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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武国之昏义为三书六礼,三书既聘书、礼书、迎亲书;六礼则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然而这都是达官贵人名门大族讲究的,平头百姓不用。毕竟寻常百姓没几个识字的,那些个婚书莫说写,看都看不懂。晋西村的习俗更为简洁,提亲、下聘、成亲。
礼到,人到,既结二姓之好。
成亲一生一次,虽然不是大家大户,尤大娘却仍亲手给尤梦做了一件嫁衣,扯的新布,喜庆的正红色,为她讨个好彩头。
昏礼宴在村中,择的良辰吉日,苏折高堂早已驾鹤,请来的是父兄之辈,权当爹娘敬的礼。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
尤梦披着大红盖头,眼中一片红海,耳边人声鼎沸,起哄声欢闹声不绝于耳。今日是她二人大喜日子,苏折待她可谓用心,不但聘礼下得丰厚,事事也安排周全,只用她安心当个新娘子。
得良人如此,夫复何求。
新娘子先送入房,她坐在炕上,强忍着迫不及待想揭下盖头的心思。
短短几日之内她竟从黄花闺女成为他人新妇,尤梦晕晕乎乎,满是踩在云上般的不真切感。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炕上的新娘子闻声连忙支棱起耳朵,小腰板也随之挺直。
她听见喧闹声起了一阵,随后被苏折三言两语劝停,四下瞬间回归宁静。
房中只她两人。
尤梦透过盖头看见朦胧的人影在眼前一晃后站定,片刻的静默后,眼前人拾起秤杆,手一挑,薄薄的红巾落地。
淡淡的胭脂味萦绕在鼻间,苏折虽看不见,却猜得出。上了妆的新娘子定是朱颜更比桃花娇,怎一个美字了得。
她心情大好的轻扬薄唇,低低唤了一声,“娘子。”
往日戏言一语成谶,她终于成为了她的妻。
尤梦脸霎时便红了,连脂粉都遮不住,眼神带羞的看她。那人身着一身与她的婚衣相称的吉服,颀长挺拔的身姿格外惹眼,然而却比不过她那一张隽秀的脸,丰神俊朗又不失阴柔。若为男子确实弱气了些,可知晓她真实身份的尤梦只觉恰到好处,比天人都要好看。
小姑娘心底软得融为一滩柔情,像吃了糖一样甜蜜,她望着那人的身影,目光舍不得离开半寸。
合卺酒入肚,红帐应声落下,随着一声娇呼,娇娇的人儿被揽进草药味的怀中,熟悉的味道叫人心安,不知不觉顺着她贴得更近。
这般过了半响,尤梦才恍然反应过来斜依在她身上的姿势不妥,她担心自己半个身子的重量会压坏对方,想稍稍推开苏折坐正些,却被圈紧了细腰往反方向带,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在解自己的衣裳。
嫁衣有些繁复,苏折一时之间解不开,手下的动作不禁大了些,尤梦怕她扯坏了,连忙覆上她的手。
“慢些……”
苏折停下动作,不恼反笑,“那娘子自己来可好?”
尤梦被她的笑勾走了魂,忘了羞涩乖顺的点头称好,一袭大红嫁衣转瞬在她一双巧手下被解开,露出底下娇软莹白的胴体。
人儿甫脱完,话都未来得及说,又被那人长臂一勾,坐到了她腿上。
那人薄唇轻扬,气息靠得极近,“你我已结为夫妻,按理娘子应当唤我一声——”
她余话未尽,尤梦身子软软的依靠着她,磕磕绊绊的补齐了她的话。
“夫、夫君。”
“娘子乖。”苏折满意的笑了。
听得她的笑声,人儿一张俏脸红得像成熟的海棠花,诱人采撷。
明明经历过了许多次,这次却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叫人羞涩。只因这一次她怀中抱的是真真切切的人,有热意有心跳,不是梦。
她的声音、她的气息、她的怀抱,全是真的。
“娘子说过要给为夫生个娃,可还作数?”
温热细腻的掌心贴上人儿的脸颊,苏折低声喃语,乍听之下情意绵绵。尤梦被她少见的柔情迷昏了头,眼底的爱恋顷刻间便流泻而出。
她丹唇轻启,“作数。”
烛光摇晃,罗帐上人影幢幢。
尤梦不过犯了会儿痴,便被那人捷足先登占了上风。软舌循着嫩白秀耳打转舔舐,她的舌明明湿热,却像蛇一般灵活,所经之处皆留下浅浅水痕。
人儿耐不住痒,偏生被困在苏折的桎梏中逃离不得,身子都泛起了粉,恰似那初开的夏荷,正是最嫩的时候。
“别、别舔了……”
苏折置若罔闻,攻势转移至那玉颈之上,啧啧的吮吸舔吻声听得人止不住羞。
尤梦身子被舔得发颤,不自觉的拢紧了双腿,试图缓一缓体内深处那被招惹得不停涌出的热流。她一双藕臂搭在苏折身上,说是想推开那人,那娇软的力道却更似欲拒还迎。
“小骗子,明明舒服得很。”苏折舔了下上齿,再次转战它处。
下一瞬,尤梦被她一口咬住嫩
', ' ')('生生的乳尖,措不及防娇吟出声,“啊……”
快感仿佛是投入染缸的石子,在她眼角泛开一圈圈薄红的涟漪。
小小的人儿被分开双腿坐在那人腿上,情动的腻滑琼液已然流到后者的长裤上,洇湿了一块。小小的两片嫩唇娇羞的试图闭拢,苏折长指一撩便将其拨开,不意外的勾出一节湿润。
“都这般湿了啊。”她笑意分明。
尤梦一双肖鹿的眼眸水润润的,她双手勾着苏折的脖子,心脏几乎跳出胸口,小嘴却咬着唇说不出话,只能任她主宰。
拨乱她心跳的人信手拉下亵裤,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巨龙放出来。
巨龙一跃而出,怒气腾腾的俯首抵上谷口。壮硕的龙身足有小儿臂粗,威风赫赫,作为东家,后者自然忙不迭献上新鲜的花蜜迎接来客。
“娘子,你把我也弄湿了。”苏折落了个轻吻在她嘴角,嘴上却是说着逗她的话。
尤梦一听,本想躲开眼,余光却不经意瞧见两人贴合之处,自己泛滥湿泞的腿心果真沾湿了那粗壮物事,隐约可见斑驳水色。
她好似个止不住的泉眼,咕嘟咕嘟的冒着水,倘若只是这般便算了,偏那泉心阵阵发痒,她自己又挠不了,只能求助那人。
“夫君……”她哀求,楚楚动人。
听出那弦外之音的苏折受用的捏起她的下巴,薄唇准确无误的侵略那一方柔嫩。待得吃够了小嘴,才舔了舔唇,“娘子乖,都给你。”
烛光拉长了两道影子,只见苏折有力的双臂直接抬起尤梦两条小细腿,柔弱无害的蜜谷无所保留的朝她开放。
旋即,那蠢蠢欲动已久的巨龙再不迟疑的抵上涓涓流水的入口,气势汹汹,也不消人扶便轻松的一举钻进水湿的嫩谷里。它一寸一寸的深入其中,庞大的身子将小腹撑出一座小丘。
粗壮的物事填得极满,狭谷之内甚至寻不见一丝缝隙。
人儿身子和声线一道软了,“好胀……”
苏折轻笑一声,腰身不轻不重的耸动起来。她一收一送不停更迭,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人儿撩得情动,娇滴滴的与她共赴巫山。
“啊……别,太快了,慢、慢些……”尤梦眼中噙着水光,音色含糊。
绯色的眼尾,叠声的娇吟,无一不在说明她已深陷情欲之中,苏折越发迅猛的动作搅乱了她所有理智,再想不起其他,只循着本能想向那带来过多欢愉的人讨饶。
苏折见势坏心的吻上她的唇,吞下所有声音,只留下那泉谷潺潺的水声,和与之呼应的击响。
巨硕的阳根飞快的进出,次次不偏不倚的顶撞上深处的嫩心,尤梦承受不住这般激烈的刺激,偏生浑身酸软得无力躲开,娇躯一阵接一阵发颤,蜜水宛如春雨淅淅沥沥的落下。
她想求饶,可小嘴被堵得严实,只剩下喉咙能发出零碎的声音,像在寻求安抚的小兽。
“嗯,呃嗯,嗯……”
快意堆叠得越来越高,像极了山雨欲来之势,终于在一刹之间倾倒,冲散了清明,人儿深深后仰起玉颈,目光都是散的。
那人等了一会儿,待得感觉烙铁般的分身被裹吸的力道轻了些,转头将人放倒,伏在她身上。
她拉起尤梦细白的左腿搁在自己右肩上,随后附身下压,人儿便横空劈开了腿。巨根无视正颤抖的花蕊,径自深入浅出,攻势猛烈,翻腾出里头的花蜜,再搅成白沫,积了一层又一层。
“轻点,啊……好撑、好重啊,太多了,受不住了……”
人儿嗓音都在发颤,小小的身子被欲潮浸得娇软,连骨头都是酥的。一对白软的鸽乳左摇右晃,须臾被稳稳拢进一只温热的掌中,揉捏成各种模样。
顶端的红尖尖儿不过撩拨几下,便硬挺挺的立起,像颗诱人品尝的红果。于是下一瞬,被那嘴馋的人一口咬住。
“啊……别咬,啊……”
尤梦被咬住乳尖,想喊停却喊不住,那人还坏心的用齿磨了磨,一阵酥麻之意登时传遍全身,激得她一声娇吟脱口而出。
苏折又是吮舔又是磨咬,直把小娇妻折腾得余下的腿乱蹬,光瞧腿心那水漫金山,甚至将里头的巨龙裹上一层湿淋淋的水膜的架势,显然是舒服至极。
“娘子这身子,可真招人稀罕。”这般水嫩娇润的身子,招人稀罕得紧。
话落,人儿两条腿双双被对折于胸前,方才缓了些的攻势卷土重来,更胜从前。
红烛短了一大截,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
“嗯啊……啊,轻……受不住,不行了……啊……”尤梦被冲撞得已然语无伦次。
冒水的泉眼被打桩般攻撞,一下下不遗余力的凿弄,清晰的水声大作,娇嫩的花苞被剧烈拍打得泛起红艳的色泽,丛地湿得一塌糊涂,一派香艳之象。
“娘子又要去了罢?”苏折低喘着气问。
人儿无力分神回她,只绷紧了双腿,小腹一阵阵抽搐。那人就势快速深顶几下,终于迎着那浇头的潮水将精华全数
', ' ')('浇灌到那润泽之地。
苏折足足泄了一盏茶之久,热液盈满了小小的宫房。人儿吃不下这般多的精,她甫一抽身,富余的便沿着翕动的嫩唇流淌而下,留下几道白浊。
那人似有所感应,伸手在她臀间一抹,满手浓稠黏腻的浆液。
她眉一挑,“娘子今日怎的吃不住精了?”
尤梦全身都是软的,乏力的应她,“太、太多了……”
苏折闻言握着阳根往汩汩流精的穴口戳了戳,刻意道,“若再吃不住,莫怪我这子孙根在你穴内堵上一宿。”
“你——”尤梦瞪大了眼。
这人怎的这般耍赖!
“我如何?”说着,瞬间挺身而入。
可怜见儿的,人儿再多反驳也都悉数被淹没在浩瀚的欲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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