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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杨圆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他的肚子有些发胀,但还没有开始阵痛,宫口也未开,甚至还紧紧夹着那根注射器。
但千楠显然已经开始了产程,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眉宇间一片痛色,双腿不住地相互缠绕,忍不住用脆弱的穴口磨蹭粗糙的床单。
但他还坚持着,尽力收缩穴口,试图阻止不断下滑的卵。
这么大的肚子,这么多的卵,如果不用营养液的话,他一定坚持不到最后。
甚至,卵可能会被闷死在他的产道里。
他挣扎着坐起来,感觉到产道里的卵因他的动作满满逆推而上,顿时倒吸了一口气,抓紧了床单,半天才缓过劲来,他摸向杨圆,摸到了对方的肚子,那圆鼓鼓的肚子还是柔软而有弹性的。
他说:“我刚刚……啊……把……营养液……也推进……你……肚子嗯……里去了……”
杨圆睁大了眼,连忙问到:“那怎么办?”
“如果没有……营养液……我们俩……可能都……没法……坚持嗯啊……啊哈……”
千楠颤抖着,咬住下唇,伸手下去,狠了狠心,把那颗已经微微冒头的卵推了回去,这番动作让他猛地仰起头,有如溺水一般剧烈喘息,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打电话……啊……打电话去……去买……让他们快……送过来……”
千楠断断续续地,好不容易才说完一句话。
杨圆连忙应了,捧着肚子爬下床,去拿手机。
可不止怎么的,电话播出去,半天都没有人接。
他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可连医务室的医生都没有空。
“怎么办?没有人接电话。”杨圆有些无措,转头看向脸憋得通红的千楠,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我去买!”
千楠已经顾不上他了,双腿颤抖,粗喘着气,耐不住下身拼命下涌的下坠感,紧紧攥着床单,长吟一声,腿间汩汩冒出水液来。
一颗白花花的东西便随着水液的流淌,一点一点地露了头。
看到这里,杨圆明白,等不及了,他赶紧穿上衣服穿好鞋,拿了手机就跑出去了。
整个学校里正是一片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在为零产神的到来而兴奋,快乐,医生们全在忙着记录产神的数据,没有人能帮助他。
他看了看周围的小卖部,漆黑,漆黑,一片漆黑。
都关门了。
他有些绝望了,这种情绪上的变化带来了生理的变化。
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鼓胀发痛,还有种难以言喻的下坠感。
腰酸,好像撑不住这么大的肚子。
怎么办?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伸下去,鞠起了自己的肚子,好像鞠起一抔月亮,向着亮处跑去。
总不能个都下班了吧?
总不能都关门了吧?
黏腻的热意从双腿之间传递出来,他有些难为情地红了脸。
是跑太快了吗?都尿出来了……
他把衬衫的扣子扣紧,借着扣子的力捧住了肚子,防止它再一次下坠,做完了这些以后,他继续往前跑。
食堂,商店,教学楼……
那里!那个最边缘的商店还开着门!
他心中一喜,正想向着那里跑去,便感到身下一热——大量淡黄色的液体涌出了他的产道。
他这才意识到,那水液,或许不是尿。
杨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或许是破水了。
同时,那股无法忽视的下坠感变得越来越浓烈,腰部的酸胀感也愈发强烈,肚子一紧一紧地发胀,发痛。
难受,好难受。
原来这种感觉,就是产卵。
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察觉到一枚圆圆的东西正在顺着他敏感而狭长的产道滑出,粗糙的硬壳毫不留情地碾压过那个敏感的凸起,带给他酥胀的痒意。
“啊……嗯不……不行……”
他的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集中到了产道上,那个小小窄窄的甬道,头一次经历这一切,因此生涩又笨拙,不知所措。
到穴口了,要到穴口了……它要出来了!
他恐惧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试图阻止那一枚卵逃逸出来。
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它的顶端时,他顿时敏感得浑身哆嗦,那粗糙的蛋壳因为他的动作微微后撤,直接顶到了浅处的敏感点,刺激得水液四溢,顺着他的腿根流淌下来。
他的脚边已经积了一小片小小的水洼,那些都是从他的宫腔流淌而出的羊水。
他不敢再摸那枚已经稍稍冒头的卵,只能尝试着夹着它行走,可是,太难了,太难了。
那卵仿若一个刑具,随着他的走动一点点上窜下滑,肆意在他的敏感处磨蹭,一点都没有顾及这是它生长的父体。
“嗯嗯……唔……唔啊……嗯……”杨圆小声地喘着气,两条腿并拢又打开,简直不知道怎么才好。
', ' ')('他的生理本能让他打开双腿,在这样一个露天环境下,随意地释放产卵的天性,而他的理智又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做,他必须抓紧时间购买营养液,千楠还在寝室里等着他。
想到了千楠这个名字,他便有了振作起来的理由,他学着千楠的动作,伸手下去,隔着沾湿的裤子,摸到那枚折磨着他的卵,咬着牙,深吸一口气,往里一按——
“啊!嗯啊……唔嗯……”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地喘气,一阵一阵地颤抖,他的肚子发硬,发胀,发痛,可那痛感让他快乐,他因为这痛感而快乐。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他没顾得上周围人的眼神,强忍着原地产卵的欲望,加快了步伐,往商店走去。
进了商店,里面灯火通明,有不少人在里面挑选东西。
杨圆四处张望着,他想找到售货员,询问到营养液所在的地方,而后直接付钱走人。
异物感令他几乎忍不住往下用力,但他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产卵。
求求你,快点出现,售货员到底在哪里?
他始终没能看到售货员,却一眼看到了标有营养液的货架。
好的,你可以的,杨圆,就在不远处,很快就可以走。
他拿了篮子,几乎被腿间的白卵磨得麻木。
一路走,一路流水,几乎一地都是他腿间流淌而出的羊水。
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
他实在忍不住,扶着货架剧烈喘息,眼前一阵阵发黑,腿心传来绵密而不可忽视的快感。
要生了……他咬着嘴唇,一步,一步,几乎是挪动着,来到了那个标有营养液的货架。
紧绷的精神猛地一松,他一个激灵,浑身巨颤,倒在地上,叫不出一声。
那颗卵……那颗卵!
杨圆浑身激烈地颤抖着,他的裤子已经被湿热的羊水沾湿,圆滚滚的轮廓隐隐约约地从他完全湿透的股间露出。
那是一颗已经生出小半的卵。
它探出圆圆的头,可爱温吞,不上不下,只是在杨圆的穴口试探。
随时可能因为杨圆的使力而向下或是向上。
但它暂时还在那里。
因为它的父亲刚刚被它毫不留情地碾压过敏感点,还使不上劲,更不用提现在的场合也不适合把它娩出。
杨圆几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他知道应当把它再一次按回产道,即使它有可能被闷死在产道里——那也不应当在这个场合、这个随时都可能有人来的地方生下它!
他深吸着气,俨然刚刚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身体依旧敏感得不能触碰,还牢牢记得过去不久的刺激感觉,如果、如果把它再次按回去,让这东西粗糙的壳再次狠狠划过他脆弱柔软的敏感点,甚至是直接塞回圆鼓鼓的腔口——
“唔……”他几乎要忍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能颤抖着,绞起双腿,防止自己不小心使力把它生出来。
好想、好想把它排出来……
他体内的状况比体外的情况只坏不好,因他方才的动作而触动的卵正蠢蠢欲动着,想要从那个出口试探出去。
诞生是它们的本能,生产是杨圆的本能,而这两种本能反应却只能因为场合的不适合而被拼命压制住。
不能再这样了,再继续僵持下去,他不仅没有力气生下卵来,还会牵连得千楠无法顺利生产。
他近乎绝望地想着,于是,他感到自己的右手撑起来地面。
不、不要这样!
他知道如果再来一次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但他必须这样做,他没敢伸出手去触碰那颗半露出头来的卵,只是咬着牙,撑着手臂坐起来,利用身体的重力把卵压回穴内。
嫩穴被凉凉的裤子沾着,冷得他打颤,他的脸上是一种近乎悲壮的勉强。
“唔啊——嗯嗯……呵……唔嗯……”
他喘着气,试图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但他显然没能成功,他越是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越是容易去刻意感应那里的感觉。
白卵屡次被父体堵回甬道,察觉到父体对自己的到来并不欢迎的情绪,便像是起了逆反心理似的往下坠,磨蹭着柔软的产道,屡屡擦过那令杨圆崩溃的凸点。
不行,不行,不可以。
他摇着头,企图安抚肚子里鼓动的卵,一遍一遍地摩挲滚圆的肚子,嘴唇紧绷有若直线,嗓子眼里挤出几声无法忍受的泣音。
受不了了。
那卵在他的甬道摸索,让他感觉好像被自己的卵操着,这种背德的错觉令他羞耻得浑身发红,身体更是敏感得一碰就颤,濒临高潮。
“呜……”
他挣扎着,被情欲折磨得失神的眼睛漫无目的地在商店里四处寻找,不知是怕有人来看到自己这幅一塌糊涂的样子,还是想找个人过来帮助他顺利生产。
无论怎么样,只要不是现在这样就好。
', ' ')('他的手在地上无意识地抓着,试图缓解逼至阈值的欲望。
想生……想生……好想生……
他呜咽着,即使已经濒至崩溃,身体却还记得那初始的使命,他的手像是自己有了理智一样,往上抓着,胡乱地摸了一把营养液下来,塞进购物篮。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购物篮上面写有的字:乔今无人商店。
这是一个无人商店。
不会有人来帮助他了。
他意识到这样一个事实。
不知道算得上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无人商店”这四个字像是判决一样,印在他的眼睛里。
好消息是:不会有售货员过来,看到他这样狼狈的样子。
坏消息是:不会有人来帮助他生产,不会有人过来襄助此刻无法动弹的他。
他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也许只是一个刹那,也许是一个世纪,总之,他几乎要放弃了每一处自暴自弃了,他的肚子开始了新一轮的宫缩。
“唔……唔啊……嗯嗯……啊……”
他按照曾经在医务室看见的注意事项,有规律地呼吸着,肚子一会儿发硬,一会儿发胀,或许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的肚子仿佛……比刚才大了些?
不会是真的吧?!
他想起千楠的那句话。
千楠把所有的的营养液都打进了他的肚子。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感觉可能是真的。
那些营养液,也许真的会促使肚子里的卵加速增长!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如果有人真的体会过,就会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感受,他体内奔涌的欲望和生产的本能相互交织,促成一份沉甸甸的渴望。
他从未这么盼着有人来操一操他。
狠狠地,把那颗不听话的卵操回宫腔,然后,用力顶向他的敏感点,他的宫口,他的G点,把他日到浑身颤抖,没法说话,水尿横流。
但是没有。
谁都没有。
这里是无人商店,没有一个人。
连购物的客人都不来这片地方。
没有任何人能对他做出他想象中的事情。
他捧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强忍着下腹一阵阵传来的坠感和其伴生出来的欲望,扶着货架,慢慢地站起来。
他记起来了,学校里确实是有一个无人商店,这个地方不用扫码也不必刷卡,只需要拎着特制的购物篮,购物篮会识别放进来的东西,并且在出门的那一刻自动扣除一卡通里的余额。
这正是他所需要的。
很好。
你可以的。
杨圆不住地给自己打着气。
和刚才一样,你只需要把篮子拎出去,然后带着这些营养液跑回去就可以了。
你可以的。
和刚才没有区别。
他刻意忽略了此刻与他来时的区别,毕竟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完全进入产程。
他攥着篮子,像是溺水的人攥着浮木。
白卵随着父体的动作磕磕绊绊地滚动了几下,搅和得杨圆闷哼一声,差点站不住直接摔倒。
他像是魂魄出窍,浑浑噩噩地往外走,眼前一片恍惚的光影,只是凭借着直觉向前走。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寝室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他只知道,当他到达寝室的时候,他的裤子里一片温热。
不知到底有没有“咕”的一声。
一颗圆圆的白卵从他的穴腔中咕噜一下滚了出来,落在他的内裤上。
他伸下手去,想要接住那颗卵,没能站住,颤颤巍巍地倒在了千楠身旁。
床上是千楠产出来的五六颗白卵。
还有一滩晶莹的水。
千楠已经渐渐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了,他的脸一片通红,喉咙也叫哑,几乎没有力气了。
杨圆连忙撕开了营养液往千楠的嘴里喂。
杨圆和千楠并排躺在床上,身边散落了一堆白卵,一眼看去,竟分不清是谁产下的。
千楠之前的状态十分糟糕,他奋力娩下五六颗卵,高潮了七八次,几乎用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只能通红着一张脸躺在床上粗喘着气,如果杨圆没能及时赶到,他或许没有足够的力气产下剩余的一堆卵,一肚子里的卵会被闷死成为死胎。
幸而他等到了,他撑到了对方到来,服下营养液以后,他体内透支的能量便被补充回来,面上的虚红也渐渐恢复,变回之前的红润。
他一头一脸都是汗液,有阵痛痛出来的,也有高潮时爽出来的,甚至在这频繁的高潮之中,产卵时附带的那些阵痛都成了让他更加淫荡的催化剂。
“嗯唔——”
他抓紧了床单,不再惧怕,顺应着自己汹涌的繁殖本能向下使力,感受着卵磨磨蹭蹭地划过敏感部位,他几乎忍不住要叫出来。
几声惊喘之下,他差点受不住那难
', ' ')('熬的情欲之苦,只知道一鼓作气,脚向下蹬去,使用全身的力气,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段正在产卵的甬道,有如目能视之一样,感觉着它从脆弱的穴口被挤出。
这种感受他体会过多次,早就已经习惯。
可他身边的杨圆却没有这种经验。
对于杨圆来说,这是他第一次产卵,第一次感受到被卵带来的情欲淹没的滋味,一切都陌生而激烈,两个子宫因精液和营养剂的作用,同时成熟,同时打开,谁也不让谁。
本体子宫是产下他此生第一颗卵的腔体,但那时他全然没有意识,只知道风一样地跑回来,脑子混混沌沌,根本不记得是怎样用力,怎样呼吸才能把它生下来。
总之,第一颗卵就像做梦一样被他生出来。
后面的那些,他就束手无策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用力,怎么把它们生出来,只能学着千楠的动作,颤颤巍巍地抖着腰,向下施力。
“嗯……啊哈……咿……”
迟迟没能生出来。
怪事,他在无人商店的时候,只觉得想生得不行,可那个时候没办法,现在有了正大光明产卵的机会了,他又没了那股冲动。
不过这也不怪他。
第二颗卵以逆位堵在了原生子宫宫口,所有生产过程中,逆位那端在生产时极其磨人,给予产父的所有触感都是放大的,逆位产卵意味着更粗更大的直径,更难产出宫口的体型,更大被闷死的概率。
白卵的蛋壳对于手来说可能十分光滑,上面还有莹润光泽,但对于极度敏感脆弱柔嫩的宫口和甬道来说,相当于一种熬人的罪责。
“出来……啊……不……好大……嗯啊……”
杨圆扭着他的腰,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知道要向下用力,可是他越是用力,那颗白卵的大头就越是出不来。
生不出……他生不出来。
他攥紧了床单,做好了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猛然施力——
“啊啊!不!咿……啊呜……嗯……”
他被体内触感刺激得惊叫出声。
只见他湿软艳红的穴口处,静静卧着一大一小两枚白卵。
比较小的那颗看起来像是没有发育完全,透着些许虚弱的意味,蛋壳上的光泽也不如身旁那一颗大的那么柔亮。
它的蛋壳甚至还透着一些没能完全发育良好的透明质感,仿佛能从它的蛋壳外面看到里面包裹着的孩子。
小小的白卵里面的孩子,显然并不想就这么失去生的希望,它不断地向着曾经居住的穴口撞去,试图从那个狭小的洞口返回温暖的腔穴。
但它明显是要失败了。
而生下它的父亲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照看它,于是它只能可怜兮兮地在原地滚来滚去。
杨圆现在只觉得自己陷入了情欲的狂潮之中,他以前从未经历过生产之痛,也并不明白生育的欢欣与痛苦,所有的痛苦都是他体内躁动不停的卵赐予他的,他深陷在情欲的深渊之中,无法自拔。
卵在下坠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磨蹭到他脆弱柔嫩的宫口和凸起的敏感点,这两处都是他平时根本不会触碰到的地方,里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神经,对于皮肤来说十分光滑的白卵卵壳,磨蹭到敏感的不可思议的宫口时,所激发的快感是那样无与伦比的恐怖。
他几乎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极乐,即将被淹没在欲望的浪潮里,人类的一生太长又太短,这么一点快感与他的一生相比,只是夜空中绽放的一点点星火,可对于此时的他来说,是难能自拔的地狱。
本来他只需要产下本体子宫内成熟的白卵就可以了,可是他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乌龙,打进体内的营养剂直接催熟了另一个子宫里的白卵,强迫它们终止了发育,直接进入产程,哪怕有一部分白卵根本没来得及完全发育到最终的成熟形态,也被迫着,加入了这生育的狂欢——他诞下的第三个白卵就是这种情况,没能完全发育,连蛋壳都是未完全硬化的半透明状,就被匆匆生下来。
杨圆并不知道自己产下的这些卵,最后到底有多少成活率,他只知道如果再不把这些磨人的东西全部生下来,自己将死在这里,溺毙在这样疯狂的海浪之中。
“啊啊……不……受不了了……不行……啊……好烫……生了……啊——!!”
他不受控制的高昂起头来,脖子上的青筋都炸起来,生产时的振动和高潮时的快感同时袭来,卷裹住他整个身体。
他的穴口近乎痉挛的颤抖着,汩汩排出晶莹的水液,淡黄的羊水混在其中,分不清谁是谁。
旁边的千楠已经挺过了最初的阵痛,即将进入下一个产程,他贪婪植入的子宫在生产时给予了他过量的折磨——当情欲累积过多而无法尽快有效排解的时候,快乐也就成了折磨。
可这过程又带给他心灵上的愉悦。
这种愉悦中和了阵痛的痛苦,反而使他每一次用力都包含了心理生理的双重快感。
这就是老手和新手的区别了,千楠可以
', ' ')('很轻易地从这生产的过程中寻找到自己的快乐,他熟知每一个能让他感觉到舒服的地方,然后,毫不顾及地尽力让白卵碾过那里。
直到射空他的精囊。
这是杨圆要生的第四颗卵,好在它没有上一颗那么大,也乖巧地以小头朝下的姿势嵌入腔口,但它十分狡猾。
为何要用狡猾一词来形容一颗白卵,我们只需看它的父亲在生产时的感受就能明了。
它试探着顺从生理本能往下坠去,却用逆反心理对本能予以抵抗,它磨磨蹭蹭地在子宫宫口碰撞,却不肯向下走去,还堵住了前往宫口的缝隙,防止别的兄弟和它争夺率先出生的机会。
它察觉到了另一个子宫内白卵跃跃欲试的氛围,于是抢占先机,嵌进宫口,把另一颗即将挤出门外的卵顶回它的家里,却在嵌入宫口以后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它时不时自然的颤动,它的父亲甚至会以为它早已被闷死在腹内。
杨圆被第四颗卵折磨得快要发疯,他想要尖叫,却只能屏住呼吸,防止体力溢散,他的腺体被那颗卵隔着一层肉膜狠狠顶下,宫口被粗糙的卵面重重擦过,他被这么一颗尚未成人的卵折磨得叫喊不得,只能由着本能用力。
用力,用力,用力把这枚顽皮的卵挤出肠道,脱离身体,但他失败了。
这枚卵甚至记住了他是如何用力的,它顺从地跟着他用力的力度下滑,一点一点,几乎抽离,又在父体缓神时借着宫口挤压的力道,滑不丢手地返回去。
也许这就是它的使命,给予初次生产的父体予以重击,让他们尝尝生育之苦,告诉这些年轻纵欲的人生产不是纯粹痛快的性行为,而是伴随着过度快乐的情欲地狱。
杨圆憋红了一张脸,拼着一股气,拼命往下蹬脚,在它最大一端擦过宫口时险些泄气,但他早已被这东西折磨出了经验,没松一股劲,强忍着欲望,硬生生让这狡猾东西轧过那脆弱腹地。
“嗯唔——”
他抿紧了嘴,绷直了腰,有规律地收缩起产道。
不得不说,这几天的性交对他的生产过程来说有利有弊,虽然让他肚子里的卵加速发育了,但也让他快速学会了怎么收缩自己的产道,怎么让这卵被顺滑地挤出身体。
终于,第四枚卵的反抗被压制,顺利地排出了父体之外。
“唔啊……啊……啊啊……咿——”他的阴茎海绵体充血,颤抖起来,马眼张合,却射了个空炮。
倒是后穴里淫水泛滥,涌出汩汩清泉。
伴随着这自体润滑的出来的,是接二连三借着前头扩张好了的通道一起出来的几枚卵,白而小,比鹌鹑蛋大不了多少。
因此没能带给杨圆多少折磨,让他少受些罪。
当太阳再次升起时,并排躺在床上的两个人才终于熬出了头,排净了体内的卵,面容疲惫而神圣,若产下产神的父神。
太阳照在卵上,反射出了莹莹光芒。
乔今戴着耳机看着这么一幕,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她还以为这俩人要难产,她看了看时间表,这个世界打出生产结局时已经是现实生活中的一点多了,可她还没怎么疲倦,甚至有些亢奋。
果然,当那个受苦的人不是自己的时候,任谁都没有太多共情的想法。
她舔了舔嘴唇,存了档,关闭了电脑。
下一次玩点什么呢?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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