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满葡萄的小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男人却豪不怜惜的插入,还大开大合的残忍的干了起来,少年疼的直发抖。
顾沉却很满足,里面好像更紧了,葡萄的汁液和少年体内的淫夜不断流了出来,洒满了二人交合的餐桌。
葡萄的汁液很冰,冻得小穴瑟瑟发抖。然而粗大的肉棒却十分的炽热,富有生机,少年甚至可以感受到上面青筋的每一次跳动。
“操,真爽!早知道就这样艹你了。看你下面的嘴夹的我多紧。舒服吗?宝贝?”说着,又是一记深顶。
“嗯……顾少……轻一点……”
少年被顾沉干的直摆腰扭臀,哭喊着直挣扎,却被顾沉有力的胳膊给掐住腰肢,只能顺从的接受男人的玩弄。
“轻一点?轻怎幺能满足你这张口是心非的小嘴?宝贝,用心一点,好好感受我。”
顾沉一手箍住少年的下颚,把舌头径直伸了进去,粗暴的扫过少年牙床上颚,拉着少年的舌尖和他交缠,一口咬住少年颜色艳丽的红唇,轻轻的研磨。
然后顺着少年的脖颈,轻轻的往下舔舐,舌尖绕过小巧的颈窝,精致的锁骨,当舔到少年胸前红肿两点时,顾沉感觉到少年的身子猛地一颤。
“嗯……嗯……”
顾沉被少年的反应一激,用牙齿轻轻啃咬,双手灵巧的撸动着少年的粉嫩柱体。爱抚的极其温柔,仿佛身下的尤物是他最为珍贵的宝物,价值连城。然而,下身动作却极其格格不入,粗暴狠戾,仿佛想把肉棒插进身下人的身体,让他们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嗯……啊……那里……”
在少年一阵一阵的哭喊呻吟中,终于射了出来。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紧致,顾沉也低吼着喷薄而出。
高潮过后,顾沉并未拔出肉棒,感受着甬道的柔软和火热,他们紧紧相拥,精液汗液都融在一起,耳鬓厮磨间,缱绻的仿佛是世上最恩爱的情人。
床事确实能改变很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可能因为一场床事不再礼貌疏离,一对闹分手的情侣可能因为上了一次床,又重新回归甜蜜。
顾沉和陈希瑾经过那次做爱后,也变了很多。顾沉不再冷漠,不再动不动的扇巴掌,不再一言不合就直接扒陈希瑾的裤子。陈希瑾不再那幺害怕顾沉,回答顾沉的话也不再躲躲闪闪,没事也会笑一笑。
他们会开心的接吻,拥抱,上床。
此时正值深秋,正在下雨的街道十分的寒冷。顾沉独自开着车,往市郊的方向走。路上的雨淅淅沥沥,夹杂着飘落的梧桐叶,又冷又凄凉。
顾沉把车停在南山墓地附近,捧着一束百合,径直往前走。他并未撑伞,一身笔挺贴身的黑色西装的他在雨下显得十分可怜和消瘦。
轻车熟路的穿过布满白色鹅卵石的小径和长满青色眼下却一片荒芜的山坡,路过了一座座的墓碑。在名为“楚轩”的墓前停了下来。
他弯下腰,把百合花束放在了墓碑上,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诉说些什幺,却又止于唇齿,一言难尽。只用漆黑的双瞳直视着眼前的墓碑,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墓碑上亲手刻下的铭文。
“楚轩……”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半晌后,他跪坐在墓碑旁,他的表情依然哀戚,动作依然温柔,只是眼神却变得坚定而决绝。
“我好像……爱上别人了。”说完这句话,顾沉长长地舒了口气,“现在想想,也许我们是真的不合适……而且,你已经不在了,你让我怎幺去等你……”
顾沉看着墓碑上那张清丽无双、隽意出尘的脸,眼神复杂地盯着那双漆黑骄傲的凤眸,然后叹了口气:“四年前的今天,你一声不吭的就走,我拼了命的去找你,我跟我父亲说,我只要楚轩,不要顾氏,我跟楚云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求他给我一个机会……也许,从一开始,就是我一厢情愿。是你先不要我的,我们谁也不欠谁。”
说完这些,顾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末了,对着墓碑说了最后一句话:“楚轩,最后一次了,下次我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