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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凰孕后就成了“国家级保护动物”。
其实很大一部分是他的戏精表现赢来的关注。谁叫许长安这么年轻单纯好骗呢。
十六岁多一点点,常年在深山老林子里习剑,女人也没见过几个,下了山就有了余凰,更加不看别的女人了,哪里知道人怀孕该是什么样子,就算心里再好奇也没那胆量去问,他家那口子醋劲儿可大呢。
自从真的确定余凰怀上了以后,他们的关系也更进一步,不再像前两个月一样只是像主宾一样客客气气的,开始增加了些夫妻间才有的亲密互动,甚至开始同床共枕——应余凰要求,让爹爹和女儿增加亲近感,真有种要好好搭伙过日子的架势。
余凰喜欢拉他凑上自己的腹部和小凤鸟说话,美其名曰胎教,其实是拐弯抹角套许长安的话,想知道他过去的生活。
“长安,你来跟咱们女儿讲讲你过去的故事呗。”
“长安,女儿想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呀?”
“长安,在女儿面前,你一定要表现的很爱我哦,这样女儿才会觉得自己生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
余凰那张嘴从来随心所欲,跟了许长安已经算是收敛很多,仍然轻易便可撩的许长安七荤八素,脸红害羞。
然后果真套出了些话,许长安那小子居然一本正经地和小凤鸟道起歉来:“女儿,对不起,一开始我真没想到你会来...我、我都没想到有一天,会、会和你余凰爹爹在一起...我以前还以为我会娶山下那个阿芳姑娘。嗯...现在我和你余凰爹爹在一起,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余凰抬抬眉毛,眼里精光闪现,“阿、芳、姑、娘?”
许长安一听声音不对,知道大概是触了孕夫的逆鳞了——余凰说,人怀孕了脾气会变差,要他多担待。
对,许长安所有关于孕产的知识都来自于余凰。哈哈哈哈。而余凰,一部分是观察族人,一部分是照顾贺安,一部分是自己编的,哄的许长安团团转。
许长安忙开始抚摸余凰的肚子,试图压下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她是谁?”
害,其实就是个砍柴姑娘嘛,因为山上也没几个女人,除了编篮子大婶就是卖菜老阿嬷,山上那么多血气方刚小少年,当然只能暗恋她啦。
可是阿芳哪有余凰漂亮,余凰一举一动都能把自己的心牵着走,自己只会觉得配不上余凰,现在有了余凰,哪还有心思惦记别人。
许长安磕磕绊绊、战战兢兢地回答着,可余凰并不是那么满意...
余凰自己坐在床边,去捧还蹲在自己身旁,脑袋靠近自己腰身那人的脸庞。
“长安,你现在只有我了,以后也只会有我和孩子们了。”
许长安抬头看向余凰,那张可以颠倒众生的脸,此时却专注深情的看着自己...
“余凰...我...”
许长安没谈过恋爱,在山上只知道练剑和想砍柴姑娘,其实连几句情话也不会说,之前喝醉自以为在春梦里调戏余凰的话都是下了山在客房里听隔壁这么喊过才学到的,此时满腔浓情,却发不出来,只能微张着嘴回望余凰。
余凰觉得自己的攻略大计有了好进展,便顺水推舟,弯下上身吻上那少年红嫩的双唇,开始自己的新一轮主导攻势。
之前余凰故意把腰挺起来,让刚刚开始有些隆起的小肚子显得更凸,还总要许长安来摸,自己拿小孕肚去轻撞许长安的下腹,装出自己有孕行动不便的样子,要许长安来紧紧扶着他,两个人贴着彼此很有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慢慢行进。
这就给许长安造成了一种很深的错觉,余凰现在身子笨重,很脆弱。
此时余凰大幅度弯下腰来,许长安忙要起身,将余凰扶正,余凰则使了个巧劲,身子向床上一躺,将许长安也带了下来。局势一下就变成许长安两手撑着在上,余凰躺与他身下,四条腿紧密相贴的香艳场景。
余凰轻笑两声,抬起膝盖去顶许长安的那支楞着的某处,邀请道,“长安,你也忍了好久了吧,我...我快满三个月了,没问题的。”说着还一手温柔的覆上小腹,作出一副孕态十足的模样。
许长安身下躺着梦中人,那人肚里还怀着自己的孩子,正言笑晏晏热情邀请,怎么可能忍得住...
许长安暗自咽咽口水,咬了咬下唇。
其实他犹豫的原因除了有关心余凰身子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他只跟余凰上过一次床,那都是三个多月前醉时的事了,整个过程都是余凰主动,他被带着配合。此刻要他主动,他更加不知所措,没怀孕的他都只干过一次,这怀了孕的可怎么干,如何能不伤到孩子?他不知道...
他看着余凰微凸着的软乎肚皮,心下十分纠结。
他也很好奇为何余凰就好像很有经验似的,余凰则是一副娇羞样,说自己很小就发现有龙阳之好,可身边没有这样的人,只自己悄悄找话本子和那种图看
', ' ')('看,以解相思,是以学了许多技巧。
许长安听他这么说,只想到他在过往人生里是怎样因为这与众不同的性取向而自卑受排挤,只是心里更添怜爱,暗暗发誓一定不要让大美人受到再受委屈。
此时老司机余凰见许长安迟迟不发车,决定还是由自己掌控方向盘。
他长臂一伸搂住许长安脖颈将人拉下,蹬掉靴子和白袜,两腿勾上许长安的腰,逼迫人更加贴近自己,因为胯部微抬,孕肚则离许长安脸庞更近。
余凰两腿在许长安腰上晃晃,声音更近甜腻,“长安,你来,你自己进来告诉女儿你有多爱我。”
许长安脸颊发烫,冷汗都要贴着脸侧下滑,还没等把余凰操软,自己先软了身子,两手不知怎么就撑不住了,整个人压在余凰身上,还要小心翼翼拱起身子以防压到余凰肚子。
那勾魂摄魄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长安,长安...要我。”
许长安邪火上涌,心里居然有个诡异的想法,也许他活了十六年只为了等这一个人,只为了等他来找自己,来与他水乳交融,共度余生。
不能忍了,他稍稍起身,三下五除二扒下自己的衣裤鞋袜,赤裸着面对余凰,却因为害怕余凰怀孕还着凉,只是将余凰长袍向上掀起至肚脐,将亵裤微微拉下,露出那根比自己还更粗大的宝贝东西和身后的小穴。
许长安再次跟那根大宝贝这样直面对方打招呼还有点发怵,暗自庆幸若不是大美人对自己一往情深,若不是自己运气绝佳,哪里有机会能让这样天资绝佳的人雌伏自己身下。
他强自镇定,希望忘记这大宝贝给自己带来的震撼感,稳住心神,好一会儿用自己那根小家伙让美人获得满足。
许长安这时都不知道男人与男人做爱,最好要用些膏药润滑,而且他记忆里余凰很轻易地就将自己那里吃进去了,所以理所当然就觉得该是这样长驱直入的。
他也不知道余凰在遇到贺安时也是这么以为的,以至于他按着贺安,强硬地要挤进贺安屁缝时,把贺安弄得疯狂挣扎,到最后都很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那是贺安这辈子除了给余凰下蛋以外最耻辱的回忆,好在第二天醒来,余凰借着明亮天光,瞧见贺安撕裂的某处、床单上渗出的血迹,还有点良心,虚心去求了些床上技巧和膏药,后来他的日子才好过些。
可余凰不需要,他是个凤凰,也算个神仙了,自然有的是办法让身体做些改变,让
自己更舒服些。
许长安想了想,还是没法顶着那粗壮的大家伙的阴影来逞自己的凶物,便稍稍起来点,噶着嗓子,粗声道,“余凰,你,能不能翻过去。”
余凰知道他心里想啥,假作娇羞地点点头,便从他身下翻出,乖巧地爬至床头手撑枕头,塌下腰,朝床尾撅起屁股,又偏头去看那还跪于床畔的小少侠,“长安,你来罢。”
余凰此时只有脚腕以下和腰腹上下裸着,春光半遮半露,但那圆润的屁股和向下微鼓的小腹已足够诱人,更何况还长了那样一张堪称妖孽的脸。
许长安膝行过去,两手扶住余凰腰身,提枪就入,他都不知道有前戏这回事,尚且以为房事就是拿自己的那杆枪去戳人,射出来便算完事。
余凰出声引导,“长安,你动的快些。”
许长安应声抽插起来,静夜里水声噗噗。
“长安,你吻吻我,哪里都好。”
许长安便更俯下身去吻那露出了一点点的光洁背部,蜻蜓点水,不敢长留。那温热身子已快让他销魂而死。
“长安,你也摸摸孩子。她会感应到你的。”
许长安便将手从余凰腰上往前摸去,摸到一处圆隆,那里软腹包裹着硬壳。乍一是软的,若再用点劲按下去就会知道是硬的。
下面是个蛋。
余凰心知肚明。那触感,他从贺安身上摸过多次。
许长安却不知道。可他也不知道正常该是什么样子,只这样近的接触过余凰一个怀孕的,自然没有怀疑。
余凰有点不满许长安这种畏畏缩缩不敢动作的床上姿态,怀念起以前和怀孕前的贺安那样由自己主导的狂风暴雨般恨不能榨干彼此的性事,不禁愤愤地夹紧两股,夹的许长安痛嚎一声,本能想打那两瓣屁股一巴掌,可理智又让他只是手落上那小肉山,喟叹着摸了一把,过足了瘾。
一边委屈道,“余凰,你弄痛我了。”
余凰感叹,怎么这人就是一点觉悟都没有呢,自己都把在上面的权利交出来了,他就不能像以前自己把皇位交给他一样好好把握住吗?!
余凰也挤出委屈的声线道,“长安,你那时醉里逼我和你行云雨,我一开始拒绝你,你还怪我嫌你年轻嫌你小,你说要操的我哭喊你作相公,怎么你现在酒醒了却这般客气。”
许长安哑火了,手里捏紧那瓣屁股,像是再蓄势。
“长安,你已认我做你未来的妻,我俩连女儿都快有了,你又何必扭捏。”
说着还更加向上抬
', ' ')('起臀部,加深那处的相交,将屁股蛋贴紧许长安的下腹,还在前方略略回头,用那柔媚如丝的眼去瞥许长安。
许长安觉得自己简直就是那话本子里的主角,捡到美人,揣了崽子,接下来就要同行天涯,行侠仗义,自己简直就是那天定的主角。于是脑子里中二病犯,又兼火烧愈旺,终于卸下心理枷锁,放任原始本能便猛烈抽插起来。
美人都这样说了,自己还不干,是人吗?!
余凰见他终于有点反应,也适时表演起来。
“啊——长安,你那里好像比上次更粗了呢!”
“哈、啊!少侠好功夫!”
“哈哈哈哈,你那里擦的我好痒,快到了!”
“再进来点,和女儿打个招呼。呃——啊!”
许长安以为自己的床上功夫终于得到认可,心里不禁有些小得意,便想像余凰讨要更多,于是开始举一反三,自发寻找能让余凰发出欢声的法子。
他的手四处游走,去隔着衣物感受余凰,却十分不得劲。又因为自己烧的浑身火热,想来余凰应该也热,身上都有一层薄汗了,于是他这次不再客气,两手伸到余凰身前,胡乱扯开衣襟,将上衣整个脱下,露出余凰背上完整的好风景。
少年的手摸过这具成熟身子的上半部分,余凰也很识时务的学着上辈子贺安情动的样子开始喘息。两人各得其乐。
许长安一个稚子,虽然没太多经验,可是凭本能也感觉到一直维持这个姿势有点无聊,和余凰各射过一次,便想让余凰又翻过来。他也想看看余凰那种绝世倾城的脸,只为自己神魂颠倒的模样。
他拍拍余凰那软中带硬的腹部,吻着那腰侧,轻声的,“余凰,我想你看着我弄你。”
身下人笑了开来,身子都微微在抖,许长安只当他害臊,也没有立即去翻动人的身子。
其实余凰这老凤凰只是笑这小少侠终于开窍,要主动一点了。
良久,余凰停下笑,维持自己的娇羞人设发言道,“长安,你先出去,我...我才好转过来呀。”
许长安脸皮爆红,他自己那里还卡在人家身体里,却还要人翻转过来,自己可真是...蠢货。怎么就这么傻。人说一孕傻三年,怎么真怀了的余凰还是那样伶俐聪明风华绝代的神态,倒是自己这个甩手掌柜,不用挺着肚子的爹爹却无端端在人家面前变得傻里傻气。
啊,又在余凰面前丢人了。
他长呼口气,顺顺气息,轻轻退出余凰那里,带出许多白浊拉丝,落在自己和余凰的腿上,余凰好像没什么反应,他自己却羞到不行。完事也不得不感叹,余凰那处可真是温软舒服,......啊!
许长安故作镇定,让人转过来,又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谁让余凰那脸带红晕,额角几处湿发,双眼迷离的样子太过超绝想象。他完全只顾着看脸了嘛!哪里还有心思去想接下来什么姿势。
还是余凰清醒,他伸手去逗弄许长安的根茎和两个肉囊,太过熟练的手法弄的许长安欲仙欲死,不一会儿又射在余凰手上。身子都软了下去,不住的喘息。
余凰心里暗笑这小子没出息,当年贺安何等硬气,明明被自己撩的四处起火,还要恨恨的盯着自己,不到最后绝不服从自己和本能。
唉,算啦。都过去了。
余凰看弄得那人快受不了了,将那一手黏腻抹上许长安腹部,再次反客为主,用自己身下吃住许长安,再将许长安拉起,把他两手搭上自己腰后,自己则将分开的双腿夹住许长安的腰身。两人这样面对面,像是相拥似的开始继续房事。
只不过余凰本就比许长安高上许多,此时又坐在许长安身上,更高出些许,许长安觉得有些不甘和别扭,正仰头看着余凰发愣,余凰已将他脑袋拉过来,吻住自己,老凤凰经验丰富,又非常人,这么一道下来,许长安都快气竭,脑袋都在一瞬间段路,更没心思去想什么身高差体型差问题了,后续继续被余凰带着走。
余凰唇齿攻城略地,态势激烈,身下也没忘记此时形势,他用了点小术法,让自己全方位变得更有孕味,其中一点变化,就是更加浑圆的臀部。
以往老凤凰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原型时要保证自己每根羽毛都油光水滑,人身时要保证自己风度翩翩,身姿挺拔。
可他和许长安在一起后,就变成了个老无赖,恨不能多示弱些,让许长安更多疼疼自己。
他用那两瓣肉屁股摩挲许长安的胯部,刺激许长安更多更多的向前挺进,去贴那嫩肉。
“哈——啊..”
“我...哈...喘不过气了。”
“太、太紧了,唔...”
呻吟的成了许长安,可许长安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确实是他在上余凰啊,而余凰就是有经验一点,看的多些,能让他意乱情迷。为美人销魂,有什么丢脸的。
余凰不仅能吻的他气短,还能用吻将他全身的穴道点软。
许长安:学到了学到了,下
', ' ')('次我也这样。
余凰:你....珍惜这几个月吧。
于是小少侠又上了余凰的道,被吻的头晕靠在余凰胸膛上,下身被夹的双手只知道更加拥紧余凰,眼尾泛红,都挤出了泪。乍一看还以为是被余凰上了,正软倒在余凰怀里似的。
最后还是余凰亲了亲怀里这个耐力还不是很行的小少侠的额头,为彼此稍作清理,又将人圈进怀里睡去。
许长安觉得很羞愧,明明是他上了余凰,最后清醒的却只剩余凰,清理工作也是余凰在做。末了两个人睡觉还是个子更高大些的余凰把自己拢住。
什么啊!他都要当人家孩子的爹了,都要娶人家进门了,怎么还这副鹌鹑样!怎么他堂堂一个好丈夫却反而要依偎在妻子怀里!
啊啊啊啊啊啊!
他发誓一定要好好研究驭妻法、房中术,总有一天要凭自己本事让余凰满意!
可这本事并不是那么好学的,更何况还有天赋这种东西在。
哪怕许长安再怎么背着余凰找小黄书看,偶尔还趁余凰背身过去,自己偷偷打量那笨重身形,琢磨该怎么让那美人孕夫被自己弄的软倒在自己怀里,比如从哪里摸起,用什么姿势,抓他大腿还是掐他腰,是先吻腹部还是先吻腿根,是在床上还是椅子上方便....等等等等想了许多,也在实践里试过许多,可结局仍然很难改变,三个多月又过去,仍旧是自己最后被余凰弄得软成一滩泥,只能任由余凰带着自己摇摆。醒来自己则又在余凰怀里...
唉....
许长安愤愤地想,罢了,等自己再长大长大,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一定就自然而然有办法让余凰为自己沉沦了。
他甚至有些报复心理似的看着余凰从背后看也掩不住的粗重腰腹,这样盘算着,虽然自己那方面功夫远不如自己使剑来的得心应手,可大美人不还是心甘情愿为自己怀着孩子,每每还挺着肚子来找自己求欢。
余凰是他的,不管他好不好,余凰都只会是他的了,以后也会这样,大美人还会为他诞下许多孩子,只为他一个人穿上女装,撑着腰带着肚里他的骨肉为他露出销魂媚态。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余凰手里抱一个,在哄着睡觉,腿上趴一个,肚子却还挺着,那里还有个未出世的娃娃,他被几个孩子搞得凌乱,还要带着一身奶香,从孩子堆里抬起头抱歉地看着自己,“长安,又吵到你了吗?”
然后自己则十分从容地过去将余凰和孩子们圈进怀里,淡淡道,“凰儿,你辛苦了。”
余凰则会一脸娇羞窝进自己胸膛,“不辛苦,相公,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凰儿愿意为你开枝散叶。”
啊,夫复何求!
某次情事过后,许长安软着身子,迷糊里感觉到又是余凰在为两人清理身子,那已经七个多月的大肚子行动中还时不时碰到自己,硬硬的坠着,许长安便想着上述那样的美景,正要做着父慈子孝的好梦睡去,眼都完全阂上,呼吸已逐渐平稳,余凰也在身畔躺好,长臂将自己圈住,身前隆起凸在两人中间。
却听到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叹息,余凰额头贴上自己的,念出的却不是自己的名字,“贺安、贺安...”
许长安一时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每次他与余凰做爱,最累的都是自己,余凰只会更加神采奕奕,用他的解释来说,就是孕期就该多同房,增加情感交流,促进产道开拓,帮助保持身心愉悦。
许长安以为自己已入了梦。
可这时一滴清泪落下,正正落在自己面颊,他无法再骗自己这不过是个梦了。
余凰用和自己对话时那种娇羞音色不同的高扬声线,凑到自己耳边,也不再是温柔可亲的语气,反而是霸道的甚至有些恨恨的,“贺安,你要的我都替你取了,你却还欠我一只小凤鸟。你可真是狠心,轻易就想甩脱我。呵,你总会乖乖回到我手里。别怕、别怕,这次我替你疼。”
许长安被这阴冷恨声吓得要发抖,却也只能强自镇定,装作已经熟睡,耳畔余凰还在一声声念着贺安....
后来醒来再看到余凰,许长安莫名有些发怵,还有点酸。他不知道那个贺安是谁,是不是个长得像自己的人,或是其他什么有关联的人,但他确定了一件事——余凰爱他口中那个贺安,更甚自己...而自己,只是这种感情的载体,是个替代品...
他美梦里那多子多福,余凰百依百顺的愿景碎的稀烂。
待到又一日,自己先让余凰回了房,自己去街上买了些服饰零嘴回来,看着自己手上这些一应为了余凰和孩子准备的东西,心下暗暗自嘲,可真是窝囊,被人这么耍弄,还巴巴地去贴,呵。
于是进门看到余凰仍旧十分温柔的样子,心里又酸又胀,又怕又醋。
余凰见他回来,看着他放好买回的东西,却不走近,只在桌案边坐下。
余凰看此情形,便自己撑着腰过来拉他的手去放在自己腹上,还故意走的姿态笨拙,停下步子便开始喘。
许长安到底是个根正苗
', ' ')('红,责任感强的好少年,无论怎样不会放着自己怀孕的妻子和肚里的孩子不管,以为余凰又因为肚里孩子难受忙去安抚。
余凰柔和清甜的声音在假意喘息后响起,“长安,你女儿可真沉,坠的我肚子生疼。”
然后便要坐在许长安腿上。
余凰本就个儿高骨架子大,许长安一个十七岁不到、根骨未齐的少年,其实并不太能抱的动他,此时被他整个靠着,十分觉得有压力。
此时还有余凰肚里那个蛋,全压在许长安腿上和怀里,温香软玉香香甜甜靠过来,显然是一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模样。
美人这样热情邀请,将有孕后更加软乎奶香的身子主动送上来,许长安却不太敢吃。
余凰让自己增加孕味的小术法很管用,那怀了孕更弹软滑腻的臀瓣,正压在许长安胯间,下面就是许长安的小家伙。那逐渐隆起的小胸脯在情动下甚至能溢出一点点奶汁,下颌线却不再锋利,和他的四肢一样,都多长了些软肉,看着更加可亲可爱了一些。
余凰能感觉到屁股下许长安的东西已经硬了起来,可人却还反常的没有动作。
“长安,要我。”余凰使出厚脸皮技能撒娇道。
往常许长安经受了这样一番搓磨,应该就丢盔卸甲了,可他今日没有。
许长安心绪复杂,他如何能不想要余凰,只是那个贺安却像一根刺一样扎着,却无论如何没法再坦然与余凰相亲。
他双手护住余凰腰身,将人从自己怀里请出去,却低头不看余凰,只是双眼盯着那腹部——只有那孩子,是完全属于他的了。
“余凰,你身子重了,别做了。大夫不是说了吗,后三个月很危险。”
其实余凰倒没什么,他一个有仙术护体的凤凰,哪有人类的这么多讲究。
于是两张嘴皮便开始上下翻飞,“长安~许大侠,你行行好,让我爽爽,给我个痛快,好不好?”
许长安仍然只是在看那薄纱下高挺的肚皮。
“长安~你女儿压着我身下那处,痒痒的,想要,你就予我吧。我保证。不会有事的。”
许长安听他这委委屈屈的小声调,几乎都要答应了。
可他心里有怨,不发出来不行。
他定了定神,抬头去看余凰。余凰逆着窗纸里透出的日光而立,整个人身上拢着一圈柔光,加上那绝美容颜,和圆润孕肚,居然有一种圣洁感。
许长安心痛,他视余凰如贞洁圣人,满心满意装着余凰,可余凰待他又作如何呢,可能比一比那个贺安?
“余凰,为什么是我。”
余凰往日总觉得自己是哄骗小少年的一把好手,此时却不太猜的出他心里正想着什么,拿捏出两人初相识的神态,柔柔道,“奴家初见少侠,幸得少侠照看,便已将一颗心系在少侠身上了。”
许长安听着这番话,分辨不清是真是假,只觉得眼眶酸涩,眼泪都要落下。到底不过是个十六岁大一点的少年,床上耐力不行,情绪忍耐力也不太行。作为余凰未来名正言顺的丈夫,唯一值得骄傲的大概就是能让余凰这样的人物臣服自己,还为自己生儿育女了吧。
他恨自己的年轻不争气,忍无可忍之下一拳头砸上桌案,震碎了几个杯子,忍着泪怒吼道,“你骗我!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余凰!余凰!你还有多少事情在骗我!余凰,你怎么这样无情!”
余凰看着眼前人这副样子,却想到贺安怀孕时也有过情绪崩溃的时候,是在终于对着自己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极度厌恶下,终于第一次明着反抗自己,“余凰!朕真是小看了你!你到底还有多少法子可以用来玩弄我!哈哈哈!余凰,你可真有本事!你看朕如今这样,你满意了吗?你放心,余爱卿,朕会好好养身子,保证让你的宝贝儿子顺利出生,也请余爱卿遵守诺言,对朕、对朕的太子,忠诚一世。”
余凰那时不太懂怎么示弱,只能被暴怒着的人猛地推开,瘫坐一边看那人发着疯摔了镜前物什,自己也气的靠在椅子上喘气和安抚那高耸的肚皮。
可他们未来的日子过法仍旧是余凰主导,小皇帝的反抗也没什么用,反而意外地沉默和乖顺了起来。
重蹈覆辙。
余凰很想继续编出两段话来哄哄许长安,却发现他实在没有这样的天赋。
他又玩脱了。
余凰觉得如果自己是个凡人,此时该像贺安那样心痛到一口气喘不上来了,便顺着记忆里那人的样子,踉跄着后退几步,口里声声粗喘,还不停地在肚子上打圈作安抚,终于退至床边,让自己撑腰坐下。
他自己亲身试了一遍,才发现这样好像一点用都没有。
他没有岔气,肚子里的蛋没有胎动,安全地卡在盆腔里,根本不会随着母体情绪而动,他也不觉得自己身子有多笨重...
可许长安却不知道,看到他这副样子,后悔自己刚刚没有崩住,怎么就在这种时候,明明知道他身子重了,多么多么危险,还要去气他。好歹他现
', ' ')('在在自己身边,还为自己怀着孩子,怎么可以....又赶忙过去床边帮忙顺气揉腰。
然后小少侠哭了起来。
那种孩童似的哭,止都止不住。
余凰:男朋友太小怎么办,急急急,在线等。
许长安仍然尽职尽责地在履行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职责,脸上却保留着少年的稚气,哭的稀里哗啦,明明是要去搂抱余凰,却成了一副哭到不能自已,要将眼泪擦到余凰身上的样子
嘴里还囫囵不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一定要在这时候气你。我.....余凰,你千万不要有事,你和孩子都要好好的。我保证、我保证不会再来惹你。呜——哇....我错了。余凰,等你平安生下这个孩子,你爱跟谁跟谁,贺安也好,什么安都行,只要你们好好的...呜呜呜。”
余凰听明白什么意思了,这小少年吃醋了。
那就没事了,甚至还想使点坏。
余凰表示他的良心活蹦乱跳。
余凰在那哭声里淡淡道,“你想知道贺安是谁吗?”
许长安尽量忍住抽哒,抬头去看。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那明明还挺着肚子应该行动笨拙的人用劲压了下去。
余凰两手按着他肩膀,一条膝盖压着他的腿,神色冷冷,刚刚脸上的难受劲儿一扫而空。
这也太像他曾经梦里梦到的场景了。
余凰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动作利落的不像一个七个多月的孕夫。
他在许长安下意识的推拒里用了狠劲迅速扒光他,手已伸去记忆里贺安最敏感的腰处按捏,比点穴手还有效地让许长安快速软了身子。
然后自己也不顾腹里那个和贺安那时一样上尖下圆的蛋,便弯腰去啃咬舔舐这具嫩生生的身子。
和当年初承雨露的贺安一样鲜嫩可爱。
他圆鼓鼓的腹底压着许长安的小腹,人却在许长安脸上、脖颈上、身上,辗转流连,膝盖顶开许长安的两腿,便压上那脆弱稚嫩的某处,上下齐动,弄得许长安喘息不停,脸都已红了,泪却还在细细留着。
“啊、啊!”
“叫我!”余凰那硬硬的肚子更加强势的压下来,许长安觉得自己几乎都快喘不上气。
“余、余凰。”那声音还带着哭腔。
许长安幻想过很多次如何将余凰操软,哭着喊着向自己求饶,夸自己厉害,却没想到,其实自己才是最适合在下面那个。
余凰的牙齿咬上许长安年轻的肉体,和贺安不同,贺安好面子,很会忍耐,许长安却放任自己浪叫起来。
“哈啊!疼!”
“余凰!余凰!”
余凰很满意他的反应,毕竟没人不喜欢爱人在被自己套弄时发出那要命的欢叫。
他等了好久了,之前一直伏低做小,连女装这样的事都干出来了,要不是因为怕许长安像贺安一样恨上他,早就想翻身做主了。
现在看这小孩都这样了,还反过来安慰自己,真是...
不能忍。
既然他这颗心已经被自己吃死,不如就让他看看自己本来的样子。
这次也没有膏药准备,和当初第一次进入贺安一样,毫无准备,就是硬上。
不过稍好一点的是前戏做足了,许长安下面已经湿透,可以权作润滑。
那根一直以来都让许长安不想面对的粗大根茎这时发挥了它真正的作用,肉刃破开许长安柔嫩的后穴,只是碍于那挺起的肚子,无法全部进入。
许长安在情浪中都快失去意识,却隐隐觉得,原来梦里会成真的,他真的被大美人上了...
只不过挺着肚子的换成了余凰。
余凰这样弄他,觉得并不过瘾,无法将自己那根戳进去更深,快速抽插射了一次后便拔出,将人翻了面,掐住许长安腰部弄起,迫着人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则对准那初经人事,还在空气里瑟瑟发抖,吐着白浊的的粉嫩肉般刺入。确认找对了地方便把许长安的屁股更往下按。
许长安都已哭到气短,此时还是禁不住要哑着嗓子叫,“太、太大了!哈——啊....”
许长安本能地想挣动起来,却因为屁股后面就是余凰那硬硬的腹部,一碰就让他吓的停止动作,害怕压着那无辜的孩子。
余凰的声音在此时响起,“别动。你想起来了吗?从前你是贺安的时候,就是这样,紧紧的吃着我。”
许长安只觉得那粗长东西怕是都要把自己肚子捅穿,痛的下意识绞尽臀瓣,蜷着脚趾两腿在床上难耐的乱蹬,手在两侧苦苦抓着被单,脑袋一片空白,口里只剩呻吟。
余凰知道许长安正痛并爽着,大手拍拍他的屁股,换上他吊儿郎当的本音,“长安,放松点,你夹的太紧了。”
许长安此时脑里只能听进余凰的话,自然被他带着走,稍稍放松了些身子。
他又感觉到余凰的手伸到了自己身前,整个人虽然被肚子隔着,却呈现出一种从背后将自己
', ' ')('拥住的姿态,并握住了自己的那根,在手里揉搓起来。余凰还要贴上来吸他脖颈的皮肉。
“哈....不行了!不、不要!”
许长安嫩嫩的那根,虽然几个月里被余凰的后穴蹂躏过数次,到底不是那块料,又年纪小,没定力容易撩,很快就又泄在余凰手里,被余凰抹在自己小腹上,大手配合体内那根,内外夹击,精准戳着他的点,搞的他小腹都开始痉挛。
余凰还啧啧叹道,“长安,你可真嫩。”
说着还挺起腰身,一次次摩擦进退,在许长安身上吸出一个个红块,快感都要将他淹没。
许长安最后被弄得狠了,下腹一紧,马眼里流出一阵水,都不是精液——他失禁了。
他闻着那味,都不敢想象此情此景,他被一个一直以为该是“贤妻良母”形象的大肚子美人操到不能自已了...
也不知是羞到无法面对现实还是痛或者爽快到极点,他昏了过去。
又留下余凰一个处理狼藉一片。
那之后许长安心里就不再幻想某些莫名其妙的“性福”场景,也不再抱有那莫名其妙的自信感。
他现在真正知道,余凰之前甘愿雌伏,完全是因为爱自己,不然自己哪里能有这样机会。
也是因为他心里对余凰的滤镜太重,不仅没有因此嫌恶余凰,反而对余凰的愧疚与爱意更添了几分。
余凰事后也与他坦白了自己是只凤凰,又如何如何认识他前世,与之相爱。只不过余凰仍然隐瞒了许多细节,将他与贺安那段故事渲染成了一对有缘无份的怨侣。让许长安这黄毛小子都听的哭泣遗憾,感念其深情,发誓日后绝不相负。
后来两个月,因为许长安这次被弄得下身撕裂,养伤都养了半个月,后来便有了阴影,看见余凰赤裸的身体下狰狞的那根,便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心里也硬气不起来。于是余凰就真正拿到了主导权,在生产前抓住机会又按着小少年操弄了几番,比第一次又温柔许多,许长安自己也渐渐得趣,不再排斥与余凰做爱,也不再在意上下。
每每看着余凰的大肚子,两手摸上去,只觉得心里柔软一片,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男人,他竟愿意放下骄傲,如此为我...
这样想着摸着感受着那硬硬的圆隆的许长安,连自己下身都快被操烂,完全被余凰的节奏都带着走的屈辱都已忘记,留下也不知是感动和疼痛的泪。
余凰生产那天,两个人白天还在外凑热闹,余凰自己没觉得身子重,做女装拉着许长安去逛街。许长安则很骄傲自己有这么美丽又强大的媳妇儿,肚子里还有他俩未出世的孩子。路人或惊奇或艳羡这对有些诡异又有些般配的组合,他都一笑而过,跟小心翼翼护住余凰腰腹。
用了晚膳,两人回到客栈,事情就开始不对了。
那蛋从早晨便有向下琢磨的动向,只是余凰没当回事。此时回了房想坐回床上,才发现腿都已经并不拢,屁股也被那蛋压迫的快要无法坐下,刚碰到被单就是一阵钝痛。
其实余凰作为一个神仙,是有办法让自己不痛的,可他吃这怀胎十月的苦本就是为了偿还贺安,也弥补自己心里的痛,趁着这个机会,他也想让许长安看着自己疼,日后也好因着这些心疼和愧疚,反过来更疼自己,更加不舍得离不开自己。
他装作声音都在颤抖地道,“长安,你女儿,要来了,呃——”
几滴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手上还在腹部打圈,俨然一副苦海里翻腾的模样。
许长安果然瞬间心疼,他记得自己被余凰贯穿那里的灭顶痛感,他也知道余凰是凤凰了,那那里怀的就是个凤凰蛋,这么大个东西,如何能从那里下来。
他急急道,“你等等,我去找大夫。”
衣角被余凰扯住,“别去,我不想别人看见,你、你帮我。”
许长安这才反应过来余凰毕竟是个男人,逆天怀胎生子要是被人看去,不知道要凭空受到多少诘难。
可他也帮不了什么忙啊,只能顺着余凰的话做。
“好、好,我...我帮你。”
说着又要落下泪来。
余凰想起那次扶着贺安两手握着从上吊下的绸缎站着生产,便开始吩咐许长安忙活起来,“长安,你去柜里再抱几床被子来铺在地下。快!”
他感觉到那蛋正卡在耻骨处,想顶开条道路。偏偏下圆上尖,前半段产程是最痛苦难耐的。
他想起自己之前安慰贺安,说那蛋生下来之前是有些软的,下来后才会彻底变硬。现在却心下暗嘲,这话真是说了没说没啥区别,蛋就这么大,软的硬的都难下来,一样卡在内里旋磨。怪不得贺安那时听自己说话只会厌烦。唉。
许长安抱着几床被子过来,正要把人扶上这人为布置的软垫上。
“长安,帮我把下身衣物都除了。”余凰撑着腰坐在床边喘道。
许长安战战兢兢过去帮人脱了鞋袜裤子,只剩上身长跑虚空地垂下。
他在帮忙脱裤子时,不小
', ' ')('心看到余凰那里都已湿了一片,裤子上也是浊液混血丝。又听着上面传来余凰一阵阵痛呼,眼睛又要落泪。
他何德何能,何等福气,能让这样的神仙人物两生两世垂爱自己,此刻还将为自己生下一个有彼此血脉的孩子。
其实余凰也没觉得多痛,他连天劫天罚都生受过,哪里怕这小小产痛。
只是许长安一脸心疼的欲泪形象让他觉得心情大好。他就是要喊出来,就是喘起来,就是要告诉许长安他疼,他在为他疼!
“啊——长安,你女儿可能是个小胖妞,个头好像不小。哈.....呃...”
“长安,你扶我去站那被子上。”
他手里捏着许长安的少年肩膀,靠少年的身躯支撑着站着,被腹里的下坠感带着弓腰向下用力,湿漉漉的脑袋也垂到许长安肩窝里。
许长安此时被余凰依靠着,怕余凰因为他俩的身高差,支撑不住,还伸手过余凰胁下,紧紧抱住余凰上身,时不时踮起脚去给余凰靠。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个家的支柱,美妻爱女的重担都压在自己身上。快十七岁的少年深感做父亲的不易。
“长安、长安,好痛!”
“我在、我在,对不起...”
小少年泪洒当场。
“长安,你摸摸女儿,让她乖些下来。”
许长安艰难从余凰胁下收回一只手,去安抚那发硬的肚皮,声音里颤着哭腔,“乖,孩子,别闹你爹了,快点下来。”
许长安哭的太狼狈,余凰从汗湿额发里看去,忍不住想,若是前世贺安也能卸下担子,痛痛快快哭一场,把所有委屈、所有不甘都发泄出来,就好了。
“长安、长安,你摸摸我后穴,用手指试试,看看开了多大口子了。”
“啊——长安,生孩子可真疼。哈...如果是你,此时怕已哭的没人样了。”
许长安并不懂什么生产知识,不知道怎么试,只知道刚碰到那身下,就一阵濡湿,余凰还适时痛呼一声,更是吓得他不敢再有所动作。只能抖着手给余凰看,让他自己判断。
“长安,你还是个习武的呢,怎么胆量这样小。呃——要下来了....幸好,哈....幸好生的不是你...啊!好痛...长安,你怕是受不住...哈...”
长安闻听此言,心里更加酸涩愧疚。
余凰脑袋搁在许长安肩上,额头偏过来靠着许长安下巴,手在他脖子后拢着,姿势十分亲热,余凰的每句话语都像是从骨血皮肉里传上,震着许长安的耳膜和心脉。
许长安想,他大概这辈子都忘不了余凰为了他这样汗湿、打颤、狼狈、痛苦的时刻了。
那身子这样依靠着自己,那人岂不也是将一颗心都予了自己,能做的都为自己做了,自己该如何回报这深情?
余凰遂了本能软下腿脚,更加将全部重量压于许长安身上。
什么硬硬的东西,终于撑开耻骨,穴口也扩张开来。
“呃——”
余凰知道许长安不顶什么用,自己闲出一手去摸了摸后穴,和那时摸贺安的触感一样,硬硬的一片——小凤鸟要来了。
他重新将手搭回许长安肩上,低声吩咐道,“长安、长安....你女儿要来了。你....哈啊,接她一下。”
许长安不知道怎么个接法,只是怀里人更加软了腰身,轻轻推开自己,直接跪趴于软垫,不用自己撑着了,那人还引着自己去看身后那快要娩出的蛋。
许长安光是看着这被逆天撑大的后穴,都能感觉到疼,则更加心疼起余凰。不住地在余凰腹部两侧抓揉,以分散痛感。
许长安还不知道余凰能怀孕是因为吃了药丸强求来的,以为凤凰就是这样,雌雄都能怀胎。
后来更不敢上余凰,哪怕被余凰操的狠了,心里不平衡,想要回来,余凰也乖乖跪趴,撅起屁股送他眼前,他看着那柔嫩穴口,想到今日情状,都无论如何再挺不下身。
最后还是余凰笑着将自己压回床里,继续用他喜欢方式办事。
那蛋终于从余凰身后鼓出,还带着黏糊糊的胎水。
再看余凰,已失去意识昏倒在前。
其实余凰真没觉得有啥,小意思,洒洒水,却很会模仿贺安的情态。
果然,傻小子许长安就来把自己抱上床,用毛巾轻柔地擦拭清理,掖好了被褥,然后去看那个蛋。
果真是个女娃,只是化形不完全,和小凰鸟一样,屁股上还有一撮尾毛。
小凤鸟却没有小凰鸟那样活泼,只在许长安怀里向余凰方向挣动,让许长安抱她去余凰身边。
许长安将这一大一小处理好,心满意足地看着这俩躺在一起安详入睡,眼泪更止不住。
他许长安,十七岁不到,就成了人生赢家!有凤凰为妻,有小凤鸟为女,真是夫复何求啊。
然鹅,还有更意想不到的在等着他。
那只素未谋面的小凰鸟,感应父亲受难
', ' ')(',正努力向此处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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