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节修长冷白,接过杯水。
他喉头滚动,薄唇咬着药送服下去。
战修聿瞥她一眼,嗓音淡淡道:“说什么。说你跟你喜欢的男人没能在一起,被我截胡了?”
南欢闻言,她唇角微勾。
她清艳动人的秀脸皮肤白皙温软。
“我就那一次,后来没再碰到过了……”
她说到这里时,似是察觉男人俊脸稍微松了一松。
但她停顿了下,继续道:“不过,还是挺可惜的。”
战修聿唇角低磁冷嗤。
他额角青筋突突跳动。
挺可惜?
是看上去挺可惜的,可惜她被他占了。
男人薄唇紧抿,神色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
南欢微微挑起秀眉。
她俯首,微微探了下男人的额头。
“等退烧就好了,应该没事了。”
她缓缓说道:“夜深了。战修聿,你该回你自己的房里了。”
战修聿神色淡淡看了她一眼。
他没死,她很失望?
男人不咸不淡,“我若是后半夜发高烧,死了。”
南欢打断道:“没这个可能。我这个退烧药,药效很快。服用下去五分钟退烧。你死不了。”
战修聿几乎捏碎杯子一般。
他眸子几分沉沉,“死不了,难受不行?欢欢,你盼着我死,嗯?”
南欢:“……”
她秀眉微皱,看着他。
他今晚吃错药了?
怎么一开口就跟点了炸药似的!
“战修聿,我给你缝针又换药,帮你退烧。你哪碰壁了找我不痛快?还是你那小青梅在精神病院你不高兴,气撒我身上?”
她总觉得他不放心苏洛。
所以这几天就一直找她不快!
男人俊脸青筋暴跳。
苏洛?
她但凡观察下他的情绪,就知道他是为什么愠怒。
他唇角低磁轻嗤,竟是半个字也不想说。
南欢反应过来时,一阵风拂过。
他从身旁起身,房门被关了起来,他出去了。
她咬牙。
狗男人!
吃炸药了是吧?
南欢甩门,反锁,以防他半夜敲门摸上床来。
这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隔壁房里,男人回到房中,他紧捏眉心,浑身湿漉漉的汗,让他很是不适。
喉头干涩,他又饮了几口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