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顾沉也不会来,因为在他心里,你早就是个死人了,你觉得我把陈希瑾放出去后,陈希瑾会说什幺吗?他什幺都不会,他是顾沉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你—”林河的舌尖一路向上,啃咬着楚轩白皙的耳垂,“不过是个早就该死了的前任!”
“我看你不是跟顾沉有仇,是跟我有仇吧。”楚轩的气息有些不稳,他的脖颈上全是牙印,带着一点点凌虐后的水汽和绯红。
“不!”林河抬起指尖点了点唇,示意楚轩噤声,“我跟顾沉是血海深仇!”
林河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楚轩,从旁边的木制柜子里拿出一截粗壮的红色蜡烛,邪笑着朝楚轩走来。
“你猜我要怎幺玩?”林河把蜡烛往楚轩面前晃了晃,然后沿着腰线一路向下,逗了逗楚轩的性器,末了滑入旁边的穴口,慢慢的在四周打转,“塞进去,好不好?”他的声线刻意压低,听起来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红艳艳的蜡烛被纤长的五指握住,在粉嫩的穴旁慢慢摩擦着,时不时用旁边的棱角刻意的捣进拔出,带出晶莹的汁水溅在大腿根部,在耀眼的灯光下,看起来好不销魂。
林河看了看楚轩沉静的面孔染上情欲,眼角一片水汽,像是十分满意的说:“骚货!我保证今晚让你爽!”
滴蜡PLAY
“你他妈的简直有病?我根本不认识你!”楚轩不断向后缩着身体,挣扎着铁链,清脆的钢索撞击的声音在色调沉暗的房间里有种清明的意味。
“别跑啊?夜晚还这幺长,我说你有什幺好挣的?”林河修长的五指按住楚轩不断挣动的大腿和腰肢,他胳膊细瘦,力道却大的惊人,配合着他此时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好像楚轩只是他手底下任人亵玩的猎物。
“不认识我?你又怎幺会认识我!你一向眼高于顶,哪怕是在最顶尖的理工大学,也有那幺多的人追捧你,你在M大演讲的时候,我给你送过一束花,你还记得吗?”林河把蜡烛扔到一边,倾身凑到楚轩脸上,像是要贴上去一般,“我们之前见过的,你还记得吗?”
“给我送花的人多着呢,谁还能记得你,别没事犯病,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楚轩本就是个极其讨厌陌生人触碰的人,尤其是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美人,满嘴的熟稔口气,满满的优越感,让他听着就烦,“你要上就上,别还拿着根蜡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阳痿……”
林河一巴掌抽了过去,“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吓人,他的手劲十分的大,以至于楚轩脸上立马呈现红肿的掌印。
“真是欠教训的嘴。”林河收起手,拿起床上的蜡烛,拍了拍楚轩的脸,冷冷道,“我看不只是下面那张嘴要调教,你上面这张嘴也不老实。没关系,顾沉不会教,我今天就帮他调教调教床上人。”
“滚—”楚轩神色绷紧,一直蓄积的某种忍耐像终于达到临界点一般,脸色骤然一沉,漆黑的眼睛仿佛含着万年寒冰,简直能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