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拒绝的小猫变得大胆随性起来，宋怀瑾却被吓得抽回右手连忙跑到外面将浴室门关了起来。
“呵……呵……呵……”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宋怀瑾按住胸口，企图平复疯狂跳动的心脏，但却丝毫没有用，它依旧我行我素高频率跳动着。
他顺着门板坐在地上，燥热的感觉挥之不去，韩步卿的神色在脑海中不停播放，隔音不好的门还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
“怀瑾，对不起，让你看到这些，但我想跟你说，爱情不分性别，曾经我爱过他，你就是最好的证明。”
周莹懿抽着烟，像个无情的法官在给他宣布最后的真相，宋怀瑾笑了笑，拿走了桌子上的银行卡，他离开时，房间站着的女人对着他微微一笑。
“周莹懿，你和宋震松真的是蛇鼠一窝自私自利的烂人，从此以后，我就无父也无母了……”
“是吗？怀瑾，我要给你科普一件事，基因这种东西是永久携带的，永生永世！自私自利，同性恋，你用这些形容你母亲的词语，也是刻在你的基因里的。”
房间里的女人挽了一下耳边的长发，语气温柔却又刻薄地提醒着他……
……
“啊……”
浴室传来的哀嚎声打断了他的回忆，宋怀瑾连忙起身推开浴室的门，韩步卿衣服全都脱了，背对着他捂着膝盖坐在浴缸里，光洁的后背微微发抖。
“你怎么了？”
宋怀瑾没有上前走去，就站在门口询问，韩步卿转回头，下唇被咬破出了血，眼神带着埋怨的目光，他撑着浴缸边想站起来。
“啧……”宋怀瑾皱着眉过去将他按在水里，“不要起来，很危险。”
“难受……宋环景……我难受……”韩步卿将头靠在他肩上，双手揪起他的衣服，一遍又一遍地哭诉着。
“……呜……就是不行……怎么办？”
头顶的灯冷白光亮得有些晃眼，宋怀瑾眯起双眼，他按了一下浴缸边上的开关，灯光变成了黄色亮度更低的暖光。
“起来吧，我帮你。”
宋怀瑾双手托起他，将他扶了起来，专门为了客人需求设计的浴缸……
……
从浴室洗了澡出来的宋怀瑾看到床上盖着被子缩在一旁的韩步卿，面色犯难，他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刚想说话就听到对方吸鼻子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