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得意的窃笑落入了四女眼中,其余三女与他都是“关系”非浅,只有林媛最为“陌生”,云夫人不由不满地瞪了色狼男人一眼,故意大声问女儿:“想容,你喜欢他什么呀?小心以后哭鼻子!”
林洁总是处处维护臭小子,又一次及时开口道:“小恒,这只是开头,真正的好戏在后面……”
************夜色笼罩着大地,但京都依然是亮白如昼,辉煌的灯火映照着华夏权力的中心,各色名车不停汇聚到了欧阳世家的停车坪。
在一个个侍者的引领下,所有来宾都享受到了高级的服务,堪称奢华的就会大厅里,几乎汇聚了整个华夏的高层精英。
“风扬,你也来啦!”年轻公子哥儿的圈子理,齐同与风扬这一对时敌时友的公子哥儿又碰在了一起。
“齐同,你是来争女人的吗?”风扬虽然经历好几次挫折,但傲慢的个性竟没有半点改变,环视一圈,撇嘴道:“今天人到得真齐呀,连长期在外面晃的黄九那家伙也来了!”
“风兄、齐兄,好久不见!”黄九端着酒杯主动走了过来,三大公子虚假的笑容互相传递。
“哈哈……你们三个都在这儿呀,待会儿一起玩一局,怎么样?”这时,欧阳雷这主人从人群中冒了出来,让“风雷九七”这京都四少完完整整!
“欧阳,你可帮我的忙,让我有机会叫你一声大哥!”齐同与风扬不约而同对欧阳雨大献殷勤,只有黄九没有那么执着。
真正的聪明人永远不会打无把握的仗,在黄九心中,女人永远只能排在权力之后,为了权力,他能舍弃一切,更何况,他早已猜到今晚的主角是谁!
“黄九,你对我妹妹没兴趣吗?”欧阳雨的性格总是那么火爆,更胡乱猜测警告道:“你小子不会是对我的容容存想法吧?”
“呵呵……欧阳,我可不敢!”黄九急忙摇头否认。
“欧阳,你放心,我有自知之明!只是对燕家的那朵名花有想法!”风、齐二人为讨好欧阳雷,不惜大力贬低黄九,黄九虽然是四公子之一,但他野种的身份让三个正宗公子总是心存鄙夷!
名人世家的酒会从不会没有目的,京都顶级权贵都知道,这其实是欧阳世家为千金小姐欧阳雨选意中人的相亲聚会,无论自我希望大不大,几乎所有世家子弟都涌到了这儿!
权力京都自是美女如云,但要想在背景、个姓、丽色上与陵阳雨一较长短者还真不够,难怪齐、风二人会对欧阳雨这么奉承恭维!
“啪!”
大厅之内,先是灯光一暗,然后一道明亮而又柔和的光柱划空而过,目标直指二楼那阶梯口。
几十位青年才俊纷纷屏息凝神,充满期待地望着美女即将出现的地方,同时每一个都在心底暗自思索,究竟是谁会成为今夜的幸运儿,是谁能与雨小姐跳第一支舞呢!
静谧的等待中,人影终于出现,一身盛装的欧阳雨一点一点的走入了光柱之中,此刻的她,掩藏了一向的英气睿智,就像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婉约而行,款摆之间,裙角飘扬,让楼下人群中的少数几个熟悉者不由一愣,想不到欧阳雨仔细一打扮,竟然还有这么女儿家的时候!
光柱随着倩影一起移动,欧阳雨一步一步地向下走来,不徐不疾的步伐牵动着万千目光,众人成为艳光所过,成为名利所诱,无不双目张大,暗自希望雨小姐第一个向自己走来。
第二十一章相亲酒会欧阳雨终于走下了阶梯,不过她没有走向任何才俊,而是来到了父母身边。
“各位,感谢你们……”身为主人的欧阳刚开始发言,简洁而含蓄的表达了选婿之意后,他自动退到了幕后,让光柱带动欧阳雨开始将酒会带入高潮。
音乐响起,节奏悠扬,雨小姐选定第一个舞伴没有半点耽搁,让一干青年才俊,即失望,又暗自松了一口大气。
“妈,能请你跳一支舞吗!”谁也没想到,欧阳雨竟会选欧阳夫人领舞,这既在众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你这丫头!”林洁宠溺一笑,随着女儿一起旋入了舞池,一对绝色母女花瞬间照亮了空间,也驱散了黑暗。
也许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吧!
抱着同样的念头,才俊们纷纷随便找了一个女伴旋入了舞池,有意无意间在雨小姐附近展现自己的魅力。
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当第一支舞曲过后,雨小姐的第二个舞伴出现了,再次望众人大出意料,甚至有了哭笑不得的感觉!
云想容,欧阳雨选得第二个舞伴竟然是云想容,这让众人不由想起了流传已久的戏言,难道欧阳大小姐真与云大小姐是一对!唉……如果真是那样,也太可惜了!这可是量多绝色权贵名花呀!
舞池的灯光再次由明转暗,朦胧的空间里,众人只隐约见到两位美女越抱越紧。还不停地互相窃窃私语,那亲热的情状让一干男人心头的热血冷却了许多。
郁闷的十来分钟后,灯光又开始转明,等众人或有意,或无意地环目搜索今晚的主角时,他们的心一下子沉重万分,愤怒之火猛然站起!
雨小姐终于离开了云大小姐,而且在众人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换了舞伴,而那可恶的男子正带着尊贵的雨小姐翩然起舞。二人合作得越是完美,越让一干才俊怒火中烧。
他妈的!这家伙是谁?竟敢搞“偷袭”真不卑鄙!
男子陌生的面孔让一干贵妇、贵女眼前一亮,也让一干公子哥儿妒火狂燃。
因为陌生,他们立刻否定了江恒的身份,一想到一个贱民竟然敢扫自己的面子,除了“风雷九七”之外。余者几乎全部都向前踏出一步,室内的空气一下子浓重起来。
“啪、啪……”就在这时。音乐正好结束,而几道稀疏的掌声却让一干公子哥儿脚如重山,再难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