾到的另一边,或者将肉粒主动塞进莱斯利嘴里,用软到不行的语气让他舔。
前面和后面都被莱斯利精心照顾到了,江灿晨的鼻尖和眼眶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他双腿发颤,鼻腔里发出低低的嗡鸣,如浪潮般的快感一下有一下地拍击着他,似乎要把他溺毙在情欲的洪潮之中。
江灿晨颤抖着射在莱斯利的手心,气息凌乱,整个人湿漉漉的
莱斯利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盒东西,两个小贝壳似的小玩具躺在他的掌心。
“宝贝,当一次美人鱼给我看。”莱斯利笑着将小贝壳打开,夹在江灿晨通红肿胀的乳尖。
“唔!不、不行,莱斯利!”江灿晨摇头挣扎,乳粒上的轻微痛感让他头皮发麻,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莱斯利牢牢地抱紧他,将他的手臂禁锢在身体两侧,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江灿晨推不动他,只能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两下。
“你……你看得什么动画片,女、女的胸前才戴贝壳!”江灿晨骂骂咧咧地扭动着身子,眼眶和脸颊因羞耻而涨的通红,疼痛感让后穴一缩一张,把莱斯利咬得舒爽极了。
胸前的小贝壳挂在乳肉上,被莱斯利顶地一晃一晃,拉扯着柔软的皮肤,痛感和酥麻感越发强烈。
“拿走、拿走啊!”江灿晨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着,碰一下就敏感的不行。
莱斯利轻轻抚摸着江灿晨的小腹,得心应手地撩过所有敏感点,在江灿晨还不容易适应
', ' ')('了一点的时候,又摸出一个水母类型的小玩具。
小水母被莱斯利套在了江灿晨刚刚才射过的肉棒上,水母须缠绕着柱身,连卵蛋也被照顾到了。
莱斯利轻轻点了一下水母头,水母须轻柔且缓慢地抚摸着江灿晨的肉棒,每一个小触手上都带着细小的绒须。
很痒,也很爽。
“妈的、你…唔嗯……”江灿晨爽到头皮发麻,闭着眼唇齿微张,睫毛不安地颤动着。
江灿晨咬着牙,灭顶的快感让他有些窒息,盘绕在肉棒上的水母须不断剐蹭着,套在龟头上的水母头还会不断收缩揉按,像是中了真水母的神经毒素,让人神志不清。
夹在乳尖上的小贝壳要掉不掉,又痛又痒,后穴还被不断地操干着,他感觉自己既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被折磨。
莱斯利这个死变态,到底哪里找来的这些小玩具。
“哈啊……别弄了,拿走、拿走吧,求求你,莱斯利……我受不了了。”
江灿晨呜咽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色情又可怜的表情让莱斯利心里直痒痒,插在肉穴里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鼓涨着濒临释放。
江灿晨的身体抖得不停,汗湿的碎发贴在额前,脸上全是抗拒而羞耻的红潮,英气的脸蛋配上隐忍又委屈的表情让他看起来破碎感十足,光是看着就让人想要扑上去好好疼爱一番。
疯了,真的快要疯了。
下身的肉穴软烂不堪,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小腹涨的厉害,被顶出一小块凸起。溢出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又因操干的太久被打成了白沫。
“宝贝,最终环节了,坚持一下。”
话音刚落,莱斯利毫无保留地加速冲撞起来,完全不给江灿晨缓冲适应的时间,面对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江灿晨抖得说不出话来,身体被顶地晃动不止,腰又被死死地固定着,前面的肉棒被小水母不断吮吸摩擦着,刺激感攀升到了顶点。
今晚已经射过好几次的肉棒只能吐出稀薄的精水,湿答答地粘湿了两人的小腹。
莱斯利将遮盖到眼睛的黑发往后拨,露出深邃的眉眼,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落,嘴角因极其愉悦的心情而高高翘起。
真是爽翻了。
粗壮的阴茎在肉穴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江灿晨被莱斯利牢牢地按在怀里,被迫将那些滚烫的液体含在体内。
小腹涨的厉害,里面早被填满了,一些精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大腿根滴落。
淫糜的肉穴微微抽搐着,随着肉棒的抽离,那些满到溢出的精液顺着穴口涌出,淅淅沥沥地落下。
江灿晨强撑着一丝理智,把小贝壳乳夹和小水母飞机杯弄了下来,红着眼又红着脸,恶狠狠地朝着莱斯利的肩膀咬了一口。
“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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