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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顺慢条斯理的说着,廷晏只觉得受到了出生以来都未曾受过的莫大侮辱,暗地里咬紧了牙关,一时间与内侍们僵持起来,翟顺却不甚在意廷晏的不驯,只笑着说:“公子身为漓国皇子,礼仪身段必然都是绝佳的,自然不需要咱家多教导了。只是这侍奉人的功夫必然是差了点,您顺服一些,日后才好少吃点苦头,也好让咱们皇上知道,漓国上上下下都是是真心臣服的。”
廷晏盯着一派从容的翟顺,半晌,只得掀起衣袍挺直了腰板跪在地上,打定主意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翟顺的神情仿佛终于见到了一只羔羊露出它脆弱的脖颈,一招手,其余的内侍们便立刻上前,死死压制住廷晏的挣扎,将他的双手背到身后,弯起小臂,交叠着绑了起来,又紧紧抓住他散落的长发。如此,廷晏便只能挺胸抬头,看见居高临下的翟顺笑着伸手,从其他内侍手中接来一把剪子:“看公子这般模样,让您自己脱下衣衫是不可能了,还是让咱家来帮您吧,所幸您日后再穿这些衣裳的机会不多了,剪了也不算可惜。”
冰凉的剪子在身上游走,所过之处碎布纷纷落下,翟顺仿佛刻意折磨,慢条斯理地剪着,经过胸口之时,又徐徐在两处樱红小点上若即若离地来回触碰,引起手下身子一阵阵的战栗……行至下半身之时,翟顺用剪子轻轻挑起廷晏色浅微红的男根,凑近了廷晏泛红的双眼道:“真是可爱极了,看来尚未用过呢……一会咱家就先取来如意簪,管住您这玉茎,好助您摒弃杂念,一心学习规矩。”
衣衫除尽,翟顺拿来一根比筷子略细的光滑银簪放在廷晏面前让他端详了片刻,便有内侍托起廷晏的玉茎,将银簪沾了油润的软膏,直直往小孔中送,廷晏见此情形,有再多的不服也不敢妄动,唯恐簪子一个不慎刺伤了自己。翟顺在一旁说:“这形状和粗细,已经是咱家怜惜您了,您放松些,快些进去才能少吃些苦头。”
异物进入重要器官的怪异感带着大腿根的肌肉不住地颤抖,插进去不过寸许,廷晏双眼已经泛起雾气。
“…………!”直到银簪头部忽然抵上一阻碍之处,廷晏终于发出今日第一声惊喘,腰肢不由自主地躲闪了一下,又疼的廷晏白了脸色。翟顺闻声满意极了,从内侍手中接过插入了大半的簪子:“想保全您的命根子,最好是自己乖觉些。”一边不住用银簪在其中轻轻旋转,又来回戳刺,直弄得廷晏下半身酸涩不已,不由得一瞬间放松了肌肉。
“哈啊……!”不过一霎间,翟顺便趁机而入,将银簪深深插入玉茎深处,廷晏只觉得此时酸胀更胜方才百倍,事情却还未结束,这细细的簪子竟然别有一番心思,翟顺两手捏住尚留在外面的一小截,将末端机关轻轻往里一推,再将簪子向外拔,只拔出些许长度,竟有小球卡在了体内,再拔不动了。
翟顺收回手,向廷晏解释道:“这如意簪其名,便是如夫主的意,管束男妾的意味。今日的这一种如意簪有两个用法,一则是禁溺,没有人按动机关,里面的液体一滴也流不出来。”
“二则是泣露,”翟顺将簪尾机关一捏,向体内一推,竟开始有液体淅淅沥沥不受控制的流出,一松手,又一滴也流不出来了,“入府后,如意簪如何使用,就只能听从太子的意思。不过现在,是由咱家来做主。”翟顺将滴着液珠的手晃悠到廷晏面前,廷晏羞愤挣扎,却被几双手牢牢押住,动弹不得。
翟顺只当没看见,起身让内侍们将屋子清理干净,才看向一直被压着肩膀跪在地上的廷晏:“夫主将至,奴需挺胸跪立于屋内正中处,小臂交叠于背后,双腿分开,膝盖间隔二尺。请公子照做吧,这候迎规矩,可不容易做好呢。”
廷晏知道翟顺一心要想法子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好让自己在这一个月内能乖乖顺服。如今他的母后被废,却还囚于漓国宫中,他的母族也尽遭流放,能留一命都是因为还有他这前来姜国为质的皇子。父皇太了解他,他一定会为了母亲和她的族人舍弃一切,为漓国多求得几年喘息的机会……
一番念头在心中百转千回,廷晏终是放软了紧绷的肌肉,一下一下膝行至屋子正中,按翟顺所说的姿势跪着了。未料翟顺又取来一根金属棍子,使劲将廷晏双腿往开掰了掰,才将棍子塞进两腿之间,将棍子两端连着的金属环扣套在了廷晏的大腿最低处。
廷晏只觉得腿根处的酸和男根深处的酸连成了一片,不由得弯了腰肢,却被一双手不由分说的将上身扶正,将脖颈套上一个皮制项圈,将项圈连着的锁链扣在了脚踝上,稍一低头便呼吸不畅,又将他背于身后的双手用绳子紧紧连在了房梁上,如此便是低不得头,弯不得腰,合不拢腿了。
“这分腿扣恰恰是两尺长,从今日起,每次练候迎规矩时都要戴上,双臂也需捆上,好让公子记住双腿张开的幅度,适应小臂交叠的姿态”
见廷晏跪了不过一刻钟,呼吸便有些乱了,翟顺又道:“候迎的时辰,看夫主的心情,可长可短,看公子今日颇为不驯,咱家愿意用心调教,公子便跪到求饶为止吧。”说罢,知道廷晏一时间定服不了软,留下一个内侍在门口
', ' ')('看着,一群人呼啦啦走了个干净,只余廷晏在屋内一个人面对着大敞的房门,练习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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