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和蔺惟峥的矛盾也依旧在,父子俩怕是还有的争执。再说了,现在成为鼎鸿新股东的那家pe公司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它手中有25%的股份,是仅次于舅舅的第二大股东,看起来资金很雄厚,如果它对公司有别的念头,一举将鼎鸿全部收购了也不一定,鼎鸿是能撑下去,蔺惟峥就难说了。”
“至于我们,”顾锴神色自得,“卖掉股份的那点亏损早就挣回来了,现在势头正好,等过段时间罢工爆发……妈,鼎鸿那点利益,哪里比得上金融市场来得痛快?”
蔺念琴听了儿子的话,稍稍安下心:“你心里有数就好。”
顾锴志得意满,蔺惟峥力挽狂澜的消息没能动摇他,反而让他下定决心在期货市场上大赚一笔,为此不惜压进自己几乎全副身家筹措资金,只等那场动乱的到来。
然而时间离预计的节点越来越近,南美洲那边却始终没有半点消息。
顾锴忍不住打了个电话:“为什么还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
电话那头的声音镇定:“放轻松顾先生,给革命者一点时间。”
顾锴皱眉:“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紧张?”
“明知道会发生的事情,我有什么可紧张的,”那人嗤笑一声,顿了顿,忽然语气微变,“顾先生,你不是在怀疑我的消息吧?”
顾锴一时无话。
那人冷笑:“顾先生,顾总,我可是投了几个亿在你手上的,难道我会拿我的钱去赌?你要是不信我,大可以现在收手!”
顾锴沉默片刻,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便开口道歉,把这件事揭了过去。
又过了几天,南美洲那边果然传来了消息,x国发生政变,当局政府宣布进入紧急状态。
消息传来,期货市场某金属价格应声而落,顾锴趁机入场,大肆做空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市场上随即又出现其他借机做空的基金,只是顾锴占据了先机,所得利益不是后来者能比。
“金融市场果然是创造神话的地方……”顾锴望着变幻莫测的大屏幕,喃喃自语。
然而很快又持着不同声音的其他基金入场,这些基金不知来源何处,却默契一致地做多,像在逆势而行。
“蠢货,”顾锴嗤笑,满不在意地一挥手,指挥交易员,“我们还有多少钱,继续砸。”
市场上出现两股截然不同的势力,期货价格有如过山车一般上下波动,两方一时僵持不下。
顾锴看着屏幕冷笑:“继续!”
交易员迅速操作,谁知这时,顾锴收到了一个新消息。
“顾、顾总,收到最新消息,x国的政变已经结束,当局政府赢了,宣布紧急状态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