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不是高一高二,要是再想说话,就上来给我讲题吧。”
讲题是最有用的威胁方式,大家只能暂时压制住,先把课上了再说。
谢一唯心里还记恨着盛景,对他出的这事儿说不上开心,当个陌生人吧,反正就是这样。
灌了自己一瓶酒,现在他的头都还在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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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课,因为谢一唯脑袋不舒服,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霍珩出去了。
这是片空地,比较隐蔽,不常有人来。
听说是因为以前学校里的一对情侣在这里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大家嫌晦气,就不来了。
晦气?
霍珩点了一支烟。
肉·yu一直是人的本能。
“来都来了还躲什么?”霍珩冷笑着。
盛景从边上走来,难得一见他今天稍显狼狈,嘴角有些淤青。
“是你。”说是疑问,也在肯定。
霍珩依旧是那副轻松又满不在意的样子:“嗯。”
从他口中承认,盛景意料之中的同时也有些惊讶:“你怎么会知道的。”
他明明非常隐蔽,两年了,这件事谁也没能发现,为什么霍珩才刚来不久就会知道。
霍珩觉得他可笑,但有时候命运更加可笑。
比如上辈子,该这么身败名裂颜面扫地的是自己,这辈子他全还给了盛景。
“只要你做过,我就会知道。”霍珩笑道:“感觉怎么样景少,你那些小情人是不是追着哭着叫你带他们走?”
盛景感觉霍珩胜券在握,就像知道很多事似的。
“他们肯定没有小朋友好玩儿,”霍珩道:“我警告过你,谢一唯,是我的。”
“是你咎由自取,自找死路。”
年轻人。
······
霍珩帮谢一唯接了热水,宿醉的劲儿不好过去。
“我觉得我马上要升仙了。”谢一唯小口小口地嘬着,无精打采:“早登极乐。”
“不要胡说,”霍珩捏了捏他的脸:“喝点儿水睡一下,下节课语文。”
“号外号外!”
门外跑来一个男生:“听说盛景退学了,学校外面来了好多的记者!”
“退学了?这么快就退学了?”
“害,谁说不是呢,而且是他爸亲自来接的他!”
张小派:“想不到那件事的影响这么大。”
刘薇薇:“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比如现在洛婉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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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的事一直是学校里津津乐道的话题。
禁令是管不住嘴的。
后来听说他爸爸给他申请了国外的学校,想送他去国外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