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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是以位比太子妃的规格入府,明日天不亮便要起身沐浴梳妆等候太子殿下前来迎亲,廷晏本以为今日翟顺会带太子府的人来叮嘱入府后的诸般事宜。却没想到一早起身盥洗过后,翟顺便领着一众内侍告退:“是太子殿下为您向皇上求来了恩典,公子自漓国远道而来,此处府邸便权当是您的娘家,因而今日许您与身边的人再多说说体己话,奴才们晚膳时再回来伺候公子。”
瑚夏、瑚秋两位侍女终于见到明明就在同一处府邸,却一月未能见面的主子,顿时扑上前来跪倒在地,极力忍着眼泪愤恨道:“殿下,姜国人实在欺人太甚,咱们皇上无情无义,弃您于异国他乡而不顾,甚至同意了这荒唐的……父母之命,奴婢也就认了,可他们竟然连贴身伺候的人都不让带,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折断主子的左膀右臂,留您一个人进去受磋磨,还派人时时监视,防着您生出事端!如此小人之心,即便我漓国战败,也不该受如此屈辱!”
廷晏看着从母族派来的,从小陪自己到如今的侍女如此神情,便知晓她们并不十分清楚自己这些日子经历了什么,不知道她们的主子别说受这些屈辱,早已是里子面子丢的干干净净,一点尊严都不剩了。一时间竟莫名有些庆幸,自己孤身一人入太子府,至少能保住自己在昔日跟随身边的人面前的最后一丝脸面。便是现在,自己后穴与男根被玉势和如意簪塞得满满,连走两步上前弯腰扶起她们都不敢,唯恐露出一丝不妥之处叫她俩发现。
廷晏深吸两口气,压下喉间哽咽,知道下头的人都视自己为顶梁柱,自己万万不能就此示弱。且一月来深夜难寐之时,已多番深思熟虑,想好了手下人的去处,便即刻令侍女传了从漓国跟来的侍卫进来。
“你们也知道,姜国如今防着我,不许我身边带人。瑚夏、瑚秋是我的贴身侍女,一则回去漓国路途遥远多有危险,二则她们毕竟还是宫女,回了宫里,恐怕也落不了好。所以她二人便留在这质子府邸内,我明日就要入太子府,她们只不过是侍女,不会有人为难她们。”廷晏深吸一口气,盯着六名侍卫中为首的那一人,“至于你们,若留在此处不知将要蹉跎多久,又遭提防,不如想办法放你们回去。若得以平安回漓国,我只交给黎远一个任务,和我母族剩下的青壮一道,多看顾其他的族人。而你五人便回去自谋出路吧,日后如何,暂且已不是我能左右,便看你们自己了。”
侍卫中为首的那位名为黎远,实际也是廷晏母后家中的偏远旁支,是昔日母族特意为他暗中提拔上来的亲信,自然也是牵挂族人。余下的,也都是廷晏一向最信任的侍卫。廷晏对他们自然是万分放心,也盼着他们日后不要如自己一般身陷囹圄,能另有一番成就。
这一日廷晏安顿好手下所有人,又种种嘱咐,最后被瑚夏瑚秋抱着哭了一顿。晚间翟顺一行人回来,她们自然是都只能退下。
翟顺进门行礼,见着的便是从容端坐的廷晏,双目如星。若不是知道他身子上还牢牢戴着那些物件,翟顺几乎要以为又回到了一月前一切尚未发生之时。
廷晏闭了闭眼,努力将白日里的事都忘去脑后。一日下来唯恐让手下众人瞧出端倪,午膳甚至与侍卫们饮了几杯酒。表面上看似一如往常,实际上下腹早已经涨满得凸起,几乎要忍不住全身的颤抖。再见瑚夏瑚秋恍若隔世,也勾起了他心中藏得深深的不甘和愤恨。现下这些阉人必然等着自己乖乖脱了衣裳,如这一月来每日的此时一般,跪下苦苦请求。
暗中咬紧了牙关,再睁眼时,终是又成了乖乖等着明日进入太子府的妃妾。廷晏顺从的宽衣解带,换上了半透明的轻薄纱衣……
翌日,清晨起便被内侍们服侍着穿戴妥当的廷晏静静坐在榻上,等着太子殿下在宫中向帝后请安后便前来迎亲。时间在廷晏纷乱的思绪中,似乎过得很快,外头喜庆的敲打吹奏声音渐渐近了,廷晏自榻上起身,一步步向外院走去。
出了屋子,瑚夏与瑚秋也已经等候多时,二人上前虚虚扶着以后恐怕再难见面的主子,哽咽道:“殿下,殿下您放心,奴婢们就一直在此处等着您……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廷晏含着玉如意说不出话,眼覆层叠蚕纱也无法再用眼神交流,只用手紧紧握了握二人的手臂,便坚决的松开了。在内侍的围绕中独自一人向外走。
行至前院,隔着轻纱,朦朦胧胧中看见一个高大身影转过身来,那身影上前几步,递来一根红绳。廷晏抓住一端,就听见一声轻笑:“抓稳了,孤带你走。”
因着尚未礼成二人不得互相触碰,跟着那红绳至轿前后便由内侍搀扶着廷晏上了轿,太子在轿旁上了马先行一步。一路上坐着喜轿摇摇晃晃至太子府门口,众臣已是列队等候。
在众臣拜礼下向着前头正门底下站着的男子一步步走去,这便是姜国皇帝给予漓国的“礼遇”,可众目睽睽之下,目覆轻纱不能视,口衔如意不能言,体内深埋着淫巧器具,虽身着庄重的喜服叫人不知底下情形,步伐间却刺激不断,时刻提醒他入府后的奴妾身份。下摆金孔雀叼着的东珠随着步子轻轻摇晃,若
', ' ')('廷晏不是以男子身份入府,众人见了只会惊叹太子侧妃婚服华贵非常,连一个小小禁步都精致无比。可达官贵族家中多有男妾,见此便心知太子对廷晏是如何严加管束。
入府后,廷晏便被送进了钰霖园,端坐床铺正中等候太子宴罢宾客。
转眼间便过去了两个时辰,廷晏却不敢稍有放松。一直衔着玉如意,唇角和两颊已是酸涩疲累,后穴内的玉势稍有微动便会带来更大的刺激。清晨盥洗后便未经释放的小腹也隐隐起了涨意,幸而今日一日都未曾用膳,廷晏为防失态,刻意滴水未进,且一月来在翟顺的刻意调弄之下,所能容纳的液体也一日更多于一日,此时尚且还能忍耐。只是种种束缚之下,呼吸不免多了几分纷乱和沉重。
直等到天色擦黑,才有内侍在屋外隔着紧闭的房门轻声道:“主子,太子殿下令人传了话来,称即刻便来了,请您候迎吧。”
直直端坐了半日,廷晏早已被一头一身的金饰压得筋骨都僵了,听见门外内侍的话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而一月来日日未停的功课已令廷晏下意识动了身子欲挪至屋子正中,却冷不丁牵动了此时涨意更甚的下腹,惊呼声压在了口中的玉如意之下,艰难的按着已练了千百遍的姿势跪下。
两刻钟后才姗姗来迟的太子殿下,一进门见到的便是低头跪地做候迎姿态的,新进府的侧妃。
“来,让孤瞧瞧。”太子瞧着心情甚好,想必无人敢给太子灌酒,此时也是清醒利落坐上床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廷晏上前。廷晏膝行几步,便被一双手自腰间抄起,转眼间已经坐在了太子腿上。
“…唔!……”如意簪横梗在了两人之间,廷晏一惊,想要起身,却被牢牢扣住了腰肢,太子一只手改按住廷晏后腰,另一只手摸上后脑,扯下了廷晏眼上覆着的蚕纱。
模糊了一天的视野骤然清晰,抬眼便撞上了面前男子的眼睛。
离……离得太近了……
廷晏一时间无法适应,视线闪躲着将脸扭到一边,却被捏着下颌强硬的掰回,被迫与身前人对视。太子见了廷晏的眼睛,只用手轻轻抚过眼角,似是端详似是欣赏的盯了片刻:“大皇子长大了啊……果然是丰姿濯濯。”又端来合欢酒塞到廷晏手中,“想必侧妃已经知晓,进了这钰霖园,男妃无论品级皆为奴妾。孤便赐一奴名,以后便称尔濯奴罢。”才动手将廷晏口中衔着的玉如意拿出。
“……唔,哈啊……”含了一天的物件终于撤下,廷晏长松一口气,与太子一同饮尽了那杯酒。饮酒时,廷晏悄悄抬眼看向太子,却猝不及防撞上太子看着自己的眼睛,心下一慌,连忙闭眼将酒一饮而尽。
太子摘下如意簪上的龙擒孔雀雕件放置一边,扶着廷晏的腰再朝自己揽了揽,两人上半身几乎挨在了一起,令太子注意到他些许干裂的唇瓣。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太子又伸手自床榻旁倒了一杯茶水端至廷晏面前:“濯奴辛苦了,想必你一天未进食水,用些吧。”
此举恰恰勾中了廷晏此时最急切的难言之隐,嗫嚅着,眼看杯沿就要碰上唇瓣,廷晏连忙开口:“殿下……奴,奴不渴……”
太子闻言勾唇一笑:“撒谎,他们这些日子是这么教你的?那就更得喝了。”
廷晏知道逃不过了,就着太子的手饮尽了一杯水,便不再犹豫:“夫主,奴前庭已……满了,求夫主赐奴泄身……”
不料太子又倒了几杯水盯着廷晏饮下,直到双唇殷红润泽才停。见廷晏面露祈求,却将一只手覆上廷晏小腹,微微使力:“满不满,还得孤瞧过再说,脱。”
早已不堪重负的肚皮遭到按压,廷晏难耐的扬了扬脖颈,心知太子并不似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好说话,不敢多有挣扎,颤着双手解下腰封,因仍坐在太子腿上,外衫褪下便凌乱挂在了腰间,露出了里面穿着的轻薄纱衣。
少了外衫布料的阻隔,腰间手掌印在皮肤上的温度更加炙热,渐渐移向双臀,廷晏第一次遭人如此抚摸,紧张的攀着太子的肩膀欲躲开背后游移的手。忽然那手高高扬起,重重落在了臀瓣上!
“啪!”
“啊!……”得了一下带有警告意味的教训,廷晏颤着身子安分下来,任由太子剥下最后一层似有若无的纱,微鼓的小腹已无所遁形。
“濯奴只想着自己松快,却要置孤于不顾吗?”猛地一阵翻转,太子已将廷晏仰面按在了床榻上,腰间堆积的衣衫纷纷落下,戴着如意簪的玉茎和后穴含着的红色宝珠尽皆暴露于太子眼下,廷晏羞得欲合上双腿,却被坐在胯间的太子捉住膝盖狠狠掰开:“躲什么?奴儿实在不乖。”便一只手摸上微圆肚皮轻揉慢捻,以示惩戒。
“……呃啊…啊啊啊……夫主,奴错了…满了,满了……”廷晏酸涨得几乎落泪,却不敢再躲闪,也不敢伸手阻拦,只能抓紧身下的被单大张着腿随太子手下动作不住地颤抖。为了能让面前男子停下这细碎柔和的折磨,廷晏主动抬臀将后穴呈上:“奴错了,奴应以夫主为先……”
太子此时却仿佛不明白廷晏的意思:“如何以夫主为先?
', ' ')('濯奴这般姿态又是何意?”说着伸出一根手指触上了后穴上缀着的红色宝珠,顶弄着带动穴道内深埋的玉势搅动起来,这样的前后夹击令廷晏越发难以忍耐小腹内的酸涩,只能哭着道:“奴此身俱为夫主所用……请,请夫主幸奴后穴……”
可太子却偏不轻易如他意,收回动作好整以暇靠坐在床头,笑睨着瘫软在床榻上的廷晏:“如此太快了些,孤不喜欢。自己过来口穴伺候。”
廷晏噙着泪艰难起身膝行至太子腿间,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太子却仍是一身严整礼服,小腹急切的涨意令廷晏的动作带上些许慌乱,好一会儿才颤着手解开繁琐的服饰。看着比自己之前“功课”里用过的任何男势都更要狰狞的男形,一时犹豫,便被太子伸腿踩上了小腹,威胁地使了使力:“是一月之期太短了?还是挨的责罚还不够?”
知道自己又犯了错,廷晏立刻回神伏下身子张口将面前的肉棒含入口中,纵使前头一月里早已用仿真男形练得无比熟练,可头次含入这能将嘴角撑至极致的尺寸还是令廷晏难以施展,竟显得口舌功夫颇为生涩,侍奉得太子才起了兴致便已两颊酸痛,舌头疲累得失了灵巧,勉强打开咽喉将肉棒深深含入,也被从未体验过的粗大撑满喉管,噎得难以为继。
见廷晏愈发辛苦,太子终于决定帮他一把。一只手覆上廷晏后颈,终止了身下奴儿温吞的自发侍奉,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唔…咕唔……唔唔……”坚硬的肉棒几乎每一下都深深没入,时不时还在口中停留数息,脑后的手掌丝毫不给廷晏任何挣扎的机会,持续的抽插很快令廷晏进入窒息的痉挛之中,小腹也颤抖着一阵阵收缩,在被炙热性器深入喉管的姿势之下达到了一次无法滴漏的失禁。
“……哈啊!哈……啊啊啊啊!……咳咳……”太子终于自廷晏口中撤出,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却被惨烈的失禁激得大哭,不等廷晏回过神来,肉棒便又浅浅在口中抽插起来。
“唔唔……”唯恐再迎来新一轮的持续深喉,泪流满面的廷晏立刻将舌尖牢牢缠上口中肉棒,使劲浑身解数舔吸挑逗,可呼吸才稍有平复,虚虚扶在脸侧的手便再次如铸铁一般死死禁锢住后颈,肉棒顶开喉头软肉长驱直入。廷晏双手已经脱力地落在床榻上,上半身的重量全数由脑后手掌和口中性器撑起,整个人似乎完全成了长着一张嘴供夫主泄欲的可悲肉穴。
不知过了多久,在廷晏颤抖哭叫着窒息失禁数次之后,口中的粗大性器终于狠狠顶至最深,在廷晏喉管的剧烈痉挛中将一股浓精灌入深处。松开手,廷晏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重重跌落在床榻上,只能大睁着泪眼喘息。
太子顺势翻过廷晏身子,顶开双腿欺身而上,一只手抓住后穴外点缀的宝珠,拉动整根玉势向外拔,体内含了一天的物件骤然挪动,仿佛要连带着肠肉一并撤离,廷晏不由得绞紧了后穴。太子再次一掌拍上廷晏颤动着的臀瓣:“舍不得吗?放松。”再搅动着玉势松了松周围紧张的肌肉,失禁过的膀胱更显憋涨,廷晏只能尽力放松了括约肌,一边哑声哀求:“夫主,奴前庭实在受不住了,求求…求求夫主……呜呜呜……”一边求着,竟忍不住轻声哭了起来,好一个梨花带雨。
太子却并不怜惜,玉势缓慢又坚定的从后穴深处抽出,其上雕花毫不客气的隔着肉壁碾过体内鼓胀的水囊,惹得廷晏又是一阵呜咽。
这一月来除去起初进行后穴扩张那次的责罚令廷晏尝到了情欲的滋味,之后的调教为保住廷晏青涩之态,在翟顺的刻意控制之下并未过多给予这方面的刺激,加上廷晏耻于在此种情境下得到快感,心下不愿成为如娈童一般的淫奴,加上经历过那次无止境的求而不得之后,也总下意识的回避,不愿将后庭与前庭所受的种种与性事相关联。因而虽此时太子已发泄过一轮,廷晏的玉茎仍是蛰伏之态,可怜的含着狰狞的雕花金簪。
才含过玉势的后穴此时并不十分紧致,沾了软膏的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入其中,太子一边摸索着一边观察廷晏神情。内壁受了饱涨膀胱的挤压,手指不断戳弄的触感更加清晰,同时升起的还有似乎略微熟悉的怪异感受……
“……!!”忽而廷晏下腹一紧,双腿本能的想要并合,却徒劳的夹住了腿间男子的腰身,太子见此反应,更是变本加厉的开始蹂躏激起廷晏反应的那处腺体所在。
“唔啊啊啊——夫主……!”玉茎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颤颤巍巍涨起,廷晏再次承受这般直接碾按后穴中的腺体,之前挨罚时无法登顶的痛苦再次涌上脑海,想要逃开,可穴肉却在潮水般的快意中不听使唤的紧紧绞住了内里活动的手指。廷晏努力想要忽视体内那股令自己唾弃的渴望感,才撤出的玉势却再次进入,代替手指狠狠碾压起那关键的一点!
“啊啊啊……不,夫主……求您——!”廷晏终于被攀升的快意激得丢盔弃甲,只想摆脱玉势在那敏感之处上无止息的动作,又不敢明言拒绝引来责罚,只能不顾一切的开口求饶:“夫主……奴受不住……求您,求您幸奴……奴想侍奉夫主……”
“孤可是怕
', ' ')('濯奴一会承受不住,打算先赏你一回,没想到濯奴却已经迫不及待了。”虽如此说,太子却是意料之中。廷晏经了前头的调教,恐怕以为这就是最难以承受的“刑罚”,且耻于从这样的调弄中获得快感,又未曾尝过情爱滋味受不住刺激,勉强行之虽有朝一日也能令他食髓知味深陷其中,可若更加无法承受的刺激是他自己开口求来的,才更能叫他以后不敢再耍小心思。
话音刚落,廷晏后穴中的玉势便被拿走,穴口顶上了更加粗大的炙热肉棒,强硬地撑开一丝丝皱褶缓缓进入。
“…唔……啊唔……”肉棒比后穴含过的最粗的玉势还要大一圈,穴肉艰难的一寸寸吞进,被撑得涨痛,可廷晏宁愿如此,疼痛比起耻辱的快意更能让他清醒,不至于丢掉全部的尊严。
多日的扩张在此时见了成效,虽然十分艰难,后穴仍然毫发无伤的将肉棒深深含入了体内,廷晏只觉得身体里仿佛插进了一根烧热的铁棍,将他自下身牢牢串起固定。
然而,这仅是刚刚开始罢了。廷晏才适应片刻,身上的男子便动了起来——“啪、啪”毫不留情的肏弄,深深浅浅,身体之间随着抽插的动作时不时碰撞着。廷晏在这大幅度的动作中仿佛听见了自己身体里激荡的水声,装满了液体的膀胱摇晃着,酸涩内壁被含了一天的液体疯狂冲撞。
“啊啊啊——!…呃呃……不!”才不过撞上了几下,廷晏便被顶得在崩溃中再次失禁,腰肢不受控制的反弓而起在半空中颤抖着,后穴软肉更是痉挛着绞紧了仍在进出着的肉棒,又被太子继续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着肏开,又插了几十下,颤抖至脱力的身子才重重落回床榻间。
可不等廷晏缓和下来,太子便照着刚刚记忆中手指摸到的位置换着角度顶弄着,终于在廷晏一次带着哭腔的惊喘声中,找准了方向凶狠撞入!
“………!!”玉茎陡然涨得发疼,廷晏已经无暇出声,在突然从尾椎触电般窜上的酥麻感受中大睁着眼流泪。
无声的混乱中,廷晏听见太子冷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耻于用后穴得到快活,是么?濯奴,这儿是孤的钰霖园,你不该再妄想尊严。”
紧接着的是连续的、每一次都重重划过腺体、又隔着肠壁从鼓胀的膀胱碾过的大力抽插,可即使是这样的动作之下,原本快要溢出的排泄欲望也仿佛远去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不断累积的快意,将廷晏逼得几乎错乱,只能双手无措的抓紧手下能抓到的东西,双腿绷紧着大大张开又颤抖着勾起脚踝攀上腿间人的腰,脸颊涨红无助的喘息着左右摇晃脑袋,企图这样便能从灭顶的欲望中逃开,或是能求得太子有一丝仁慈停下这凶狠的肏弄。
可等着他的,只有体内不断堆积的欲望,随着异样的感受愈发强烈,听见自己的喘息声中也带上了甜腻的味道,廷晏心中逐渐浮起不妙的预感,这股几乎浸透进灵魂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快的酥麻已经直逼得他哭求出声:“……啊啊!…求夫主……慢,慢些……受不住了,奴受不住了——啊呃呃呃!”
崩溃的声音戛然而止,廷晏无助地扬起脖颈,整个身子在床上重重抽搐弹动几下,玉茎在腿间跳动着,后穴更是疯狂绞紧了插入的巨物,嘴巴大张着溢出涎液似乎也毫无所觉。
玉茎仍被如意簪无情的堵死,弹跳着到达了一次无法射精的干高潮。
廷晏眼睛睁着,却似乎看不见一丝亮光,眼泪一串串落进发间,还处于从未体会过的激烈高潮后长长的失神中,却在此时感觉到一只手扶上了自己的脸,有什么温暖柔软的东西轻轻落在眉心。
等廷晏回过神来,已经就着插入的姿势被翻了个面,跪伏在床榻上,一只手抓着腰侧,另一只手捞住微鼓小腹令廷晏抬臀,再次自身后开始新一轮的肏干。
“唔唔唔……哈啊………不要……”饱涨的膀胱被按住,隔着后穴内壁挤压着给予太子更多快感。才高潮过的身体欲望略有平息,对腺体的刺激也蒙上了一层钝感,却显露出更加难以承受的剧烈憋涨。廷晏神智昏沉,凭本能挣扎着向前爬欲躲开小腹上作恶的手掌和后穴里不断抽插的肉棒,可拼尽全力挪到了床头,身后的人也轻而易举的从容跟上,到了尽头的廷晏已无处可躲,只能颤抖着攀上床柱想要蜷缩起来。
可这哪里躲得过,腰间双手突然狠狠使力,才稍微蜷起的身子便重新被向后拖着重重顶上了身后人的胯下——“啪!”指头在肚皮上压出根根凹陷,肉棒直直撞入后穴深处,几乎连囊袋都要塞进去。
“啊啊啊啊啊——!”再次失禁的可怜奴儿像孩童一般大声哭叫着,终于忍不住伸手到下腹试图一根根掰开紧紧按在自己肚皮上的手掌,尖叫哭喊:“憋不住了,涨破了……让我泄……求求了……!”另一只手竟第一次亲手摸上了玉茎前端的如意簪尾,想要自己摸索着解开机关泄出满腹水液。
颤抖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找到机关所在,一双手腕便被太子牢牢攥住扯到背后,太子一手死死抓住交叠的手腕,另一只手重新覆上廷晏小腹使劲按压,冷声道:“濯奴长了新本事,是孤对你的管教不够。明日晨起需
', ' ')('进宫奉茶,孤不欲多为难你,倒是可以明日再罚,但你这肚子,今晚不如就一直鼓着吧。”
肉棒再次开始在后穴征伐起来,廷晏已不敢挣扎,只能主动摆动着腰肢凑上身后人的胯间,想要通过这样的动作向夫主示好以求得原谅:“夫主,奴错了……啊啊啊…可奴实在受不住了,淫液已涨满了,求夫主赐奴泄身……唔唔……求您了……”
太子揉着廷晏下腹:“可是濯奴是忘了自己才犯了错么?此时想要松快,只能用别的来换。”
廷晏忐忑询问:“……如何换?”
太子揽着廷晏的腰身将跪伏的人一把抄起翻转过来,自己却靠坐于床榻上,如此对着跨坐在腰上的奴儿道:“倒也不难,便用濯奴的高潮换吧,每次高潮,孤都允你泄一些出来,如何?”
廷晏对着两人这样的姿势,心中已有了预感,却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请求:“恳请夫主幸奴后穴……”
太子似笑非笑的开口:“想要泄身的可是濯奴自己,自然也是濯奴自己努力来挣了。”
廷晏别无选择,只能攀着太子的肩膀,抬起酸软的腰身,对准了身下的肉棒将其一寸寸吞入,上下动作起来,却又顾忌着满涨的小腹和后穴中敏感的腺体,不敢动得太快含的太深。太子徐徐抚摸着廷晏光滑的脊背催促:“濯奴这般,想必明早都得不了一次高潮吧。”
廷晏咬紧了牙关,索性对自己狠一点,调整了位置令肉棒顶端对准了最敏感的一点,猛的坐下。
“……啊啊啊——!”一瞬间廷晏挺直了腰肢颤抖不已,却不敢停止对自己的刺激而前功尽弃,继续逼迫自己吞吐着巨大肉棒,每一次都狠狠碾过那处腺体,快意不断升腾,廷晏恍惚中竟觉得自己实际上无比渴求着身下肉棒的每一次撞击,从起初的被逼无奈逐渐成了无法停止……
“啊啊……快,快到了…哈啊……啊啊啊!”不断啜泣着尽全力扭动腰肢的奴儿动作越来越快,全身泛起潮红,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再次到达了没有一滴液体的高潮:“啊啊不——!射不出来,求夫主……唔唔……!”
喷涌的欲望被不留一丝缝隙地堵塞着,一只手却在此时打开了如意簪的机关。廷晏才依稀记起太子并未许他一次能泄多少,只能红着眼睛看着缓缓溢出的液体,盼望能流得快些。
太子警告廷晏:“按规矩今日如意簪是要戴到明日奉茶之后的……濯奴又想只顾着自己爽快吗?不准停。”
“…唔……哈啊”闻言无暇在意腿间淅淅沥沥的滴漏和仍在高潮余韵中痉挛收缩的后穴,廷晏再次嗯嗯啊啊着汁水四溅的上下动作起来,原本双手放在太子肩上都战战兢兢,可此时身子已经软得不行,几乎要整个人贴上去缠住太子,脑袋也无力的埋在太子颈间,带着泣音的喘息和眼泪一起落在太子肩头。太子却只是安慰一般的抚摸着廷晏绷紧的脊背上肩胛骨凸起的优美弧度。
可是经历了两次高潮的身子似乎一时间难以快速激起新的欲望,脱力的身体也绵软着不听使唤,眼睁睁看着太子将才打开不久的如意簪机关落回原处,泄出的些许对于将肚皮撑得微圆的满腹液体而言,实在是杯水车薪。廷晏一再努力,却是力不从心,只能哭着哀求给予他痛苦的男子:“奴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求夫主帮帮奴吧……”唯恐话说的不完整等来更严苛的责罚,又犹豫再三忍下羞耻,“奴想要…求……求夫主狠狠肏奴——!”
回应他的,是身下人陡然发力的猛烈顶撞,廷晏的身子被顶得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几乎离开穴口的肉棒一瞬间又狠狠钉入身体,这样的姿势令肉棒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插的廷晏几乎想要落荒而逃,又被紧跟而上的更强烈的快感牢牢钉死在原地。廷晏只觉得自己如同江海上一叶扁舟,在一波波浪潮中身不由己的上下起伏着,只能无助的攀紧夫主的肩,随着强烈的刺激不受控制的扭动腰肢,口中溢出不成句的胡乱呻吟。
“啊!……哈啊啊……涨…唔唔!夫主……求求…射……唔啊啊啊……”廷晏已分不清这猛烈的颠簸带来的究竟是急待倾泄的憋涨还是无法喷射的欲望,还是自己的身体已经错乱的将这二者混为一谈,只想从多到痛苦的翻涌着的快意中逃离。
“……哈啊…啊……不、不!……啊呃——!”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中,似灼烧着每一寸身体的热流闪电般击穿脊椎,廷晏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身躯被穿透四肢百骸的快意激得凌乱颤抖,后穴竟抽搐着疯狂泌出液体,如阴穴潮吹一般泥泞不堪。太子也终于在同一时刻到达了顶端,一股滚烫的白浊被深深插入后穴的肉棒送进身体深处,将痉挛着收缩的甬道灌得满满。
一片模糊的视野里,廷晏脑袋只剩飘飘然的空茫,什么也想不了,视线凭本能的追着夫主的手移动,低头盯着再次被打开机关的如意簪,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却再也支撑不住,带着只余混乱快感的神智陷入沉沉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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