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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江晚言从未表现出的情态,宋迟意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他倾身靠近,嘴唇几乎贴着江晚言的耳朵,低声细语:“男朋友是害羞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江晚言耳边酥麻,仿佛有电流通过全身。
他本能地想要伸手揉搓耳朵,却又舍不得打破这一刻的亲近。
微微侧头,两人的鼻尖轻轻相触,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温暖而亲密。
江晚言清楚地看见宋迟意深邃眼眸里的灼然笑意,从刚才开始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松懈,他对着宋迟意放松地闭上眼睛,亲了上去。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宋迟意,是其他任何一个人要和男妓谈恋爱,江晚言都会觉得荒诞可笑,可唯独宋迟意,一切好像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舌尖缠绵,偶尔扫过上颚,相接的唇舌就会泄出一丝呻吟,吻愈发热烈,彼此身体也靠得愈发近。温热的呼吸颤抖,两个人情动不已,分开的唇齿间粘连色情的银丝,江晚言睁开眼睛,双眼蒙蒙水雾,满脸的春情涌动。
江晚言早就有了性瘾,在床上又是一贯的骚浪贱,尽管脑子里会划过会想到男朋友会不会介意,但是情欲当头,这种念头转瞬即逝,留不下痕迹。
在定情之前已经是什么都玩过的关系,到了这个时候,再扭捏显然没什么必要。
他揽住宋迟意的脖颈,身体贴上宋迟意,宛若发情的水蛇般缠绵勾引,嘴里也是喃喃:“宋,宋少,想要,骚货想要~”
宋迟意当然不介意,既然看上的是男妓那自然在表白前他就已经接受了他。
且他显然也很习惯江晚言床上床下的反差,唯有一点他很不满意——“宋少?”
江晚言情欲灼烧穴口潮湿,开合的小口吞吐出粘稠的水液。
他顾不得之前的生疏,急急开口:“宋,宋迟意,我想要,男朋友,想要~”
江晚言舌尖探出舔了舔唇,眼波流转,魅惑娇态。
宋迟意见好就收,交往是两个人的事,情意作为性欲的助推器,江晚言已经情态毕露,宋迟意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他一样是蓬勃待发。
他粗暴的脱掉了两人的衣服,简单扩张了几下,就以以往从未有过的热烈与凶猛开始操干起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温暖的床上,江晚言在宋迟意的怀抱中醒来。
他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宋迟意结实的胸肌。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几秒钟后,记忆慢慢回笼,江晚言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充满了甜蜜和幸福。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神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
“在想什么?”早晨略带沙哑的声音略带笑意,趴在宋迟意胸前的江晚言脸庞能感觉到胸腔的震动,他抬脸看向上方的宋迟意,表情复杂纠结古怪,“有点不敢置信,而且,,,我床上那样你不介意吗?”
宋迟意的胳膊收紧,把江晚言往上抱了抱,低头把脸埋在江晚言的侧颈,闷笑出声:“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啊,难道在一起之后你就变大家闺秀了?”他的话语中带着戏谑,却也透着宠溺。
江晚言被颈侧的呼吸弄得发痒,他不自在地躲了一下“不同的关系有不同的要求,,我、我也没办法不胡思乱想。”
诱人白皙的脖颈近在眼前,宋迟意不假思索的咬了上去,留下一个泛红的牙印才满意松口:“相信我比你想象中更喜欢你,你所介意的都不会是我在意的。”
江晚言抿了抿唇,脸颊蹭了蹭宋迟意的锁骨,低声道“宋迟意,谢谢你。”
“不用谢,应该的。”宋迟意抬手拨了拨江晚言的刘海,轻柔一吻印在江晚言的额头上。
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和温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们的身上,温暖而明亮。
交往后的日子和之前被包养的时候也没什么不同。
“帮我贴个创可贴,我看不见。”宋迟意递给正在做饭的江晚言一个创可贴,侧头用手扯开领子漏出脖颈上的血痕。
“怎么划到这个地方啊?”江晚言转身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拿过创可贴给宋迟意贴上。
“走路没注意,被树枝刮到了。不贴个创可贴老是磨我衣领。嗯?什么时候学会的糖醋小排?好香!”
“刚学的,我怕不好吃没做多少,待会儿尝尝,好吃我下次再多做。”
“ok,最后一个菜吗?什么时候开饭?”
“再有一分钟收汁,其它都做好了。”
“好,那我先去换衣服。”随手捏了捏江晚言的耳垂,宋迟意转身离开厨房。
江晚言弯了弯唇角,这段日子是他这二十多年来过的最快乐的日子,是他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的日子。
宋迟意不仅给了他物质上的保障,更给了他精神上的依靠。会所的过去已经被抹去,那个曾经伤害他的男人也已经被宋迟意用法律的手段送进了监狱。
', ' ')('他把小房子卖掉之后手头十分宽裕,暂时也没急着去找工作,他打算好好休息一阵,再好好规划自己的未来。
他似乎明白了宋迟意说的那一番话——对于他而言,包养和交往没什么区别,只要宋迟意愿意,包养可以过成交往的模样,交往也可以变成用金钱维持的关系。
如果按照情侣的普遍认知,这会儿他们应该处于热恋期,但大概是在交往前就已经够“热烈”了,他们现在反而更偏向于平稳期。
做爱不再是唯一表达亲密关系的方式,拥抱接吻不必提,捏耳垂,亲鼻尖等这些亲昵的小动作才更让江晚言脸红不已。
他从来不知道谈恋爱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明明在一起不过几天,他就觉得已经是此生的幸福巅峰,如果此刻就能死去那他十分乐意。
这才发现自己对宋迟意的迷恋依赖已经深到这种程度。
但又能怎么办呢?江晚言无计可施。
他的心中仍有隐忧,不是宋迟意哪里做的不好,是他做得太好了。
如果说公开一段关系是对恋人的负责,是安全感的给予,那么对于他而言,不公开才是。
他清楚的明白自己配不上宋迟意,如果真的公开对于宋迟意这样阶层的人是一种羞辱,不管宋迟意有没有要公开的想法,他都不希望宋迟意成为笑话,不想让这样所谓的一段情侣关系捆绑住宋迟意,于是他一定要抢先谈好不公开,对彼此都是一种保护。
所以其实骨子里江晚言就是悲观的。他在交往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分手的准备,然后笑着说了答应。
不去奢望能走到哪里,珍惜现在就好,江晚言的心态放的还算平稳,细细品尝现在,将甜蜜存进心里,这样以后不管有多苦涩,那一点心尖都是甜的。
以他们的关系根本没必要从头开始,这所高档公寓顺理成章的成为他们同居的住所。
因为江晚言还没找工作,他们相处的时间大大增加,被改成临时卧室的房间再次被改回书房,宋迟意最近基本就在这里办公。
宋迟意到底是老板级别的人物,视频办公的时候那股精英霸总气质帅的令人脸红心跳。
他越是相处就越痴迷,越痴迷就越明白云泥之别,对方的优秀让他产生了时间上的紧迫感,反应在行动上就是江晚言越来越爱黏着宋迟意,眼中的爱意在不需要遮掩之后像是献祭,毫无保留。
“唔”骤然的失重让江晚言猛然清醒,他揉揉眼睛,还有点回不过神。
“醒了?困了怎么不回床上睡?”宋迟意抱着江晚言正在往卧室的方向走。
“想等你一起。”江晚言自然地伸手揽住宋迟意的脖子,脸也贴上了宋迟意的胸膛。
“我没有固定时间的,你在床上等我不好吗?睡了也不会着凉。”
““好吧。”江晚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情愿,但他还是听从了宋迟意的话。
“咳,江晚言,你好像越来越爱撒娇了。”宋迟意忍着笑意,把江晚言放在了床上。
“有吗?”江晚言不以为意,他的手不规矩的贴上了宋迟意的大腿,手指挑逗地碰触宋迟意的鼠蹊,抬眸眼神里带着撩拨。
“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凌晨1点了,宝贝。”宋迟意翻身上床抓住江晚言不老实的手。
江晚言被抓住的手一颤,丝丝缕缕的痒意从心间滋生,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我不上班的。”
细微的动作被宋迟意察觉,他了然的挑眉,穿过对方的手指间隙,十指相扣。
宋迟意刻意压低了声音,悦耳的声音更显磁性,好听的让人耳朵怀孕:“言言,我要上班的,过两天补偿你好吗?”
隐秘的心思被戳破,脸庞发烧,江晚言羞窘又幸福,他也不扭捏,直视对方“好好补偿我。”
“一定。”宋迟意哭笑不得,他没想到江晚言谈起恋爱后像是变了一个人,爱撒娇,依赖感十足。
要是放到以前,宋迟意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对一个人如此纵容宠溺。但现在,他发现自己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他们的相处充满了甜蜜和温馨,江晚言的撒娇和依赖,宋迟意的宠溺和包容,构成了他们独特的恋爱模式。尽管江晚言有时会感到不安,但他也在努力学习如何更好地与宋迟意相处,如何珍惜他们之间的每一刻。
噗滋噗滋的水声此起彼伏,淫荡的叫床声绵延不绝,江晚言一身黑色情趣旗袍,纱制的立领盘扣显得脖子修长,胸前镂空低胸设计露出大半个小乳,从腰际开叉的旗袍遮挡不住饱满的臀肉和肉感的大腿。
他用力掰着自己的大腿,良好的柔韧性让他可以把自己的腿掰成一字马,硕大的鸡巴正在他身后的甬道里凶猛冲刺,用着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却没有一点古板,满室淫靡。
江晚言的目光涣散,嘴里吟哦着什么含糊不清,宋迟意也操干出了汗,他把江晚言拦腰捞起来,两个人面对面坐起,江晚言坐在宋迟意的鸡巴上,宋迟意放慢速度一次又一次顶入饥渴的水穴。
', ' ')('“别弄了、呃,啊~轻点……”江晚言在颠簸中不自觉的撒娇,宋迟意汗湿后的五官更显浓颜,情欲点在漆黑眸子里,让人不自觉沉溺。
他勾唇一笑,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十分契合,包裹着的肠道一开始绞紧,宋迟意就知道江晚言要高潮了,耸动频率加快,强而有力的腰身一次次往前撞去。
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宁静的卧室里。宋迟意和江晚言躺在床上,享受那一刻的宁静。贤者时间总是让人心思清明,宋迟意突然打破了沉默:“明天少鸣约我去骑马,一起去吗?”
江晚言微微抬头看了宋迟意一眼,开口拒绝道“不了吧,不是说好不公开的吗?”
宋迟意正把玩着江晚言的手指,闻言却否定了江晚言的担忧:“告诉他们不算公开。”他的声音平静,似乎在这件事上早有打算。
江晚言一听,坐起了上半身,他有些预感地朝宋迟意确认道:“我以为的不公开是谁都不告诉,你不是这样想的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宋迟意瞟了一眼江晚言,理所当然的开口否认“当然不是,对于我们这样的人家,不开发布会就不叫公开。”
江晚言震惊于宋迟意摆了他一道,心中隐隐恐慌“迟意,,,别,,你明天自己去好吗?”
宋迟意侧过身把江晚言揽进怀里,揉了揉江晚言的发顶,嘴上却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行,我和少鸣说好了会带人过去的,你想让你男朋友在他的朋友面前丢脸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但也透露出坚持。
江晚言想开口否认……带他过去才会让宋迟意丢脸。但他清楚宋迟意不喜欢他这么自贬,一时之间只能僵硬拒绝“我、我还没做好准备,再等等好吗?”
他把头埋进了宋迟意的怀抱里,声音闷闷的。
“不行,你要不去,他们给我安排几个人怎么办?你也忍心?”
宋迟意当然知道什么没准备好都是借口,他永远不会准备好的。
但他不能这么说,只能用这种理由插科打诨。
“宋、宋迟意,我……我……好吧。”
江晚言勉强答应了。宋迟意则是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不由得心情轻松许多。
“那早点睡吧,明天教你骑马,挺有意思的。”
“嗯。”江晚言应和
两个人相拥而眠。
但江晚言的内心并未平静。
凌晨一点,距离他们睡下已经两个小时了。江晚言睁开了眼,眼中没有丝毫睡意,他静心听着旁边宋迟意沉稳的呼吸声。
宋迟意的睡眠质量很好,只要动作轻一点,就不会打扰到宋迟意。
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离开了房间。
自从他们关系改变以后就睡在一间房了,原本他住的那间收拾后变成了客房。
江晚言脱光了衣服,站到了花洒下,打开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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