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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中人(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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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可真美。”

双眼缠着白布条的人一双长臂抱着背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儿,长指捏玩她如蜜桃般的嫩乳。那一对不大的乳儿在她手中略显小巧玲珑,轻拢慢捻间一层层覆上粉嫩的桃色,须臾更似蜜桃了。

虽有白布蒙眼,可她动作却未曾受阻,宛若能透过白布视物,步步精准。她是看不见,但怀里人的身子她早已摸遍,哪处长得好哪处最敏感,她通通知晓。

“别,别这般唤我。”小小的人儿双颊艳若桃李,羞极了似的用手遮起脸,小声道。

“你我都有夫妻之实了,唤你一声娘子有何不可?”那人轻靠在她裸露的玉肩上,薄唇贴近耳畔,雌雄莫辨的嗓音如高山流水般动听,落入耳中动人心弦。

尤梦满脸羞窘,那人说的不错,可这都是在梦中啊。

“这、这只是梦罢了……”小女子试图说理。

“便是梦你也是我娘子,别忘了咱现在可是在享鱼水之欢。”那人顶了顶胯下,成功招来人儿的一声略带慌乱的娇吟。

她下身巨硕的阳根直直挺立,火热的肉柱抵在尤梦白嫩翘挺的臀间,热辣辣的触感烫得她整个人都红了。

尤梦坐在她怀中,娇滴滴的小娘子模样实在馋人。若不是不能视,恐怕那人早已按捺不住将她就地正法。

被她的话羞得接不上来,尤梦把小脸埋在手里正羞呢,猛地被那人握住细腰转了个身,转瞬便成了与她相对而坐的姿势。

人儿长得小,就连私处也一样,蜜洞紧致娇小,草叶稀稀,嫩得如初生婴儿。

这映得那巨根像是可怕的恶龙,赤红如血,青筋盘绕,柱身将近有婴孩一臂粗,勃发时气势凌人,杀气腾腾的着实吓人。

粗壮的赤龙抵在人儿柔软的腹间,顶端正好触及小巧的肚脐,红白相映,姿彩斐然。可惜了这般活色生香的景色却无人在看。

那人知她容易害羞,故意将阳根按向自己腹间,一松手,弹性颇佳的物器直直拍上身前的白软腰腹。

“啊……做甚打我?”尤梦小腹突然一疼,不明所以的委屈着小声道。

那人听了低声一笑,轻柔的拨开人儿罩在脸上的手,尔后信手拈来哄词,“不是我打的你,是它。”

小人儿低头一看,只见那巨龙直指自己,如擎天铁柱,又粗又大,顶端不停冒着透明的玉液,还不时兴奋的微微跳动。她看得脸都红透了,此时若是一杯凉水浇下,都能滋滋冒烟。

“都怪你惹了它,还不安抚,这不就反了么?”那人颠倒是非的本事着实一绝,尤梦闻言,小耳朵红生生的,不自在的磕磕巴巴道:“哪、哪有?”

“还狡辩呢?这张小嘴儿可真厉害。”那人唇角勾起,长指刮了一下人儿水嫩的粉唇,嘴上不依不饶的逗她。

“你别胡说。”尤梦听她说了一通歪理邪说,又羞又恼。她想用手推她,却被精准的握住。

“是不是胡说尝过便知。”话落,她低头将唇狠狠印上那双嫩唇,灵巧有力的舌直直破开不堪一击的防守深入其中,勾缠里头温软的小东西。

进攻间,她放开了她的手,转而按住尤梦后颈以作固定,好让自己肆意攻城掠地。柔嫩的小嘴内外无一幸免。

她攻势迅猛,尤梦被她吻得喘息不已,唇上舌根都在发麻,根本无法招架,就像个蹒跚学步的孩童一般磕磕绊绊的跟随她的步伐。一双藕臂不自觉的勾上她的颈,依偎在她怀中任她掠夺。

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姿态。

良久,那人终于凭着还未泯灭的一点良知放开她,尤梦娇娇的喘着气,听她调笑自己,“果真还需多练习。”

尤梦缩在她怀里不发一语。虽然早知这人性劣爱逗她,可她总是无法适应,每每被逗得面红耳赤。

人逗完了,该进入今晚的正题。

如同过去近三个月的夜晚,这人都会入她梦中,与她做这羞人的事。

尤梦也不知自己一个黄花闺女为何竟会做这般难以启齿的梦,偏偏被她哄着吃干抹净过后随她沉溺其中。

反正左不过是个梦罢了,只要她不与人说,那谁也不知她生性浪荡。

是的,尤梦觉着自己会做这样的梦定是她天性不矜持。起初她着实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世人都让女子守妇德知廉耻,可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竟然饥渴如斯,连做梦都想着这事。

尤梦难以接受。即便只是在梦中她都觉得自己像个千夫所指遭人唾弃的荡妇。

而且若是一次便罢,偏偏这梦一做就是数日。尤梦寝食难安,唯恐别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可那人却不这么想,不仅拉着她沉溺床事,还给她灌输一些离经叛道的思想。她说,女子重欲,也无不可。

尤梦听得目瞪口呆,被她颠覆多年来的认知。她自觉这话不好,却不知如何反驳,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偏生那人还存心同她翻云覆雨,叫她再清醒不了去想反对她的话。

如此过了一月,尤梦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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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服自己这只是黄粱梦,一觉醒来一切如旧,放任自己与她共赴巫山,沉耽情海。

毕竟这人可真好看呐。

就算遮了眼,那鼻、那嘴、那轮廓都好看得要紧,看了多少遍都好看。

尤梦用小手摸着她的脸,弧线精致的下颌光滑细腻,清楚的彰显她是女子这一事实。至于为何女子会有男人那物?

梦境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言?

“在想什么呢?”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握把弄她软嫩小巧的椒乳,娇红的茱萸在她手中微微挺立犹如雪中红梅,薄唇准确的含住她摸到自己嘴边的纤指。

湿濡温热的触感让出神的人儿一羞,急急的收回手,佯装镇定摇摇头说,“没什么。”

生怕她发现自己那不为人知的情意。

恋上一个梦中人,她都忍不住笑话自己,万不能让旁人察觉,包括面前这人。

“娘子不乖。”那人说,她的声音比丝竹更悦耳,奈何总爱说逗人的话。

尤梦听这称呼听得粉颊发烫,按捺不住捂她的嘴,“别、别说。”

那人轻松的拉下她一双素手,语气暧昧至极,“不说也行,那便做。”

这次那小小人儿虽然仍是羞赧,却点了点头。

“自己吃进去可好?”薄唇含吮着白嫩的耳垂,口齿有些模糊,尤梦却是听清了。

她不舍得拂她的意,强忍着窜至玉颈的羞红,小声道:“好。”

薄唇掀起,好看得令人着迷。

尤梦被她的美色蛊惑,鼓起勇气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摸上那蓬勃朝气的物事,青筋虬结凸起,入手如烙铁般滚烫,粗壮得根本圈不住。

每一次被它进入的时候尤梦都觉得下身饱胀难耐,可明明感觉撑得快要裂了,却从未受过伤,使她惊奇不已。

人儿摸了摸那巨根硕大的顶端,湿黏的滑液沾在指尖上泛着水光,梦中灯火明亮,那点水光异常显眼。她喉头猛然发紧,一道暖流自腹间流过,只是看着想着这人就已动了情。

尤梦暗暗咽了口唾沫,忍着对那大小骇人的的巨根的惧意,一手撑在她肩上借了些力缓缓抬起纤细的柳腰,另一手扶住那粗大对准自己汩汩流水的蜜洞,紧张的吐纳着气息坐下去。

她的动作极慢,小口才被冠头顶开便已撑得不行,她悄悄偷看了眼,那人没有半点要助她的意思。于是她只好径自深呼吸,继续吞入那根巨硕阳根。

梦境中感受不到时辰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尤梦觉着那物事已经顶至花心,然而伸手一摸,才堪堪吞入半根,可她再也吃不下了。

她只好嗫嚅道:“好、好了……”

“这还有这般多呢。”那人摸着自己被留在外面的部分,语态不明。

小姑娘听不出她的情绪,怕她不快,便软着声音说,“很、很深了,吃不下了……”

“怎会?往日你可全都能吃下的不是吗?”

尤梦也不知为何,可她自己一人真的只能纳入这么多,再进去就要顶入子宫,那般深度叫她害怕。

“我、我也不知,我没说谎,是真的进不去了……”人儿慌了,她怕那人不信自己的话,小手紧张的揪着她的衣衫,话语都染上了急色。

“莫怕,我没说不信你。”那人抚摸她的脸颊稍作安抚,尔后微微启唇,“兴许是你力气太小,若不我来帮你?”

“好,你帮帮我……”尤梦乖顺的说着,毫无由来的信任,将自己交付予她。

那人轻抚着她光裸细滑的背,指示道,“乖,腿再张开些。”

尤梦乖乖的照做,将跨坐在她身上的细腿张得更大,粉嫩柔软的花房敞开,缓缓的溢出一滴露水。

小小的人儿过于紧张,嫩谷本就紧致,一紧张便缩得更窄,自然容纳不了多少。

那人略一思忖,长指在她后背若有似无的撩动,激起一片酥麻的细小疙瘩。尤梦身子随着她的动作软了几分,娇穴渐渐松懈,穴壁上的嫩肉舒展开来让原本狭短的甬道延长了些,那粗壮巨根见状趁势深入。

“嗯……好深好胀……”

窄嫩的花谷被深入其中的巨龙撑满,硬朗的冠头紧紧顶着深处的花心,顶得她有些害怕。尤梦下意识伸手抓紧她想寻求安全感。

“乖,这还有呢。”那人带着她的手摸余下的一截肉根。

尤梦能感觉到她抚摸自己被撑开得薄薄的花唇还有穴口那颗小豆,长指捻起娇弱的花蒂捏揉。她力道不重,偏生那处实在敏感,小人儿忍不住嘤咛一声,酥痒又舒服的感觉阵阵袭来,窜遍全身,花道尽头渗出了更多花蜜,润湿了堵在内里的物事。

“可还喜欢?”那人问。

她说不出话来,害羞的咬着唇凑近那人点点头。她喜欢被她触碰,喜欢她填满自己,喜欢她的所有。

“那再深一点可好?”

尤梦完全无法抗拒,她咬着自己的指骨,任那人钳着自己的细腰一点点把她往下压,贴近那葱郁的下腹,将阳根全然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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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体内。

她双腿禁不住发颤,蜜水分泌得越来越多,有了润滑的巨龙进入得更为顺利。不多时,尤梦的小屁股坐在那人腿上,两片肥嫩的花苞也贴上那片葱茏,极致的亲近。

全都进去了。

好胀好满好深。

窄小的甬道被火热的巨龙撑大撑平,龙身被肉壁缠紧,尤梦确信最隐秘的那处已然变了形。她忍不住呜咽出声,自己果然天性浪荡,连这般大的东西都能吞下,且还觉得很舒服。

“瞧,这不就都吃下去了嘛。”那人捏了捏她软嫩的腰肉,笑道。

小人儿羞得不想回应,抱着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肩窝,随着她的顶弄小声哼吟。

那人一双有力的长臂穿过她两条细腿,手掐着那不堪一握的楚腰,用力抬起又放下怀里的人儿,裹弄自己的分身。她心眼坏,趁尤梦落下时刻意抬腰往上深深一顶,惹得她浑身酥软,被绵绵快感侵占神智。

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焦灼的吸咬粗热的阳根,湿泞的嫩谷因着不停纳入又吐出巨物发出潺潺水声,温热的清液流落阳根末端,湿泞一片。

“你下边这张小嘴可比上边这张更大声呢。”那人的劣根性又犯了。

“别、别说……”尤梦娇娇喘着息,不绝于耳的水声听得她羞赧不已。

“怎的不能说?难道你不是在被我干穴?听这声音水还真不少。”

“你!”尤梦震惊的望着她,几乎失语。

她怎么、怎么能说出这般孟浪的话!

“我怎么了?”那人似乎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何不妥。

她的气势太理直气壮,尤梦差点被她糊弄过去,呐呐的说,“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怎么?穴都被我干了还怕我说?”

人儿脸红欲滴血,强烈的羞意登时凌驾于快意之上。她明明生得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可总爱说恶劣的话逗她,现下还口出秽言浪语。

倘若不是喜欢她自己怎会愿意与她做这种事,她竟然还这么说她。

尤梦想着想着,突然有些委屈,清润的眸子氤上一层水意。

那人虽然目不能视,但感知力却十分敏锐,她感觉到尤梦的情绪变化,默了默道,“乖,你不喜欢我便不说了。”

那人虽坏,但也会哄她。她似乎特别了解尤梦吃哪一套。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格外好哄,见她稍微顺着自己很快便破涕为笑,又恢复了刚才那般乖软的姿态,攀在她肩上双眸染满她给予自己的情欲。

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未停止,且越来越频密。尤梦腿分开坐在她怀里,在对方的掌控下吞吐她的巨大,源源不绝的水声大作,间或夹杂几声皮肉拍打的啪啪声。

火热的巨龙熨烫着嫩肉,粗壮龙身不停磨蹭敏感的褶皱处,如游龙入池,搅乱一池春水,潮水般的快意几乎将她淹没。窄嫩花心被毫不怜惜的用力凿弄,又酸又麻,承受不住太多快感的人儿禁不住出声求饶。

“嗯……轻、轻点……”

谁知那人充耳不闻,速度不减反增,穴道被磨得出火,巨龙所经之处欲火燎燎。透明的花汁被捣成白沫渲染浸湿了乌色的葱茏地,两人的交合处尽是狼藉。

那人近似疯狂的抽插,手上的动作快出残影,全然枉顾怀中人娇躯乱颤,吟声破碎。

在如此风驰电掣的猛攻下,不过须臾,尤梦便尖叫一声绷紧双腿,小腹抽搐着喷涌出汹涌的潮水。那人被浇了一汪暖热泉水,腰眼发麻,顺势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下一压,紧紧抵住小小的子宫口泄出滚烫浓稠的浆液。

“呜好烫……”人儿被锁得死紧,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抱紧她承接所有精华。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一股又一股激射而出的热液终于有了停下的迹象,小腹内一片温热。尤梦无力的瘫软在她怀里娇喘,发昏的脑袋嗡嗡作响。

“娘子,给我生个娃儿可好?”那人掌心覆在人儿白软的小腹,那里头还有着自己的子孙根和刚射进去的精水,生生将平坦的小腹涨得微微凸起。

还在回神的小姑娘霎时吓得脸色发白,“不、不成,我还未嫁人呢,要是怀了娃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不怕,我娶你。”

尤梦闻言脸色悄悄回红,模样娇羞,可下一瞬她想起什么似的话头一转,“可你只在梦里,怎能真娶我……”她嗓音低低,似有失落。

“我说能就能。”那人语气有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话毕,她没等待任何回答,径直抱起怀中娇软的人儿往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炕上走去,转瞬又是一番云雨。

迷迷糊糊的尤梦听了她的话,心一颤,暗自想着。

若是这人真能娶自己的话,她便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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