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我衣冠楚楚,违和的迷茫是手里抓着领带的时候才出现的。
我不会......
还算正常吧,又没有天天打领带的需求。
但是我不想让他我知道我不会。
对,我就是个虚伪的人,还尤为好面子,其中面对自己有感觉的人的时候更甚。
怎么办呢?我已经待在里面很久了。
哦,对。
行动派如我飞速解开了最上面的纽扣,这也是基本礼仪之一,没有领带或领结就不能都系起来。
我看看镜中的自己,扣上外套两个纽扣中上面的一枚。
打开了门。
45.
门外的人才没有焦急,他正在研究另外两套,似乎想从两颗鸡蛋里挑出一截鸭骨头。
“怎么样?”我还算自信。
他看过来,没什么表情:“领带,您去的那种场合肯定要打领带。”
一句话的功夫他已经站在我面前了。
缎面的布料很滑,不足一秒已经被他捏着,从我后颈圈过。
完完全全,完完全全,是对我耐力的考验。
如果我现在因为血压过高喷血而死也不是不可能。
还真是新奇死法。
46.
你说他是真的心大吧,一颗熟番茄脑袋在他面前却都视而不见,反而手法娴熟地工作,然后抽身退场,毫无留恋。
“搞定。”他还这样说。
“嗯......”有点呼吸不畅了。
之后还有小的配饰,什么袖扣领金领带夹等等,我统统没有。
“应该也不需要那么多,如果还有前辈在场就低调点吧。”他说。
“嗯。”低调很重要,“话说,你以前跟的独居老人经常有重要场合要出席?”
看他怎么个说法。
47.
“嗯,差不多吧。”
后来第二天他为我找来了一副低调但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袖扣,说是租的,还让我注意不要刮到。
再后来,周四我按原计划出席活动,确实受益颇多,得到了很多业界大牛点拨。
打车回家的时候,我心情很好,想着有哪些内容是可以分享给他听的。
那种喜悦小心怀揣了一路。
到家发现一片漆黑才想起来,现在十点多,早过了他下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