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帮忙安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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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了五个月的性瘾终于得到释放,仅仅只是被抚摸,欧铭就已经有些爽得神智不清,而就在他失神的时候。

那群流浪汉不仅扒光了欧铭衣服,更是熟练地掰开他的双腿,要将下身那口肥烂的小逼露在众人面前。

等欧铭反应过来想要阻止他们发现自己逼里的扩阴器时,却已经是来不及,他只能声音颤抖地尖叫道:“噢噢噢、又被人看到到骚逼了啊啊啊!!!嗯嗯呃……逼里的东西不要、不要看啊!!”

这话一出,自然是引得流浪汉们色心大动,那领头人抬起欧铭的腿,让整个下半身更上翘些。

然后举着手机灯光凑近一打,那银闪闪的东西在肉逼里就显得分外引人注目,尤其上面还洇着一层薄薄的淫液,更带着一股淫荡不已的骚劲。

那领头人也是没见过,他上手将这东西从逼里抽出半截,而后又送回去,反复几下,一股稀薄的精液就从阴茎里射了出来。

那鸭嘴夹光溜溜的,本来就不是用来自慰的东西,因此这日起逼来一点摩擦力没有,只能把逼肏得越来越松软空虚,尤其在射精之后更是根本得不到满足。

“别、别用这个日逼了啊啊啊啊……空死了嗯嗯……痒起来了又噢噢噢!”

那领头人听着欧铭的浪叫,却依旧是将手里的东西又送回到逼里,而后别有用心地问道:“骚婊子,这逼里夹着的东西是什么!干什么用的!”

“嗯唔……唔嗬……我嗯……”

欧铭脸上浮现犹豫的神情,似乎说出这件东西的用途对他来说很难以启齿。

“嗯?你这被玩烂逼的骚货还敢不说!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领头人脸上不悦,他故意拽着欧铭的奶子,在上面死命地搓两下,直弄得那孕期的胸脯肉通红鼓胀,像是有什么被揉通畅一样。

欧铭只觉得那原本因为妊娠而胀满的奶子在被揉过之后,变得又酸又痛,舒爽的感觉更是直冲眼眶,挤出颤抖的泪来,他呜咽着求饶道:“噢、噢、别揉了……别揉骚货的奶了啊啊!!!我、我说嗯……那、那东西是鸭嘴钳……是骚货用来、用来扩逼……和……子宫的啊呃呃呃呃!!!”

“啧嘶——你这贱婊子!还说不骚!自己一个人都敢扩逼,那今天老子就给你扩个够,让兄弟们都看看你的骚逼和骚子宫长什么样!”

领头人拉着欧铭的手摸上那个湿淋淋的鸭嘴钳,势必要让他在众人面前演示一番怎么扩逼的。

“嗯嗯……不要、不要噢噢噢……我不是发骚扩逼的啊啊啊……别靠近啊哈……小逼和子宫的样子都要被人全都看光了呜呜呜!!”

欧铭的手被按住,任凭怎么扭动都无法挪开,他只能在流浪们贪婪的目光里,扭动着杆子,而后将像撬开蚌壳一样,将柔软细腻的逼肉展露在所有人面前。

“小婊子!别磨蹭!快点弄!”

“是啊!快点!”“婊子,搞快点!”

流浪汉们毫不顾忌地催促着,他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缓缓绽开的神秘花穴,更是有种别样的禁忌感。

这和欧铭自己偷偷在办公室扩逼抹药的完全感觉不一样,此刻他好像沦为没有秘密,没有尊严的欲望容器。

尤其在那些流浪汉不加掩饰的审视里,嫩红的逼肉却开始欢快地淌出淫水,并且随着扩张而骚动地收缩,直到被鸭嘴钳完全地撑开后,形成扁而松软的肉套,而阴蒂凸张,阴唇口的颜色也撑得得又白又粉,看起来淫艳而诱人。

“嗯噢……骚、骚逼扩张好了啊……”

“兄弟们都手机打灯凑近些,嘿嘿,我也是法,胎头都只是在逼口显现一点又立刻缩回去,只留下精液的白浆顺着阴唇滑落。

“啊嗯……太滑了咿……孩子……出不去嗯嗯……唔唔怎么一直都在肏骚逼啊啊啊!!”

欧铭不想承认逼口在吞吐胎头时产生的无尽快感,但那种饱满的感觉,填补着他骚痒不止的身体,然后又一次次沦陷得更深。

他只能使劲地压着孕肚,唔唔地乱叫:“嗯嗯……骚逼不要再发骚了……要生孩子……把孩子生出来……!!!”

在这样的误打误撞下,胎头真的又开始向下挪动,硕大地,坚硬地,一点一滴地将逼口撑得好开,而那两瓣肥硕的阴唇都被掰到一边。

欧铭能感觉身体被撑大,被填满时带来的快感,但他却丝毫不敢放松,只能拼命忍住被自己孩子肏干的满足感,化为嘴里无声地尖叫。

而终于,随着一声“噗”

“啊啊啊啊啊!!!!生出来了咿!!!!生孩子被操到孕逼高潮了噢噢噢噢!!!”

“下贱的、发骚的孕逼咿咿咿咿喷水了!!!”

那羞答答的孩子终于一整个娩出逼口,而与此同时,忍耐许久的淫液和羊水一起倾泻而下,咕叽咕叽地溅了一地。

王勇在草坪上又待了好一会儿后,才勉强着支撑自己爬起来,精液满满的肚子此刻看起来比之前大了一圈,他低头,似乎都看不见脚尖,只能用手扶在腰部的位置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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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依靠。

这……呃好大的嗯咿……肚子嗬嗬……好重嗯嗯啊…

他习惯性地将手掌贴近自己肚皮,感受着那像要爆炸一样的弧度,而仔细体会,似乎还有肠子在剧烈嚅动的感觉。

王勇以为是之前被打断的排泄进程又被重新推动,因此赶紧拖着酸软的身体往家里赶去,他将外套脱下来,寄在腰上,挡住屁眼处被撕咬破开的大洞,而脸上的精液什么,也随意用破布擦擦,这样子虽然那股腥膻的浓浆味除不去,但至少人看起来没这么狼狈了。

在准备好后,王勇就深吸一口气,挺着那高高的孕肚迈步走起来,只是刚挪动大腿,就感觉到有硬物摩擦着肠道深处的部位,就好像有一根无形的肉棒抵在里面,随着每一步行走,又重新肏弄着这口充血的骚穴,麻痒感是从内向外地传递开来。

王勇不清楚这是因为羊水破开后,狗崽的头部又重新从子宫底坠入倒三角形的内口处,并且很轻易地就将子宫颈占据得满满当当。

而这不太规则的形状以及发育得太好的体型,对于被四五根大狗屌肏得发红肿胀的子宫口来说,显然是不小的刺激。

每一下的步伐都像是将内壁黏膜碾在灼热的细砂上,穴眼为此酸得要出水,痒得要融化,更甚至在没有肉棒作为开拓后,开始随着宫缩,想要吞吐起在卡在子宫口的狗崽。

但因为肉壁粘膜在之前的轮奸里被顶得充血胀大,从而使得原本扩开五指的宫口缝隙又重新变得紧仄,这无疑让胎头的通过又变得更加困难。

王勇抱着肚子叫得变了调,这种源自身体内部的痉挛实在是又痛又爽,即使他不清楚缘由,但也不妨碍他为此舒服过了头。

甚至因为无知的原因,他可以更加淫靡地把身体的异物当作无形的“按摩棒”来反复侵犯那逼仄的宫口,以期望能缓解鼓胀烫热的快感。

而这期间幸亏有着羊水作为润滑,淡黄浓白的液体一直汩汩地顺着大腿流下来,但由于刚才那会儿射进去的精液太多,因此一时半会儿也流不干净。

但王勇那昏沉沉的头脑在触及到羊水滑过皮肤的冰凉后,却是清醒几分,他意识到不能再这么下去,要快点回家,不然万一又像上次似的碰上巡逻的保安,可就没有地方躲了。

他们会围观自己发骚的样子,掰开屁眼,还会发现有数不清的精液在往外冒,实在是淫荡得不行了。

因此王勇竭尽全力地绷紧屁股,不断鼓动的大肚也都被忽略,他咬紧唇,宫口收缩,夹住胎头地快步疾走着,痛楚急促,快感却悠长,渐渐地就又麻痹于这种被捅开的兴奋。

一路上,王勇都几近疯狂地忍耐,终于在看到那熟悉的楼层后才得到解脱,他拐进那漆黑的楼道,原本憋着的那口气一下子松懈。

而这一紧一放,却恰好使得卡在宫口处的胎头一下冲破关卡,连带着上半身都进入到产道。

胎毛被羊水浸透后狗崽的全身都是光溜顺滑,没有任何阻力的,因此在最大的头部进入到产道后,下半身的坠落也是不可阻挡的。

王勇嘴里不由得溢出呻吟,但是身体里面被不明物体撑开后的感觉让他觉得心慌,尤其是那不可遏制下坠速度更是不妙,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屁眼里滑落出来。

“嗯呃呃噢噢……什么、什么东西要呃呃呃嗬……掉、嗯嗯掉出、来了啊啊……”

王勇弓着身体,被越发激烈的阵痛定在原地,但他更担心那个东西掉出来,因此出于本能的,他解开系在腰上的衣服,将它从胯下穿过,然后紧紧贴在后穴的地方,用双腿并拢夹紧后,握住两个袖口向上一提,最后卡在下腹的地方绕圈打结。

一个简易的托腹带就做好了。

穴口被堵住的感觉让王勇稍微觉得踏实,他紧紧握住一旁的扶手,而后顶着肚里翻江倒海一样的动静迈动脚步。

狗崽光滑的身体一下下磨着宫口,而一半在子宫里,一半在产道里的感觉更是无比古怪,就好像身体里多了一截错轨的轨道,在边缘交接的地方,反复拉扯。

“嗯啊啊啊啊……别呃呃磨了啊啊啊……又要……鸡巴呃呜呜……又要被弄……弄喷水了啊啊啊……”

王勇颤抖着双腿,膝盖不由自主下弯地触碰到台阶,而前面的阴茎更是微微发硬,红胀,就在这种生产的时候,他却被自己还在肚子里的孩子弄到要高潮。

因为前面射过太多次,所欲这次的肉棒甚至都到无法到勃起的程度,只能软软贴在腿侧,而后近乎透明的精液像水一般地流出。

但却为此而显得绵长,就像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将王勇推上浑然不知的顶端,吐舌,痴迷,口水不受控制地淌到脖颈。

等到王勇重新恢复意识时,那原本还卡在子宫里的东西已经完全地坠入到肠道里,狗崽的身体是比人类胎儿小,但和阴茎比起来却是大得许多,并且还带着肉棒所没有的灼烫体温。

而产程进行到这个时候已经不可逆转,即使王勇捧着下腹向上顶,也不能将进入到肠道里的狗崽弄回去,因此肥肿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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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只能无可逃避地接受狗崽把内壁撑开的过程,那就像有人拿着一块烧红的肉杵,自里而外地要将下半身捅开。

“噢噢噢……什么、呃呃什么东西烫、烫呃呃到……骚穴了啊啊啊……骚穴嗬嗬要被……烫融化了呃呃呃呃……”

王勇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体里的东西不是排泄物,但此刻,他也已经无法分辨是什么东西。

……肿瘤?……寄生虫……?

王勇不知道,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他现在只想回到家里,强烈的执念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动力,他抬高腿,跨过两级台阶,而这也使得狗崽在肠道里下坠一大截。

但王勇管不得那么多,他用力地走楼梯,在离家门口还有一层距离的时候,胎头就已经坠到底部,只有着穴口和衣物作为阻挡。

“呃……要呃……怪、怪东西……呃呃要出来了啊啊啊……但是、但是……怎么弄得嗬咿……骚穴……这么、这么爽噢噢噢啊……”

王勇的穴口艰难地收缩着,狗崽圆滚滚的头部将其向外顶出一个凸起,而衣服的棱角又擦蹭着穴外的褶皱,这两种的夹击像火上浇油般撺掇着欲望在身体里燃烧。

但现在……还没到出来的时候……要回家嗯……回家才可以啊啊啊……

王勇拽紧缠在腰部打结的两个衣袖,然后使劲地向上往相反的方向一拉。

穴口被粗糙的布料勒紧封住,而狗崽的身体则不受控制地又退回到肠道里,这使得生产屡次受阻的狗崽愤懑地伸展手脚,而子宫也熟练地开始收缩,准备把将下一只狗送出宫口。

“呃呃呃……再、再呜呃…等等——”

王勇艰难地走上台阶,他佝偻着身体,每一步都在和身体的本能做抗争,而子宫是何其脆弱的器官,被这样反复粗暴地对待后,更是酸涩得要命。

因此王勇大张着嘴,喉咙间的痛呼和呻吟是此起彼伏。

而伴随着胎头磨穴的快感,王勇终于是走到自己的房门前,他用尽最后的气力打开门锁,进入到里面后,整个身体就扑倒在地上,圆滚滚的肚皮尖狠狠地和地板面对面地压上,巨大的冲力之下,肚脐都好像要变了形。

王勇这一撞,让子宫的收缩幅度更加剧烈,幸好有着之前灌进去的精液作为缓冲,但这种冲击之下,一大泡精液被迫从子宫里挤压出去,以一种很灼热的力道滋向肠壁。

“噢噢噢……肚子、肚子要被咿咿……撑坏了啊啊啊……要破掉了啊啊……好痛呜呜……啊啊啊又爽到了啊啊啊……骚穴又高潮了啊啊啊!!!”

王勇习惯于凌虐的骚穴已经从中又获取快感,他嗬嗬地喘气,泪水和汗水糊得眼睫黏腻,都要睁不开眼。

而终于等到王勇回来的bck兴奋地舔舐着他的脸颊,粗糙的舌苔划过皮肤,那那些汗珠和精液都舔去,甚至还咬起衣服的一角,舔弄着那饱受折磨的大肚。

王勇感觉能松口气,但下一秒熟悉的宫缩又在肚皮里闪过,他想起现在已经回到家里,可以把那个怪东西弄出来了。

但是之前帮助王勇托腹的外套,此刻却成为了阻止狗崽出产的禁锢,每一次要把那圆滑的胎头分娩出去时,都会被坚韧的布料又顶回去。

穴口因为这进进出出的蹂躏而变得无力,王勇想要解开那两个袖口的结,但双手的力气却因为阵痛而不足。

王勇只能恳求着看向bck,道:“bck……帮我嗯嗯……帮我解开……屁眼要被撑裂了哦哦……”

而得到指令的bck很顺从地开始撕咬外套,那无节奏的动作难免有会挤到孕肚,但王勇也顾不得那么多,他咬着下唇,任由自己被拖拽着,终于是将缠在下腹的衣服都解开了。

再也没有拘束的后穴终于可以尽情地排下“异物”,但是被折腾太久的孕肚收缩显然没有之前来得给力,王勇几次用力,都只能浅浅将胎头挤出,而后一懈气,整个“异物”又收缩回肠道里,捅得他猝不及防,双腿痉挛。

“啊啊啊……怎么这么、这么难啊啊……好难受哈……骚穴好满嗯哈……”

王勇知道这样不可以,因此他撑起手肘,双腿曲起,然后借力旁边的衣柜,直起上半身,而下半身则是因为半趴的姿势,将穴口悬空。

这下整个子宫的重量都开始向下坠,吞吐困难的肠道也开始重新嚅动。

“嗯嗯……啊啊咿……要、要出来了啊啊……用力……噢噢噢要用力……出来一半了嗬……好大……怎么撑得这么开啊………噢噢噢噢……全部出来了啊啊啊啊!!!

随着王勇的一声尖叫,那在肠道里待了许久的狗崽终于被分娩出来,健壮粗大,而其后跟着一大股浓白的精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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