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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情敌会面/那你要我怎么证明?不然我亲他一口给你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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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钰说着便伸过手来,似乎想碰他的肩膀。

闻海微微蹙了下眉,后退一步抬手挡开,“做什么?”

对方转而扣住他的手腕,面无表情,眼神却令人发寒,冷声又质问一遍,“谁弄的?”

“啧,”闻海跟人较了会儿劲才挣开,用另一手揉了下从傍晚到现在一直被人蹂躏的手腕,“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裴钰双眉紧拧,沉默了会儿,见对方手腕上印着一圈鲜明的红痕,稍稍冷静下来,“跟我回去,我给你涂点药。”

“没那么娇贵,”闻海轻嗤一声,满不在乎地甩了下手,“也不全是你弄的。”

“那是谁?”裴钰才刚冷静下来,听了这话忍不住又炸了,“你昨晚到今天一直都跟他待在一起?”

他说着眸光变得极冷,嗓音压低,“他为什么抓你的手?”

闻海哪里知道为什么,没出声,对方兀自把话接了下去,“为什么?你让他上你了?”

闻海不由瞪大了眼,这人是怎么从他被人抓手腕想到他让人给上了的?

这涉及到尊严问题,闻海忍不了,在对方又张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冷声打断,“没有!”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有点不耐烦了,“你在国外不好好待着,回来做什么?”

裴钰见人反驳脸色稍微好了一些,听完这话不由微微怔了一下,下意识地开口解释:“不是的,你别生我的气,我那时候——”

“谁生你的气了?”闻海不耐烦地开口打断,“我的意思是,我们那时候就已经分手了,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那谁有资格?”裴钰紧盯着闻海,垂在身侧的手不禁紧握成拳。

他喉头轻轻滚了滚,嗓音像是从喉里艰难挤出一般沙哑,“你……找别人了?”

“不然呢,等你啊?”

闻海现在听这几个字就觉得烦,不由双眉紧蹙,又掏出手机看了眼,随口丢下一句,也不打算再跟裴钰废话,单手推开对方就想走。

在经过对方的时候却又被人扣住手腕,只好又转过身来,不耐烦地冷声开口,“你还想做什么?你不饿就算了,我还想吃饭呢。”

“他是谁?”

裴钰紧攥着闻海的手,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机上,屏幕上的指示灯一直闪烁着绿色的光芒,没停过。

闻海眯了下眼,看裴钰这不依不饶的架势,感觉自己现在立马就得杜撰个男朋友出来。

他索性打开社交软件,来回滑动了一下消息列表,随便选了一个打开聊天框看了下,发现这个人给他发了一长串的消息。

他也懒得往上翻看这个人都给他发了什么,就看到最新的一条消息是“学长吃饭了吗?”,还配了一个可爱的猫猫表情。

闻海不由笑了,当即就给人发了一条语音过去:“没有呢,你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吃个饭好不好?”

闻海给人发语音的时候,语气与跟裴钰说话时的全然不同,听起来耐心又温柔。

裴钰不由拧了下眉,眸光更冷,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闻海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对面似乎一直盯着手机,闻海刚给人发完一条消息过去,一个语音电话就打过来了。

闻海勾唇一笑,忽然觉得这个人非常好,能加上他这个号的都是闻海觉得不错的小鱼,就冲这个,他跟这条小鱼一起吃顿饭也不是不行。

他将手机屏幕转向裴钰,“看见没,我小男朋友喊我了,你别再纠缠我了行不行?”

裴钰眯了下眼,看着屏幕上面显示一个可爱的小猫头像,名字是“氵点水”,看起来并不像备注。

他翻过好多次闻海的手机,怎么会不清楚闻海的习惯。

像这种没有备注的,如果不是刚加上好友没来得及备注,就是闻海根本不怎么与对方接触,懒得连备注都不写。

他没有回话,抬手就按了接听按钮,还顺道按了个免提,听筒立时传出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闻海学长,你在哪里?”

闻海听见这个声音不由怔了一下,见裴钰表情冷淡地看着自己,莫名有种露馅了的错觉。

他忙将手机调转回来,也顾不上这个被自己找上的倒霉蛋是谁了,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还刻意把声音放缓,“宝贝,我在校门口了,你直接过来就可以看到我,我在这里等你哦。”

他害怕对面又说了什么话露馅,说完便直接把电话挂了,甚至还怕裴钰问起来为什么那边的称呼这么生疏,怀疑他们的关系,还故意在开头直接喊了声“宝贝”以示亲密。

裴钰没说话,除了听闻海喊那一声“宝贝”蹙了下眉以外,没有多余反应。

闻海见对方还杵在这里又觉得烦,“还不走,怎么,想见一见我男朋友吗?”

没想到裴钰竟然点了下头。

闻海能有什么办法,就抱着手臂刷手机等那个倒霉蛋——江淮过来。

闻海本以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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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要等个十分钟,毕竟教学楼或者学生宿舍离校门口都不算近,结果就等了一会儿,江淮就到了。

他出现在一盏路灯下,轻声喊了句“闻海学长”,接着抬步走了过来,黑色的风衣外套随着走动时轻轻飘动衣摆,衬得身形越发颀长俊秀,而那一张精致昳丽的脸更是在路灯与月色的衬托之下愈发显得夺目。

他在闻海身侧站定,亲昵地伸手牵住闻海,接着顺势将对方的手揣进自己的衣兜里,轻声开口,“怎么不在室内等我,冷不冷?”

闻海微微怔了一下,也没有挣脱,只朝着裴钰轻轻抬了抬下巴,“这就是我男朋友,满意了吗?”

裴钰双眉紧拧,目光如锋锐的刀刃一般,凝在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上,又将眼前的男生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番,暗自咬紧了牙。

他看向闻海,默了会儿后低声开口:“不要以为你随便找个人就能骗过我了,他根本不是你男朋友。”

连备注都没有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闻海身边?

闻海不悦地蹙眉,“我说他是就是,你还想要怎么样?”

他说着转眸瞥了身侧的男生一眼,见对方微微抿着唇,眼神幽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忽然就觉得烦躁,不管不顾地开口,“那你要我怎么证明?不然我亲他一口给你看?”

闻海不喜欢和别人接吻。

心情不好,或是碰上没那么喜欢的人,对方若是想要亲他,他多半时候会当场翻脸。

海王当了这么久,跟闻海约过几次以上的人都知道他有这个习惯,一般也不会去触这个霉头,最多就是亲个脸。

真正跟他接过吻的人,到头来竟是只有裴钰一个。

除去闻海追求裴钰的时间,裴钰也和闻海处了将近一年,又怎么会不知道闻海的习惯。

他当即拧紧了眉,看着闻海的目光就跟冰锥似的简直能在人身上戳出两个窟窿。

他与闻海接吻其实也不过寥寥几次,还全都是他主动的。而且大多时候他也只敢浅尝辄止,过了他怕闻海生气。

他们那时候还谈着恋爱呢,床也上过了,只是嘴唇碰一碰而已,闻海就不太高兴了。现在闻海却要主动亲别人了,不管亲的哪里,都是裴钰无法忍受的。

也许爱人的“背叛”与“离开”令他真的有点儿失去理智,他被闻海这一句激得上火,也不信对方真的会这么做,竟是直接开口:“那你试试。”

闻海怔了一下,话说出口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有点儿后悔了,没想到裴钰竟然这么不依不饶。

他蹙了下眉,转头去看站在身边的男生。

对方还是如傍晚见到的一样,神色漠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脸颊与耳廓却是晕上了一层艳丽的霞色,又因为肤色白皙,那一点儿红便格外明显。

他站着没动,模样乖巧,看起来相当镇定,闻海缓慢倾身凑近的时候却紧张得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眼睫乱颤,指尖都微微有些颤抖。

闻海被他捏握着手掌揣在衣兜里,自然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了对方一瞬间收紧的力道。

他有些忍俊不禁,心里那一点儿微妙的抵触在此时竟是如烟消散,蜻蜓点水地在人嘴角印了一吻便撤开身子。

身旁那人还呆滞着没什么反应,闻海轻轻捏了一下对方的手,又朝裴钰挑衅地勾唇一笑,“如你所愿。”

裴钰被闻海气走了,江淮还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飘的,直到被对方拉着在一家餐馆坐下来才稍微有了些实感。

闻海坐在他对面,正捧着杯子喝水,柔软的唇印在杯沿,仰头喝水的时候,从江淮的角度甚至能透过玻璃杯瞥见对方一闪而逝的舌尖。

他不由自主地盯着,脑子里满是刚刚闻海主动亲他的画面,下意识地回味起那两瓣嘴唇的柔软触感,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能细致地尝一尝,将舌头探入对方口中与人唇舌交缠又是什么滋味。

想着想着他忽然就觉得口干舌燥,忙捏起桌上的冰水仰头猛灌了一口。他怎么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呢!

他才刚觉得冷静下来了一些,被人吻过以后就开始发热发烫的身躯也稍稍降温,紧接着闻海开口,直接将他整个人打入冰窖:“学弟,刚刚多谢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闻海单手托腮看着对面的男生,另一手随意滑动着手机屏幕,恰好点开了“氵点水”的个人资料页,随口问了一句。

他问完才忽然想起来,在教学楼厕所隔间的时候,这个人问过他“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那时候只是觉得对方看着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就随口答了一句,现在却又问人家名字……

闻海浪惯了,虽然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个人渣,但并不时常这么觉得,只有今天碰上这个漂亮学弟令他频繁地感到心虚。

“江淮,‘江淮入海’的江淮。”对方语气平静地开口,声音毫无起伏,听不出什么情绪。

闻海应了一声,将这两个字写入备注,抬眼时却瞥见对方捏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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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杯的手指用力得指尖泛白,望过来的眼神明显没有刚坐下时柔软,藏着一点迫人的锐意。

他微微一怔,下一瞬对方便收敛神色,朝他展颜一笑,模样乖巧,仿佛刚才那狼一般的眼神是他的错觉。

闻海又觉得心虚了,默默地把之后的话咽回肚子里。

两个人吃饭时几乎没再开口,直到一起走出店门都没怎么交流。

江淮不时用眼角余光注意着走在身侧的闻海,两人并排走在街上,偶尔避让路人时,他们的手会轻轻碰在一起,但一瞬之后又会分开。

他忍不住并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回味着对方手指的触感。如果可以,他还想像之前一样把对方的手揣在自己兜里。

但是前面就是一个岔路口,再过去一点还有个公交站,可以直达学校。他们应该很快就要分开了。

闻海掏出手机看了眼,发现才八点,还没到他夜生活开始的时间,扭头看了眼身边的男生,随口问:“你之后什么安排?要我送你回学校吗?”

“去练舞。”男生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接着转头看过来,嘴唇微抿,眼神莫名有点儿委屈,“学长一会儿有事要忙吗?”

闻海挑了下眉,“没有,怎么了?”

江淮脸又红了,憋了又憋,终于伸手轻轻牵住闻海,嗫嚅着低声开口,“那……能陪我去吗?”

江淮带闻海去了自己租的舞房。

舞房不大,收拾得很干净,三面都是镜子,看起来有些空旷。

他熟门熟路地开灯,放音乐,把外套一脱,热身之后就开始练舞。

他一开始还有些局促,但还快便投入进去,身体随着音乐节奏律动,动作十分干净利落,力度也掌控得很好。

配乐曲风很燃,他也跳得很有气势,随便一个动作都无比帅气,具有十足的爆发力,到节奏舒缓时又能很好地收敛,衔接流畅自然,令人看得十分舒适,全然不像他说的“跳得不好”。

闻海背靠着镜子,目光凝在场中跳舞的男生身上。

他风衣外套里面是件宽松的白色t恤,此时因为托马斯地板动作往下滑落,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及腰腹。

看得出他经常健身,身上肌理流畅分明,并不夸张,兼具美感与爆发,腰肢柔韧有力,最后定格时以单手撑起身体在半空停留几秒,以利落的空翻收尾,稳稳落地。

音乐随之结束,男生起身之后也没有继续练舞,单手抓起上衣下摆擦了把汗,透过镜子与闻海对视了一眼,而后轻轻勾了下唇。

许是因为练舞出了汗,那件白色t恤被汗水濡湿得透明些许,黏在身上,又被饱满的胸肌微微撑起,愈发衬出完美的身形。

两人都没开口说话,而在一片静寂之中,闻海忽然就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仿佛听见血液奔腾涌动一般,急促、紊乱,响如雷鸣。

他只觉身体发烫,还有些口干舌燥,喉头不由轻轻一滚。

接着他甚至有些惊愕地发现,他不过就是看着对方跳了个舞就……硬了。

闻海觉得丢脸,微微弓起身子试图掩饰一二,掏出手机看了眼,“学弟,十点多了,我突然有点事,要先走啦。”

对方微微一怔,随即快速朝他这边走来,单手扣住他的手腕,低声开口,“你觉得我的舞跳得怎么样?”

闻海笑了一下,往回抽自己的手,“挺好的,很不错,下次有空会再来。”

“有空再来?”眼前的男生笑了一下,眼神却有些幽暗。

他微微收紧扣着闻海手腕的力道,嗓音压低,“这么晚了,学长竟然还有事要忙吗?”

闻海应了一声,镇定自若地开口,“是,有个朋友突然出了点事,喊我过去。”

江淮微微眯了眯眼,“朋友?什么样的朋友?”

他忽然捏着闻海的手腕往后一扣,身躯骤然贴近,压了下来。

他提膝轻轻蹭了蹭闻海腿间勃起的性器,嘴唇贴近对方耳廓,“学长因为我硬了,却要去找别人吗?”

闻海一怔,温热的气流轻轻吹拂进他的耳洞,带起一阵莫名的酥痒,忍不住微微偏过了头。

透过镜子,他能清晰地看到对方脊背上强健的肌肉,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压在镜子上,另一手撑在他的身侧,身躯严严实实地堵在他身前,像墙一般将他四面八方都围困起来,霸道又强硬。

而对方的手臂修长而结实,能单手将高大的身躯整个撑起,可想而知这个人臂力有多强,所以他直到现在都挣不脱。

他轻叹一声,转头直视对方。

男生望过来的眼神炽热、暗沉,藏着几分锐意,像狼一般。

身躯贴得很近,近得他能感受到对方身体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的热意,鼻尖萦绕的满是对方身上的气息,令他有些头晕目眩,下身却是胀得发疼。

如果对方是他以前约的那种,下床之后互不打扰也不会纠缠的人,他现在就能把这个人办了,但是对方显然不是这种人。

他费劲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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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裴钰,难不成还要再招惹个比裴钰更麻烦的人吗?他不太想和这个人扯上什么关系,除了去别处泄火,那还能怎么办呢?

但是眼前这个人显然并不想让他就此抽身。

闻海默了会儿,忽然伸手揽住江淮的腰用力往怀里一勾,低声轻笑着调侃:“那你想怎么样呢?跟我回家,和我上床?”

果然,这话说出去之后,男生如他料想一般,双颊与耳廓红得更艳丽了些,扣着他的力道也微微放松些许。

他正欲趁势挣脱,对方一瞬间又加重了些力道,这回是重到令他发疼的地步,像要将他的腕骨捏碎。

江淮紧盯着闻海,眼神暗沉,薄唇紧抿,好一会儿后才低声开口,嗓音艰涩沙哑,像从喉里艰难挤出,掺着难以忽视的委屈与失落。

“难道你,除了想跟我上床以外,一点也不想跟我待在一起……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

闻海张了张口,看着那双微微变得湿润的眼睛,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还没想好具体该怎么哄,或者该怎么拒绝,对方却忽然一下子放松了对他的桎梏。

他不由怔了一下,随即便见眼前的男生蹲下身,半跪在他身前,接着伸手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都一并拽了下来,又因为对方凑得太近,勃起的性器啪嗒一声轻轻打在对方的脸上。

他甚至来不及出声制止,便感到对方的手掌覆上了他的下身,温热的鼻息轻轻喷洒在性器的顶端,紧接着有什么柔软而湿润的东西在上头一划而过。

“唔……”

闻海不由腰肢一软,喉结轻轻上下滚动,伸手去推对方的肩膀。

但对方已张口含住了他的性器,快速干脆地吞入大半,还含得很深。但他从未给人做过这种事,到这里时动作便顿住了,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闻海深深呼吸了一下,手掌不由自主地按在对方肩头,纤长五指微微收紧,犹豫着该不该将对方推开。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对方终于轻轻动了动舌头,绵软温热的舌尖轻轻撩了一下他的顶端,令闻海终于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他轻轻咽了口唾沫,哑声开口:“……对,动一动舌头。”

“哈啊……”

眉眼精致昳丽的男生伏在他身下,张口吞吐着他的性器。

白皙的脸颊与耳廓爬满艳丽的烟霞,黑白分明的瞳仁笼着一层朦胧水色,像蓄着一汪清澈的泉水,池里清晰地盛着他的倒影。

殷红的嘴唇大张着,唇角挂着几道黏腻的水丝,不断上下吞吐着他的欲望。

接着又整根吐出来,侧过脸,从嘴里探出粉嫩的舌从根部一寸寸往上舔舐,绕着顶端细小的穴眼轻柔地打着转,又沿着下方一圈窄小的沟壑来回轻轻勾画。

紫红色的性器顶端不断溢出黏腻的水液,混着对方的涎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整根茎身被人舔得水光漉漉,接着又被人张口含了进去,用舌根抵着顶端上下吞吐,发出细小而粘稠的水泽声响。

江淮一开始并不熟练,牙齿甚至还会磕到性器,但好在动作得十分卖力。

而且在闻海一步步的指示之下,他的技艺微微有了提升,甚至学得很快,留心观察着闻海的反应,步步探索出了他的敏感点,对着那处重点攻陷。

闻海不由自主地按着对方的头颅,不断将下身往里侵入,强迫对方将他的性器吞得更深,最后挺了几下腰,在人嘴里释放出去。

他往后撤开身子,将性器拔了出去,背靠镜子微微喘着气,性器顶端从人嘴里退出来时还在半空牵出一道乳白的丝线。

对方仍半跪在他身前,仰起脸来看他,双眸湿润,唇上沾着一点乳白的浊液,唇角还挂着一道黏腻的水丝,喉结上下滚动着,显然是将闻海射进嘴里的东西尽数咽了下去。

而他咽下之后甚至还探舌将唇边的白液也一并舔进嘴里,接着又凑近过来,将闻海下身舔舐干净,懂事又乖巧。

男生长得太过好看,眉眼秾丽妖冶,做着这种事情时脸上没什么表情,十分专注,莫名地纯情,却更显得色气撩人。

闻海微微眯了眯眼,感觉身下才泄过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冷静地伸手按住对方的肩膀将人推开,穿好自己的裤子,还没有其余动作又被人扣住了手腕。

对方直起身,湿润的眼眸紧盯着他,哑声开口:“学长舒服吗?”

“……嗯。”

对着那双眼,闻海不由喉结轻滚,忍不住微微偏过了头,“你为什么要……”

他还没说完,对方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扳了回去,强迫他与人对视。

对方望过来的眼神像是被一团水汽包裹,湿润又柔软,他低声开口:“我知道学长只是将我当作挡箭牌,并不想跟我谈恋爱。”

闻海微微睁大了眼,还没说话,对方又继续说:“即使如此,我还是很喜欢你,所以……能和我试试吗?”

对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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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湿漉漉的眼,闻海发觉自己竟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于是他只好点了下头:“行吧。”

眼前这个漂亮学弟确实令他心动,至少令他很有“性趣”。

而且他估计裴钰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就算不是眼前这个人,他到时候也得找别人冒充他的男朋友。倒不如先就这么处着,实在不行再把这个人甩了……

话音刚落的瞬间他便被眼前的男生紧紧拥住了,对方凑过来似乎想吻他的唇,闻海微微偏头躲了过去。

对方也并不坚持,把头颅凑在他的颈窝处亲昵地来回乱蹭,对着他的肌肤又吮又咬,动作急切而热烈,眷恋又缠绵,温热的吐息轻轻喷洒在他的脖颈,又酥又痒。

这个人有这么高兴吗?

闻海忍不住轻勾了下唇角,就这么任由对方抱着,目光落在镜中拥抱着自己的男生身上,觉得对方此时简直像是一条大型犬,尾巴摇得可欢。

他恍惚了一下,忽然想起小时候家里养的那条萨摩耶,还有一个小朋友。

小的时候,每到周末,他放学回家,会和邻居家的小朋友一起出门遛狗。

那个小朋友也很有意思,可爱又活泼,比他小几岁,每次见面都会像小狗一般飞奔过来,扑进他的怀里,柔嫩的脸颊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用软糯的嗓音喊他“闻海哥哥”。

那个时候,每当回到那个令他感到冰冷、压抑的家中,那小孩儿是他灰暗生活中,唯一一抹明艳的色彩。

可惜的是,父母离婚,他跟着父亲搬走以后便再也没见过对方。而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就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了。

闻海送江淮回了学校,半途这个人还拐去药店给他买了一管药膏要给他涂手。

闻海皮肤嫩,他自己觉得不过就是被抓了一下,没什么,看起来却并不像那么回事,惹得这只纯情乖巧的大狗狗一路都在给他道歉。

大狗狗似乎很舍不得他,到学校门口了还抱着他不肯松手,闻海笑着调侃要不跟他回去算了,这个人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等闻海到家洗漱完上床都快十二点了,但他平时夜生活丰富,睡得也晚。临睡前照例刷个手机,想起江淮,终于点进聊天框看这个人之前给他发了什么消息。

对方填的验证信息是自己的名字,所以通过好友申请以后的法,像是猛兽交媾一般野蛮而凶狠,恨不得将精囊也一并操进去。

那处穴肉从未遭受这般对待,狭小的穴口被强硬入侵的事物撑得大开,边缘的褶皱与粘膜被完全推开展平,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随着性器大力的挺进抽出,艳红的穴肉甚至被带着往外露了一点,下一瞬又被狠狠地撞进去。

穴口边缘不断溢出混着点儿血色的淫液,随着顶弄被翻搅出一片粘稠而清晰的水声,又被大力撞击过来的囊袋拍打得浮起一层白色的泡沫,顺着闻海的腿根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啊……”

闻海受不住,双手深深陷入床褥之中,修长五指紧紧攥了起来,抓出一片凌乱的褶皱。

身躯随着顶弄不住来回颠簸着,浑身被汗水湿透,像从水里捞出一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更显莹润,又因汗珠的点缀显得晶莹剔透,越发引人垂涎。

江淮顺从心意地在人脊背上又吮又咬,印下一大片颜色或深或浅的吻痕或牙印,纤细柔韧的腰肢更是被他掐得紫红一片,指印鲜明。

雪白柔嫩的臀肉则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扇了几掌,又被腹部与囊袋拍打得泛起一片艳丽的红,随着扇打与顶弄不断震颤着翻出淫靡的肉浪。

“唔……”

江淮醋得发疯,闻海越是隐忍压抑、越是不肯出声他就弄得越狠,身下性器长驱直入,越弄越凶。

但到底是青春年少初尝性事,他也不知自己顶到了哪里,在感到对方忽然绞紧了穴肉时不由腰眼发麻,竟是忍不住低喘一声,在人体内射了出去。

但是,这与他预想的不太一样——这才几分钟!!!

闻海大口喘息着,趁着江淮发怔的时候掰开对方扣着自己腰肢的手掌,迅速往里爬了几步,埋在体内的性器随着距离拉开终于退了出去。

没有肉柱填堵的穴口尚还合不拢,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红白相间的液体立时如泉涌出,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淌,温热又湿润,触感黏腻得不行。

闻海双眉紧拧,被人强上的屈辱一瞬间占据了上风,一面拉过被褥擦拭着腿间的浊液,一面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开口嘲讽:“呵,就这样啊?真快。”

虽是这么说着,闻海害怕江淮再扑过来,整个人都缩在床的最里面,垂下头潦草地擦拭了几下,忽然感觉床铺往下一陷,随即眼前罩下一片深色的阴影,动作不由微微僵住了。

他从下至上缓慢地抬起头,发现对方才射过一次的东西又勃起了,随着他的移动在半空来回摇摆。

江淮的性器又直又长,粗细跟闻海的手腕差不多,颜色粉嫩,上头环绕的黛青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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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宛如榕树盘曲的树根一般,又如浮雕一般凸起,埋入体内时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里血液在蓬勃地流动。

而顶端形如花苞,大小堪比鹅蛋,细小的穴眼才刚射出一股精液,此时还粘着一道细长的白丝,顺着粗壮的茎身缓缓往下淌,混着透明的淫液将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染得水光透亮。

闻海一想到刚刚是这种东西挤入他的身体里就觉得恐怖,喉头不由轻轻一滚。

他还未说什么,忽然又被对方掐住下颌抬起头,恰对上一双暗沉又炽热的眼,里头燃着一片黑色的火,火势滔天,仿佛转眼便能将人吞噬殆尽。

江淮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另一手伸长了手臂勾住他的腰肢稍稍用力便将人重新圈入怀中,压低了嗓音开口:“那我们再来一次。”

“滚,唔……”

闻海睁大了眼,下意识地回想起刚刚被人顶到身体某处那一瞬如至巅峰一般的诡异快感,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说完便立时垂下头吻住了他,高大的身躯堵在他身前,与身后的墙壁一齐将他围困起来,无处可逃。

他挣扎起来,双腿被江淮用膝盖顶开,圈着他的手沿着他的后腰往下掌住他的臀肉,接着一把将他托起,抱坐到自己腿上,手指分开臀缝,才刚拔出去没几分钟的粗长性器又一下子捅了进来。

“啊……”

闻海用膝盖撑起上半身,却被江淮扣住腰肢猛地往下一按,软嫩的穴肉才刚挨过肏,股间一片湿软泥泞,又因为重力,一下子便将整根性器吞了进去,直到最底。

他双手按着江淮的肩膀挣扎着起身,下一瞬又被江淮紧扣住腰猛地压了下来,甚至配合着狠狠挺腰往上一顶,将性器侵入得更深。

体内粗长的性器像是残忍的刑具一般深深钉入他的体内,将他束缚在滚烫的胸膛与冰冷的墙壁之间,几个来回之后他便被顶弄得没了力气,腰肢塌软下来,陷在对方怀中。

接着他便感到对方扣着他的腰,性器在他体内来回挪动,不断变换着角度插弄,先前撕裂一般的灼痛已完全退却,此时只有快被撑坏的满涨感,在次次顶弄之中又生出几丝诡异的快感。

而这股快感突然在对方朝着某处顶弄时一瞬间变得强烈许多,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喉里溢出一声甜腻而沙哑的呻吟,全身不住颤抖,连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着。

而对方见状立即便对着那处开始大力操弄起来,闻海被人顶弄得身躯不住上下颠簸,喉间的呻吟再压抑不住,身下的性器直挺挺地立起来,随着顶弄不住来回晃动。

“舒服吗?”

江淮眯着眼欣赏着闻海情动的姿态,一面扣着对方的腰肢挺身抽送,又凑过头在人唇上、脖颈上轻轻啄吻、啃咬。

他早就私下在网上学过一点儿技巧,只是闻海除了刚答应和他交往的那一天,后面几乎不曾与他亲热过,他每次开口表达出这个意向都被对方委婉地拒绝了,一点儿实践的机会都没有。

“放、开,啊……”

闻海没应声,被顶弄得太狠,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话刚出口便成了破碎的喘息呻吟。

他使劲拍打着江淮的背,又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人牢牢压制住。

诡异而强烈的快感自身下顺着尾椎骨席卷全身,他从来没有尝试过单用后穴就能获得快感,这令他难以置信,又觉得羞愤、屈辱,只觉自己脸面都丢光了,只想找个坑将自己埋进去。

然而他下身那处穴肉却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被江淮的性器操弄得软烂不堪,像一张没牙小嘴一般贪婪地吞吃吮吸着深入内里的东西,乖顺无比,随着激烈的交合不断被捣弄出黏腻的淫液,发出粘稠而清晰的水声。

与此同时,他还感到对方揽在他腰上的手掌从上衣下摆钻入,温热的手掌在他胸前来回滑动,还用手指捏扯住他胸前的乳头来回搓揉,只觉一股奇异酥痒的感觉仿佛电流一般自那处升腾而起迅速流窜全身。

江淮又觉不够,干脆把人整件上衣都剥了下来,双手掐住他的乳头,粗粝的指腹狠狠地压着柔嫩的乳头来回碾揉,还不时用指尖捏住而后狠狠往外拉扯,几乎拉成一道细线时又蓦然松开,任其弹了回去。

可怜的乳头被人玩弄得渐渐肿胀挺立,色泽殷红,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江淮眼神微暗,喉头轻轻滚了一滚,忽而垂下头,埋首在对方胸前,张口将其中一枚乳头含了进去。

“唔……”

闻海狠狠掐住了江淮的背,纤长十指陷入对方强健的肌肉里。

他只觉胸前被人玩弄得肿胀发疼的东西被置入一个温热潮湿之所,炽热柔软的舌在上头来回舔舐,绕着乳晕不断碾磨打转。

接着坏心眼地用牙尖叼住啃咬,还将整个含进嘴中仿佛要吸出乳汁一般大力地吮吸起来,发出了清晰的水泽声响。

他按住江淮的肩膀将人一把推开,却又顺势被人吻住嘴唇,压在身后的墙壁上亲吻,像是被打断进食的野兽一般又凶又狠,无论怎么拽、推都弄不开,直到他险些喘不过气

', ' ')('

才被人松开。

“滚,唔……”

闻海大口喘着气,刚骂了一声立时又被人堵住嘴唇,再被人放开时他就不说话了,只狠狠地瞪着对方。

江淮垂下头瞥了闻海的性器一眼,微微勾唇,低声问:“你觉得和谁做爱比较舒服,是我还是裴钰?”

闻海顺着对方的视线往下一看,才发现自己被人弄射了,黏腻的白色浊液射得到处都是,在两人的腹部积了一滩。

闻海懵了。

他自己就是1,以前也和别人约过很多次,把人操射这种事别提多有征服的心理快感了。

与此同时,他还很喜欢把人弄哭,不管是玩哭还是操哭都会令他很有性致。

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对象还是他曾经的目标,现在只有满心的屈辱与羞愤,爽不爽倒是其次。

闻海气得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把眼前这个人按着暴揍一顿,却感觉自己四肢都是软的,没有力气,浑身都微微发着抖,头还有点晕。

江淮却继续抱着他插弄,边干边问他,“舒服吗?”,“和谁做爱比较舒服?”,大有一种“我今天就是要较出个高下”的意思。

闻海掐着江淮的肌肉叫他滚,其余的话还没骂出口就被顶弄成了破碎的呻吟。

才发泄过变得萎靡下来的东西随着身躯的颠簸不住在半空摇晃,渐渐又充血硬挺起来,顶端残留的白液拉着长长的水丝,被甩得到处都是。

闻海想咬江淮,垂下头时才发现自己胸口都溅上了一点精液。

粉嫩的乳头被人玩弄、吮吸得肿胀挺立,透明的汗水与津液将它染得水光透亮,像夏日枝头上一颗被雨水淋洗过的石榴果实,色泽嫣红,饱满而馥郁。

而此时又溅上了一点儿白色的液体,像是分泌出了乳汁一般,混着汗水与津液黏黏腻腻地往下淌,越发引人垂涎,淫靡而色情。

“原来你还有奶水?”

江淮顺着闻海的视线垂眼一看,低笑一声,随即凑近过来,张口又将他的乳头含进去吸吮,把那一点白浊舔进嘴里,湿润柔软的舌头来回挑逗碾磨着乳头。

“滚、开,唔……”

闻海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也跟小零一样敏感,被对方含着大力吸吮啃咬的时候像是被蚁虫啃咬一般,又酥又痒,还有微微的刺痛。

他被刺激得忍不住仰起头,胸膛也微微地往前拱,可这样的动作又像是把自己送到对方嘴边任人玩弄。

于是江淮吮吸得更为用力,两边轮番玩弄,乳头被玩得像是烂熟的果实一般又红又肿,被津液染得水光漉漉,点缀在饱满的胸肌上,越发显得情色勾人。

闻海毫不留情地拽住江淮的头发把人扯开,一瞬间又被人肏得更狠。

身下不断传出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混杂着粘稠而清晰的水声,敏感处被人反复戳弄的快感令他腰眼发酸发软,渐渐堆叠至顶峰,终于低喘着和江淮一齐释放出来。

他粗喘着气,浑身大汗淋漓,脱力一般软倒下来,任由江淮拥着他,把头埋在他颈窝处眷恋又缠绵地亲来亲去。

他一整天都和裴钰待在一起,没胃口吃什么东西,又被江淮强硬按着做了两次,现在累得要命,回过神来又强撑着直起身,一把将人推开。

江淮没抱太紧,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推到床褥之中,仰头直面强烈到刺眼的灯光。

还没待他适应,眼前忽然一暗,下意识地偏头躲了一下,紧接着头颅旁侧的床面猛地往下陷了一块,还发出一声“砰”的巨响。

他眨了眨眼,发现那是闻海的拳头,捏得死紧,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因此更加明显,显出主人暴怒的情绪。

“唔……”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紧接着一个拳头又砸了下来,正落在他的脸上,对方毫不留情,他只觉自己的颧骨要被击碎了,疼得轻轻哼了一声,小声求饶,“别打脸好不好?”

“呵。”

闻海冷笑一声,正要往下砸落的拳头被江淮用手掌紧紧包住了,委屈巴巴地装可怜:“别打脸好不好?”

闻海眯了眯眼,打量了一眼对面。

江淮刚剧烈运动完,双颊与耳廓都是红的,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濡湿紧贴在脸上,透明的汗珠滚落下来,淌过眼角,倒像是流泪一般。

偏偏他右脸颊刚挨了一拳,此时微微地红肿起来,眼眸清亮又湿润,倒真像是被欺负哭了一样,可怜又委屈。

闻海一直很喜欢这张脸,江淮哭了以后他更喜欢。

他咬了咬牙,拳头往回一收,下一瞬又狠狠砸在了江淮的肚腹上。

对方又低低痛哼了一声,却乖巧地没有反抗,反而又用那种湿润炽热的眼神盯着他,还捧起他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吹了吹,又吻了一下,小声问:“手疼不疼,都红了。”

闻海顿觉烦躁,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泄愤似的又在人身上砸了一拳,朝江淮吼了一声:“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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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闻海跟他说的最多的就是“滚”。

江淮拧了下眉,压下嫉妒与不满,用湿润的眼神盯着对方,委委屈屈地开口:“可是现在已经过门禁时间了,我已经回不去了,不要把我赶走好不好?”

他像是一只被雨淋湿的无家可归的小狗。

“你不走我走!”

闻海烦躁地撂下一句,从床上爬起来,忽视下身浑浊的液体不断淌下来的黏腻感,捡起散落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刚要经过江淮的时候又被人拽住手腕,炽热的胸膛从后面贴了上来,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像铁环一般将他圈得死紧,挣都挣不开。

“滚开!”闻海暴躁地低吼一声,语气凶得要命,偏偏嗓音沙哑,气势大打折扣。

江淮丝毫不惧地抱得更紧,下颌轻轻搭在对方的肩颈上,低声开口:“这么晚你要去哪?去找裴钰吗?”

“关你屁事。”闻海冷漠地应了一声。

“你有这么喜欢裴钰吗?那为什么当初还要找别人假扮你的男朋友?”

江淮终于憋不住,嗓音大了些,像是想要把心中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出来,临到关头却又压抑住了,声音因此变得艰涩沙哑。

“如果你真这么喜欢他,那时候为什么要答应我?既然你都答应和我交往了,为什么又要冷落我,为什么又要去找裴钰啊……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都挺开心的吗?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又要对我好?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呢……”

对方的嗓音渐渐低弱,隐约带上了一点哭腔。闻海怔了一下,紧接着就感到脖颈处的肌肤湿了一片。

江淮哽咽着继续开口:“你以前对我说喜欢我的,我一直都记着,为什么你忘了?”

闻海累极地闭上眼,轻轻叹了一声。

他突然觉得高中时候碰上的那个男孩子说得挺不错。

——像他这样的人,又怎么配得上江淮的喜欢呢?

他确实不舍得让这个人伤心难过,也并不想伤害他,就连“分手”都留给对方来说。

但从最初答应对方交往开始,他给予这个人的伤害已经无法逆转了。

“是啊。”

闻海垂下头,望着大腿内侧不断滑落的黏腻白丝,轻轻张了张口。

“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就分开吧。”

江淮最后还是松了手,哽咽着说了一句“对不起,我知道了”,之后就垂着头一声不吭。

闻海顺势起了身,没往后看,径自捡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他暂时不想再面对江淮,在浴室里面待得稍微久了点,脑子里全是乱的。

再出来的时候江淮已经不见了,却帮着把屋里收拾了一下,连床单被套都帮他换了新的,脏了的正躺在洗衣机里转着,空气里也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闻海去厨房倒了杯水喝,窗外忽然亮了起来。

一道粗长的银色电光穿透深黑的夜幕,狭长的光尾仿佛树根一般绵延着铺开,紧接着巨大的雷声在耳边炸响,天空像是被这道雷电击出千万条裂痕,瓢泼大雨转瞬便从这些缝隙里泄了下来。

他怔了一下,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看了眼,发现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捏着玻璃杯的手指不由微微一紧。

学校门禁在十一点,江淮显然是回不去了。现在这么晚了,又下着雨,江淮不一定能找得到过夜的地方。

他犹豫了会儿,还是给江淮打了个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但是铃声响了很久,响了好几次,江淮一次都没接。

他烦躁地撩了一下头发,思考一瞬之后立即去换了套衣服,拎了把伞就开门出去。

他住的这栋楼离小区门口比较远,又下着雨,江淮没走多久,还没带伞,应该不会走得太远,而且现在时间晚,他估摸着江淮可能打不到车。

下楼之后,闻海撑开伞才发现这雨不是一般的大,像是要把伞砸坏一般,雨声噼啪作响,时不时夹杂着几道雷声,震耳欲聋。

路灯很暗,像坏了一样,明明灭灭的,周遭事物全笼在厚重的雨幕之中,朦胧一片,闻海差点连路都看不清,别说找人了。

他沿路跑到小区门口,问保安有没有看见谁出去,还跟对方描述了一下江淮的长相,对方答没有。

他只好又沿路回去转了几圈,却连个鬼影儿都没看见,喊江淮的名字,嗓音又被雨声盖过了,他自己都不太听得见。

闻海只好打着手电四处绕来绕去,一边找一边给江淮打电话。

找到手机没电关机,刚换的一身干净衣服全给雨淋湿了,紧紧黏在身上,鞋子进了水,沉甸甸的,又湿又冷。

他垂眼看着没电关机的手机,又看了看被雨淋得一片狼籍的衣裤,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毛病,在原地发了会儿呆,又叹了一声,准备回去了。

谁知抬眼就看见前面不远处的小花园亭子里立着一道身影。

闻海怔了一下,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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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地辨认对方的身形,试探着喊了声“江淮”,接着抬步走了过去。

里面那个人似乎注意到了闻海,黑色的身影微微动了一下,像是要走,最后却停住了,接着身形矮了下去,大概是原地蹲下了。

闻海走进去,收了伞,转头看见那找了老半天还不接电话的狗崽子就缩在一根柱子后面,身体蹲下来蜷成一颗球,和漆黑的影子融为一体,差点看不见。

他拧了下眉,几步走过去,本想踹一脚对方,半途又把腿收回来,只微微俯下身伸手摸了把江淮的头,触手湿润冰凉的一片,又把手缩回去,嫌弃地甩了两下。

闻海先开了口:“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狗崽子把脸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动也没动,半天才闷声闷气地回了一句:“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顶嘴是吧?”闻海挑了下眉,伸手拉住对方的胳膊试图把人拉起来,但是江淮人高马大,他又累得要命,哪里来那么多力气,拉了两下便卸了力,低喝一声,“给我起来!”

“……”狗崽子不理他,缩回了自己的手。

闻海拧眉,也不说话,就抱着胳膊看着对方。

空气沉寂了片刻,耳边只有哗哗的雨声,还有几声响亮的雷鸣。

看来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

闻海有点困了,本想强硬把人拖走,江淮恰在这时又开口了:“你出来做什么,是还要去找裴钰吗?”

闻海语气平静地回:“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去找裴钰?”

“……”江淮没应声。

闻海继续问:“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一开始不想接,”狗崽子把头垂得更低了,“后来手机没电了。”

闻海捏了下拳头,又松开了,去拉江淮的手:“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先跟我回去。”

“不要,”狗崽子却躲开了,像是还生着闷气一般,嗓音提高了些,委屈像雨一样满得快溢出来,藏都藏不住,“你刚刚才让我滚出去。”

闻海也幼稚地跟这狗崽子较上劲儿了,又去拉他:“如果这雨不停,你就要在这里蹲到天亮是吗?”

“……”江淮没吭声。

江淮其实也没想好离开这里要去哪里,就是觉得委屈,不甘心,不想走,却又知道自己非走不可。

闻海都跟他说那么清楚了,他是下贱才会继续留着……但是双腿却沉重得迈不开,走得慢吞吞的。

脑子乱得很的时候恰好下了雨,他无知无觉地走了一阵,发现闻海给他打电话了,立时更委屈了,赌气地挂了电话,对方打几个他挂几个。

他与人较了会儿劲,都淋了好一阵雨了,才想起来要去避雨,接着又开始后悔挂了闻海电话,说不定是对方反悔了呢,想给人重新打回去,结果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

他百无聊赖地看着深黑的夜幕,觉得浑身湿漉漉的,黏得难受,还有点冷。想等雨停了再走,但是没想到雨下了很久。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发现闻海下楼了。

他下意识地躲起来,不想让闻海发现他,却躲在暗处默默注视着对方焦急地四处找寻着什么的身影,贪婪地想着对方会不会是在找自己,于是稍微得了些慰藉。

但是闻海找不到他,准备回去了,他又觉得委屈、不舍,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想要主动现身,临到关头他又后悔了,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冲动。

闻海找他能做什么?

闻海轻叹了一声,放弃强硬把人拉起来了。

他把掌心摊到江淮眼前,试图跟他讲道理:“我的手机也没电了,也没法帮你打车。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先跟我回去,你淋了雨,等会儿生病了有你好受的。”

江淮盯着眼前那只手掌,白皙,修长,干净,与他记忆之中的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对方却不像以前一样说喜欢他了。

他张了张口,终于还是憋不住地问了:“你对不喜欢的人也能这么好吗?还是你对每个人都这样?谁都可以去你家?”

闻海怔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最后叹了一声,又问:“那你去不去?”

江淮抿紧了唇,双眸迅速湿润了,喉头滚了滚,微微有些哽咽地开口:“不去,我要以什么身份去?”

他现在真的就是一条被雨淋湿的无家可归的小狗,向着闻海摇尾乞怜,说着“不去”,却期盼对方能把他带回家去。

“……”闻海沉默了。

他对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一句语气重一点的话都说不出口,无奈地又叹了一声,“这个问题重要吗?现在不是说……”

“对我来说很重要。”江淮突然站起身来,开口打断了闻海。

许是因为蹲得久了些,他站起来时身形还稍微晃了一下,闻海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江淮,却被对方顺势圈进怀里,把头颅靠在他的肩颈。

“做什么,松开。”闻海推了推江淮的肩膀。

江淮说了那一句之后便不说话了,只用脸颊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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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了蹭闻海脖颈的肌肤,感受到对方的挣扎之后立时收紧手臂,加重了些力道。

对方像是将自身的重量都压到他身上,闻海被江淮抱得往后退了两步,不由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示意松开,突然感觉对方贴在自己脖颈肌肤上的脸似乎热得有些不正常。

这狗崽子不会真生病了吧?闻海拧了下眉,稍微用了些劲挣脱,用手背去触对方的额头。

刚碰上去,江淮立时亲昵又依赖地来回蹭了两下,接着捉住他的手掌放下来,掌心向上摊平,然后头颅往前凑,把自己的下颌靠了上去。

闻海怔了一下,没弄明白这崽子在做什么,就托着江淮的脸。

此时环境昏暗,只有一盏路灯挣扎着发出微弱的光。

而在这一点儿微光的衬托之下,江淮那一张精致昳丽得攻击性十足的脸竟微微柔和些许,脸颊与耳廓都晕着点红,双眸红肿而湿润,睫毛与发丝皆沾着水,莫名显得可怜又可爱。

闻海忍不住喉头轻滚,还没说什么,忽听见江淮继续开口,嗓音沙哑又低弱:“今天是我做得不好,对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

闻海最终还是受不住,把这狗崽子领回了家。

江淮跟他差不多高,但是会稍微比他壮一些,闻海找了自己比较宽松的衣服丢给对方,让他去洗澡。

这狗崽子贼心不死,本来还想拉着闻海一起洗,被凶了一句之后就不敢造次了,听话乖巧,还顺带把衣服洗了晾好,殷勤得跟什么似的。

闻海的床不大,他也从不留炮友在家里过夜,一米五的床对他来说刚刚好。

而现在要并排躺下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这床就显得有些狭小了,根本伸展不开,稍微翻个身都能碰到对方的腿或胳膊。

闻海一整天累得要命,更是困得不行,洗完澡以后就昏昏欲睡,连头发都是江淮给他吹的。

他沾了枕头就睡,完全没有一点儿情侣节,订阅数是其他剧情章的好几倍……

不单单是这一本《哭着上我》,隔壁的《囚禁》也是如此。当然,不排除是我个人写得差劲的原因。

所以这些东西没有写得详细,只能尽力通过一些日常、简单的小事,让你们自行体会一下。

所以感情线可能不太流畅自然,剧情线也没有什么深度与内容,算是个不小的遗憾。

但是我真的尽力啦!!

有关于这个,我个人认为,有的时候,真的不是作者不行,作者不想,作者没有考虑到,而是这个市场的导向、整个环境等限制了他。并且,如果作者对外界有期待,那他就无法真正做到肆意发挥。

当然,有些人真的就是不在意这些,真的就是为爱发电,而这其中有的人刚好又十分牛逼、十分幸运,甚至能一炮而红,引领潮流风向。是的,有这样的人,但,这是少数人。

而就我个人来说,我暂时还不太在意市场导向那些虽然真的是羡慕别人的流量羡慕得哭出来,但是又倔强地不愿意迁就,目前还是单纯就写我自己喜欢的东西,如果能结交一点同好,为自己争取一点奶茶、零食自由就不错了。

所以,我这种没什么能耐的人,又是个三分钟热度、天天想着摸鱼的人,我的脑洞嘛,我自己脑子里爽完就完了,要我全部写出来,是需要一定的动力与支持的。

可恶哇!虽然但是,我真的好羡慕榜单前排大佬呜呜!是因为我写的东西实在太冷门了所以没多少人喜欢吗呜呜呜呜呜俺也想成为前排呜呜呜!

海棠作者朋友说我剧情太多了不够肉不够变态呜呜,原来我凉的原因,一方面是我水平不行,一方面是我不够变态呜呜,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感到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jpg

所以感觉还是要努力写!等我成为大佬,等我有读者基础了,爷爱写什么写什么,写什么都有人看,读者评论翻都翻不完,完全不必在意市场流行什么……因为爷就是顶流!不是

咳咳,而写到肉的时候……因为我个人的醒脾,感觉还是属于正常的范畴吧,就喜欢普普通通的性爱,拒绝一切太痛的车车,而且也因为确实是接触得比较少,所以各种肉的玩法实在贫瘠得要命,大多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活塞运动而已。

甚至我已经到了那种,写肉没有激情的阶段了,十分养胃,写不下去,呜呜呜呜。

我有想过去别的网站写剧情文,但是我又想开车,而且太鸽了,别的网站根本容不下我呜呜呜呜,太难了。

其实,看文和写文都是非常主观的事情,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于角色的理解,也会因为自己的三观、经历、偏好等而对这些角色做出的各种行为有不同的观感与反应。

我一直鼓励大家积极地发声,毫不吝啬地表达自己,也欢迎评论区有不同的声音。

在这过程之中,有好多愿意配合的读者给我留了评论,谢谢你们!!每天你们给我的评论真的是我的快乐源泉和更新动力!!

好几个人真的太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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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时时刻刻都被天使们感动到,差点忍不住就回一句“嗨老婆”。

当然啦,虽然没怎么说话,但是老老实实一章章下来的读者我也很喜欢你,就是没有交流,可能会稍稍有点遗憾,也感谢你们的支持呀!

有一直很支持我的读者,当然也有半路弃坑的读者,甚至留评论说弃文的。哦我好伤心。

当然,这不是说,读者们不能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意见,可以。

如果不允许批评的出现,那赞美就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有一点还请各位知悉:大部分作者,或者说我本人,写出来的东西,首先是要经过自己这一关的。就想摆烂就想给人喂屎对自己要求太低的人不在此列

我是一个比较受兴趣的驱动而选择去做一件事的人,也就是,我写出来的东西,就目前写的所有的东西来看,我写的一定是我自己喜欢的,写得好不好,也一定是在自己能力范围以内的。

我每写完一章都要重复读好几次,不单单是找错别字、语病之类的细节错误,更重要的是看这样的剧情发展会不会偏离人设,整体下来是否流畅等。当然,在写的时候已经尽力注意到这一点了。

也就是说,写成这个逼样我真的已经尽力了,我也想把它写得更好,但是我真的做不到啊哭哭。

所以如果有人觉得写得不好,那很正常,水平有限,喜好不同,它确实无法同时符合所有人的喜好与审美。

所以还是那句话,你喜欢看,你愿意看,那你就看。

你不喜欢看,你不愿意看,那你退出去,去找其他的喜欢的看。

现在大家的选择都很多,其实大可不必浪费时间精力去表达,仅仅因为个人喜好不同而造成的不快。

“不必”不是“不许”,是“不建议”。即使要说,也要在友好交流的基础上。

比如,你不喜欢本文的攻。

你可以说,“我好讨厌这个攻,因为他bbbb”

但不可以说,“我好讨厌这个攻,不会吧真的会有人喜欢这个攻吗?/作者能不能换攻?/太雷了,大家不要看。”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亦各有所爱各有所好,但求相互尊重,求同存异,把握界限与分寸。

你喜欢一件东西,可以尽情地表达你对它的喜爱,为它创作,去向亲友安利。

但不能强迫别人非得喜欢,不能在任何与它无关的公众场合大肆提及或讨论ky。

你讨厌一件东西,可以说你讨厌,可以向你的亲友说你讨厌,希望他们可以不要在你面前提及。

但你不能强迫别人非得跟你一样讨厌,歧视喜欢它的人,甚至你想让这件东西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而放到写文看文这件事身上也一样,无论是我还是别的作者。

谁都不希望自己花时间精力创作出来的东西,自己很喜欢,却被别人当成没有意义的垃圾。

也许说重了,但就是这么个意思。

感谢看到这里!一人奖励一个亲亲!

如果你与我口味一致,喜欢我这样的文风的话,欢迎你去我的专栏看看。但是毕竟写了两年了,应该还是有点进步的吧??我感觉我以前写的东西还是太稚嫩了,自己看得挺尴尬的,你们随意看看吧

或者有想康康我的书柜的,可以关注一下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那个专栏,有一本《拾珠集》,里面都是海棠里我看过的觉得不错的文章。

因为只收录完结文,而且我个人有点挑嘴……,所以目前书目还不是特别多。

妈的海棠实在太多鸽子了我自己也是……,我书柜里一堆堆都是坑,可恶!!好想把这些天天咕咕咕的鸽子精绑在椅子上搞点糟糕的强♂制py……不是,也希望各位能给我推推文哈哈。

以及,我接下去要写专栏开的预收《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或者《当高岭之花走下神坛》。也有可能是别的,比如之前提过的那个网游网恋的那个!!我每天都有好多脑洞,可劲想可劲想,就是不动笔……呜呜。

《仙尊》是总受np,文案放在下面:

长宁仙尊姿容卓绝,追求者众,却天生孤傲绝情,常人不可亲近。

一朝修炼走火入魔,竟性情大变,应了仙子之邀,与人花前月下。

而在回去途中,他竟被贼人箍住腰肢,拖到暗处强暴,蹂躏至死。

未想到,他竟重生回到应仙子之邀的前夕。

——

他试图找出施暴者,又一次赴约,却落得与上一回同样的结局。

他不甘心,次次尝试未果之后,他终于放弃赴约,却安然无恙。

之后他发现每当他与旁人亲近过甚,无论男女,皆会招致祸事。

更绝望的是,他发现,施暴的人,竟然不止一个。

简而言之:觊觎仙尊的各个都是病娇疯批大美人,得不到便毁掉。

阅前提示:

1主受,为了肉更好吃,前期单后期双,无生子无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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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受身心双洁。

2剧肉兼备,走肾走心,1v3np,he。

《高岭之花》是1v1,攻受的人设与这本的裴钰、闻海有点点像,但是完全不同的故事。

文案放在下面:

叶疏生性风流,最喜拈花惹草,被他瞧上的美人初时再不情愿,最后无不心折。

可偏偏是他最心悦之人令他栽了跟头。

他终于心灰意冷离开,正要像从前一样猎艳。

那曾拒他于千里之外、看起来清冷禁欲仿若谪仙一般的人,从天而降,将他劫走,自此囚入密室,日夜用精液浇灌——

“把你操烂是不是就不会想别人了?”

cp:高岭之花攻燕沉x风流多情受叶疏

阅前提示:

1主受非双性,无互攻。

2受不洁,攻身心双洁。

3走肾走心,剧肉兼备,1v1,he。

两本的文案与之前放出来的都有稍作更改我真的不会写文案,感觉一点意思没有……后面可能还会再修一下,大概就先这样,凑合看看哈哈,甚至连文名都可能要改orz。

因为是去年还是前年的脑洞了,这时候再拎出来写,有些想法已经与之前有所出入了,甚至在写的过程之中还会不断有新的想法,所以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故事,多长篇幅,以实物为准哦。

可以透露的一点是,在我的预想之中,这两本的攻相比较已经写完的几本,偏执的程度会更深一些,所以剧情走向,嘿嘿嘿~同时,应该会有一些比较重口的py,有些虐身的情节,因为想尝试写写更黄暴一点的肉肉~

不看这种的宝子慎入哦!当然,如果你有兴趣,也请不要抱有太高的期待。虽然我还是会尽力写,但我从没写过这样婶儿的东西,这只是我的尝试。

好啦~没有啦。感谢你看到这里!再嘴一个~

大概率是哪一本收藏高写哪一本。或者是,哪一本收藏短时间内增加的数目多写哪一本。

至于为什么要选择,因为我个人,不太会写np,人物太多了,我怕把握不好,所以想拖一拖……哈哈哈。呜呜,我真是个没用的东西jpg

感谢陪伴,期待与你的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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