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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风都懂，如果说仙使和无叶对他有点兴趣，就像大人对孩子一样，觉得有点可爱，很少见到这样的人，那么何水就是给他换尿布的那个，真正的疼他。
他也无以为报。
“你上我吧。”杜风两腿岔开，拍了拍躺在旁边的何水。
何水转头看他，“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做了。”杜风梗着脖子说话。
何水挨近了点，“现在还不可以，你身体正在恢复期，骨头最软的时候，万一不小心再弄断了想接回来就难了。”
给杜风用的药都是快速的那种，会潜入骨头内，把骨头泡软，再重新接上，会比原来更加坚固。
“那你摸我吧。”就像何水无条件对他好一样，他也想无条件对何水好。
当然他这个样子唯一的用处就是嘿嘿嘿了。
杜风别的没有，就自知之明特别多。
“你今天怎么了？”何水皱眉。
“我还能怎么了。”杜风恼羞成怒，“痒了呗。”
他特别不要脸，本来就是男的，还能像女孩子一样害羞不成，而且女孩子都是嘴上一个比一个硬，行动上就不行了。
杜风是嘴上硬，行动上也硬。
“哪里痒？”何水把他抱紧怀里，“我帮你挠挠。”
“全身都痒。”
噗，何水笑了，“原来是发骚了。”
杜风瞪大眼，刚想骂过去，何水突然出声，“别动。”
他紧了紧手臂，“就这样让我抱着你。”
杜风不动了，老老实实躺好。
何水搂紧他的腰，把他抱上自己胸口，成趴着的姿势，身体紧紧挨着身体。
“这样就好了。”
从前单身的时候不觉得，一只妖逛遍世界，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居然比想象中还要好。
大概真的是孤独惯了，再也受不了，只是一直没有遇到那个人，所以才单身了这么多万年。
“小天地里情侣太多，我每天看着他们秀恩爱，恨不得掐死他们。”何爷爷语气调笑，“现在我们也秀一个。”
“秀就秀呗。”杜风没意见，“以前你一个看他们秀恩爱，恨不得掐死他们，现在我们两个看他们秀恩爱，两个都想掐死他们。”
也是小天地里情侣太多，刚进来没几天就遇到了两三对，进展还比他俩快，特别心酸。
何水手指不老实，从杜风背上摸到屁股，顺便揉了揉。
杜风没穿衣服，浑身光溜溜的，又泡了一天澡，那药有奇效，非但没有泡的皱巴巴，反而让全身皮肤紧绷细腻，软软滑滑。
何水摸顺手了就一直摸，三四只手一起摸。
杜风也不反抗，像烂泥一样软倒在他怀里，蒙着头喘息。
何水也没有做再过分的事，也就摸摸揉揉，比杜风还在乎他的身体，照顾的很好，自然不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