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南城,提到后巷这两个字,大家都讳莫如深地一笑。后巷是做什么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几周前,后巷来了个挺着肚子的孕夫,每天穿着一条红色连衣裙站在街角。裙子长度到膝盖下面,露出一双细白的小腿。一开始,没人敢去招惹这小孕夫,不知道他什么来历,也不知道他身前那肚子怎么回事。但禁不住小孕夫勾人,屁股挺翘圆润,被红色布料裹着的孕肚也不臃肿,只衬得他温柔妩媚。很快就不断有人从小孕夫住的院里进进出出,事后无一例外都要夸几句,这小东西的滋味真是没话说。
男人是旁边工地上的,平时工友们去后巷,他从来不跟着,觉得费钱,不明白那些浓妆艳抹的男男女女有什么好。自从有个晚上买烟时碰上了小孕夫,一切都变得不同了。那抹红色总在男人心里晃啊晃,晃得他心痒痒。工友闲聊时又提到了小孕夫,男人终于决定揣上钱去看看。
夜晚的巷子依然热闹,男妓女妓三三两两地站在街边揽客。男人闷头走路,躲过了几只涂着蔻丹指甲的手,终于看见了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红色身影。很幸运,今天小孕夫还没拉到客人。
男人走到小孕夫眼前,也不说话,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小孕夫的肚子。小孕夫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一晚,得戴套。”
男人点点头,小孕夫于是披上挂在臂弯的外衣,手抄在口袋里,带着男人七绕八拐走上一条没有灯光的小路。远远传来饱含情欲的娇喘声,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事,男人禁不住气血上涌,鸡巴随着走动的步伐被勒得生疼。小孕夫终于停下了,掏出钥匙拧开生了锈的锁,带着男人走进院子。
院子很小,堆放着各种杂物。左手边的屋破破烂烂没个形状,只右边那间收拾得还算整洁。小孕夫推门进去,也不开灯,把外衣搭在一旁,准备要脱掉裙子。男人从烟盒里抖出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咔哒一声。小孕夫扭过头:“把烟掐了,我怀孕了。”
男人总算开口说了今晚第一句话:“你都干这行了,还怕我抽烟?”
小孕夫不作声,垂下眼去解裙子侧边的拉链,睫毛的阴影印在白净的脸上。男人突然有点后悔说这话,抱住小孕夫道:“别脱了,就这么穿着。”
小孕夫停下手上的动作,从枕头旁边拿安全套。男人解开裤子,怒涨的阴茎弹出来,龟头深红,柱身盘着青筋。小孕夫默默选出最大号的安全套:“慢一点,我肚子里有孩子。”
男人顾不得这些了,掀开小孕夫的裙子就去摸后面的穴。小孕夫打扮得精致,连内裤上都带着蕾丝,挡在穴上的小小布料湿透了。男人的手摸到光洁的穴口,连阴毛都没有,指尖伸进去就被穴肉含住。小孕夫连忙推拒:“不行,不行,说好了要带套的。”
男人还算有点良心,松了手,让小孕夫给自己戴上套。那东西滑溜溜的,男人的鸡巴又大,小孕夫摆弄半天终于套上去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按在床上,脊背撞出“咚”的声响。男人第一次接触怀了孕的孕夫,觉得新奇,隔着裙子在小孕夫肚子上摸来摸去。胎儿在胞宫里被摸醒了,有力的拳脚落在肚皮上,小孕夫哼哼着揉抚。男人一手继续感受孕肚里头的动静,一手拉下小孕夫的内裤,不客气地把龟头挤进去。别看小孕夫天天挨操,后穴还十分紧致,这一下搞得两人都生疼。小孕夫尽力放松,好让男人整根进入。
男人没找过其他人,不知道别的穴是不是也这样软,这样热,这样紧。里头的肠肉全然不似小孕夫这般隐忍,牢牢吸在男人的鸡巴上,好像要把男人的精液全吸出来。还真是跟自己手打出来不一种感觉,怪不得都愿意出来找。男人心里嘀咕着,箍住小孕夫的胯骨,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凿到深处去。越往里,穴肉就越嫩,无数条小舌头似的舔过男人的龟头,下身渴求更多,男人不断操干,“啪啪”声回响在这间破旧的小屋。
小孕夫扶着肚子,咬住下唇,盯着天花板黑黑的一角。他每次接活时就是这样任人摆布的姿态,好像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小孕夫心里去想早就丧命的爱人,去想肚子里的孩子,忍住呕吐的感觉,等待男人射了精,结束这一场荒唐的交易。
但男人不满足于此,心里还记挂着刚刚孩子闹时小孕夫的嘤咛。那声音像奶猫的尾巴尖一样扫过耳朵,扫得男人心里直痒。男人捏住小孕夫的下巴:“怎么跟个木头一样不出声?叫两句不会?”
小孕夫还是死咬着嘴,但禁不住男人捅得又深又急,小孕夫的牙关慢慢松开了,发出淫叫。也许是因为男人的鸡巴太过粗大,平时挨操都没感觉的小孕夫下身竟起了反应,马眼磨在裙子劣质的布料上又痒又疼。小孕夫抓住自己的阴茎近乎自虐般大力撸动,也不讲求什么技术,只希望赶紧泻出来。男人看到这场景更加兴奋,插在穴里的鸡巴又涨大许多。
“啊……啊!不……顶到宫口了!啊!”小孕夫尖叫着后躲,勾起男人的兽性。男人捞住小孕夫的两条腿,冠头戳到穴里一圈有弹性的软肉。那也许就是小孕夫嘴里的宫口,稍微碰碰,小孕夫就扭动着求饶。男人把小孕夫的腿架在
', ' ')('肩上,专门顶那一处,龟头几乎要撬开中间闭合的肉缝。没玩几下,鸡巴忽然被小孕夫的穴绞住了。掀开裙子一看,小孕夫的龟头正往外冒着浓精。
“我还没爽,你倒是先爽了。”男人不管小孕夫还在不应期,抽出自己的阴茎,拍拍小孕夫示意他转过身跪趴着。小孕夫刚射过,浑身无力,哆哆嗦嗦跪起来,后穴又被男人的鸡巴塞满。这姿势实在是不舒服,沉重的肚腹没有着力点,有点风吹草动胎儿就要折腾。若是托起孕肚,又只能分出一只手支撑上半身,整个人便随着操干的幅度摇得更厉害。男人还嫌不够似的,时不时在肚皮上按动。小孕夫带着哭腔哀叫连连:“好了没有……好了没有……我不行了……”
“夹紧点,都被操松了。”男人掐了一下小孕夫臀尖的嫩肉,囊袋毫不留情拍打在小孕夫的会阴上。这话其实很违心,但男人就是想找理由狠狠欺负小孕夫。果然,哀叫声停止了,裹着阴茎的软肉一下下紧缩。男人加快速度,最后低吼着射了出来。
小孕夫一下脱了力,歪倒在床上。男人把装满精液的套子打结扔掉,继续不老实地对小孕夫动手动脚。小孕夫背过身,扯过床脚的被子:“今天就一次,要不你明天再来。”
男人穿上裤子,点了三张钞票放在低矮的床头柜上,走出屋去。小孕夫听见院门吱呀一声,蜷着身子慢慢阖上眼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