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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那个的烈焰玫瑰美人赠送了我一条丁字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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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日之后,我就没再见到过温老师,同伴说他请了病假修养去了。

没有白月光看的日子太难熬了,在几个同学的怂恿下,我们抢到了本市最大的s俱乐部的门票,据说当天晚上,金牌调教师w,也就是“暗夜玫瑰”,会开启他每个月一次的调教,w是个代号,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在众1云集的s里面,他是唯一一个0。在0多1少的年代里,他的客人却不惜倾家荡产也要被他调教一次,因为不仅可以被他抽鞭子,运气好还能喝到他的圣水。

传闻他是双性,每次调教都是戴着面具,开着变声器,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却有人见过他的身体,据说是白瓷一样的皮肤,腿极长,臀极为翘,穴也是粉嫩无比,喝过他一口圣水,可以延寿十年,最有特色的是他臀尖纹着一朵玫瑰,暗夜玫瑰也是由此而来。

只是传闻而已,我也没有太大兴趣,有了一个白月光,我还想别的人做什么。

几人来到俱乐部,看到旁边座位上都是一些戴着面具的人,个个大腹便便,头发稀疏看起来像一些政客高官。

这些权贵们为缓解高强度的工作压力,经常会到s俱乐部找人抽打他们。今天是w的调教,晚上只调教两个,所以权贵们个个争着抢着上了坐。只看谁是幸运儿。

我找了个边缘位置,点了咖啡果茶,看了一场无聊至极的表演。

八点,舞台上灯光暗了下去,只留有一小片光明,帷幕后,一个腿长腰细的人影出现在后面,随着帷幕拉起,先看到锃亮的带钻及膝盖上高跟靴,渔网袜,皮革丁字裤裹着胯下一团,看来确实是个双性。再往上是缠着一圈金链的腰线,那对奶子挺翘饱满,被渔网紧紧包裹在里面,鲜红色的乳头清晰可见。他戴着黑长直假发,帽檐压的极低,只能看到尖削的下巴,暗红色的饱满嘴唇。

w挥舞着鞭子,一把抽在眼前大腹便便的男人身上,中年男人惨叫一声,眼里都是迷醉。高喊着“重一点,抽死我。”

w给他面子,高跟靴踢翻他,直接站在他身上踩踏他的胸腹,用鞭子柄抽着男人短小的几把。w自始至终都没有发一言,却形成了极大气场,在逼近男人的时候,男人肉眼可见的害怕,但是又极想靠近,忍不住舔了舔起皮的嘴巴。

就在w转身一条腿踏在男人的胸口的时候,我看到他被渔网紧紧勒住的臀尖上有一朵暗红色的玫瑰,黑色的茎身,鲜红的花瓣,纹的惟妙惟肖。花枝勾起,一直延伸到他的会阴处消失不见,像个解不开的魔咒。

“快看,他臀尖,那个玫瑰,好涩好色,我好想舔。”

”哇,他在要开始圣水调教了,快看”

我转回,w身上,看到他拉开丁字裤拉链,露出一根不大不小的阴茎,接着叉开腿,对着下面中年男人喷出一股尿液,尿液居然不是从玉茎出来,而是出自下面的女逼!

全场欢呼声此起彼伏,人群甚至想上台去舔男人没喝尽的圣水,被保镖拦下。

随着帷幕拉下,w退场。

中途互动环节开始。

人群似乎是沉浸在暗夜玫瑰的梦里没有醒,直到主持人拿上来一个方形盒子才消停下来。

“w大人慷慨,想给各位一个回馈,台下抽一名观众,赠送这个礼物。”接着一把拉开盖着丝绸,盒子里面的是w刚刚穿的那条皮革丁字裤,这条丁字裤是贴身的,窄小的一块布料,下方一条细带上有一段白色痕迹,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什么——w的骚水而已。

众人想一这是w穿过的,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液,甚至后面的细带卡进过他的屁眼。就疯了似的祈祷幸运观众是自己。

台下甚至还有富豪花100w买这个丁字裤,但是被主持人回绝了,w说:只赠不卖。

大屏幕开始滚动,最后在四排一号停止,当人群齐刷刷的看向我的时候,我回头又确认了一遍,我的确是那个幸运儿,4排一号就是我自己。

我心里五味杂陈,明明有白月光,却又得了一位陌生人的贴身衣物,虽然这个陌生人热辣,性格,像个玫瑰,但是我爱的是水仙花一样的温敛啊。

当主持人把礼盒送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恍惚回过神,伸手接过。

幽魂一样地走出了s俱乐部,这叫什么,我怎么会莫名其妙得到一个这样的礼物。

温虞把我留下来过夜,一夜无事发生。第二天早上我刚蒙蒙转醒,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只见温虞穿着紧包身材的透明皮衣,一边涂口红,一边坐在特制的金椅子中,皮衣的屁股拉链拉开,正分开双腿,丰满的屁股正对着做成马桶形状的椅子,马桶椅子下面连着一个漏斗,另一头连着着一张嘴,那张嘴正吞咽着黄金和圣水。

仰躺在地上人赫然是总统。

他痴迷的脸上已经布满了黄色褐色的液体,却伸出舌头往上够,企图舔温虞的屁眼,可惜漏斗限制了他的行为。

“你醒了?”温虞拉完黄金,便又想出一次圣水,于是不顾屁眼里面黏腻的黄金,踩着高跟靴,向我走来,直接分开双腿,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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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尿了出来,成线的圣水冲地我睁不开眼睛,等他尿完,我便爬起来跪在他腿间,先给他清理尿液,再把他的屁眼舔干净。

他挪动着丰满的屁股方便我的舌头伸进去,同时尖锐的高跟踩住我的肉棒,“你喜欢舔吗,我的儿子,以后清理黄金可都是你的。”

我听完更加卖力地舔抵,重重地点头示意已经听懂了,以后我都会给他舔屁眼并且吃他的黄金。

“我也想吃你的黄金,下次可以给我吃吗?”

温虞不置可否。只是朝着我的脸吐了一口口水,我看着他丰满的身材,和几年前差别太大了,腰更加细了,屁股和胸更加饱满了,是一个熟女该的风范。

“可以,以后你就跪在我的身旁,随时随地当我的厕奴。”温虞拍拍手,一众下人进来,把地上沉迷黄金的老国王带走,然后扶着温虞进了衣帽间,他的衣帽间简直太豪华了,淋浴过后是玫瑰精油按摩加保养。他躺在丝绒榻上,一号负责给他舔脚,我负责给他舔穴,另外几个技师给他按摩腰部和臀部以及乳房。

全部保养完毕,温虞穿上一套连体的皮衣,但是在乳房和三角区开了口,巨大的乳房和乌黑肥厚的逼穴都清晰可见,乌黑的阴毛密密麻麻地覆盖着逼穴上方。外搭真皮大衣,18㎝高跟皮靴,整个人比我都要高出一截。

外面寒风呼啸,温虞今天的活动是骑马,所谓的马其实是六个个男人组装起来的,把三个男人手脚固定,前面一个男人双腿分开充当手柄,后面一个男人咬住第一个男人的几把,仰面躺在最下面一个男人身上,最下面的男人承受了所有的重力,既要充当支架,又要充当链条发力。

温虞戴上墨镜,军帽,戴上皮手套。跨坐在人肉马上,第二个男人的肉棒刚好塞进温虞的屁眼,第一个男人的嘴刚好舔进温虞的逼穴里。温虞踩在第四个男人的大腿上,挥起鞭子,驱逐前后三个男人跪趴前进。

马车太慢了,温虞不够尽兴,挥舞鞭子抽打前后三个轮子,迫使他们加快脚步,同时上面嘴巴,肉棒伺候的频率也快了起来。马车来回走了三圈,直到温虞射了出来,想尿尿才停止,正好我陪着温虞半天了,口里饥渴,便跪在温虞脚下,他直接踩在奴隶身上,把尿尿进我的嘴里。

我今年大三了,是一名地质专业的学生,下午最后一节,我报名数学系年轻的教授温敛的选修课,温敛人如其名,温和内敛。整个人精致到像个瓷器。他戴着金链子装饰的无框眼镜,皮肤雪白,嘴唇红润,白衬衫扎进黑西裤里,掐出非常细瘦的腰和修长无比的腿。他总是挂着温柔的微笑,女学生尤其喜欢问他各种习题,他总是在下课后非常耐心地给她们讲,温柔的嗓音加上非常有逻辑的讲课技巧,使得他被全校“尊称”为“温牡丹”。

我早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他简直就是我的白月光。每次上他的课都会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他不断开合的嘴唇,他细瘦的腰,他细腻的皮肤,还有他挺翘的臀部,偶尔目光对上,我的脸便刷地红透了。

他和最后一个女生讲完题目,确定她没有问题的时候,才收拾好教案,像一株兰花一样离开教室。我看着他走出教室,便着急跟上去,一路跟随他到校门口,早有司机掐着点在门口等他,司机恭敬地给他打开车门,在他跨上车的一瞬间,有一双大手揽住他腰,带进了车内。随后黑色的迈巴赫便扬长而去。

车内有何等香艳的场景,他又是如何仰着天鹅颈在他的情人身上起伏,我不得而知。唯一知道便是,他名花有主,情人非富即贵。而我只是个羽翼未丰的大学生,我的妈妈疯疯癫癫的指着电视上的市长说那是我父亲,看起来异常荒诞,但是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我确实是市长的私生子,这座顶尖大学也是我的便宜亲生父亲安排的。

晚上回到家,我的妈妈又疯癫了,不断地重复,“他又有新的狐狸精了,他怎么不爱我……”我给她做好饭,伺候她吃下。洗了碗筷,才离开市中心的小房子,打算去酒吧碰碰运气。

我进了一个gay吧,装潢很有格调,要了一杯威士忌,温柔的纯音乐流水似的播放。我给了酒保一份小费,就开始寻找今晚的目标,等看到角落的时候,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还是一身白衬衫,黑西裤,金链眼镜。红唇半开半合,整个人醉了般伏在桌子上,一个男人正伸手准备触碰他……

艹,这还得了,我的白月光要被人猥亵了。我飞快起身,一把护住他,并挥起一拳揍在那个男人脸上,男人愤怒极了,正准备反击。我怀中的人好像酒醒了似的,闷闷的说:“好吵,闹什么?回家。”

那个男人好像顿时没了嚣张气焰,被我一拳打过去,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抱起我的白月光便回到了自己家。

晚上11点,我的妈妈早就睡了,我轻手轻脚地把我的白月光放上床,简单的喂他喝了醒酒汤,给他擦了脸,盖上薄被。自己就在旁边盯着他看,怎么这么美,浓密卷长的睫毛,乌黑的头发,饱满光洁的额头,挺直的鼻梁。怎么就让我这么爱不释手呢,想碰又不敢,生怕吵醒他,就那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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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盯着他看……

第二天睁眼,天已经大亮了,我居然就这么蜷缩在床尾睡了一夜,舒展了一下酥麻的腿,再一看,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只有一条叠放整齐的空调被。

我的白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我打开房门,看到我正常的妈妈已经在做早饭了,“妈,看到有人离开吗?”

我妈妈扭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清晨的阳光打在妈妈脸上,她也是那样的明艳漂亮。

我居然碰到了我的白月光,我的数学老师!

昨天我浑浑噩噩的离开俱乐部,同伴周海说暗夜玫瑰昨晚还当众表演了被艹,那个阳痿中年男人操的他不尽心,最后用一个戴着龙头的玉势完成的。那玉势是玫瑰自己的东西,顶端镶嵌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看起来价值连城。

我心里五味杂陈,我喜欢的是温敛,为什么对w有奇怪的念想?

我拿出那条黑色皮革丁字裤看,它确实做的非常精细,系带的地方使用的是镶金的丝线,巴掌大的一块布料上还有暗纹,就这一块布料包裹着w的玉茎和花逼。

正在出身之际,周海过来一把夺走丁字裤,在鼻间一个深呼吸,“别看了,今天有你白月光的课,他休假回来了。”

我惊喜无比,带着这条丁字裤和周海一起进了教室,舞台上站着那个水仙花一样耀眼的男人,他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红润的嘴唇开开合合,当他转过身去的时候,我盯着他挺翘饱满的臀部看,在想这条丁字裤是否适合他?

我看他看的入神了,完全没注意到被点了名,我慌张站起来,回答了个错误。我的白月光瞪了我一眼,“晚上六点半,到办公室一趟。”

在全班都以为我要被处罚的时候,我的内心是狂喜的,我终于要和我的白月光单独相见了。

下午六点半我准时来到了办公区,路过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我看门没锁,从打开一条缝里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有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背对着我坐着,面前跪着的是高高在上,秃顶的校长,只见校长上半身都匍匐下去,亲吻着面前男人的脚尖。那个男人穿着非常经典的职业装,尖头黑色皮鞋,却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脚尖勾起校长的下巴,轻蔑地看着他,向盯着一条狗。

我只看了一眼,就慌忙离开,发现了了不得事情,我会不会被灭口?

走过校长办公室,我才回忆起刚刚看到的那个白衬衫的男人,背影怎么那么像——温敛。

我心乱如麻,我温柔如水的白月光,怎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s,连校长都趴在他脚下。

不多时已经到了温敛办公室门口了,温敛果然不再,我低着头去百科上搜索了温敛,果然下面出现的都是满满的研究成绩,三十出头当上教授是有理由的。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你刚刚看到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显得不那么紧张:“是的。”

“跟我来,”他抬腿先进了办公室,我随后跟了上去。“你昨晚是不是去了天堂俱乐部?”

“是”

“丁字裤还喜欢吗,你是不是想看我穿上它?”

我彻底震惊了,我的白月光他怎么能知道这种事情,像他这样真想门第出来的天之骄子,本该像个神明一样,在格调优雅的咖啡厅,听着舒缓的纯音乐,和好友聊一聊学术上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这种艳俗的事情?

我心乱如麻,否认:“没有的事,不可能穿的。”

温敛笑了,像高山雪连一样,他脱掉了西装裤,下面赫然就是长筒的吊带渔网袜,蕾丝丁字裤。他坐上办公桌,对着我张开腿,两条腿逆天一样长,一点杂毛瑕疵都没有,丁字裤卡在他股缝里,下半段直接落在他会阴,粉嫩的逼穴都能看见一半。

他伸出脚踩住我的胯下阴茎,白嫩的脚趾头上还涂着红色的甲油,脚趾配合着夹住我的两颗丸,碾压摩擦,彻底把我踩硬了。

我从他脱掉裤子起就完全不可置信,恍惚地被他嫩滑的脚掌和高超的技术踩的硬到疼,抬眼看他的时候,这个男人正解开白衬衫,露出绷带缠绕的胸部。

他居然也是双性!

我还没从震惊中恢复。教授办公室的门便被轻轻敲了两下。一个冷峻的年轻男人出现在门口,气场强大到差点把我吓软,“哥哥,还不回家?”

男人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抱起脱的衣衫不整的大美人,用西装外套一裹,便要出门。

“等等,把他带上。”温敛出声了,这个他自然是我。

男人没说什么,示意我跟上?就这样我跟着他们出了校门,上了那两熟悉的迈巴赫。

我跟着他们上了迈巴赫,头脑恍惚,也没有问过要去哪里,看车子的方向似乎是往郊区开,也对,有钱人家都住在郊区嘛。

迈巴赫里面非常宽敞,我一个人缩在一边,温敛和那个年轻男人在另一边,温敛已经把身上的白衬衫和西裤脱完了,只穿着渔网袜和丁字裤,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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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色系的蕾丝奶罩,他的奶子堪堪有b杯,被奶罩束缚着,能拢起非常深的乳沟,鲜红的奶头在奶罩上凸起。

温敛正跨坐在男人腿上,丰满肥嫩的臀肉被挤压出很饱满的弧度,他捧着乱颤的奶子送进男人口中,一边叫着“:小慎,吸我奶头。”

男人也毫不客气,叼住一边的奶头狂吸起来,还把手伸进温敛的身下,去抓揉他的肥嫩阴部。

两人就这么在我这个外人面前玩的不亦乐乎,却忽视了我这个硬的爆炸的电灯泡。不一会温敛便被他揉高潮了,喷了男人一裤子水,嘴里也开始哭喊道:“都怪你,又把我玩高潮了。”

男人低声哄着他,哥哥乖,是我不好。

今晚带哥哥去赵叔叔家好吗?

嗯?去赵叔叔家做什么?

赵叔叔说带回来了一个好东西想要送给哥哥。

赵叔叔每次送我东西都没什么好事儿。

“老于,转弯,去赵叔叔家。”

我听的入神是时候,一只白嫩的脚伸过来,直接踩在我的裆部,脚趾头卡着我两颗卵蛋,另一个脚趾抚慰我的g头,帮我缓解了几把上的不适。

“你怎么还没射,都给你踩过两次了。”温敛看起来天真极了,烦闷地开口。

我心想,要是这么容易射,我还要年轻的体魄干什么?

车内气氛诡异,有温敛潮吹的馨香,有我高潮点腥檀味。

司机好像没看到没听到一样。一言不发,把车拐下高架。

车子开进一条林荫道,道路两旁种植着高贵典雅的法国梧桐,这条路如此地熟悉,因为我也来过多次,另外这个赵叔叔又和我一个姓氏。莫不是……

果然不出我所料,车子停在了我那便宜亲生父亲门前。我的我亲生父亲今年42岁,身材高大英俊,有成熟男人的魅力,由于身居高位,全身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我父亲赵钟庭看了我一眼,便满脸笑意地对温敛张开双臂。温敛衣服已经弄脏了,所以只披着件透明的蕾丝睡袍,光着脚扑进他怀里,抱着赵钟庭的脸啵地亲了一大口。

赵钟庭环抱着他踏进别墅,边吩咐佣人把我和温慎请进来。温慎倒是见怪不怪,我惊的眼睛都直了,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赵钟庭抱着温敛放在腿上,一米八的温敛在身材高大的赵钟庭面前像是小小一团,温敛神情乖巧又害羞,环着他的脖子和他亲的口水都顺着脸颊滑进颈窝。

“敛宝贝,想赵叔叔了吗?”

温敛眉头一皱,佯做生气一般扭头,“不想”却又忍不住想靠近,把奶子送到赵钟庭面前,赵钟庭一边嘬住奶子,一边摸他刚潮吹过的花穴心。

温敛舒服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不一会就潮吹了,喷完又想尿尿,赵钟庭招招手叫来一个佣人,让温敛对着他的嘴尿,温敛小声淫叫一声,被赵钟庭托着两条白腿,把一股淡黄色的尿喷在家奴嘴里。

温敛才吹过两次,有些昏昏欲睡,被赵钟庭盖着毛毯,哄在怀里睡了。

“小慎,你公司缺人吗,我这个儿子才上大三,能去你公司历练历练吗?”说完指了指我。

合着你们调完情终于想起我来了。

“可以的,赵叔叔,赵琛头脑不错,该学习学习管理了。”

“那就好,没课的时候,就跟着你哥去他公司吧。”这是对我说的,看来我这个便宜爹还不忘栽培我。他没有其他的子嗣,就我一个私生子而已,所以对我总是照顾有加。

赵钟庭对温敛爱不释手,连吃饭都抱在怀里哄着吃。温敛已经三十一岁了,但是在赵钟庭怀里像个宝宝,吵着要吃鱼,要吃虾蟹,赵钟庭手忙脚乱给他啵,温慎也跟着在一旁哄。

温敛没睡好,就被赵钟庭叫起来吃饭,正闹脾气。

我在一旁看的赏心悦目,他也许是被大家娇养长大的,虽然已经年过而立,但是却像孩子一样逗的大家恨不得把心都刨出来给他。

一顿饭下来,只有温敛吃饱了,赵钟庭和温慎只是忙着哄他,连一口完整的都没吃。

吃完饭,温慎去健身房了,我和温敛坐在沙发上看投屏影片,赵钟庭去处理公务去了。影片放的是美丽人生,温敛似乎也不和我客气,把头放在我肩膀上看,他洗过澡了,香香的,不是刻意的香水味,而是由内而外那种气质,体香。我试探性地伸手抱他,他好像也没反对,由着我把手放在他肩头。

温敛和我在一起似乎很矜持,也不再动手动脚,“小琛,我们给赵叔叔送点东西进去吧,他都没怎么吃。”

温敛洗过澡,披着一个透明的睡袍,行走间,下摆北风吹起,能看到两只穴间一条金链子连着。

敲开房门,温敛让我坐在电脑后的沙发上,他径直走到赵钟庭面前,放下点心,便又歪到赵钟庭怀里,抱着他撒娇,“赵叔叔就会欺负我”说着打开了腿,只见金链子相连,两端消失在穴内,不用说都知道穴内塞了东西的。

赵钟庭停下手里的工作,亲亲他鼻尖,给他揉揉外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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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这是保养玉棒,是我从南非花重金求来的。戴着可以保养皮肤,温养玉穴。”

温敛哼了一声,扭过脸去。指着我道:“他算是我班上学生,赵叔叔打算让他做什么工作?”

他就先从管理开始吧,你数学方面造诣极高,可以多指导指导他。

好吧。”温敛说完便不再说话了,靠在赵钟庭肩头,缩在他怀里又要睡了。

我和温慎被安排在二楼客房,温敛和赵钟庭睡在主卧。赵钟庭前妻去世后一直没有再取,所以温敛就像这个家的半个主人,每次来了之后都是睡在主卧的。

主卧除了赵钟庭的衣柜外,旁边一个衣帽间几乎都是温敛的,护肤品,首饰,衣服,放了整整一屋子。温慎和赵钟庭都在洗澡,温敛无所事事,便把我叫进来帮他护肤保养。

他生的极为好看,皮肤白皙剔透,嘴唇红润饱满,奶头粉红,就连腋窝腿窝都没有色素沉淀,美的像一株水仙花。

他趴在床上,翘臀高高隆起一团,指挥我给他擦背,身体乳擦几层,私处保养也要擦。我掰开他臀瓣,抚摸着那个纹上去的玫瑰,然后打开他粉嫩的屁眼,把芳香馥郁的玫瑰膏挤进他屁眼里面,帮他按摩开来,然后把丁香膏挤进他花穴里,再帮他揉开来。几番揉的他呻吟连连,毕竟是从小被调教的身体,敏感地一碰就化,全部揉完了后,又给他戴上保养玉棒,这个玉棒是两个拇指粗的玉石,中间连着一根金链子,玉石温凉,放入穴中夏季可解暑,冬季可保暖,一举两得。

你为什么会被纹上一朵玫瑰?

他非常随意的开口,因为我小时候不听话,我巴为了惩罚我纹上去的。

他说的很随意,但是我好像听出来了一点点苦衷。

原来他这样被温室里养出来的花也会受到惩罚,要纹上去这么一朵看起来极其淫邪的花吗?

你不要多想,我现在过的很好。你去把我脚膜拿来。

擦完全身护理,温敛都快趴在床上睡着了,尖削的下巴一磕一磕的,看起来像个贪睡的猫,此时赵钟庭终于从浴室出来了,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身材保持地极好,六块腹肌异常分明。

他单腿跪在床上,抚摸着小宝贝高高隆起的屁股,掰开臀缝又合上。温敛被他挠的生气了,翻个身,倒是把奶子裸在他面前了。于是赵钟庭压了上去……

我看到这里便知道后面不宜我观看了,悄悄地退出去,关上门,回了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一早,温敛已经穿着睡袍在吃早餐了,他还是被赵钟庭抱在怀里搁在腿上,睡袍是完全透明的,能看到里面粉色的蕾丝胸罩和同色系丁字裤。我在旁边坐下,看了看另外一个空着的座位。

“温慎提前去公司了。”赵钟庭开口。

“赵叔叔,我要蟹粉汤包。”温敛在他怀里喊。

赵钟庭给他端过来,一口一口喂他。

“啊,别吃完了,给我的学生也留几个。”

“厨房还有,娇娇儿自己吃完就好。”赵钟庭面无表情。

得,合着我就是个多余的吧

吃完早饭赵钟庭和温敛腻歪了一会,便去上班了。

温敛要去做spa全身护理,让我陪同。其实有没有我都一样温敛去了高级会所,一群人已经在等他了,像是拥簇皇后一样把他迎了进来。

温敛要做的项目非常多,全身上下护理多达一百多项,我看着温敛脱光了躺在贵妃榻上,一群人围着他涂抹精油,按摩背部,按摩胸腹,清洗他身上的饰品,乳钻要洗,阴蒂环要洗,阴毛要修剪整齐。

温敛百无聊赖地被一群人伺候着边和我说话。“我爸爸突然就喜欢我长点阴毛的样子。还说我胸不够大。”

我沉默着没说什么,温敛的爸爸是谁,做什么的我都不知道。只知道肯定比赵钟庭职位高级。

我转过头来两个女工正小心地分开温敛白嫩的屁股,把一根导管插入他的粉嫩屁眼里,把玫瑰精油往里面灌,看样子是要灌肠,让里面更加松软一些。

温敛忍不住呻吟,他从小被调教,实在太敏感了。含着100l的药汁都痛苦地直哭,喊着“爸爸救救我。”

工作人员尽力安抚他,小心哄他,这个可是个真祖宗,千万不能有闪失。

温敛含了十分钟后,把药汁排在了玉盆中,趴下来长舒一口气。

工作人员把他抱起放进浴缸里面的时候,他还在生气,像个小鸭子。

等泡完澡,给他裹上了真丝睡袍,才把他交到我手里,让我把他送回家。

赵钟庭直接给我了一个地址,xx四合院。

我一惊,这不是州长的私宅吗?难道温敛口中的爸爸是州长温岳岑?

这时候温敛开口,:“爸爸今天休息,也正好回去陪陪他,好久没见到爸爸了。”

温敛一直躺在我腿上,直到车子开到了xx四合院门口,门口果然有武jg站岗,看他是我们两个,敬了一礼,便放我们进去了。

温敛穿着毛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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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儿的小皮裙,及膝盖的黑色靴子,带了点跟,小皮裙是抹胸型的,把他的乳房拢起,他一弯腰都能看到大半个雪白的奶子。

这一整套是同款搭配的,还配有短款小皮手套,外面是一件毛领的大衣。几度的天气,温敛有点冷,往我怀里靠了靠。

进了四合院,温敛把手里的包扔给管家,就去找他爸爸去了。

温岳岑正在作画,见温敛扑过来,便停下笔把他接在怀里,亲亲他额头。

温岳岑48岁,身材高大,处处都是成熟的魅力。和温慎站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对兄弟。

“娇娇儿慢点,想爸爸了吗”

“不想,小叔叔那里比爸爸这里好。”

“那你回来做什么,小狐狸精。”

温岳岑环住他腰,带进贵妃榻里面,让温敛跨坐在他腰上,温敛短款小皮裙已经被卷上去了,露出黑色的皮质丁字裤,从后面看,非常细的一条带子卡在臀缝里面,只看得到腰间连接的地方有一串珍珠。

温岳岑许久没见到他了,喜欢的紧,只是让下人给我沏了杯茶,便抱着温敛亲起来。温敛积极地回应他,两人亲的不分彼此,口水津液交换,直到温敛透不过气来,才停了下来。

此时温敛的裙子已经在亲吻中扯了下来,黑色的皮质奶罩紧紧裹着雪白的奶子,挤出深深地乳沟,温岳岑伸手抓起一只,拉下奶罩,把一颗鲜艳的奶尖儿放进口中用舌尖舔奶孔。同时用掌心包裹着另一只奶子,慢慢抚摸着逗弄。

温敛被他高潮的吻技和手活弄的很快就浪叫起来,一声高过一声,自己伸手打开丁字裤,准备揉弄女穴,被温岳岑抓住了,那只手代替他,钻进花穴里面,先是摸到一个保养玉棒,抽了出来,才把手伸进去,浅浅地给他抽插。

温敛裙子全部堆在腰上,就这么裸着奶子和下半身被爸爸玩到双眼失去焦距。

温敛从小被调教,女穴湿润敏感,不一会便扩张开来,温岳岑忍不住了,就在贵妃椅上干了温敛。粗长的肉棒就直接对着温敛粉嫩的逼穴艹了进去,温敛这个狐狸精仿佛不知道满足,还在呜呜的浪叫,勾引着温岳岑干他。

“干我骚逼,爸爸。啊就是那……”

“我的娇娇儿,里面太紧了。”温岳岑忍的久了好像要在温敛身上干死过去一样。抱着温敛的细腰,进进出出,大力抽插。温敛也极其配合,两条白腿环着温岳岑的腰,把粉嫩的逼穴送到他鸡巴上,绞地温岳岑差点早早交代出去。

干了快一小时,温岳岑终于在温敛里面射了出来。射的满满一穴,有些含不住都落在了贵妃榻面上。

做完温岳岑怜惜他,抱着他去洗了澡,从玉石出来,温敛都还在闹脾气。围着毛毯,全身赤裸地依靠在贵妃椅上,从旁边果盘里面拿起一颗红彤彤的草莓,咬住草莓尖尖吃掉,剩余的丢回果盘。

温岳岑一边抱起他放在腿上给他揉腰,一边叫佣人多拿一些草莓过来。“荔枝有新鲜的吗?拿最好的过了。”

旁晚的时候,温敛有些犯困,温岳岑便哄着他睡了。此时下人来报,说是温议员来了,此时车子已到门口。

议员?这岂不是和国会扯上了关系?

我和温岳岑在大门口迎接,黑色低调的奔驰停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锋利的眉眼,头发全部被固定在脑后,看起来异常地精明。

温岳岑张开双臂给了男人一个拥抱,把他迎进屋内,吩咐佣人给他沏茶。

温岳峙不苟言笑,话极少,穿着西装三件套,双手交叉平放在腿上,看起来生人勿近。

“大哥,小敛呢?”温岳峙叫温岳岑大哥,这两人确实存在些年龄差,温岳峙官方年龄36,确实相差蛮大,不过贵族嘛,正常。

温岳岑虽为长兄,但是懂得分寸,亲自给弟弟沏好茶,开口道,“还在睡觉,他乏了。”

“我去看看他吧。”温岳峙起身,一口茶都没碰。

我和温岳岑坐在客厅里,一时有些尴尬,他开口道:“娇娇儿从小就喜欢数学,我给了他最好的条件去追求自己的喜好。他在学校还好吧?”

我心想,这还用得着问我,你不是都有耳目吗?

于是客气开口,“温老师深受学生喜欢,经常在课间给学生补习呢。”

“这也好,我希望他作为一个正常人生活,毕竟我们家亏欠他太多。”温岳岑说完就去花园了,我一个人在回味,什么亏欠,难道还有什么秘密?

温敛睡了一个半小时就醒了,睁眼看到是温岳峙,明显有些害怕,待到眼神清明,才张开手臂,靠近温岳峙,“小叔叔,抱抱宝宝。”

温岳峙也是极为开心的,抱起全身赤裸,痕迹斑斑的温敛,直接亲了他一分钟。

接着才放开他,让下人给温敛穿上衣服,温敛像个洋娃娃一般,张开双臂,下人给他穿上白色蕾丝乳罩,同款丁字裤,套上浅灰色睡袍,温岳峙才把他抱起,带回餐厅吃饭。

这是唯一一次没有看到任何人抱着温敛吃饭,温敛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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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小口小口喝着粥,粉嫩的唇一张一合,温岳峙想伸手抱他,却被他躲开了一点,明显温敛有些害怕他。

温敛乌黑的头发自然垂下,奶白色的皮肤,白色的小蕾丝乳罩,灰色的睡袍,看起来非常温和像个小天使。睁着水润无比的眼睛,看了看温岳峙。

温岳峙心生怜爱,伸出手臂来,温敛才慢慢地挪到他怀里,安静得坐在他腿上,温岳峙把一勺海参粥送进他口中,温敛张口吃掉,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唇。慢慢地伸手环住温岳峙。

“宝宝,怎么了。怎么突然有点怕我?”

温敛把头埋进叔叔的颈窝,小声说,“我梦到您又调教我,让我骑木马,我不骑,你就用鞭子打我。”说完我们一桌人全部沉默了。温敛泫然欲泣,瘪着嘴巴。

温岳峙沉默了半刻,才把温敛放在椅子上,单膝跪在地上,和温敛道歉,“对不起宝宝,过去都是我不好。”说完牵起温敛的手亲吻他的指尖。

这时候温岳岑来打圆场,“好了,娇娇儿,过去都是爸爸和叔叔的不对,以后我们都爱你一个人好不好。”

温敛左右看了看,低下头乖乖喝了一口粥。

吃完饭温敛和温岳峙去了露台,温敛坐在温岳峙怀里,“宝宝,你看那一颗是牵牛星,象征着永恒的爱情。”

“我知道的小叔叔,我也爱你。”温敛凑上去亲他脖子,很快气氛又有些升温,温岳峙一周没和温敛亲热,此时温香软玉在怀,穿着半透明的睡袍,他已经快忍不住了,从睡袍下摆伸了进去,抚摸着温敛那一根勃起的玉茎,相比于女穴,温岳峙似乎更喜欢玩温敛的玉茎和粉嫩的后穴,因为他是个gay。

温敛被温岳峙摸的情动不已,娇喘连连,一边推拒又一边想要凑上去给他摸。到最后在温岳峙高超的技巧下,温敛再也忍不住了,女穴和屁眼都发了大水,湿淋淋的,又痒,求着温岳峙插进他屁眼给他给他解馋。

温岳峙在抱起温敛的时候就硬了,放出粗长的几把,插进温敛紧致柔软的屁眼里面,托着他丰腴的屁股,上下抽插起来,温敛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叫的宅内佣人都硬了,悄悄地退出去,解决生理需要。

两人做了四十分钟,温岳峙才射出来,灌满了温敛的屁股,此时的温敛早已昏睡过去,一天经历两场性爱,真的非常消耗体力。

温岳峙哄着温敛睡着之后,和温岳岑一起进了书房。

“哥,当初把宝宝送给罗伯特是个错误的决定。”温岳峙开门见山。

“罗伯特现在还想要他对吗?”温岳岑知道温岳峙这次回来事情不简单,是来和他商量的。

“十三年前,罗伯特还是个议员,我们为了在h洲有一席之地,把调教好的温敛送给他,才换来了h州的铅矿业的开发。”

“现在他已经当选了总统,如果我们不把温敛给他,我的议员位置会被换掉,你的州长将会被赵钟庭取代。”

“什么?连赵钟庭也参与进去了?”

“是,他对我们两兄弟调教温敛为男娼早有不满了,所以才和罗伯特联合起来,只要掌握了我们滥杀无辜的证据,就能把新闻发布出去,让我们身败名裂。”

“当时铅矿里面废气泄露,致使矿内三百人死亡,我们把矿坑填平,对外只说塌方,草草了了这些事,还是被罗伯特查到了证据。”

“哥,你知道他是怎么查出来的吗,他的儿子赵琛,联合科学院那些老学究们,挖出来了工人们的骸骨。”

“赵琛?就是下午和娇娇儿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那还不扣留下他?”

“已经抓住了,正在地牢里面。而且我比对了dna,赵琛其实是罗伯特的儿子。”

“呵,他送了他儿子去学校接触娇娇儿,又让他儿子去当赵钟庭的儿子。还是被他算计进去了。”温岳岑伪装的面具破碎了,阴狠起来。

“娇娇儿不是服侍过上百个官员吗?他们的信息我已经备份,如果我们出不去,这些信息就会被公布出去,到时候有他们和我们一起陪葬。”

话没说完,书房的门已经被推开了,只见温敛安静地站在门口,葱白的手指握成拳,双眼里饱含眼泪,他还穿着那套天使一样的睡衣,白色的蕾丝乳罩,白色的丁字裤。整个人却灰败起来,像变了个人:“爸爸,叔叔,那些名单,全部在我手里。”

他蹲在墙角,缩成小小一团,“我不喜欢数学,但是我还是选择了这个专业,为的是有朝一日破解这些信息的密码,断送了你们威胁别人的筹码。也为了我自己。”

“我不想接客,我不是s,却要我调教那些肥猪一样的客人,要我被他们操,被他们亵玩,每做一次我就恶心的不行。你知道他们有多肮脏吗,我在抽打一个政客的时候,他失禁了,满调教室都是恶臭,而我还要忍着继续抽打他。”

“我八岁被你接回来,那时候的我,以为我有一个温馨的家,有爸爸,有叔叔,有小慎。最后才知道因为我的身体特殊,你们想培养我做一个娼妓,送给千千百百的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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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以继夜被你们调教,木马,抽打,灌肠,舔穴,炮机……应有尽有的道具,我全部尝试过,为了让我的奶子变大,你们用各种方法给我揉,找最好的技师,把我的身体训练柔韧,把我的臀部练翘,把我的穴和屁眼养到粉嫩。”

“然后把我送到各种政客床上,我十八岁的时候接的第一个客人叫罗伯特,一周前我接的最后一个客人叫布林肯。”

“我全都记得,每一个我都记得。我的身子很脏,被几百人操过,玩过。你们不感到恶心吗?”

“连我自己都恶心。”温敛说完一长串自述之后,跪坐下去,像一只蔫了的丁香花。

书房内安静起来,温岳峙有些于心不忍,想伸手把他抱起来,温敛挣开他,黑溜溜的眼睛瞪着他,毫无波澜。

“娇娇儿,对不起。”温岳岑其实早就醒悟了,他们在每一次的相处中爱上了温敛,迷恋温敛,但是为了前途,不惜把温敛送给各种政客亵玩。

此时宅院里想起了人声,伴随着机枪上镗的声音。看来罗伯特的人赶到了。

我被罗伯特的人也就是我亲父亲救出来的时候,几把已经不能正常勃起了,这几个小时,我在地牢里被他们挑断了手脚,玩废了几把,全身都是伤。

我奄奄一息地被fbi警察搀扶着,看着温家兄弟俩被带走,温敛被罗伯特抱进林肯车。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的玫瑰花一样的美人,也许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可能要死了,你能看我一眼吗?

自那次在地牢受刑后,我整整在医院修养了五年。这五年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苹果手机取消了ho键,总统迎娶了新的夫人,他叫holy,为圣洁的意思,总统罗伯特对他宠爱异常,经常带着他出席各种会议,出访多个国家。

温家兄弟入狱,被判三十年,此时h州州长已经换成了赵钟庭,我叫过两年的父亲。

我出院那天,天气晴朗,万里碧空。医院门口停着一辆低调无比的黑色奔驰,克里姆萨宫的管家帮我打开车门,说:“夫人想要见你,总统大人命令我带你去克里姆萨宫。”

之前的八块腹肌已经全部毁掉,全身都是重新种植的皮肤,还不够敏感,风吹到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热意。

我到达克里姆萨宫里,管家带着我穿过花园,踏入一个凉亭里面,冷气开的极低,还是有两三个女佣给贵妃榻上的人打着扇,榻前小案几上是各种新鲜的瓜果,以及各种名贵的宫廷糕点。榻上是那个我朝思暮想的人,他穿着极其透明的黑色睡袍,由于是侧躺,胸前丰满的豪乳全部挤在一起,乳晕比之前更红更大,鲜红的两颗乳头顶起异常饱满的弧度,脖子上戴着一条蓝宝石和红宝石组合而成的项链,项链坠埋进深深地乳沟中,一直穿过无比纤细的腰肢,和肚脐上一颗闪亮的脐钉相连,肚脐下方则是有着乌黑油亮阴毛的阴穴,以及未勃起的玉茎,他叠着双腿,大腿丰腴不少,腿根处是一条金色的腿链,流苏垂在大腿上和雪白的脚腕上的腕链相连,一条脚链一端挂在脚腕,一端挂在脚趾上。两个女佣正在给他修剪指甲,分别在脚趾和手指上涂上鲜红的指甲油。

他留着波浪卷的长发,发尾正一圈圈地在锁骨出打转。较五年前丰腴成熟了很多,却眉目清冷,再也不复当年模样。听到脚步声,才睁开双眸,抬抬下巴让我在旁边坐下。

“你的伤都好了吧?”他的声音依旧清冽,但是多了一股看透世态的疲惫感。

“都好了。”我看到他拿起一根香烟,女佣立刻给他点上,他把香烟夹在两指间,放在红唇之间深吸一口。姿势慵懒性感,让人久久移不开眼睛。

我没话找话,避免尴尬道:“我爸爸呢?”说的是总统罗伯特。

“他去r国出访了,r国不安全,所以没让我跟着去。他给我发来视频,说今晚就回来了。”温敛吸了一口香烟,把烟夹在两根瓷白的手指间。

我接过视频看去,我的亲爸爸,总统大人罗伯特,顶着秃头大肚腩,正跪在屏幕前,双腿间的几把短小无比,已经被一个锁精托给锁上了。罗伯特流着口水,对着温敛磕头,“女王,夫人,求求你让我把它取下来。”

温敛滑动屏幕,回复一条消息:“你晚上就回来了,还急于这一时吗?”

罗伯特没敢说话,温敛关掉了对话框。

我看了看温敛没说话,但是温敛似乎读懂了我想问什么。他鲜红的嘴唇动了动,开口道:“帝国90%的政客都是我的狗,还找不出一根几把吗?”

我忽然想起,当年温敛为了破译密码,专门在h大修了数学博士,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掌握这些政客的把柄。

我把剥好的荔枝递给他,他就这我的手吃掉,“当年你第一次看我的s演出,那个喝了我的圣水的政客就是罗伯特,他喜欢我,每次调教中必然会有他,我时常见到他,渐渐地也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

我恍然大悟,难怪那个政客那么眼熟,即使戴着面具,也能看出熟悉的身影。

“他很绅士,从来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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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养穴宝物,镶玉玉势,都是他转交于赵钟庭送给我的。”

原来那么早,罗伯特就对他情根深种,不,也许更早,在温敛第一次被罗伯特享用的时候。

“那温慎呢?”

“弟弟没做什么坏事,相反在我被他们调教的时候,还会偷偷给我送吃的,所以我把他送到欧洲y国去了,在那里有温家的一个石油公司,他在那边任职。”

我没有接话,温慎的确不坏。相反还帮过温敛不少。

“倒是你,那根几把已经废了,今后靠什么伺候我?”温敛说完盯着我的裆部,眼神里面有遗憾,还有一丝同情。

他都还记得我这个舔狗,我欣喜若狂,语无伦次道:“夫人,我还可以伺候你吗”我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在远处看着他了,看着他游走在各种男人之间,用幽穴吞吐着各种几把,用那魅惑天真的笑脸和各种男人嬉笑怒骂,没想到他还记得我这个废人。

“也许性虐可以让你勃起。”温敛还是侧躺着,做完指甲后,手上便戴上了蕾丝手套,正夹着那枚没有抽完的香烟。他的身下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男奴,正用嘴伺候着他的阴穴。男奴用嘴把他乌黑油亮的阴毛舔湿,然后一缕一缕地帮他清理,修剪成整齐的样子。他用脚抵住男奴的嘴,漆黑的鞭柄挑起男奴疲软的几把,“就比如他,要被我抽打阴茎后才能勃起。”

“不信你看。”只见他用鞭子抽上男奴的阴茎,一鞭两鞭,男奴的几把迅速变红,最后开始慢慢肿胀,最后慢慢勃起,翘的很高。

他从贵妃榻上站起来,赤裸雪白的脚踩上男奴勃起的几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男奴几把上,他双脚用力碾压。男奴发出哀嚎,最终在又爽又痛之中昏死过去。”

两个黑胶衣奴进来把男奴拖了出去,像拖牲口一样。

我安静地看着,深深地感觉这五年他变得太多了,之前的他还会温柔地和女同学讲作业,会给我留汤包,现在似乎变得冷酷,无欲无求,眉眼还是那个眉眼,已经没了往日的温柔。

他走到我面前,背着光,全身是黑色的透明睡袍,眼光下可以看到非常性感的身体轮廓。头发乌黑,嘴唇鲜红,像地狱里面归来的黑天使。气场强大到我有些发抖。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他行走间若隐若现的藏在黑色阴毛下的幽穴,顶起非常大的弧度的豪乳纤细的腰肢。他伸出一只脚踩住我胯间的几把,一抬腿,从我的视线,便可以看到他鲜红的幽穴和阴蒂上缀着的一颗红宝石,以及藏在股缝里面深红色油亮的屁眼。我扬起头,可以看到高高耸起的豪乳,饱满挺立,几乎遮挡了我的整个视线。

他居高临下,一只白嫩修长的脚踩在我都几把上,碾压折磨,脚趾打着圈一样,力度不大比起刚刚的男奴,可以说是极其温柔了。隔着裤子夹住了我的卵蛋,如此持续了三分钟,我依旧什么什么反应也无。

他叹了口气,命令我脱掉裤子,我颤抖着解开皮带,让休闲裤掉落在脚踝,然后岔开了双腿,这次不是隔着裤子隔靴挠痒,而是用他纤细的手加脚来让我有硬起的迹象,可惜过了三分钟我依旧是软的。

我很沮丧,低下头来,在这么性感的人面前我都硬不起来。

他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把我推倒在贵妃榻上,卷起睡裙,用丰腴饱满的屁股磨蹭我,好几次他湿滑的幽穴都碰到了我的几把上,来回蹭了五分钟,我一点都没硬的迹象,他倒是发了大水,湿的不行,幽穴口湿淋淋的,甚至有淫液积成水滴,把他乌黑的阴毛染的更加油亮。

他彻底怒了,对着我的脸狠狠扇了几巴掌,便坐在我的脸上,湿滑肥厚的幽穴盖在我的嘴上,粉嫩的屁眼盖在我的鼻子上,一瞬间一股成熟的幽香沁入鼻腔,我埋在他丰腴肥美的臀缝里面,尽情地吮吸他流下来的汁液,伸出舌头把他阴蒂舔硬,绕着阴蒂转了一圈,我伸进了他的幽穴里面,穴内湿的不行,我的舌头一下便顶了进去,在他幽穴里面冲刺驰骋,把他舔得高昂呻吟起来,脖子高高扬起,完全陶醉在性爱里面。

我冲刺了几十下,然后重重一吸,对着阴蒂用门牙一咬,他的小腹一抽,就在我脸上高潮了,幽香的淫水喷薄而出,把我浇的满脸都是,我的眼睛里面,鼻腔里面,睫毛上挂着都是他的白浊。

他从我脸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即使刚刚才高潮过,但是看我的眼神却立即恢复了清明。

“你的口活,舌头不错。”

他一只白嫩的脚趾伸进我的嘴里,压着我的舌头,用力碾压。我累的气喘吁吁,呼出大口浊气,又衔住他的脚趾帮他吮吸起来。

“如果几把不能用了,以后就用嘴吧,好好练习你的舌头?把它练长。”

“今天虽然让我高潮了,但是还没舔到我的点上,不够。”

我内心即有一股邪恶的喜悦,又有一种慌张,我的几把难道真的不能用了吗?

我呜呜地答应着他,继续为他舔脚,他翘起一条腿,一边让我给他舔,一边招来一个男奴。

只见这个男奴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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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头头套,四肢着地地爬进来。只在嘴巴处开了一个口,露出一条一尺长的舌头,吊在外头,看起来像一个黑白无常。

男奴疯狂地向他扑过来,掰开他无比饱满的屁股,就舔他的屁眼,滋滋的水声伴随着他高昂的呻吟声。

男奴确实是经过训练的,舔的非常舒服,把他伺候地不断淫叫,我也不甘示弱,拿他脚趾练习,重重一吸。

终于他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玉茎和双穴全部高潮了。喷了非常多的水,男奴也停下来,呆呆地看着他,吊着一截舌头,好像在等奖励。

他抚摸了一下男奴头顶,“出去”。便把男狗奴给赶走了。

大雍王朝经过了隆,贞两位皇帝,迎来了盛世,可惜皇位传给庆帝的时候,庆帝英年早逝,35就岁撒手人寰,留下一个刚满18岁的智障儿,穿着不合身的帝王冠冕朝服,坐在满朝之上。小皇帝什么也不懂,大臣们当然也不曾跪拜过他。他们真正跪拜的是皇坐一旁的纯金色龙榻,说是上朝,那上面的人却没有什么上朝样,歪斜在榻上,尖细的高跟靴下踩着两个大太监,支着额头听老学究们上奏。

他是庆帝同父母的亲弟弟,也是先皇后的嫡子,出身高贵自不必说,还军功卓绝。十六岁就揍的西北不敢来犯。

“行了行了,孤知道了。有事上上书房奏,孤乏了。”他玉白的脸上都是倦容,这些事情他一早就了解过,何必听这些老学究们议论来议论去的。鲜红的嘴唇极其地饱满水润,一张一合地把老学究们都看的老脸一红。

他率先站起身,金龙缠绕的靴子把他的身形衬托地极其高挑,帝王为龙,亲王为蛟,可是他身上处处都是金龙刺绣,这天下谁是主人,自不用说了吧。

回程的路上,小皇帝应简和他同乘,小皇帝自小就爱扑在他怀里撒娇,软糯糯的一个小团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可惜五六岁的时候被诊断出先天智障儿,连亲生父母都分辨不清楚,只和皇叔亲近。

应简生得玉雪可爱,粉嫩嫩的小脸,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睫毛又长又密,像个年画娃娃。可惜是个傻的。

他腻歪在应禛怀里,娇娇软软的叫皇叔,还主动把龙袍拉开,让皇叔玩他粉嫩的小奶子,两个小奶包不满一掌,应禛本不喜欢这样的奶子,但是乖侄儿硬要凑上来,就勉为其难地帮他揉了揉小奶,奶儿头滑腻软糯,乳尖儿桃粉,是最干净的样子。

在他未成年之前可是从没碰过他身子的,如今成年了,是该享用了。

“简儿喜欢吃大棒棒吗?帮皇叔舔一舔。”应禛像是蛊惑他一样,把他按在身前,把袍子撩起来,里面是一条只兜住肉棒的小裤,肉棒实在太大了,半硬着都能看到巨大的弧度。小皇帝好奇地伸手放出肉棒来,又白又粉的一根东西跳了出来,虽然形状可怖,但是颜色很可爱。

小皇帝爱惜地伸手握住,然后笨拙地拿舌头舔着柱身,他不会舔,只会像是吃冰糕一样嗦,嘬。虽然这个东西不甜,但是是皇叔的所有物他都爱的不行。

他舔的很专注,还拿水灵灵的眼睛到处看,无意间发现皇叔会阴下面有一个粉嫩凸起,布满了褶皱的小圆洞,他好像被这个东西吸引住了,放开了大肉棒,扎在皇叔的腿间,用舌尖尝试性地舔了一下那个凸起的褶皱,一舔褶皱好像松了一些,感觉好玩似得,他又舔了一口。

只听见上面的皇叔婉转地叫了一声“啊。。。”,声音都酥麻了,原来皇叔喜欢这样吗?

“小东西,不要舔那里。啊。。。”被皇叔的叫声取悦到了,他又扎进去舔了一口,居然吸了一口淫水?皇叔居然会流水吗?和自己腿间的小花儿一样,一碰就流水?

他彻底地扎了进去,一下一下舔着小圆洞,直到舌头能够伸进去。噫,舔开了。肉洞洞开了个口,流水。

他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皇叔,只见他的皇叔一脸迷乱,又沉迷的表情,玉色的脸上都染上了陀红。战神一样的皇叔,夜御十人的皇叔,居然喜欢被舔这个地方。

这个小圆洞一张一合地好像在邀请什么进去一样,他想拿自己的小鸡鸡插进去,可惜他是个双性,鸡鸡太小了,还硬不起来。嘤。

记下来了,以后要经常为皇叔舔这个地方,让他快乐。

把这个小洞伺候好了,皇叔的大棒棒好像更硬了,他无师自通一样,含住大棒棒嘬了一口,猛地一吸,精液喷了他一脸,奶白色的小脸上淫乱极了。终于把皇叔伺候好了吗?但是御花园到了,皇叔又要把我丢下,去会大将军啊,大司马啊,吏部侍郎啊,秀才探花啊。

好气。

果然,应禛整理好自己,落了辇,把应简赶了下去,"乖小宝,去玩吧,晚上皇叔来陪你睡。”

应简下了辇,仰慕地看着辇轿远去,抬起头来,立刻换上了另一副表情,有点痴迷,又有点阴毒,还有点嫉妒。花园里有一座假山,假山里面是一个暗道,可以通往太尉乔隐家里,太尉是他的老师。

上书房,前几日殿试及第的状元郎和探花郎正跪地笔直,两人相貌俊朗,是应禛喜欢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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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是无拘无束的,一边看奏折一边操人屁眼是常有的事情。

状元郎和探花郎只听着靴跟哒哒地踩在金砖上,直到一双华美的龙靴停在眼前,才抬眼了一下眼,摄政王真是绝色,玉白的脸蛋,黑发红唇,胸肌鼓囔囔的,但是腰却细地只有一尺。

他暂且不追究两人直视天颜之罪,绕过他们,翘着腿坐在厚毛软榻上,蔽膝撩起来,从两人跪着的视线,还能看到他雪色的大腿根,长极大腿的靴子把他的大腿嘞出一圈软腻的肉感。

摄政王陛下都是这样放浪形骸的吗?

“你们俩来孤跟前,靠近些。”应禛开口道。刚刚在辇轿上被小宝舔了屁眼,居然出奇的舒服,有些许食髓知味,舔过后的小穴现在还湿漉漉的,还想被吸咬。

两人战战兢兢,来之前大司马已经说过摄政王可能会让他们侍寝。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不过能伺候摄政王这样的绝色美人也不错。民间传言把他说地十恶不赦,好像是会吞人的妖怪,没想到见到了真人,居然是这样的绝色。

“你们会舔吗?”应禛随手翻看着奏折,问两个人。

“会,会的,臣练过。”状元郎明显更人精一些。

“你呢?”应禛美目横过来,扫到探花郎。

“臣,臣不太会。”

“你不会?”应禛挑挑眉。忽然从梁上下来两个黑衣暗卫,架起探花郎出去了。这样不会看人脸色的人,留在朝廷里面也是祸害。探花郎还得重新选了。

“状元郎,来,仰躺,把头枕在软榻上。”摄政王命令。

?,舔的话不是应该跪在他双腿间吗?

状元郎揣测不透,照做了。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摄政王撩起了衣摆,坐在他脸上,两团雪白紧翘的屁股压在他脸上,臀间粉嫩的菊花刚好对着他的嘴巴。

“舔,把孤的穴舔湿。”

探花郎被暗卫扔在宫外,他是个十足的书呆子,写的一手好字,熟读八股文,四书五经,文采也是斐然,但是人呆了点,不知变通。被扔到宫外还骂骂咧咧,大骂摄政王人面蛇心。行至一个小巷,被人劫了去。带到一个破柴房。

柴房里面是一个衣着极其华丽的小公子,雪肤桃腮的,娇俏可人,和当今傀儡皇帝很像。但是眼神清明,可一点都不像个傻子。

“怎么?应禛不要你啊?”小公子轻佻开口。

“臣,我,我是被他赶出来的。”探花郎有些羞赧。

“哈,那就是不要你。”小公子拿着他的考卷一字一字地看,“既然他不要你,你以后就跟我吧。”

应简扮着痴傻,“跌跌撞撞”来到了太后居住的宫殿,太后是太尉乔隐的女儿,外形上与女人无异,但是下面却生着个畸形的肉棒,所以生下的孩子应简也是个畸形,只是男儿特征明显一些。

还未进殿门,里面就传来了似压抑,似欢愉的喘息声,殿门口的宫人只当他是傻子,所以并未阻拦。他透过菱形的雕花窗,看到他的母后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脖子上拴着一根狗链子,链子一端被他的皇叔拿在手中。皇叔一边狠狠操干着翘起来的肥屁股,一边勒紧了链子,把太后的头扯地只往后仰。

从他的视线,只能看到皇叔挺秀的背影,丰满紧翘的白屁股,还有明显被人舔到凸起肿大的粉嫩色的屁眼。

他断断续续地听到几句对话,“求你放过我。啊啊~”“求你不要为难小宝。呜呜~”这是他母后的声音,被当成母狗操,居然还开口帮儿子求情。

“放心吧嫂嫂,他很快就会成为你的母狗姐妹。”很难想象皇叔顶着秀美昳丽的脸,说出这样恶毒的话。

“你,你这个魔鬼,枉顾祖宗法制。啊啊。。。”乔龄泣不成声,“你会遭报应的。。。呃。。。”

“那就让报应早日降临于我罢。”应禛巨大的肉棒把乔龄的逼操成一个几把套子,穴口撑到最大,险些撑破,红的白色各种淫液从交合之处滴落下来。

短短一段春宫,把应简看湿了,他悄悄地把手伸进了双腿间,浅浅的抽查。他不能进去救母亲,现在进去无疑是去送死,必须等待一个机会。

晚间,应简装作被宫人“劝”回寝宫休息,进了殿内,看到貌美的皇叔已经洗过了澡,穿着白金纹路的柔软袍子闭目养神,黑发带着点卷,从躺椅上蜿蜒而下,垂在厚毛地毯上。

应简换上痴儿的表情,雪球一样滚进应禛怀里,娇软地叫皇叔,皇叔身上好香,他忍不住蹭开了衣襟,把脸埋在胸肌里面,好软的胸。

应禛只当是哄傻子,不疑有他,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推开了些,“去哪里玩了,臭烘烘的。”

应简立刻抱住他的腰,又把脸贴在他胸上,腰好细,胸好软。“去掏了鸟窝,爬了狗窝。”

这个“狗”字好像触动到了应禛的心,下午操干太后的时候,应简确实来过,当时也只是气一气乔龄,并不会真的把应简当母狗的。

“真爱闹腾,拿狗链子把你拴起来。”应禛随口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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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简蹭胸肌的脸一顿,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好啊,给皇叔当小狗狗吗?”

“啧,笨东西。”应禛掐他脸蛋,但是没推开,被应简撕开了衣襟,露着两个饱满的胸肌,跟别人瘪平的胸肌不一样,这样的极品胸肌居然有很大的凸起弧度,顶端两颗奶头更是极为色气,乳晕鲜红而凸起,乳头大而耸立,直愣愣地生在两团雪乳上。

暑季衣衫轻薄,这肥大的乳头和乳晕肯定可以在衣衫上顶起巨大的弧度。

应禛似乎也很喜欢这一对乳,大大方方地给应简看,还把应简抱坐在腿上,让他舔乳头吸乳晕。

“小宝,把小逼打开,看看能不能容纳下皇叔的大棒棒。”

应简打开身体,让皇叔的手伸进股沟里面,去找到湿漉漉的小花儿,插进去一根手指。

“太小了,又嫩,肯定不够尽兴。”应禛装作嫌弃。

应简从他胸口抬起头,天真地问,“皇叔喜欢熟软的肥逼吗?可是小宝没有。”

“不要紧,不差你一个。”

那就是母后的咯,应简重新把头埋在皇叔胸口,吸咬他的乳晕和乳头。

扩张地差不多了,应禛把肉棒插进了未经人事的小花儿里面,应简的逼和他一样,生的娇气,进了一半就进不去了,应禛把他推倒在床上,抓住他的两个小细腿,才进到了最深处。

“呜呜,疼嘛,皇叔~”

应简是第一次,逼紧,绞地应禛差点进不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进到伸出,一戳,好像就插到子宫口。

他由慢及快的抽查,心想,这么浅的子宫口,是不是很容易怀孕。

在插了一刻钟的时候,频率起来了,应禛开始爽到了,但是把应简疼坏了,他第一次承欢,还没做好准备。泪痕挂在他的眼睫毛上,顺着脸颊挂在下巴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小宝,看着我。”应禛真心地哄他,想给他分散一些注意力。

应简抬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像个可爱的奶狗,注视着那张同样濒临高潮的脸,乌黑的眉眼,秀直的鼻梁,丰润饱满的双唇,还有巴掌大的脸,比应简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

当晚应禛自然没有陪应简睡,做完洗了澡就走了。

应简早上起床的时候,双腿间明显肿了,掀开被子一看,红艳艳的,嫩肉都外翻了。但是周围一圈亮晶晶,明显涂了药的。

他穿好衣服,小鸭子一样的走路姿势,去给太后请安。反正是个傀儡,连早朝都没自己的份,不去了。

母子两个根本不亲厚,见了面像是君臣,互相道过安之后,应简就要离开。

“小宝,你的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乔龄关切。

应简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懵懂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什么?”

乔龄只当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追问,叫宫里人照顾好他。但是在后宫浸淫这多年,怎么会不懂发生了什么?那个恶魔,肯定把小宝也给强奸了,他怎么做得出这种奸淫亲生母子的事情!

皇祠。

大雍开国也不满百年,祠堂里面供奉着的祖宗之位也只有五位,最下面一个是半年前故去的庆帝。

应禛对着列祖列宗根本不跪,他优哉游哉地坐在一把镶金的椅子上,一条腿翘起,把庆帝的排位从上面取下来,磨索着“应祈”两个字。

“皇位是我送你的,儿子也是我帮你养的,你居然就那么撇下我,死了。”

“小宝真像你,樱色的嘴唇,圆溜溜的眼睛,为什么你和我一母同胞,长得却一点都不一样?”

“你居然敢死在我前面,你这个伪善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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