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在他鬼斧神工的刀技下,新西兰进口青皮栗味瓜几乎成了一颗携带闪光分子的橙色大宝石。
其实我自己也能办到,也是一丝青色都不会留,只不过三四个拳头的体积最后能剩二分之一就不错。
后来的成品口味相当不错,自香味飘到我的鼻尖,就认定了眼前这个人掌勺的饭菜是极其符合我口味的。
于是在他换鞋准备离开的时候,我递过两百块,矜持地表示:“明天可以来上班了。”
11.
我说过我是一个文字工作者,更确切地说是挂职在朋友公司的自由职业者。
年少无知的时候什么都做,代写,枪手,还有什么写人物专访,本质就是给中年企业家吹彩虹屁。
后来慢慢稳定,给杂志供稿。
生活绝非大富大贵,但也年年有余额。
因为不用去上班,我的作息不是很标准。
比如说了九点让那个男孩来,我却睡到近十点。
对不起!!
当我飞奔到门口,那个人正蹲在我家大门的对面,背靠着墙。
“不好意思......我起晚了。”
“没事。”
他脾气太好,我犹觉愧疚。
12.
今天不是很忙,拜托他在上午打扫了客厅,下午我便躺进沙发,爆了一碗爆米花,久违打开了电视。
算是镇场吧,毕竟是他工作第一天,有什么不知道的可以随时问。
果不其然,他在屋里忙了一阵,过来站在我旁边。
“怎么了?”我持着一副和善脸孔。
“这样躺着对腰不好。”
“……”
“我在仓库看到这个,坐起来垫一下吧。”
善哉善哉,他是怎么把我历日旷久的瑜伽砖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