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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很久很久没有和徐清苑做了。
孟良本身对于性爱并没有过多的渴望,男人们都更喜欢性爱,女人们经常说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而孟良在这方面兴趣寡淡,从前学生时代他就很难融入身边的氛围,身边的男同学在谈论黄色笑话的时候他总是慢半拍,被朋友笑话装纯不是一次两次,徐清苑在这点上——起码在刚刚结婚的时候——对于性爱总是有种超乎寻常的热情,新婚夫妻是最喜欢在床上消磨时间的,徐清苑喜欢欺负人,尤其是孟良本身较为高大,但是却很听话的样子很能满足她的女人自尊。
孟良本身就来自一般家庭,父母对他的教育中规中矩,对于性爱的想象力总归贫乏,身边男孩爱看的小电影他也不常搜索,顶多就是宿舍人拉着他一起看,而他对于看片自慰的行为感到不适,手机里连黄文网站也没有,刚谈恋爱的时候徐清苑坏笑着翻他的手机,结果发现浏览器里面的书签干干净净,没有不良网站。徐清苑一边惊讶一边抱住孟良说我们良哥就是洁身自好,孟良把她从身上撕下来,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很多关于性爱的知识都是徐清苑一点一点教会他的,徐清苑教什么,他就知道些什么,从前徐清苑爱死了他这幅教什么学什么的样子,孟良那时候是最合她心意的。
那是最开始两个人相处的样子。
孟良被按在床铺上的时候还有点恍惚,徐清苑上次这么急切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他平时连自渎都很少,被徐清苑亲吻的感觉都变得陌生。
清苑的裤子顶着他,他知道清苑硬了,他试图问问清苑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每一个音节都被徐清苑的吻堵住,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呜”声。清苑的手比他略小一点,但是时常冰凉,深秋里更是如此,她的手探进孟良的睡衣下摆里,着迷地抚摸他的皮肤。
孟良生活习惯很好,做家庭主夫之后平日里的爱好就是做点健身塑体操或者看看综艺,因此皮肤状态不错,33岁的男人皮肤依旧有弹性,清苑忽然才发现自己这几年没有好好看过自己的丈夫,他被亲的气喘吁吁,眼含担忧地看着自己,满脸红潮一副生涩的样子仿佛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清苑感觉下体涨大了几分,急切地想要捅进丈夫的穴里,粗鲁地亲了几下孟良的腰,她伸手扒下来了孟良的裤子。孟良感觉下体一凉,他知道清苑喝了不少酒,这会儿下手没轻没重。徐清苑蹭着孟良肚子上的软肉,另一只手伸进穴里搅动。
“嘶……”
太久没做了,孟良的身体没办法适应性爱,清苑的手指伸进来的时候他只觉得疼,高大的上半身蜷起来像个虾米,徐清苑不满地把他伸手把他压回去,把他伸展开,另外一只手还在他穴里探索,孟良只觉得怪异,他的下体干涩分泌的液体不多,清苑的手指却还在里面滑动,他想推开有点喝多了的妻子,但是看见清苑那副急切的样子心软。
这个时候孟良就会讨厌自己,讨厌自己对这段婚姻百般容忍,还是对清苑各种要求的无底线满足。
徐清苑不知道孟良想了这么多,她见里面出了水儿,就脱下了裤子,性器半勃着露出来,想一次性插进来。孟良吞了吞口水,抓住清苑撑在他两边的手,像是哀求:“清苑……能不能,温柔点。”徐清苑带着点醉意和性爱上头的脑子不知道有没有接收到这句话,她把孟良剩下的话堵在嗓子眼,下身挺动进去了还没被好好扩张好的穴。
孟良的呻吟被堵在唇齿间,他在徐清苑的身下想要扭动逃开,但是女人的手牢牢固定住了他的腰部,徒劳的挣扎只是让体内的阴茎触感更加强烈,太久没做过了,光是进来的过程就是一种煎熬。还没等孟良适应,徐清苑就开始抽动起来,孟良痛得哼哼,徐清苑却像小狗一样凑上来亲吻他的唇角。
“呼……呜……”
被固定在性器上的家庭主夫可怜地呜咽着,他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快感,只是看见了面前妻子潮红的脸,她是个漂亮的女人,靠一张脸就有很多男人愿意被她骗,他当年想不明白她怎么会看上自己,徐清苑只是说:“良哥你最可爱了,我不喜欢你喜欢谁啊?”那个时候清苑还留着可爱的短发,现在的清苑27岁,一副职场精英的模样,脸上的婴儿肥早就消失,眼神凌厉有气势,头发留长了,垂下来扫在脸上,痒痒的。
孟良想了很多事情来分散疼痛,而徐清苑却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孟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徐清苑抱了起来,性器埋得更深了,而他虚环着清苑的肩膀喊着“清苑”,逐渐因为清苑的攻势而声音式微,他咬紧了下唇,害怕自己发出呻吟。
徐清苑只觉得孟良的穴太紧了,像个不听话的孩子,操不开的坏小子,于是决心要他听话,大开大合地操着这个穴,她把孟良揽到身上,感觉穴慢慢软化了,里面的软肉乖乖地亲上来讨好性器,还在流水,插进去抽出来的声音噗呲噗呲,逐渐变得混沌的脑子里只捕捉到了一声声呼喊她名字的哀叫,她一概不理,从下往上操着,决心要把穴草开。
孟良实在是太久没有做爱了,穴里水多了起来之后,那根东西进出顺畅了,他现在从前的敏感点
', ' ')('被顶到都要发出尖叫,横冲直撞的阴茎让他的穴被摩擦的又疼又爽,甚至也分不清爽还是痛,而清苑还想进的更深些,她拼命地戳弄那些能够让穴口收紧的软肉,孟良被顶的逐渐松开下唇,发出带着哀求的声音。
“……清苑……唔嗯……求求你……慢一点……”
但是想要解放性欲的女人怎么会听见男人的哀求?男人的手都要环不住女人的肩头,大个子委委屈屈地缩在女人的颈窝处掉眼泪,身体逐渐发热,头脑慢慢发懵,被操到高潮的时候几乎是失声,而女人还在不断地顶进去,男人在不应期被顶的崩溃,最后只是一边哭一边在女人射进体内的时候发出带着哭腔的“清苑”两个字。
释放过一轮的徐清苑似乎酒醒了不少,她听见男人在自己颈窝处呜呜咽咽的声音,刚刚高潮完的男人再被内射,刺激实在是有点大,她把被做得有点懵的男人从颈窝那里捞出来,看见孟良两眼发神,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亮晶晶的,嘴唇不知道是被亲得还是被咬的,通红通红,鼻头也红红的,像童话里面的小矮人的鼻子。
徐清苑忽然透过33岁的孟良看见了他们刚结婚时候的孟良,那个时候的孟良28岁,每次做完爱总是一副被操懵了的表情,而孟良现在依旧如此,那个答应她做家庭主夫的男人没变过。
徐清苑忽然就变得有些内疚。
她把还在掉眼泪的孟良就着阴茎还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压在床里,孟良忍不住喘了一声,被唤回了些理智,清苑好像是酒醒了不少,她正笑着亲吻孟良的鼻尖,像很多年以前一样撒娇:“良哥,再做一次呗?”
孟良嘴比脑子快先说了好。
他没办法抵抗良哥这个称呼,清苑有多久没叫他良哥了?最开始阿良是床上称呼他的时候的一种情趣,到后来生活里也慢慢这么叫。
但是孟良最喜欢的还是清苑叫他良哥。
清苑看着这么快回复又有点后悔的男人忍不住挑眉,使坏地往里面顶了一下,孟良捂住嘴压住声音不敢看她,清苑就低头舔舐他宽厚修长的手指,另一边慢慢动起来,孟良发出被压抑的喘息声,而在每一次挺动都忍不住拱起腰部,趁着孟良和自己做斗争,清苑伸手按住那个藏在阴唇里的阴核,才刚刚按压,孟良就像脱水的鱼一样弹起来,他惊慌地按住清苑的手,脸上才褪下去的潮红重新浮现,他结结巴巴说道:“清、清苑……你明天还要上班……不早了,我们、我想睡觉。”
看着这幅青涩的样子清苑怎么会放过他?她只是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凑到孟良耳朵边上含着他的耳朵:“那就……做到良哥睡着。”孟良没答话下体阴核就被猛烈的揉搓,他发出一声卡在嗓子眼的尖叫之后想把腿夹起来,但是只是把女人夹紧了,阴蒂太久没有人碰,现在被徐清苑磨得敏感的要命,他抱紧清苑的肩膀哭叫着说不要了,没想到徐清苑甚至动了起来,两相夹击之下孟良变得软绵绵的,穴里面阵阵痉挛咬紧欺负自己的性器,而因为孟良可怜的哭腔性器居然还涨大了一点,抽插了一会儿之后孟良就潮喷了。
“尿……尿了……”
孟良开始说胡话,反应过来是潮吹的时候拿着手挡住自己因为说胡话而变红的脸,清苑好笑地拨拉开他,孟良的眼睛被泪水染得透亮,眼眶周围红了一圈,清苑伸出自己湿淋淋的手在孟良面前晃了一下,孟良又要躲,清苑把手指伸进孟良的嘴里翻搅他的舌头,孟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扭头想躲开手指,但是清苑强硬地把他的头别过来,下体用力的撞击了几下。
“良哥,我还没有射。”
舌头被翻搅的孟良发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碰哪里都会抖一下,而清苑的性器还堵在下体,搅动的时候发出咕嘟咕嘟的水声,孟良太困了,但是每一次困意都会被快感赶走,他含着清苑的手指含糊不清地求饶,但是清苑故意使坏,顶在他的爽点上摩擦,而清苑自己也爽得发出呻吟。
很快孟良就被不上不下的困意和快感折磨得燥热,他现在处在一个无法到达顶端的状态,而清苑又不再摩擦阴核,他发出小狗般的呜咽,清苑把汗湿的头发梳理到脑后,看着意乱情迷的男人。
“良哥……自己来。”她握住男人汗津津的手腕把他的手移到下体,男人的食指碰到阴蒂之后触电一样回缩,而女人不管这些,她只负责让男人叫出来、喘出来,然后自己玩弄自己。她按住那个宽厚的食指在阴蒂上打转,并且夸奖他做的不错。孟良则是在引导下感觉到了快要到顶的快感,他的食指发着抖开始自己揉动,清苑拨开他汗湿的额发,在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我们良哥真听话。”
孟良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懒洋洋的,大腿根的肌肉酸痛,而面前还有两团丰盈。他花了一点儿时间思考发生了什么,满脑子都是昨晚上的性爱,他还记得自己把自己玩吹了,哭着叫着害怕着,而清苑只是笑,笑得有点儿喝完酒之后的傻气,在他的身体里泄了之后他记得自己尖叫了一声,随后应该是……睡着了?
现在自己正埋在清苑的胸里,手上搂住清苑的腰。
', ' ')('费劲地看了看时间,大概是早上六点半,这是孟良平时起床的时间,他感觉自己股间一片黏腻,心想应该先洗洗,然后做一顿快速的早餐。他小心地从清苑怀里退出来,刚想翻身下床却被清苑拽回去。孟良的背被柔软的胸部挤压,清苑的手在他的屁股上又掐又弄,指头不安分地往下滑到前面的穴口,里面的液体还没干,黏黏糊糊流出来,清苑就着黏液手指伸进去,像玩一样在里面戳弄,另一只手从前面绕过去,去摸摸那个已经被欺负狠了的阴蒂。
孟良本想叹一口气但是被清苑的动作愣生生转了一个调,清苑在他的后颈上亲了一下,贴着他的耳朵说:“阿良……大早上练声吗?”孟良扭过头看她一眼,看上去无奈又可怜,清苑手上多了几分力气,那眼神就软下去,变成能包容她的一汪泉水。
孟良气喘吁吁地高潮之后,清苑把他翻到正面,还没操进去,孟良红着脸断断续续说:“早餐还没做……你不是要上……嗯——!班吗……呜……”
清苑早上勃起的物件找了个地方进去耀武扬威,看见剩下男人委委屈屈的样子,解释了一句今天休息,然后大开大合操起来。被昨天一晚上调教得乖乎乎的小穴很快自己分泌出液体,追赶着软绵绵地裹住欺负自己的阴茎,下身黏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男人隐忍难耐的喘气声和女人略微高昂的呻吟,顶着男人的爽点发泄出来之后已经快七点半了,又在脱力的男人身上亲了一会儿之后看着晕乎乎的男人撑着床坐起来,一双茫然的眼睛看向浴室。
好久没这么胡闹了。
孟良在浴室清理自己的时候脸上的红晕就没下去过,穴里的浑浊液体就像流不完似的,清苑到底射到了多深的地方?他心想床单这些东西都要换,要洗的衣服内裤一件都不少,想到这里有点埋怨忽然小孩子脾气的清苑,他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清苑裸露着上半身在抽烟,空调已经关掉了,看见他满脸红潮地出来,清苑亲了上前亲了一口他红润的脸颊,然后把烟丢到浴室的垃圾桶。
关上浴室门前的清苑的最后一句话是“避孕药放在床头柜了,阿良记得吃。”
孟良愣住,浴室里的水声都响了,他才呆呆地回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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