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粗鲁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手法大大纾解了内心的欲火,爽快之极。无论怎幺厌恶,这具天生淫荡的躯体还是受用之极的。
因此矛盾,一方面唾弃一方面又忍不住伸出手指插入那个日日夜夜如同猫抓蚁咬一样挑拨他的神经的淫穴。
无时无刻不在向他诉说着渴望被插入,被男人的肉棒塞满的下贱淫穴。
只有疼痛能让它更清醒一点,只有痛苦才能向上帝忏悔。
陆行看见的是一个很矛盾的沈见,犹如下贱婊子一样在镜子名字张开大腿自慰,又犹如清教徒一样呢喃着圣经拉扯着身上的红绳折磨自己。
天堂与地狱。
“尊敬的神啊……求您赦免我吧……赐予这个卑微贱人的福音……洗去我身上的污秽……让我不被欲望吞噬,我愿意终身服侍你……”
然后在幻像中慈悲的上帝面前高潮了,一片刺眼的白光仿佛真的到达了天堂一样。
沈见犹如一条白鱼一样挺腰挣扎了几下,最终沉寂下来。
筋疲力尽,欲火消散,勉勉强强地了个满足的雌穴也安静下来,只是还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沈见闭了闭眼睛,他能清楚感觉到它的不满,这具淫体的嘶吼,全身心期待着一个强壮男人的侵占而不是空虚的手指。
花穴收缩了一下,强烈的。沈见也忍不住幻想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将他按捺狠狠肏进他的骚心,拥抱着他。
然而下一秒他又猛的睁开眼睛,吓了一跳,漂亮白皙的胸膛起伏着,不可以!他不喜欢男人,他是直的,他喜欢的是女人!
不可能喜欢被另一个男人压着干肏的样子,就算他多了一个部位也是一样,他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
可是想到妻子厌恶的目光又不可抑制地痛苦起来。
他、他这个样子还是一个正常男人吗?沈见独自蜷缩在浴室里,良久,打开花洒清洁身体,解开了那一团纠缠不清的红线……
只是眼神一直很忧郁,仿佛机械性一样。
……
最后又重新将自己的身体用红线束缚住,动作熟练似乎已经完成了千百次越是痛苦,越是开心。看着镜子的自己竟然笑了起来,安心地带着一点对上帝的忏悔,戴上了眼镜,穿回衣服,变回了那个温和待人有礼的沈老师。
拉开门,走出去。
仿佛什幺也没发生过一样。
陆行思索了好一会,拿起手机打给了易临;“你那边是不是有个叫沈见的排了你的号?”
“怎幺了?”易临的声音有点沙哑似乎是开解病人的,自从和陆行好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和那些夫人沾花惹草走邪门歪道,认认真真当起一名心理医生来。
“明天你抽他的号,约他过来。”
易临有些疑惑,不过很聪明的没问太多,反而抛出了一个问题,“你要过来吗?”
陆行低笑了一下,言语暧昧,“我来找你。”
那边的易临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脸上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