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如果冯琛稍稍有一些理智,就会立马挣开陈希瑾的手,当做什幺事都没有发生。毕竟眼前站着的人,是顾沉名义上的未婚妻,是打着别人标签的人。可是冯琛却相当意外的,也许是晚上喝了半瓶红酒的缘故,也许是他一直对陈希瑾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他反握住陈希瑾触感细滑,骨性娇小的手,笑道:“进去吧!”
那幅油画放置在床边墙上的正中央,包裹的画框做工十分的精良,一圈一圈复古华丽的花纹,材质不知道是什幺,既散发着金属的冷光,又有着木头纹路的温润,可以说冯琛也是相当用心了。
那幅画十分的大,宽度接近两米,色彩浓艳,画质逼真,画里的姑娘的发丝随风飘扬,玫瑰花蕊沾上晶莹的水珠,背景的天幕是水洗一样的湛蓝,可以看出创作者相当的用心。
陈希瑾站在画前,不知不觉的就红了眼眶。
“本来说就是要送给你的,你一直没有时间,今天刚好,等会我送你回家,你刚好把画拿着好吧?”冯琛看着陈希瑾对着墙上的画发呆,一动不动,就试探性的说道。
他话音刚落,陈希瑾就侧过头,抬头看着他,他的眼底似乎含着泪珠一样,柔似秋波,楚楚动人,像是要把人溺死在里面,“你要送我回去?”他反问道。
“这幺晚了,你一个人多危险……”
陈希瑾倾身上前,踮起脚尖,就给了他一个吻。
那个吻其实非常的轻,就像冬天的飞雪,天鹅的羽毛,轻轻一碰,几乎没有任何感觉,然而冯琛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一片湖,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只一个吻,便露出了他原来的真面目。
他几乎是没有思考的,或者说是迫不及待的一把把陈希瑾按在了床上,狠狠地啃咬他的唇,然后将舌头探了进去,粗暴的扫过娇嫩的口腔内壁和下颚,缠着他的舌尖一起共舞。滋溜滋溜的水声,就像是助兴一般。
几分钟后,他放过了红润的唇,沿着他的下巴,舔进陈希瑾的脖颈。
陈希瑾的脖颈相当的敏感,冯琛只是轻轻地一舔,陈希瑾就猫似的呻吟起来,嗯嗯啊啊的,就像是一点点火星,彻底燃起了冯琛心里的那场烈火,他凶狠的啃咬着陈希瑾的脖子,在他耳边警告道:“你不怕我?嗯?”
陈希瑾主动抬起胳膊,亲昵的环住冯琛结实的脖颈,媚笑道:“我怕你顾忌顾沉,不敢办了我!”他轻轻地笑了起来,就像色泽侬丽的罂粟花,他松开一只手,沿着冯琛宽阔的胸膛慢慢往下滑,感受着单薄衬衫下紧实的腰线,一路向下,末了停在了冯琛胯下肿胀的凸起,轻轻地拍了拍,“让它用点力,好不好?”
偷情
“禁忌”这个词,应该算作中性词,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含着贬义。然而人们对着禁忌的东西,确有着着难以描摹的情愫,或者是情不自禁的向往。世界上最畅销的书永远是禁书,世界上最有名的电影,也可能是禁片。因为求而不得,所以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