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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脚在陈淑里的侧脸上碾了碾。
棉袜不像脚掌那样光滑,纹路磨得她的脸颊有些疼。
但就是这种些微的疼痛让她更加羞耻,也更加想被蹂躏。
“学狗叫!”
想被羞辱的渴望越来越重,陈淑里被踩在脚下,小声汪汪叫了两声。
“声音这么小,冲谁叫呢?”顾深不满意地收回脚,冲她屁股上踹了几脚后重新将脚踩在她的脸上,“给我大声叫!”
“汪……汪……”
“声音不够大。”
“汪汪!”
在不断地狗叫当中,她突然福至心灵,用脸颊小心翼翼地蹭了蹭顾深的脚底:“求求主人,用脚赏赐母狗的贱穴吧?”
“你那配叫穴吗?你那叫骚逼贱逼狗逼。”
嘴上骂着,但顾深却满意地从她脸上收回脚,竖着放在地上:“贱逼凑过来。”
陈淑里的脸上已经被棉袜磨出了一片通红的痕迹。
她跪在地上,两腿分得很开,直到花穴蹭到了他的脚趾上。
“啧,已经发这么多水了,已经骚得可以。”他用脚往上顶了顶,“一边挨操一边挨打,只要在五十下之内高潮,就算你发骚成功。”
听着男人的话,她忍不住抖了一下,乖乖称是。
“抖什么抖?之前光挨打都能高潮,越活越回去了?”
顾深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趾操进了她的逼里面。
紧致温暖的触觉从脚趾上传来,心理上的舒爽比身体上的快感更甚。
他呼吸变得急促了一分,而后抬手猛地往她脸上抽了一个大嘴巴。
猝不及防地一耳光,把她抽得脸都偏到了一旁。
没等陈淑里缓过神来,下一巴掌又将她的脸抽到了另外一边。
接连给了她两个狠狠的耳光,顾深反倒不满意起来:“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你真是什么规矩都不记得了?”
“母狗记、记得,”她也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什么错,赶忙讨好地用骚穴夹了夹他的脚趾,“请主人重新惩罚母狗,母狗会记得报数的。”
顾深冷着脸,也没回话,抬手连着抽了十几个耳光。
“一……啊,二……”
她的脸被抽得像个拨浪鼓,却还没忘记要报数。
一直报到十三的时候,男人才大发慈悲地停了手。
原本已经被袜子磨红的痕迹,已经被他重新抽上了巴掌印。
陈淑里顶着耳光印记,喘了几口气,摇晃着屁股:“贱狗感……感谢主人赏赐……耳光。”
“嗯,”顾深的表情缓和了一些,“还剩三十七下,你要抓紧了,要是没高潮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是。”
她赶紧上上下下地蹲起坐下,让顾深的脚趾不停地操着自己的花穴。
顾深一把拽着她的长发,让她的脸猛地仰起,而后时不时正反手交替着抽她几个耳光。
或许是太久没有这样挨打了,又或许这次是认主仪式,所以他抽得格外没有留情,陈淑里被扇得眼泪都出来了。
用手抹去她的眼泪,顾深到底是心软了。
他一边放轻了力道,一边用脚趾在她穴里的软肉上抠挖顶弄,时不时还往上轻轻踹两脚。
在他扇到第四十二个耳光的时候,陈淑里高潮了。
穴里的淫水涌出一大股,全部浇到了顾深的脚趾上。
“算骚狗合格。”
他冷淡开口,抬手一连又抽了她八个耳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是一声脆响。
在巴掌声中,她剩余高潮的淫水,也全部都流到了他脚上。
顾深的脚趾动了动,哼笑道:“给你凑个整。”
她的两边脸颊已经被他抽到烂红,仿佛发烧一般的温度,脸颊上滚烫一片:“谢……谢主人。”
因为高潮,陈淑里的整个身子都有些软,但她不敢躺下来。
她身子滑落,趴在男人的脚边,伸出粉嫩嫩的舌头,将他脚上的淫水给清理干净。
看着她的小舌头在自己脚背和脚趾间来回滑动,顾深往后仰靠在沙发上:“总算懂事一点了。”
陈淑里被他说的脸红,但脸上都是指印,所以也看不出来她脸红了。
等她滋溜滋溜地将男人脚上的淫水全部舔干净后,被整个捞了起来。
她被按着趴在顾深的膝盖上,屁股撅得高高的。
“还剩下二百五十下,知道要被打在哪里了吗?”
“知……知道,”她用手扶住他的腿,“要打……打在骚母狗的屁股上。”
“没错。”
他用手按住她两边的屁股揉了揉,两团软肉任由他搓揉捏扁,软滑嫩白。
“你还剩两百五十下,所以主人就不用工具打你了,也不需要你报数,对你只有唯一一个要求,就是不许躲也不许挡。”
', ' ')('“是,谢谢主人。”
后来陈淑里才发现,她谢早了。
因为屁股上肉多,所以顾深打得格外不留情面。
他抬高手臂,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右边屁股上——“啪。”
紧紧一下,就让她以为自己右边的屁股要被人给抽烂了。
她下意识地绷紧自己的屁股,男人的手却落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揉捏起来。
他像是在把玩两团面团,推挤着它们往中间靠拢,又将它们分开。
揉捏到陈淑里的肌肉放松下来之后,他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她左边的屁股上。
“啊……”
两边的巴掌印对称了,陈淑里却没忍住叫出了声。
怪她太傻太天真,以为屁股肉多所以巴掌不疼,被打屁股之后她才知道,之前顾深扇她耳光和打她奶子的时候,都已经放了水。
不然就这么几下,她之后的几天铁定出不了门。
“啪啪啪。”
在她游神期间,顾深的巴掌像是狂风暴雨般打了下来。
弹性绝佳的屁股肉被抽得抖来抖去,像是一团果冻,被打得晃动惹人怜爱,却又可怜兮兮地无处招架,只能任人蹂躏。
不知道男人打了多少下,陈淑里只觉得自己两边的屁股要被抽烂了。
在下一巴掌扇下来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将手探到了后面,想要摸摸自己的屁股还在不在。
可她的手刚刚摸到屁股,就听到男人冷森森地开口:“我是不是说过,不许躲,也不许挡?”
陈淑里心里一个咯噔。
完了。
顾深的脸色不算很好,反剪着她的手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地狠抽。
她被打得不断惨叫,男人还要求道:“还剩下一百九十二下,报数。”
“一……啊……二……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像铁掌一样的巴掌就没有停下来过,打得陈淑里两边的屁股都变得通红。
刚开始她还能老老实实地报数,可不知道数到第几下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压根不记得自己数到了多少。
她趴在顾深的膝盖上,被打得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了,只记得求得:“求求主人了……呜呜呜,别打了,屁股要被打、打烂了……”
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可怜,男人才停了手。
他用手揉捏着她屁股上的两团软肉,发现陈淑里的确没有撒谎,她的屁股蛋已经被抽得通红,还隐隐肿高了些许,再打下去,说不定就要青了。
原定的三百下还剩九十多下,顾深到底也还是不忍心了。
他拿出药油给她揉了揉屁股后才开口:“还剩九十八下。”
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陈淑里恨不得原地去世。
她哭的声音更大了:“不能……不能再打了……”
“啪。”
又是一巴掌抽在她的屁股上:“不能再打了?能不能打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呜呜……是、是主人说了算,”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乖乖地用脸从他的膝盖往上蹭,讨好道,“求求主人饶了小母狗……呜,来日方长的。”
来日方长四个字很好地愉悦了顾深。
他在陈淑里看不到的地方,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那就来日方长,再打二十下,至于剩下的过几天再加倍还。”
“谢谢主人。”
她刚刚松了口气,就被男人从膝盖上放了下来。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这二十下,主人要抽你的骚逼。”
“……啊?”她顿时苦下了脸。
如果让陈淑里来选,她宁愿选再打二十下打屁股,也不愿意选抽二十下骚逼。
花穴那里极嫩,打一下都要疼好久,更何况是被抽。
每次被打那里的时候,她都又疼又痒,被蹂躏得止不住颤抖。
顾深冷冷地看着她:“有意见?”
“没……没有。”
不敢有。
“那就自己把双腿掰开,主人要抽你的小狗逼了。”
知道没办法改变男人的主意,陈淑里只能老老实实地分开双腿,只祈求顾深看着她还算乖的份上,等会打她的时候稍微放点水。
只是她的那点小心思彻底落了空。
顾深将她的嫩缝扒开,露出里面颤颤巍巍的小阴蒂。
玩了这么多次,曾经嫩粉色的小阴蒂已经变成了艳红色,看起来更加诱人。
他覆指揉搓了上去,又揉又捏,没一会儿就揉得陈淑里挺着腰开始呻吟,底下也潺潺流着骚水。
就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顾深将她的花穴掰得更开,紧接着他并拢二指,狠狠地抽在了她的阴蒂上。
原本双眼迷离的陈淑里顿时瞪大了双眼,啊地叫了出来。
“没有报数,这次不算。”
', ' ')('顾深伸出二指,继续狠狠地抽击在她的阴蒂上。
虽然只有两根指头,但他的力气却不算轻,一下就疼的她像条脱水的鱼,在地上弹跳了起来。
“没报数,这次也不算。”
他一边说一边打着。
又被白白多抽了三下,陈淑里带着哭腔喊道:“一。”
“啪。”
“呜呜呜呜……二……”
“啪啪。”
“三……啊呜呜……四……”
……
等顾深抽到第六下的时候,她的阴蒂已经比之前肿了一倍,即便他松开手,那颗艳红色的阴蒂也缩不回缝隙内了,而是淫荡地挂在外面,又凄惨又淫荡。
而这正是男人的目的。
他松开一直掰着穴的手,原本并起的两指也松开,改成手掌重重地扇在了她的骚穴上。
他的手劲很大,打下去的时候还带着掌风,抽得她惨叫一声。
这一下不仅打在了她的骚逼上,更是打在了已经被抽肿,缩不回去的阴蒂上。
陈淑里的指尖都扣进了肉里,才勉强没有将分开的腿给合拢。
“不报数了?”
她被打怕了,顾不上哭:“……七……”
顾深倒也没有继续为难她的意思,这一下算她过关。
他感兴趣地拨弄了两下她的阴蒂,又是一下狠狠地扇在了她的穴上:“狗逼舒服吗?”
“啊八……”她仰着脖颈喘息,“狗、狗逼舒服呜呜……”
他按着她的脑袋往胯间看:“既然舒服,那主人就多抽抽你那贱狗逼,把它抽烂好不好?”
陈淑里眼泪流了满脸,也不敢去擦,只能任由男人按着她的脑袋去看自己的骚穴是怎么被苛责扇打的:“呜呜……母狗听主人的。”
“你只是母狗吗?”他一边说,一边扇,扇得她骚逼除了啪啪的响声外,还带着黏腻的水声,“你是贱母狗。”
“啊啊……是,我是贱母狗。”
等顾深把那二十下抽完后,陈淑里的穴已经被抽得肿起来了。
两片花瓣被打成了水红色,紧紧地闭合在一起。
男人伸手去逗弄,抠挖出一片水迹,偏偏那被打服的肉穴讨好地吸紧了他的手指。
滚烫温润的穴肉一下一下地缩紧,讨好着男人的手指。
顾深抽出手指,满意地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求我操你。”
“求求主人……”陈淑里了然地扭过脸,将拍在自己脸上的手指含进口中,舌头绕着手指打转,含糊不清道,“求求主人操贱母狗吧。”
“主人为什么要操你?”
“因为母狗又骚又贱……呜啊……只有主人才能治贱母狗的骚病。”
她话音刚落,顾深便将肉棒操进了她的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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