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炉鼎(修真,欢脱囧萌)作者:泥蛋黄
知感觉到了气氛的缓和,眉目也舒展开来,之前自己说的那些话,殷寻问少也该听进了些吧。
当两人化为天边的个小点,那被炸得七零八碎的山丘中爬出个衣衫破烂的人类——宋钧尧。
“喵?”被保护得妥妥帖帖的小猫秀秀探出小脑袋,在主人的脸上轻轻舔了舔。
宋钧尧摸摸小猫的脑袋,想起了那个被秀秀高看眼的侍者,阮昧知。之前他的确听说过殷寻问有个筑基期的男侍者。不过就刚刚所见,那人连飞剑都还无法驾驭,恐怕筑基期什么的不过是谣传罢了,他就说嘛,哪儿能天下的好事都让那二世祖占全了。
宋钧尧迈步正欲向外走去,只听得刺啦声,那身价值不菲的法衣被撕裂成了两半。宋钧尧恨恨地瞪着天边的那个小点:殷寻问,你给我等着!
可惜了阮昧知番苦心,殷寻问不仅没有听劝,反而加执著地向着南墙奔去。阮昧知筹谋万千,却是漏算了样东西,那就是小朋友的逆反心理。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是错的,却还是不肯罢手,甚至变本加厉,不过是因为……不甘心。殷寻问太骄傲,他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向阮昧知证明,就算走在错误的道路上,他样会是赢家。
“洗澡吗主君?”这是阮昧知下地后的第句话。
“……”殷寻问很无语地扫了他眼,还是带着人往温泉走去。
到了地方,殷寻问寻了个大石头盘膝坐下,道:“你洗吧,洗完了我们再起出去。”
阮昧知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殷寻问以为自己又想借着他的名头洗澡,所以才陪着自己走这趟。
阮昧知狗腿地凑上去笑嘻嘻道:“主君你对我真好,小的真是恨不能以身相许以作报答。”
“你不是已经以身相许了么?”殷寻问诧异道,阮昧知的卖身契还在他手上攥着呢。
“……”再次领略到了殷寻问的纯洁,自己的龌龊,阮昧知笑笑道:“要不我给您做个全身按摩以表谢意吧。”
不等殷寻问开口,阮昧知这禽兽已是直接将主君的衣服扒掉,将人拖下水开始搜刮阳气,顺便全身按摩。
“主君,舒服么?”
“舒服是舒服,但我怎么觉得这个动作有些奇怪。”
“这是泰式按摩。和中式按摩的点线式推揉不同,它讲究的是对关节的舒展,包涵了按、摸、拉、拽、揉、捏等动作。您只管闭上眼好好享受就是。”
“哦……可是,我还是觉得别扭。”
殷寻问不觉得别扭才奇怪,阮昧知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去了。泰式按摩什么的都是胡诌,阮昧知的动作各种不规范,切以最大限度地扩大肌肤接触范围为目的,其动作的破廉耻程度咱就不赘述了。
贪心是要遭报应的,当阮昧知的腿间物第三次与殷寻问擦身而过时,殷寻问终于忍不住伸手逮住了那只小鸟,问道:”之前你说的床笫之事和这个相关?”
阮昧知倒抽口气,反射性地曲起双腿,弓起背脊,咬着唇喘息道:“放手!”
殷寻问看着阮昧知眼角那抹艳色,不知为何,不想放手了,反而送了些真元力过去。
“日!”阮昧知身体难以抑制地抖颤起来,下方因为殷寻问阳气的恶意灌注而高高昂起,呼吸破碎。
“要我放手也行,不过你要教我床笫之事,立刻。”殷寻问逼上前,凑到阮昧知的耳边轻声而残酷地威胁道。
你小子已经无师自通了好么!阮昧知欲哭无泪,只得点头道:“行,你先给我放手!”
殷寻问很有信誉地放了手,阮昧知能当着熊猫的面撸管,却是没法当着个纯洁小孩的面撸管,于是,他……捂上了殷寻问的眼睛。
近在咫尺的喘息声压抑而热烈,隐在水中的摩擦声缠绵而急促。覆在眼上的手颤抖着越来越热,殷寻问依旧不懂这意味着什么,但他在内心深处隐隐渴望着,有天阮昧知会再次发出这样诱人的声音,在自己的操纵下……
“唔……”阵闷哼后,水中了股麝香味。
阮昧知有些乏力地靠在浴池边上,有些庆幸自己之前吸了不少阳气,不然这回完事后半也得昏过去。
“可以讲了吧?”殷寻问扯下阮昧知的手,求知若渴。
“好吧,我边给你按摩边给你讲,去那边趴着。”阮昧知决定将刚刚牺牲掉的阳气都补回来。
“嗯。”殷寻问乖乖趴好。
“为了寓教于乐,我决定以故事的形式给你普及这方面的知识,故事的名字叫——肉蒲团。话说在凡界的某个地方……”阮昧知的手搭上了殷寻问的肩,露出了大人式的肮脏笑容。
这场按摩出于某人的某种私心,格外漫长。反正等殷寻问从水中爬出的时候,这原本面色苍白的可怜孩子已经面红耳赤得跟被煮熟了似的,而邪恶的大人则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这故事太长了,讲完口干。
“主君,以后每天睡前洗澡时我都给您讲个故事,顺便做个全身按摩如何?”阮昧知笑得人畜无害。
面对着将讲故事和全身按摩捆绑销售的无良小贩,纯洁的殷寻问少年又是期待又是害臊地点点头。
阮昧知得瑟地勾起唇角,他就说嘛,有哪个身心健康的男孩能拒绝黄色小说的诱惑呢?
不过等到殷寻问再长两岁,某方面成长起来后,就不知阮昧知还能不能笑得像现在这么欢实了,没准儿会加欢实也说不定……毕竟,这家伙的节操早就碎了洗澡池了。
77、转战小正太
殷寻问小朋友准备去睡觉了,阮昧知自觉跟上,殷寻问却是阻止了他:“你去修炼吧。”他怕阮昧知又趁着自己睡着给自己送真元力。
阮昧知只好悻悻退下,毕竟现在他扮演的是个为了修行才来到少主身边的侍者。
阮昧知走出门,却见两只妹子守在半路,是于晓鱼和白檀。阮昧知有些诧异:“柳云仙没来。”
于晓鱼瑟缩了下道:“她两日前就被主君撵走了。”
殷寻问这小孩动作够利索的啊。阮昧知默默感叹了下,随即问道:“有什么事?”
“我来是想问问您,不知主君对我两有何安排,我们总不能整日闲着什么都不做。”于晓鱼眨巴着大眼睛道。
阮昧知上前步,嗓音温柔,笑容可掬:“自然是有安排,只是不知你们做好相关准备没,比如主君每日都要洗浴你们都是看到了的,这方面的事你们总该是准备好接手了的吧?”
“这是自然,即使有哪里不足,白檀也会很快准备好的。”白檀答得那叫个迅速。
阮昧知微微眯了眼,现在他知道眼前这两个女人里谁的心思大了。
“那好。”阮昧知言语和煦:“那泡温泉时享用的冰水鲜果可有准备好?”
白檀愣住:“主君不是直都只吃辟谷丹的么……”
“没有准备是吧。”阮昧知言语依旧温和:“那清洁擦身时用碧皂云豆,青竹凝露,雪莲清乳的可有准备好?”
白檀懵了:“以主君的境界应该已经百尘不沾了吧,需要这些吗?”
“还是没有准备是吧。”阮昧知笑容不变,不紧不慢道:“那擦脸用的织云丝帕,擦身用的素火锦巾,擦脚用的百兽织巾的总该准备好了吧?”
白檀皱眉道:“莫非你都准备了?”
“那是自然。”阮昧知自信颔首,当初素女楼的教学用具他可没少贪污。
于晓鱼脸崇拜地看着他。
阮昧知看着眼前的两个妹子,长叹声,语重心长道:“哎,掌门召我们来伺候少主是为了少主能生活得加安适,若是抱着用辟谷丹和张粗布帕子来对付少主的心态是绝对不行的。按摩推拿会吗,烹茶抚琴会吗?都不会?!哎……在你们没能有所觉悟前,我如何敢将贴身的活交给你们?”
说罢,阮昧知恨铁不成钢地冲他们摇摇头,拂袖走了。
待得阮昧知走远,于晓鱼小小声道:“白檀姐,似乎他并不像柳云仙走之前说的那样,是故意占着少主不让人接近啊。我们似乎确实……确实还不够格。”
白檀柳眉紧锁:难道自己真想岔了,也是,阮昧知个大男人,冒着得罪所有侍者的风险,整日占着少主又有什么好处。而且,阮昧知似乎是掌门亲自派给少主的,没准儿就是要他伺候少主的同时调.教别的侍者呢。看来今后,得讨好下那人才是。
阮昧知凭着杰出的忽悠技术,就这么将两位妹子稳稳地与自己的储备粮隔离开来。
直到两年后,两位将自己全方位重新培训了遍的妹子才终于反应过来,某人那就是故意霸着主君不撒手,准备不足什么的,都是借口!可惜即使她们都明白,也什么都做不了。因为……
“阮昧知,倒水来。”两年的时间,曾经尚带稚气的正太已然长成了个令人屏息的少年,殷寻问骨节分明的手执着碧色玉简,声音低沉而磁性。
阮昧知打开储物袋,取出小撮极品灵茶,动作娴熟地冲泡好,殷勤无比地捧到殷寻问唇边,借机吸阳气……
“阮昧知,去把竹枕给我拿来。”殷寻问喝了茶,眼也不抬,继续使唤。
“竹枕坏了,主君将就着用肉枕吧。”阮昧知直接将人按到自己大腿上,动作轻柔地为他顺着发,趁机吸阳气……
“阮昧知,我要去修炼了。”殷寻问将玉简收入储物袋,起身,深邃的眼俯视着阮昧知。他终于比这家伙高了!
“明白。”阮昧知微微笑,替殷寻问细细整理衣冠,顺势吸收阳气……
……
这两个家伙,个愿打个愿挨,配合得天衣无缝,完全不给外人哪怕丁点插手的余地。直看得周围干侍者等泪流满面,死不瞑目。
当殷寻问从修炼室出来时,面色却比往日沉了些。
“怎么?”阮昧知迎上来。
“我要去趟父亲那里,你来么?”殷寻问问道。
“不来。”阮昧知直有种,自己总有天会因为带坏小孩而被殷函子大卸八块的心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