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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这里是空桑组,九重天最大的黑恶势力。现任管事的是老大伊挚的独子,组里的人都称他为少主。
少主做事我行我素惯了,尤其近三年。不知道受了刺激还是什么,自打伊挚离家周游世界起,他硬是凭借一己之力将空桑开成了窑子。
作为组内元老级别的吉祥物,陆吾一直对此颇有微词,本想找郭管家来商议一下怎么防止少主误入歧途,结果在看到他用高领衫挡着的脖子上若隐若现的手指印之后,只能懊恼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最近少主从外面带回来一名画师,说是从敌对势力手里救下来的,陆吾一看新人那张脸,就知道又是他喜欢的款,此人从五天前进了他的门开始就再也没出来过,离了大谱了。
别的不说,也得注意身体啊!
还没等陆吾想好到底怎么劝才能奏效,少主就叫它过去一趟,说新来的画师还没见过它,正好认识一下,大家顺便一起热闹热闹。
这种“热闹”时有发生,按那小子的话来讲叫家人之间的情感交流,实际上情感有没有交流到它不知道,但体液肯定是交流到了。
陆吾最近伙食不错,胖了一圈,走起路来步伐都稳重了不少。少主的住处离得不远,刚溜达到院里它就听到了小楼内旁若无人的呻吟声,虽然早就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很无语。
如果可以,它真想搬到离那浑小子最远的地方去住,至今委曲求全还不是因为他的院子离池塘最近!
为了五斗鱼折腰,说出去也不丢脸,唉,猫生嘛,想要十全十美也很难。
陆吾轻车熟路地扒门进去,里屋大厅中央的地毯上,肘子和灯影正在性交。与其说是性交,倒不如说是一场性爱表演,牡丹正襟危坐地在一旁抚琴充当背景音乐,太极担仔面几个在他边上喝茶。
虽然各人面上都极力维持着从容,但陆吾还是看到他们端着茶杯的手在微微颤抖,显得有些僵硬。这种事情对于脸皮薄的人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啊,哈……再用点力,”灯影侧卧在地毯上,被肘子扳起来的那条腿不由自主地哆嗦着,陷入情欲的双眼艰难地瞥了一眼来者,道,“陆吾尊座来了,快请坐……嗯,您再这样盯着人家看,人家可要受、受不了了呀……”
肘子向它点头致意,丝毫没有停下胯部冲刺的意思,他动作飞快,重影间只见那根铁杵一样粗壮的东西在身下人的洞里捣来捣去,每拔出一下,洞口鲜红的嫩肉就被翻出来一次,像一朵为了供人观赏而反复催开的花。随之一同被篦出的白色泡沫窸窸窣窣落在两人下体的连接处,发出让人耳根子烫的咕叽声。
陆吾见此情景直摇头叹气,越过他们看向主位,坐在主位上的正是那个新来的画师。桌上铺满了各色颜料,他正伏案画着什么,时不时抬头,用怯生生的目光瞟一眼大厅中央交叠着的两个人。
听说此人会画春宫图,这下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又有乐子了,陆吾扫视了一圈,那小子把它叫来了,他自己人呢?
“喵,臭小子再不出来,本座可就回去了!”
说完这话,只见那画师身子突然抖了抖,笔刷在纸上重重划出一道印迹,嘴唇咬得紧紧的,随后少主懒洋洋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伸了个懒腰道:“别吵,我在这里。”
他绕到桌子后,把那张刚完成的画拿起来欣赏,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练了这么些天,手已经很稳了,就是最后一下有点可惜,下次再加加油哦。春卷,回去把这张也裱起来。”
“是!”春卷听到召唤,连忙将画卷起来,如释重负地跑了出去。
“陆吾,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乃瑜。怎么样,是个美人吧?”少主把乃瑜推到陆吾面前,他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错,“春宫图画得栩栩如生,这回真是捡到宝了。”
“小伊,组里难道还缺美人吗?咱们是正经黑社会,不是窑子。”
“你别那么死板,太白不是说了,人生得意须尽欢,此时不欢何时欢。”少主拍了拍陆吾的屁股,道,“他可不一样,呵呵呵,他下面长了个好东西。”
陆吾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乃瑜,后者低着头,脸上一阵绯红,臊得不行,咬着嘴唇并拢双腿站在那儿,也不说话。
“哈哈,新来的,脸皮薄。没事的乃瑜,它就是只会说话的猫,别怕,来,把衣服掀起来给陆吾尊座展示展示。”少主一把搂过乃瑜的肩膀,又对台阶下的二人道,“辛苦了,快去边上喝点茶歇会儿,咱们来看点新鲜的。”
肘子擦了把汗,把依旧勃发的阴茎从灯影体内抽出来,带出一小股白液。由于少主希望春宫图能够最大限度地展示他们性交时的真实状态,有画师在场的时候他们都是无套上阵的。算上肘子,灯影这会儿已经和三个人弄过,腿上的丝袜破烂不堪,眉间也难得露出了一些疲态。
他倒在地上喘了几口,也顾不上身下那个一时半会儿难以合拢的洞了,又撑着手臂爬过去替肘子口交。然而,即便是丰富的技巧,在过大的家伙面前似乎也难有用武之地,他吃力地
', ' ')('吞进了一大半,嘴巴就已经撑得接近极限了,舌头被挤压着,于是只能缓缓前后晃动着头部。
肘子是头一次被拉过来演活春宫,老实说他平时要么在行侠仗义,要么在锻炼肌肉,根本没时间想这档子事儿。之前少主开玩笑地问过他,这么个锻炼法不会性欲全无吗?本来他也以为多多少少得受点影响,可是当他被推到那个挂着前一个人的体液的翕张着的小洞面前的时候,他的大脑顿时就无法思考了,小洞一张一合的,完全就是在邀请他插进去,那里面一定是湿湿热热的。肘子盯着那个洞看了半天,好像魂已经被吸进去了,然后灯影抬起一只穿着丝袜的脚,隔着他的裤子蹭了过去,他怔了一下,还是握住了那只脚踝……
再说回他眼下的处境。那根东西平时哪受到过这种伺候,肘子心口仿佛有一根鸡毛在挠他的痒痒,令他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逐渐有些不耐,手上力道也缓慢加重,揪着灯影后脑勺的头发就是一个接一个的深顶。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在灯影喉咙内壁的拐弯处,激得他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
喉头强烈的收缩毋庸置疑是最带劲的刺激,肘子眼睛都直了,理智直接飞到九霄云外去,打桩似地狠狠操弄了他的嘴几十个来回,才终于低吼一声,伏在他脸前。
“唔嗯!”在一声响亮的吞咽之后,只听灯影痛呼了一句,肘子这才清醒了,看清楚眼前的景象,赶忙慌乱地退了出来,连连鞠躬道歉。
他的手里攥着一小撮粉色的头发。
“哈哈哈,你也太没风度了。”少主打趣他道。
灯影咳嗽了一会儿才把气喘匀,抬手抹掉因为难受而溢出来的生理性眼泪,哑着嗓子笑道:“没关系,偶尔这样来一回……也不错呢。”
肘子羞愧得无地自容,赶紧把裤带系好,拿短褂把人裹起来,扶到一边去了。
“人的羞耻心,唯独在做所谓的羞耻之事的时候是被抛之脑后的。”少主笑着自言自语道。
乃瑜在边上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也只是听到了字面上的意思,他的注意力早已被劈成两半。
一半在那些肉体上,画面虽然淫靡,但似乎是选角的缘故,灯影是一个无限遵从自身欲望的人,做起这事来也能够陶醉其中,并不感到羞耻,舒展的身体看起来有种恣意的美丽,适合留在他的画上。反而是干他的那几个人略显青涩了,可能少主想要的就是这种反差感?
灯影的目光时不时会聚集在乃瑜的脸上,朝他露出讥诮的笑,看得他心里也生出几分异样的躁动。
感觉就像被那人的眼神强奸了一样……
另一半的注意力则是不得不集中在他自己身上,这些天相处下来,他对少主大致有了一个整体的认知,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看见了,少主开枪把仇人的喉咙打穿并让野狗对着尸体脖子上的血洞性交的时候,血溅了他一脸,他舔着干裂的嘴唇,裤裆鼓得快要爆炸了。
随后乃瑜就发现,和少主同行的郭管家穿起了高领衫,以及那高领衫也没法完全遮住的手指印。
来到空桑这五天,少主一直把他关在房间里画春宫图,每天都会叫不同的人来当模特,当着他的面自慰或者性交,都是在大厅正中的这块地毯上。地毯非常宽敞,哪怕是在上面来一套全裸艺术体操也不会有任何问题,表演结束后,少主会亲自拿纸巾把弄脏的地方擦干净。
乃瑜本以为,作为画师,在面对活春宫时的定力是自己职业素养的体现,然而少主竟然在这件事上也展现出了非凡的自控力,让他感到很是意外。
不过这并不代表少主是什么正人君子,毕竟在他作画的时候,那位的手也根本没闲着。
“想什么呢?”少主转头看向他,轻佻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出来,“去给他们看看你的好东西,让这帮人长长见识。”
“可是……它长得很丑,我、我怕……”乃瑜动作幅度很小地扯了扯他的袖子。
“丑什么?美得很。”少主拉着他的手,细声细语地安抚道,“世间万物都是大自然的馈赠,自有其美丽之处,你既然能欣赏他人之美,为什么到自己身上就不自信了。何况我都已经看过了,你难道不相信我的审美?”
少主想了想,继续说道:“其实不美又如何,连容颜都不能永远保持美丽,对其他的东西就更不要有要求了。人啊,只要有欲望,就一定会丑陋,但就算这样,那也是全世界唯一一个我。”
陆吾听得嘴角抽搐,本来是挺励志感人的话,在这种场合下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这么抽象呢……
能把臭不要脸说得冠冕堂皇也是一门语言的艺术。
可能是被少主鼓励的目光所感染,乃瑜慢慢地移到桌前,少主拍了拍桌子中间的位置,示意他坐到上面。
桌子稍微有一点高,他踮着脚够了好一会儿才坐上去,往后挪了挪,坐稳,调整了一下姿势,还没怎么动就已经从耳朵根一路红到了脖子。
“把腿也放上来,往两侧打开,抱好了,小心点不要掉下去。”少主说。
乃瑜缓
', ' ')('慢地按他说的动作着,腿分开的时候,众人看见他被衣裳下摆遮盖的下身并没有穿裤子,两条长腿光溜溜地被他折起来握在手里。
衣裳宽大的下摆和上面繁复的配饰从他腿间垂下来,掩着那处神秘之地。
他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哪儿,只能不安地看向少主。
“做得很好。”少主鼓励似地朝他点点头,接着将那袍子下摆猛地一掀。
“啊!”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冷空气,乃瑜呼吸一滞,紧张得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少主不紧不慢地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摄像头来,等他连上身后投影仪的蓝牙,乃瑜腿间的光景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眼前了,还是高清1080p的。虽然乃瑜是背对着那块幕布,什么都看不到,但他此时的想象力无比丰富,好像人山人海都聚集了过来,一齐在盯着他那个畸形的器官看似的。
不过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谁叫大家都没见过呢?这位俊俏的画师身上,竟然藏着两套性器官,他那里本来就不怎么茂盛的毛发也被剃得干干净净的,方便大伙观赏。
大概是激素的问题,两套性器官都没有达到正常成年人的发育水平。他的阴茎要比旁人的纤细一些,颤颤巍巍地半耸立着,囊袋小巧地垂在那儿,而最与众不同的是他会阴的位置,乍一看比正常男人的那里要更加饱满,颜色也略深,因为充血红肿的关系而微微鼓胀着,把中间那条本不易察觉的缝隙给顶了起来。
少主把摄像头推近,给那小小的雌穴来了个特写,他的外阴比正常女子的要短,只有一个轮廓,左右自内而外的两片凸起的褶皱并不是十分对称,但是同样地敏感,已经是十分湿润的状态,细窄的洞口在察觉到众人的视线后,像有生命一样一张一合地伸缩着。
众人紧盯着大屏幕,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那些声音无疑为乃瑜带来了更大的刺激,他的洞口伸缩得更厉害了。
少主从笔架上取下一支毛笔,在他眼前晃了晃。
“别……”乃瑜本能地往后躲,想拒绝这根折磨了自己好几天的东西,不过少主显然并没有在询问他的意见,那笔刚才在他作画时已经吸饱了他小穴里的汁液,这会儿毛锋透亮,光泽饱满,呈现出润滑而富有弹性的嫩黄色,一看就知道是质量上乘的佳品。
少主将那沾满淫液的毛笔在他的雌穴周围涂抹了几圈,笔尖就不由分说捅了进去,引起那人一连串的战栗:“啊!”
但他那处实在是过于紧窄,即便只是一支笔,也能让他体会到强烈的异物感。
少主握着笔杆,尝试着往更深处捅了两下,无果,笔身被里面的穴肉绞得死死的,他不由得笑了起来。乃瑜此时真是辛苦得很,狼毫硬度感人,扎得他里面又痛又痒,激得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小口地喘着气。
“放松,”少主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不想把里面那些东西取出来么?你越夹,它们进得越深,进到子宫里可就拿不出来喽。”
少主把食指抵在他的肚子上,边吓唬他边往上移,乃瑜吓得直摇头。趁他注意力被转移的工夫,少主一下子把整根笔抽了出来。抽出来的时候他故意狠狠刮过内壁,乃瑜口中立刻漏出一小片破碎的呻吟,大腿根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他的身体也开始哆嗦,一股透明的淫液从洞口挤出来,顺着会阴淌下去。
“不要了,我不做了!”乃瑜心说自己可真是蠢到家了,少主说只看看不当众瞎搞,他竟然也信,明明每天都上当受骗,还没长记性。一想到自己的丑态被拿到这么多人面前展览,他就两眼一黑,恨不得在这屋子里放一把火,跟所有人同归于尽。
少主花了点力气才把他按住,一松手他立刻又要逃跑,眼看手边又没有绳子或者手铐之类的束具,少主也有点无奈,想了想,对他说了句“你忍着点”,就将摄像头暂时放在一旁,一只手抓住他的一只手腕,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乃瑜还没来得及思考少主让他忍着点什么,就听见咔嚓一声,右边肩膀传来一阵剧痛——他脱臼了。
骤然袭来的痛楚让他整个脑子都是懵的,疼得说不出话,只能茫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少主捉住他的另一只手腕。
“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他的左边肩膀也被卸了下来。
乃瑜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直挺挺向后仰去,在他摔倒在桌子上之前,少主伸手撑住了他,在他背后放了一个软垫。
少主凑过来看他,脸上还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乃瑜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有生理上的,也有委屈的。
“不要哭,”少主替他擦了擦眼泪,“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你、你不能这样,呜……”乃瑜双腿在空中乱蹬,被少主轻松制住,往两侧大大地打开,少主把他的衣裳下摆卷成一个卷塞到他嘴里,让他咬着,于是他的后半段话就化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乖,听话。”少主用手在他的雌穴周围打着圈,将不断涌出来的淫液抹匀,他的整个下体都被抹得亮晶晶的,阴茎高高地翘起,
', ' ')('前端铃口处断断续续地吐出几滴前列腺液。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洞虽然小,但也不影响湿成这样。”少主又将摄像头推过来,另一只手上带茧子的指腹在他的阴蒂上碾了一下。
“唔!”刚被开发的雌穴敏感得要死,乃瑜的身体骤然绷紧了,都还没来得及反应,阴茎里就喷出了一股白液。
“我去,都溅到镜头上了。”少主后退一步,拽了两张纸巾,一边把飞溅到镜头上和他衣服上的体液擦掉,一边侧过头和众人打趣道,“你们看,在桌子上放一个纸抽,是不是关键时刻就用到了。”
乃瑜刚刚从高潮后微微失神的状态里清醒过来,听到男人的话不禁面如死灰。到底还是没忍住,以往因为这该死的体质,他连自慰都很少,人类高潮时的表情可不怎么好看,翻出白眼也是有的,他决不允许自己有那样的丑态,可是……
他屏气凝神,听了听其他人的动静,只有一些语气词,倒是没听到他想象中添油加醋的内容,还好摄像头拍的只是那个地方,而不是他的脸。
少主弯下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手又探了下去。
他的阴茎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但这无关紧要,少主从始至终想玩弄的都是它下面那个雌穴。在淫液充分的润滑下,少主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时不时向上曲起,勾过狭窄的内壁。
每勾一下,那肉壁就收缩一下,乃瑜小声呻吟着,忽然少主动作一停,手指整根没入,往里抠挖了几下,竟然从中勾出一枚黑色的珠子来。
少主将那颗珠子举到摄像头前让大家看,珠子圆润黑亮,上面沾满了体液,在吊灯下发着淫靡的光。
一旁的小笋惊讶道:“这是什么?黑珍珠?”
“好像是少主的手串。”虾饺说。
众人定睛看去,少主平时一直佩戴在左手手腕上的黑曜石手串果然不见了,怪不得乃瑜一直紧绞着那里,原来还有节目。
那雌穴被抽插了一会儿,已经能够容纳一指半的空间,少主拍了拍他的肚子叫他放松些,扩张了几个来回后不由分说地探入了两根手指。
少主双指分开下压,甬道深处的珠子又被挤出来几颗,然而他却笑着又把它们推了回去。
“唔……”乃瑜下腹部微微用力,珠子被陆续推出来,少主用手挡住,不让它们从洞口滚落。手指在珠子间搅来搅去,珠子彼此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他玩了一会儿,又把它们一颗一颗推回了甬道深处,每次乃瑜费力把珠子挤出来,他就再给塞回去。
“怎么办,珠子又滑回去了耶,手指不够长够不到,还是得借助一点外力。”少主又把毛笔拿了过来,“这回你不要夹,把珠子都排出来我们就结束。”
“这支笔用的是狼毫,出锋36厘米,还是用他这穴里的水泡开的。狼毫毛质要偏硬一些,比羊毫和兼毫弄起来刺激。”少主兴致勃勃地对着众人示范着,只是用笔尖在那小巧的阴蒂上轻轻刷了几下,身下的人就迎来一阵痉挛,扭动着腰胯,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声。
少主这次没有给他多少反应时间,笔尖长驱直入,在深处的内壁上挠了几下,就骤然加重了力道,大肆摇动着笔杆,在他的肉穴里毫无章法地乱搅一气。乃瑜的身体死命地扭动起来,像条要渴死的鱼一样张大了嘴,布料裹着不断分泌的唾液从他口中滑落。
“啊!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他高亢地叫着,边叫边发出大笑一般的声音,像疯了一样,而他的眼眶却是湿润的。体内那种令人无法忽视的、钻心的麻痒,好像有一群嗑了药的蚂蚁在他五脏六腑里跳舞,连带着灼烧般的痛感一齐在他头脑里炸开,使他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近乎疯狂地甩着头,少主差点被他一脚蹬飞。
他头上戴的发冠已经被他甩掉了,衣服上的配饰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叮当作响,由于领口大张而坦露出来的前胸,此刻也染上了一层深陷情欲的薄粉色。
在毛笔的刺激下,小洞大幅度地开合,淫液源源不断地被挤出来,滴到地毯上,形成一小滩暗色的水洼,深处的珠子跟着一颗接一颗地被推出来,也掉落在地毯上。
少主把它们捡起来擦干净,用纸巾包好,数了数,转头对他道:“我那手串一共有十五颗珠子,还剩六颗在里面呢,再用点力哦。”
“我不……啊……”乃瑜脑中竟诡异地产生了一种在分娩的错觉,他出了不少汗,刘海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也顾不得了,只是几颗不大的珠子就把他搞成这样,这具身体未免也太敏感了些。他很努力地想要放松,但对自己阴道括约肌的掌控始终不得要领,折腾了半天,还是在少主的帮助下才又勉强吐出了两颗,整个人就已经大汗淋漓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了。
“完了,出事了,”少主一本正经地吓唬他道,“剩下几颗珠子拿不出来,好像进到你的子宫里面去了。”
“什、什么?”
靠在墙上看戏的鬼城噗嗤笑出了声:“太恶劣了,这时候还要骗人。”
', ' ')('“……那怎么办?”
少主挠挠头,憨笑道:“在里面放着也不是不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掉出来了。”
“你开什么玩笑……”乃瑜眼里写满了惊恐,他是真的害怕了,肩膀疼得快要失去知觉,周围都是看他笑话的人。他感觉自己被扔进了水里,正在缓缓下沉,他的心也跟着往下沉。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心中的不安,少主撑着桌子与他对视,乃瑜失魂落魄地把脸别过去,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跟往日的美丽沾不了一点边,甚至连擦去嘴角淌下来的口水都做不到。
“怎么又哭了,我逗你玩呢,别躲。”少主又笑了一下,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面对着自己,不顾他的满脸泪痕和嘴边溢出来的唾液,和他忘情地舌吻。
乃瑜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湿冷的感觉逐渐褪去,身子缓慢飘在了云层里。
……真好哄。
“陆吾,你过来一下。”少主转头招呼道。
陆吾从牡丹肩膀上跳下来,懒洋洋道:“叫本座干什么?”
少主嫌它动作慢,走过去拎着它的后脖颈把它提了过去,惊讶道:“你怎么又胖了?”
“喵的事情你少管!”陆吾怒道。
少主将它放到桌上之人的下体前,陆吾刚一抬头,就被扑鼻而来的腥臊味呛得几乎要晕过去,转身对着少主就是一顿叽里咕噜的输出。少主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它骂得应该挺脏的。
“这儿,”他指着雌穴中间半充血的阴蒂,对陆吾道,“舔舔。”
陆吾:“……”
带着倒刺的小舌头刚一刮过那处敏感地带,乃瑜的身体瞬间就弯成了一张弓,本能地向后躲去,但他身下是桌子,躲无可躲,只能徒劳地绷紧肌肉,准备迎接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
陆吾本以为自己对这事没多大热情,可是这淡淡的腥味……还真是让喵上头,索性上上下下地舔舐起来,已然完全将来时训诫少主的话忘在脑后。不仅是少主指着的那一处,整个雌穴里里外外,凡是沾了淫液的地方几乎都被它照顾了个遍。
“哈……呃……啊啊……”乃瑜口中溢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完全说不了话,从陆吾舌头上的倒刺挨到他那颗脆弱的小豆上的第一下起,他就迅速被那种类似窒息的感觉紧紧包围了,汲取空气仿佛也变得困难起来,脖子不住地往胸前缩,大腿根抖如筛糠,连舌头都伸了出来,明知道再碰一下就要不行了,却还是屈服于生理本能地把身子往对方面前送。
陆吾整个脑袋都快埋进去了,少主还在一旁敬业地举着摄像头,下身蓄势待发的凶器把他的裤子前端顶起一座小山丘,但他并没有像有些人那样直接把鸡巴掏出来肆无忌惮地开撸,只是面带微笑兴致盎然地看着。
过了一会儿,见大家的眼睛基本不在大屏幕上了,屋子里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少主这才放下机器,把鹄羹叫过去,让鹄羹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
一时间,整个大厅里都充斥着肉体撞击声和喘息声。
陆吾的舌头攻势逼人,乃瑜坚持不住,终于败下阵来,在一句拉长的抽噎声后,雌穴中的淫液便如洪水开了闸般喷涌而出,在半空射出一道透明的水柱,直接把陆吾冲成了落汤猫,而先前埋在乃瑜体内深处的剩余四颗珠子也跟着被冲了出来,全部打在他的脑袋上。
陆吾:“……”
这还是几天以来的第一次,乃瑜在既没有摩擦阴茎也没有插入行为的情况下,只靠雌穴就达到了高潮。
他的高潮来得余韵绵长,断断续续又流了不少水,不只是他自己的衣裳,连少主桌上的文件都没能逃过一劫,今天结束之后地毯也可以直接拿去送洗了。后来水差不多流干了,他还翻着白眼痉挛了许久,任凭陆吾怎么叫他,他都没反应。
不多时,少主也在鹄羹的嘴里射了出来,提上裤子走过去把他的小美人拍醒。
乃瑜睁开眼睛的时候,现场响起了催人奋进的掌声,少主转头满面笑容地对陆吾道:“我就说他是尤物吧?”
陆吾甩了甩身上的水:“神经,本座回去了。”
“下回有好玩的还叫你。”少主说。
少主将乃瑜抱起来转了两圈,当着全屋人的面再次与他舌吻。乃瑜本来是有点抗拒的,但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胳膊又抬不起来,完全没有办法躲避少主的进攻,最终只能缴械投降,被亲得浑身瘫软,腿间再度湿润了起来。
“把我的手臂接回去。”他忿忿地说。
少主笑着抱起他往楼上走去:“当然。”
乃瑜便安心了,在他的怀抱里陷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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