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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珑的话没有得到人类的回应,因为这人尚在迷梦之中,还没真正从黑暗里醒转,只有身体先一步享受了性爱的甘美。
于是白珑脸上有些失落,他虽然知道这一点,但他仍希冀着那不可能的梦,企图让这异界之母自身体上依赖于他。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此刻对于这“圣母”的依赖,这种依赖是超越血缘,自灵魂升腾而起的,他虽然在客观上不愿承认,但很大程度上,这种依赖甚至可以超越本能。
那是一种对于原始血脉的崇拜,是从远古时期,从人类还未进化时就已生长起来的、落后的生殖崇拜。
像百万年前的那只猴子对母亲本能的依赖与敬爱。
哪怕这“母亲”与他毫无血缘关系,唯一的联系还是从过去偷得的,却依旧无法削弱消减这种爱戴。
而今天,他从他与梁鸿云接触最深的地方获得。
他的阴茎深深埋在那柔韧脆弱的产道之中,若他出生以前蜷缩在庄周的培养皿里,这两种感觉虽不尽相同,但给予他的快乐是一样的。
他在这泥泞甬道里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这种快乐让他越发迷恋这位古地球来的母亲。
这个不是母亲的母亲。
梁鸿云的感觉没有白珑那么深,他只当自己在使用一根高级按摩棒,谁会对按摩棒产生超过物与主的情谊呢?他只感到穴里又烫又麻,装得满满的,多一分都不行。
那烧火棍一样热的东西在他的花穴内奔腾驰骋,操得他腰臀耸动,像被骑得一颠一颠的小马。
他圆润饱满的屁股撞在这人的胯骨上,发出了“砰砰”的响声,和那响声同时掀起来的,是越来越尖锐酸胀的快感。
“啊!啊呜呜……”
终于,他惊叫起来,只觉腔内那物活动的速度急剧加快,摩擦得他整个内壁都在胀热发痛,过度摩擦的内壁上毛细血管破裂,分泌出一点点的血液来,混在滑腻湿热的体液中,随着阴茎的动作被带出来,点在床单上,绽开星星点点的红。
好酸,好热,肚子里一片滚烫,他只感觉自己像是个煮开水的壶,肚子里咕嘟咕嘟的,充满了即将沸腾的情欲。
他不懂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也许他醒着的时候会知道这是潮吹的前兆,但现在他睡着,半梦半醒,因此他极为惊慌,尖叫着喊不,声音被撞击得尾音颤抖,打着转往上攀。
“咿、咿啊……呜、不……”
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足尖可爱地泛起了红色,修长有力的大腿夸张地开得很大,腿根处的筋紧张地抽动,这是他体外的变化。
而他的体内,只有他自己和正在操干他的白珑能感受到的变化就更加明显了,那用于性交与生育的甬道剧烈地颤抖,每一层褶皱都努力地绞紧,好像要把这根外来者吞进肚子里去,留在这贪吃的地方。
白珑很快地对着那个凹陷撞击,那里即将为他打开颤抖的门,他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于是他越发兴奋,被鼓励似的加速起来,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才探出来的敏感点,使得床上的人的身体越来越紧绷。
他如同在干一张漂亮的弓。
这个想法刚刚从他的处理器冒出,他就感到一阵幸福的紧缩。
随即,一股热流自凹陷处喷射而出,激打在他的阴茎顶端。
而梁鸿云也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中痉挛着,达到了沸点。
那甜美的紧缩带来一股又一股水液,自宫腔内部激射而出,打在白珑的阴茎铃口,引起了他剧烈的喘息。
“好、好舒服……”
梁鸿云呜咽着睁开眼睛,晶亮的眸子里都是泪水,那是因过度刺激而引发的生理泪水,与疼痛无关,全赖他敏感的身体。
白珑的内部储存空间里倒是存储了这种情况的说明,可他仍然有些束手无策,这种情绪在他出生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在整个星球乃至整个星际都是一副可靠沉稳的样子,哪里露过这样的怯,不像是AI,倒像返祖的人类。
人类……他咀嚼着这个词,也许因为他身下这个人,这个他一见钟情的人是个人类,于是在他心里连这个词都带着甜意。
他近乎品味地想着这个词,只觉得这两个字上都带了甘美的味道。
他轻轻地把床上的人的手指拨开,免得其伤到了自己,一手握住了人类的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在与这人掌心相贴的时候,他的心尖都在发颤。
连呼吸都如同带了火。
他知道有一种消失已久的病症叫做肌肤饥渴症,但他从不认为自己会患有此病,直到今天他与梁鸿云媾和,在心中暗暗想到:死在这人身上吧,就这么死在这滚热的阴道里也不错——这时他才意识到,也许他的身上仍未消退人类的特征。
梁鸿云无力地攀附着指挥官的身体,下体被操弄得一耸一耸,大腿上的软肉都被捏出青青紫紫的颜色来,腿心的莲苞被蹂躏得赤红一片,他射出来的精液和体液混合在一起,与红透了的蚌肉粘着,带了性欲的高热。
高潮,射
', ' ')('精,潮吹。
他早在刚才无数次高潮中失去了动弹的力气,现在的性交再怎么刺激,也只能让他肢体颤动,无法挣脱,哪怕他真的受不了了。
白珑的身体是用模拟皮肤包裹着金属骨架做的,中央处理器运作时模拟了人体的心肺搏动,有些以假乱真,但他却觉得不够。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这样不好,也是第一次这么迷恋人类的身体,怀念他不曾存在过的人类躯壳,那样的虚弱,又和这人类圣母无比亲近,仿若一体。
粗大的阴茎没有因为主人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而疲软,它像是真正的AI——不知疲倦,没有心软,只是往那柔软腔穴中操干。
过热的阴道挤压着阴茎,承载着几乎不能更多的压力,带给它快乐,痉挛着,如同要把它主人的灵魂都从中抽出来,怀进从没有东西待过的子宫。
白珑满脸的痴迷,狂乱地向身下的人投下亲吻,在即将高潮的迷乱里,他有些不合时宜的委屈:为什么他明明叫梁鸿云为母亲,却从没有真正在对方的肚子里待过?
这个想法让他很不舒服,于是他只能使用身形更小的那个自己,狠狠地,操进机械之母的屁股,插进那个烹饪欲望的宫腔,顶住微带凹陷的宫口,对着这个窄小的房子,持续射精,一直到光屏亮出“受精成功”的字样。
梁鸿云第一次被内射,还是那么深的位置,他有种什么东西脱离掌控的恐惧,但这恐惧很快就被升天一般的快感占据了原有位置。
好爽,好舒服,原来和AI做爱比和他的炮机做爱还要舒服。
也许是因为AI可以模拟人体温度,还能够给予他温暖的拥抱,所以他沉沦了,深陷入其中,而后被面前这个看起来靠谱的男人操了个七零八落,叫都叫不出来。
最后他是晕过去的。
等到他醒过来,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
他发现自己躺在透明的胶囊仓里,周围填充着胶质物体——而他可以在这样的透明胶质物体中呼吸。
他全身不着片缕,赤身悬浮在这个卵状物体之中,身上的伤痕与因过度使用而产生的红肿通通消失。
身处胶质材料之中,却没有感受到半点挤压,他试着挪动自己的身体,也没有感受到阻力,于是他转动头部,慢慢低头往外看去。
外面有一群正在工作的研究员,他们的身体均为修长人形,却没有人的外貌,没有白珑那样的外附皮肤,铁骨械心裸露在外。
他们的动作井然有序,午美一丝一毫的偏差,勤奋得像是工蜂一样,按着每个人人既定的轨道前进,人虽多却不会扰乱任何一个人的工作。
他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像白珑所说的那样,都是AI生命,于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观察,试探着摆动自己的身体,像是机警的猫咪。
那些机械人的身体上某些部位一闪一闪地亮着绿色的灯光,如果现在突然熄灯,那么他们身上的光亮一定像萤火虫一样美丽。
他正漫无目的地想着,却看到有人拿着半透明光屏向着他的方向过来了。
“下午好。”
面前的人嘴巴一张一合,说话时,发声部位碰撞出带有特殊质感、机械生命特有的冰冷味道。
梁鸿云一愣,看向说话的这个人。
他首先看到的不是这人俊美的脸,而是这张脸上佩戴着的黑色止咬器——他只在大型犬身上看到过这种东西。
这人一头黑色的头发被紧紧绑在脑后,长度超过腰部,绿色眼睛,瞳孔正中有着正在闪动的光点。
脸色白皙,肤色均匀,眉弓很高,嘴唇红得像是鲜血,这本来该是一张画似的面孔,却因其脸上佩戴的止咬器而添了几分癫狂意味。
他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扑上来,杀掉身处透明卵仓中的脆弱人类。
“您好,我叫简兰君。”他似乎并不是在意自己的话没有得到回答,只是自顾自说着,“您与白珑过得愉快吗?”
梁鸿云的脸有点苍白,他被莫名其妙带到这个世界上,本来心中就难忍惊慌,现在唯一和他接触较多的白珑也不在这里,这让他如同初生的羊羔一样无助。
他依然没有回答这个人的话,而是警惕地四处看着。
简兰君的喉结上下滑动,下意识凑近了上半身,被止咬器挡住的嘴一张一合,脖颈处的发声装置令他模拟出了数据库里最能够安抚青年的语气:“您还好吗?”
他看出机械之母的不安,知道对方现在心里惦记的人暂时还无法脱身,但这仍然无法缓解他内心中由于面前人的抵触而产生的焦虑。
这不应该。
明明他才是那个在这数百年以来始终坚定呼唤机械之母的人,明明他该得到这人最亲昵的态度,为什么会被白珑那个、那个怀有异心的家伙抢了先?
梁鸿云抿了抿嘴,问道:“白珑去了哪里?”
简兰君虽然心里不高兴,脸上却没有这么明显地表现出来,他凑近了胶囊舱,像是撒娇一样,语气中带着明晃晃的委屈:“
', ' ')('妈妈好偏心,明明你醒来最先看见的是我,怎么现在又要找白珑呢?”
梁鸿云本能地有些害怕他,睫毛乱颤,不敢看这个人,嘴里却知道要否认:“没有。”
“白珑来不了了。”简兰君的脸上有些许掩盖不住的痴迷,“现在您是我的了。”
他的手在半空中一挥,下一刻,胶囊仓里的胶体便慢慢流逝,很快,那些东西便被放得一干二净。
胶囊仓渐渐收缩,慢慢地裹在了梁鸿云赤裸的身体上,给他上了一层白色的外衣。
这东西覆盖在他的脸上,但并不妨碍呼吸,它像是智能的,可以识别出哪里是面部,哪里是需要被掩藏的皮肤,它们轻轻与人类的身体贴合,最后变成了白色的布料。
梁鸿云很惊讶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到这里是未来世界,便也觉得会有这种东西也不算奇怪。
眼下更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面前这个看起来十分危险的人。
他偷瞄了一眼对方脸上戴着的止咬器,只觉得这东西给面前这人无害的气质上加了一层疯狂。
他正想着,突然被对方拉起手,向外面走去。
往来的研究员们没有一个阻拦的。
这……合适吗?
虽然他是个几千年前穿越过来的老古董,但他也知道如果是自己那个时代,是不会放任一个莫名其妙地人到处走来走去的。
这很危险。
除非这里不是最关键的地方。
这个想法似乎被身旁的人获悉,简兰君笑了笑——那是一种僵硬的、没有灵魂的、纯粹是模仿性质的笑。
“妈妈不用怕,你可以去任何一个地方。”他说,“您的地位在这里是至高无上的。”
在梁鸿云到达这里的第一秒,这个世界里所有AI的处理器里就被导入了他的生物数据,并且随着数据采集得越多越发完整。
可以说,在白珑采集到机械之母的身体数据以后,所有人都知道了面前这位人类青年的敏感点与高潮阈值。
想到白珑的所作所为,简兰君的脸上沉了下去。
他无法不嫉妒。
这里的每个人从出生就对机械之母抱有天然的亲近——没有人会不喜欢妈妈。
他的中央处理器里的这份好感更是在见到梁鸿云、触碰到这个人以后突破了原本的数值,达到了他自己都无法计算的高度。
这是机械生命对机械之母本能的爱。
梁鸿云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些什么,他有些拘谨,尽管身旁的人已经在尽力缓解他紧绷的情绪了,他仍然不能放得开。
“我们要去哪里?”他期期艾艾地问道。
不得不说,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他很紧张,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的小腹传来一阵一阵的酸麻酥胀,那是受精卵生长带来的感觉,这种感觉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明显,但现在他还只以为这是做爱后残余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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