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何水没有解释。
“为什么还要看情况？”杜风话挑明了，“你不跟我在一起我就另外找一个！”
“你敢！”何水蓦地掀开被子压了过来，“又欠草了？”
杜风脾气上来了，“你不跟我在一起不给你草！”
啪！
何水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去了做什么？”
杜风沉默了，何水可以做什么？“你可以当老师，学生，或者保安。”
何水想了想，“好多基础都忘完了，当老师不一定行，学生就算了，保安要跟一群不讲卫生的男人合租，还养不活你。不过你放心吧，去是要去的，最少也要把你安全的送过去，安全的接回来。”
“哦。”杜风明白了，“那你草吧。”
“……”
何水拍拍他的屁股，“今天就算了，你后面还没消肿，做的太频繁会得痔疮的，等你以后能控制灵气入体再说。”
“嗯。”杜风往里面缩缩，“给我说说妖怪大学呗。”
“妖怪大学？”何水努力想了想，“我记得校长刚创业的时候找过我，想让我投资来着，我当时觉得没钱途就没投，结果没多久妖怪大学就火了，妖怪们都想学习人类那套，修个法术什么的。”
从前妖怪们喜欢用肉身作战，稍微有点天赋的血脉里都会遗传神通，大多数都是胡搅蛮缠，仗着自己皮厚耐打，肆意妄为。
而人类明明很弱，却可以依靠一些秘籍法术牛逼起来，厉害的杀起妖怪不眨眼，所以妖怪们对功法秘籍很向往，不过人类一直控制这方面发展，高级法术不会流入妖界。
“功法秘籍我这里一箩筐，不过妖怪们没内涵，看不懂，还说我卖假货，五块钱一本都没人要。”何水从怀里掏出几本手抄本。
杜风看了一眼，什么《移花接木》《斗转星移》《无华青决真本》《水仙玄书》各种各样还挺多。
“你在哪搞到的？”听名字很高级的样子。
“基本都是和我死对头，大战三百回合好不容易才搞到的。人类有什么遗传香火的习俗，喜欢把秘籍偷偷摸摸藏起来，藏在鼻子里，衣服里，血管里，法宝里，我全给翻了出来，原以为发财了，没想到没一个识货的。”
妖怪们基础知识都看的云里雾里，天生没那个天赋，更何况何水手里的高级秘籍。
能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的人类哪个不是牛逼中的牛逼，偷偷摸摸藏起来的秘籍一般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人类追捧的目标，居然会断在他手里。
“我这里还有配套的法宝，有些被我打坏了，白送人家还嫌贵。”何水叹口气，“现在的妖怪比以前抠门多了，都相信科学，不信祖上那套，更不好忽悠。”
“你卖的太便宜了。”主要是不愿意暴露身份，如果何水愿意暴露老怪的身份，别说五块钱，五亿都有人买，而且这种秘籍只有人类认识，妖怪们看了还以为是骗人的。
关键居然还白送配套的法宝？买的这么贱人家当然以为是假的，假的再便宜都觉得贵。
“你那些法宝呢？给我看看。”也许能挑一两个用。
“我都扔小世界了，有些法宝不服管教，让我给封了。”何水解释，“法宝跟主人心连心，主人一死，他们就会试图逃跑，寻找下一个主人，我把他们扔到小世界，机灵的现在混的还不错，自己在小世界里做起了生意，卖卖丹药什么的。”
一般主人都会让器灵学习一两样生活技巧，自己就省劲了，有些器灵是活生生的人炼进去的，本身就通晓一两样本领。
他曾经打死了一个炼丹师，那个炼丹师的炼丹炉有灵，器灵天生通丹药，晓百草，在小世界里混的风起水起，还搞了个丹药店，叫什么有宝来。
把小妖们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你看看，连个器灵混的都比你好！”
何水语塞，“你要是想去看，我带你过去。”
“嗯。”杜风寻思着拳打南山，脚踢四海，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刻到了，虽然已经打消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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