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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悬在床沿硬操(h)
钟情越听越心沉,连身上存在感极强的男人也忽略了去。却惹怒了身上的男人,将她整个人往后面一扯,提起她的蜜臀就是一番深插蹂躏,捣的蜜汁四溢,强硬的胯骨撞得她娇软的臀肉啪啪作响,整个室内都能清晰听见。
手机不慎摔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声音,钟情急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可肉体的碰撞声是如此清晰刺耳,她回头瞪向罪魁祸首,眼眸春情婉转,全然媚态,惑的权连臻低头吻下来,钟情连忙惊慌的避过脸。
性器凿进花径的力道又燥重狠厉了许多,权连臻沉着眼,看她秀发散乱的脑袋,铺上一层薄汗的雪白脊背,不堪欲折的蝴蝶骨,都随着他的操弄晃动出妩媚迷人的姿态来。可它们主人的心,却是置之度外,坚不可摧。
她不让他吻她的唇,索性权连臻也不自讨下贱去吻她身体的别处,就像是个发泄欲望的男人一般,冷漠不言,冷酷到底。
所幸手机不过半分钟就被挂断了,也许是听见这边暧昧的声音,也许是没有得到回应。
钟情脸贴在湿腻不堪的床面上狠狠吸了几口气,才稍稍能有点力气骂人,权连臻,有病吧你!
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权连臻俊脸阴沉,将性器深深埋在她湿热紧致的花径里,抬手扇了一巴掌她的臀,打的她臀浪轻晃,花径更是咬死人一般的惊缠,咬的他痛。
可他偏要迎难而上,唇角勾着邪佞的笑,喉结却是忍耐的滑动。窄瘦精壮的腰胯骑在钟情的门户大开的双腿间,顶着她往前操。打一巴掌,重重操一下,打一巴掌,重重操一下,无言的较劲。
钟情痛中带爽,每被他深顶一次都抑制不住的尖叫一声,嘶哑尖叫中带着微弱的哭音,被折磨的惨烈。
四肢不住的往上拱起,想要爬开,可权连臻总能从及时的从身后跟上来,将她操的跌回床上。
性器与穴儿就没有一刻分开过,他就像是在戏弄自己的猎物,允许猎物垂死挣扎,却躲不掉被吃掉的命运。
不过十几下她就认了输,子宫里讨好的泄出一注春水,花径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他,软烂又缠绵的吸裹着他。
此时钟情半个身子已经悬在了床沿,她不顾难堪软着身子连滚带爬的想要下床,摆脱那根让她欲生欲死,凶残可怕的性器。
一只手刚触到地毯上,却突然被权连臻拽了回去,掐住她两只手腕背过身后,性感精壮的腰臀又是对着她花穴里半开的花心重重一挺,钟情哭叫一声,几乎要晕过去。绯艳红肿眼角的泪珠在空中滑落一个美丽的弧度,滴入地毯里,消失无痕。
男人却还炙硬无比,拽着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看着她悬在空中的上半身柔弱又放荡的被操的晃动不已,细腰颤颤,小腹收缩。雪白丰盈的奶团甩出淫浪艳靡的乳浪,中心那一点红蕊更是娇艳至极。
悬在半空中随时会摔下去的恐惧让钟情本能的双腿缠紧了他,哪怕因此让那根凶器更是放肆凶蛮。
权连臻感受到了,女人在性爱中的强烈回应,哪怕不是她本愿,但也让他感受到了激奋。粗长火热的性器更是兴奋的涨大了一圈,撑开她酸胀麻木不已的花穴,几乎能塞进成人的一个拳头,可怕极了。
他顶着她半开的花心操了上百下,在最后一刻,他凶残的把鹅蛋大的龟头塞进了她惊惧柔弱的小子宫,炙热汹涌的精水如水枪一般一股股的击打在她敏感娇软的宫壁上,将她整个胞宫都灌满。
钟情再也顶不住,如濒死的小兽一般呜咽了一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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