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请假这一礼拜去干什么,学校除了杨教授,就没其他人知道。
但家里这边,听说了时砚的行程后,程老爷子拍着胸口道:“海市啊!爷爷想起来了,上周还有个老伙计邀请我去他家玩儿,刚好就在海市,爷爷陪你一起去!咱们爷孙两还能做个伴儿!”
程父抓住机会道:“爸爸刚好要去海市出差,顺路,顺路!”
罢了还此地无银的解释:“海市那边咱们公司旗下的慈善机构新建立了一个孤儿院,这周剪彩,请我去视察工作!”
程奶奶瞪了父子两一眼,直接拉着时砚的手道:“宝宝,你爸爸和爷爷都有事情忙,咱们家就剩奶奶一个闲人,奶奶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去海市,无依无靠
的,想想就可怜。
这样吧,奶奶这就收拾行李,咱们俩结伴而行!好不好?”
说完没等大孙子的回答,直接喊家里的佣人上楼收拾行李。
父子两对视一眼,这怎么行?双双上楼,手忙脚乱的收拾行李。
只有当事人时砚,什么行李都不收拾,只带了一台笔记本电脑。
最终一家老小一起上了飞机,程老爷子抢着坐在大孙子旁边絮絮叨叨的告状:“爷爷将咱家公司交给你爸爸打理,可你看看你爸爸这是什么工作态度?
手头的活儿说扔下就扔下,一点儿责任心都没有!
爷爷真担心咱们家公司还没交到你手里,就被你爸爸给败光了啊!爷爷真是对不起你,给你生了这么个爸爸哟!”
坐在后面的程父听得嘴角直抽,没想到就听自家儿子乖巧认真的给老爷子提建议:“爷爷,如果您真的后悔的话,按照现有的技术水平和科学依据,还是有一定可能给我生一个小叔叔的。
就是同学们经常说的大号养废了,重新练小号的意思。
您身体健康,上月的体检报告我也看了,至少还有十几年可活,说不定能带到小叔叔成年。”
程父就听他宝贝儿子十分认真的分析解释:“据我所知,海市就有这方面的专业研究所,您想的话,可以下飞机就去联系,毕竟这种事,赶早不赶晚,时间不等人。
不过,有一点我要提前提醒您一下,小叔叔的人品质量能力如何,都是不可控因素,不一定能比得过爸爸,这点您要有心理准备哦。”
程老爷子嘴角也没忍住一抽,他们家宝宝啊,什么都好,就是这一点,说话太直,让人招架不住。
程父在后面没忍住哈哈大笑,笑的直锤面前的小桌子,引来旁人不满视线的围观。
程老爷子有些自闭了,没好气道:“爷爷是这个意思吗?爷爷是想让你站在爷爷这边,和爷爷一起谴责你爸爸对公司不负责任的态度!”
时砚笑的十分甜,一副恍然大悟样,认真点头:“我明白了,下次一定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老爷子彻底自闭了,一小片只剩下程父宛若鹅叫的笑声,引来周围乘客的强烈不满。
时砚转头认真对程父道:“爸爸,
在公共场合请您注意个人素质,您的噪声打扰到大家的休息了。”
程父的笑声戛然而止。
程老爷子闭着眼睛冷哼一声,他们父子谁笑谁啊?被儿子教训了吧?宝宝什么性子还不知道呢?认真又单纯!
等时砚一周后回到学校,发现系里很多同学看他眼光十分神奇,路上好多人友好的和他打招呼,还有一些高年级的学姐,一双手十分的躁动不安,很不老实,总是想趁着时砚不注意,上手捏捏他的脸。
于是时砚顶着一张十六岁少年的稚嫩脸,板着严肃的面容,一本正经的告诉学姐:“男女授受不清。”
每当这个时候,学姐就扶着腰笑出鹅叫。
重新回到宿舍,老二钱多多围着时砚打转:“老四啊老四,快,让我摸摸你顺滑的小手,瞻仰你的神之光,保佑我期末考试门门九十分!”
钱多多话音刚落,另外两人也凑趣的上前拉住时砚的手,上下左右的摸来摸去,舍不得放下。
时砚用了好几次力都没抽回。
“老四,你说你,闷不吭声的,竟然干了这么一番大事,要不是看到新闻,我们都不知道呢!”钱多多直接将时砚的手搭在他的胸口处:“你摸摸看,是不是被你伤的支离破碎!你个渣男!”
老大冯磊磊将时砚的手从老二胖乎乎的胸口拯救出来,时砚还没松口气,又被老大放在他脑门上:“愿神之光保佑信男,期末考试,考的全会,蒙的全对,信男愿以三十斤肉换您的眷顾,阿门!”
时砚性子单纯,什么想法都表现在脸上,让人一看就能明白。
这会儿时砚的脸上,完完全全就一个意思:你们两吃错药了吗?
程阳在一边看得直乐呵,笑着解释道:“你去海市参加全国高校计算机大赛的得了冠军,老杨没忍住在上课的时候说了,大家去搜索相关报道,才知道这事,牛啊!”
钱多多像服侍老佛爷似的服侍时砚坐下,狗腿的给时砚按摩:“老四啊,您说说你打小吃什么长大的?这种全国性的比赛,虽说是大专本科都可以参加,但哪年的奖项不是全部被研究生团队包揽了,根本就没本科生什么事儿!
咱们院系都默认了,大一的没戏,大二大三被
导师看重的学长学姐才可能有一争之力,还都是组团去刷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