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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到了太阳高照的时候,两个人收拾了行装去外面吃了中饭。徐清苑知道孟良不习惯去那些过于高级的餐厅,于是选择了从前他们爱去的粤菜馆。孟良一向是口味淡的,在嘈杂的人群里两个人时不时交谈着最近的新闻和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就像寻常夫妻,然后剩下的是碗筷碰撞的声音。旁边吃早茶一路吃到中午的阿公阿嫲正在争论世界大势,而孟良和徐清苑这里稍显安静,孟良有时候绞尽脑汁才能搭上徐清苑的话题。从前两个人一起出去,总是徐清苑有说不完的话,孟良就慢慢听。
回去的路上车上的空气稍显凝滞,徐清苑抬手打开了车载音响,舒缓的音乐多少缓和了车里过于沉默的气氛。快到的时候徐清苑询问孟良:“下午想干些什么?”孟良看向前面在打方向盘的女人,瞥见她眼下的青黑,于是说道:“睡会儿午觉。”徐清苑上午才睡完,并不是很困,听见孟良的话心想孟良午睡的习惯一直没改。孟良这种稳定的状态让徐清苑满意又不满意,但是回过头孟良始终都在的安心感是徐清苑最满意的一点。
两个人到家之后徐清苑就在电视机下面的碟片里面翻找,想找点什么度过下午的漫长时光,后来才想到现在的电视早就可以点播电影了,但是不是碟片总是让徐清苑觉得少了些什么。最后她放弃了看电影的计划打算自己随便看会儿手机瘫在沙发上度过一个下午,却发现孟良并没有去午休,他在整理被自己睡乱的床铺,男人走出房间的时候,夫妻二人四目相对。孟良装作无意地回避了视线,而徐清苑没那么容易让他逃避,大概是因为在家里,孟良整个人相比出去吃饭的时候轻松了不少,在徐清苑把他拉到沙发上的时候没有反抗,两个人挨得近近地坐在一起。
“阿良,你知道我刚才清理了多久沙发吗?”徐清苑以一个调戏打开了话题,孟良清了两下嗓子挠了挠发红的脖子,居然反驳了一句:“都是清苑的错,大白天就扑上来……”在徐清苑惊讶的眼神里孟良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徐清苑说都是因为孟良哭了弄得自己很想安慰他,孟良反驳说不是还有别的方式吗,徐清苑这才把鱼饵扔出去。
“那阿良想我怎么安慰你?”
孟良闻言才发现几乎是自掘坟墓,徐清苑把手肘放到孟良的大腿上,撑着脸抬眼看他:“阿良怎么这么会撒娇?”笑眯眯的,看上去就像个刚毕业的臭屁自恋小女生,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快来爱我吧的味道,孟良本来想这个得寸进尺的女人扒拉下去,但是对着这个表情实在是下不了手,所以任由她撑在自己身上。
“比如……普通的抱着。”
孟良并不是会撒娇的类型,徐清苑知道,刚才那些话不过是增加情趣的说法,但是眼下孟良试探性地提出了要求她自然会满足,不过在这之前她先扑到孟良肉乎乎的大腿上,转了个身面对男人,从下往上看的视线让孟良紧张,女人勾手拉低男人的脖子,在孟良紧张的闭眼之后只是亲吻了他的鼻尖。
“骗你的~”
还没等孟良抗议,徐清苑就微微抬头轻吻了他的唇,这个动作纯情又恶作剧,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孟良看着眼前睁大眼睛看他的徐清苑,恍惚间时光回到了很久之前。
昨晚和今天加起来的亲吻比过去一年的都多,徐清苑没接着深入,而是整个人像鱼一样往沙发上面躺,把孟良拉倒在沙发上,夫妻两个都很高大,在这个超大沙发上也只是刚好躺着不掉下去,孟良害怕清苑从沙发边滚下去,伸手搂住了清苑的腰,清苑笑着在孟良怀里找了个位置蹭了两下,在孟良的脖颈打了个哈欠,热气喷洒让孟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良哥,抱紧我啊,我不想掉下去。”
伸出手环住男人宽厚的背,感觉男人的身体从紧绷到慢慢放松,清苑抬眼看看搂住自己的男人,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确实,这两天做爱次数比较多,对于孟良而言实在是太超过了,他累是正常的,而上午的补觉没办法抵消近日的忙碌缺失的睡眠,徐清苑也开始犯困,她小小伸展了一下身体,在孟良暖乎乎的怀抱里合上眼皮。
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孟良做了些徐清苑喜欢的菜,晚上一起看了新闻联播,之后的交流很少,但是少了些白天的尴尬。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个人破天荒盖上了同一条被子,徐清苑刻意把空调调低,然后凑到热乎乎的孟良旁边掐着嗓子可怜兮兮地说自己冷,孟良心想空调温度不是你调的吗,但是当徐清苑刻意撒娇的时候他没办法拒绝,伸手把女人滑腻的身子搂进怀里。
徐清苑感觉他手上茧在自己身上摩擦了几下,有些痒,就扭动了几下发出笑声。徐清苑是独生子女,从小优秀到大,不太会做家事,皮肤都很细腻,而孟良虽然也是独生子女,但是家里经济条件不好,父母时常加班打很多份工,孟良小时候就要自己照顾自己,手掌并不是很软,但是很有韧性。徐清苑被他的手拨拉得有点烦,就伸出手与他十指紧扣,两个人就安静搂着睡了一晚上。
之后的生活似乎变化也没有那么大,区别是徐清苑更多地回来了,两个人做爱的频率也在上升,几乎是休息日
', ' ')('或者回来的比较早,徐清苑就会诱哄孟良到床上去,孟良从最开始的支支吾吾到后来产生反射,几乎是被徐清苑摸摸腰和脖子就会身体发软下体发热。而徐清苑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新的乐趣,已经不满于传统的性爱,开始玩一些情趣。
今天徐清苑回来的很早,似乎是和顶峰药业的合作彻底谈拢了,张欣雅一个高兴做了东,徐清苑早早吃完离开,在同事们“怕老公”“粘人精”的呼声中开着车离开,眼下两个人刚吃过饭洗过澡,徐清苑把人压在床上,旁边没拆封的盒子里不知道装着什么,而孟良已经开始紧张,浴袍一掀开就能看见下体,那个今日被操成嫩红色的穴口正滑出一滴清液,看上去很期待的样子。
“阿良,你看看你怎么赔我的好名声啊。”故作烦恼地叹气,徐清苑把头发盘起来,解开浴袍,下面的性器已经是怒张的姿态,“我同事说我怕老公欸!”学着台湾腔撒娇,徐清苑用阴茎用力拍打了几下磨磨蹭蹭藏在阴唇之间的阴蒂,这段时间被调教得有点敏感的孟良顿时呼吸急促了起来,但是还有力气顶嘴:“谁欺负谁啊……”徐清苑听见孟良的反驳,心想等下就让你只剩下哭。她把盒子拿过来拆开,从里面拆出一个小小的跳蛋,孟良多少也在不良网站上看见过这些东西,顿时感觉紧张起来,反驳的话也戛然而止。
徐清苑看他这幅紧绷的样子反倒忘记了刚才自己心里想着要把他搞到哭的宣言,开始用吻安慰孟良:“良哥乖乖,没事的,会让你很爽的。”她最近慢慢发现如果叫孟良“良哥”他就会变得更加难为情,眼下确实他的下体拧出一小股液体,而孟良已经开始热意上脸。
试探性地伸出手揉了两下阴蒂,孟良的呼吸开始急促并且闭上了眼睛,那个穴口不由自主的收缩呼吸着,但是面前只有空气于是愈发欲求不满,在清苑加快揉动阴蒂的时候那个穴口夹紧了空气,但是液体却夹不住地越流越多,在清苑偷偷伸手触碰穴口的时候就马上被吮吸,像是想要母乳的婴儿的小口,软化湿热,而孟良用手背堵住了自己的呼吸声。
清苑使坏,等着小穴自己把手指吮吸进去,用力揉几下阴蒂,穴肉就会争着拥上来吞吃手指,把敏感点乖乖送到手指面前,一次用力的吮吸之后指尖恰好正对敏感点,孟良直接被捅得浑身一震,发出一声喘息,而这个时候那个小小的跳蛋被清苑打开了开关,她拿起来用力按在了孟良的阴蒂上,孟良的上身扭动得像条待宰的鱼,而清苑只是诱哄着然后用胶带贴了好几道保证不会掉落,然后就是用手压制住孟良挣扎的双手,直到力度慢慢弱下去。
孟良压制不住嘴里的呻吟,头靠在清苑的大腿上发出破碎的喘息,太超过了,机器没有人情味地持续刺激着阴蒂,而他的大腿根发颤,两条长腿开始失去力气,而清苑却好像没发现一样用涨大的性器蹭了蹭孟良肉肉的脸颊。
“良哥,你还没有帮我呀,不能自己爽了不理人。”
被半强迫塞进性器,这段时间孟良也给清苑做过好几次口活,技术不太好,但是徐清苑的性器实在是足够大,只是塞进口腔就会觉得紧窒,每次徐清苑都会在他的口腔爽到头皮发麻,然后稍微退出一点射满孟良的口腔。
但是今天孟良没办法坚持做口活,他不停颤抖着,没办法好好用舌头去舔,只是像含住棒棒糖一样含住头部吮吸着,而腰部不满而敏感地晃动着,忽然孟良就把口里的龟头吐出来,黏液从头部一路黏连到嘴角,腰部开始颤动,就要用手安慰自己的穴肉,因为被舔到一半就被放开加上坏心思,徐清苑抓住了孟良没什么力气的手,孟良稀里糊涂地说:“唔……让我……让我吹……”
顿时徐清苑觉得下体涨了一圈,而孟良因为仅仅受到阴蒂刺激而无法高潮开始变得焦躁,他放低身体在铺好的布上面摩擦穴口,但是这仅仅是隔靴搔痒,他坐起身来下体不断按压,但是几乎只是更加刺激阴蒂,他不得要领的摩擦着,去只是带来更多陌生的快感。徐清苑看着他这副陷入欲望之中的样子磨了磨后槽牙,挺了挺腰:“如果良哥舔出来,就操良哥的穴。”
孟良现在的状态几乎是徐清苑说什么就做什么,他没有犹豫就含住了龟头,然后慢慢往里面吞,但是因为急切吞得很深,几乎要引起吞咽反应,徐清苑确实爽,但是看见男人皱眉和要哭不哭的样子,还是心软,在男人翘起的臀部上往下一路到会阴,狠狠插了进去攻击那些已经被她操熟的敏感点,男人克制不住地摇晃腰部,最后在绞紧手指后呜呜嘤嘤地喷了,这个时候徐清苑则是在孟良的咽喉中射精,孟良的呻吟变成呛咳。徐清苑连忙拔出来给他擦擦嘴角和检查口腔。孟良还处在高潮之后的失神中,但是阴蒂上的持续刺激让他依旧发软,他无力地握住女人的手,求她把阴蒂上的跳蛋拿下来,徐清苑爱死了他听话的样子,明明可以自己扯开胶布,却一直询问自己“可不可以”,既然给了个欺负的机会她必然不会放过。
“良哥听话的话。”
徐清苑握着男人的腰让男人以坐着的姿势狠狠吞入自己的阴茎,而阴蒂一直被刺激的男人变得过于敏感,在插进去之后就马上绞紧了肉
', ' ')('棒,仿佛要夹断一样的力气让徐清苑也不好受,但是的确爽的快要上天,咬着牙挺动两下之后男人脱力一样把头埋在女人的肩膀上,他又喷了,淅淅沥沥从结合的地方漏出来,像是失禁一样,他泄愤一样揪住女人没扎上去的长发,但是这点力度只能说是被小动物挠了一下,而徐清苑还没高潮,她掐住他的腰开始上下抽插,甬道里紧滑的不可思议,而两个人严丝合缝的结合也堵住了不少汤汤水水,徐清苑绕着圈在里面探索,仿佛搅动一池水一般,而孟良就像是被殃及的池鱼随着徐清苑引起的波浪上下沉浮,只剩下嘴唇还能发出求饶和撒娇的呓语,阴蒂被摩擦到麻木,甬道爽到抽搐,自己的嘴巴合不上口水从嘴角滑落,鼻尖是女人身上的香气,是她喜欢用的香水,他把头埋在她随着动作散下来的头发中,恍惚间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
“……咕唔……喜欢你……”
徐清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顿了一下,然后听见男人自言自语又说了一句“好爱你”,当下理智全无,把男人从肩头上扯下来亲吻,身下疯狂挺动,直到男人的尖叫被堵在喉咙里,阴茎在阴道中再次喷出来的水当中喷射为止。
“良哥。”
两个人都在喘息,而孟良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徐清苑舔了一下他锁骨上的汗珠,一下一下亲吻他的面颊,在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回过神的时候孟良感觉自己的下体还在持续流水,阴蒂上的跳蛋已经被拆了下来。徐清苑还没有把自己的阴茎从里面抽出来,两个人就着下体相连的样子拥抱在一起,而徐清苑则是在亲吻自己的耳垂,脖颈上有些刺痛。
看到孟良回神,徐清苑好笑地捏捏他的脸:“怎么?被操傻了?”孟良慌里慌张的摇头,却感觉体内的阴茎涨大了,徐清苑闷哼了一声:“唔……老实点良哥,我可不想再被你勾得折腾你。”
看着面前想要反驳却害怕又来一轮性爱的男人,清苑笑着提出条件:“那明天回来的时候我要看到你穿围裙做饭。”
“不穿别的,只穿围裙。”
“记得带上跳蛋啊。”
孟良刚想拒绝,却发觉体内的阴茎蠢蠢欲动了起来,而徐清苑暗示性地舔舔唇。孟良迟疑了一下点头,徐清苑抬手关了灯,心满意足地抱着孟良睡去。
“……清苑……唔……起码拔出来。”
“……”
清苑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然后感觉男人自己慢慢往外退,伸手罩住男人的屁股再抓回来,男人的穴马上收缩一下然后发出一声小兽的呜咽。
“至少不要含着睡觉!……清苑!”
清苑变本加厉地把男人的一条腿抬起来放到自己身上盘起来:“你再动我就要接着来了……你不是在安全期吗。”
床头的闹钟发着微光,上面显示现在才九点半,还有很多时间。
固执的男人依旧想把阴茎退出来,而换来的是清苑把被子一掀把两条腿都举起来狠狠操进去,男人才发现自己不该招惹还想做的女人。而早就为时已晚,体内的进犯已经超过了以往经受的极限,男人一边挨操一边求饶,说着自己错了让清苑停下,含着睡觉也没关系,然后就是说不出话的可怜呜咽,连求饶的力气都失去,腿都环不住女人的背,已经喷不出东西的可怜穴肉失去力气地吮吸着,里面就像一汪水一样柔软滑腻,最后因为太累孟良已经睡了过去,身体还在敏感地颤动,而徐清苑心满意足地把阴茎紧紧塞在柔滑的穴肉里满意的搂住筋疲力尽的男人跌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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