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那里,看着朱紫的反应。朱紫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里面带着央求,赵贞心一动,轻轻抽动了一下,忽然发感觉到朱紫下面痉挛一般紧箍住自己,他头皮发麻,试探着又往那里顶了一下,朱紫浑身颤抖,被吊起来的两条腿拼命往里合着,白嫩的脸变成粉红,嫣红的丰唇也在微微颤抖:“赵贞,别,别碰,别碰那里……”
赵贞深吸一口气,牢牢抓住朱紫的大腿,对准那里用力大开大合撞击起来。
朱紫觉得一股奇怪的感觉攫住了她,她刚开始还拼命忍耐着,后来再也忍不住了,随着赵贞的顶弄进出呻-吟着。
她的声音是那样的娇媚,她的下面是那样□,她的身子是那样的**,赵贞在这极致的欢愉中开始失控,对朱紫的撞击狠到不可思议,次次完全深入,朱紫感觉又是紧张又是怪异又是疼痛,最后终于哭了起来:“赵贞……求……求你……”
赵贞分开她的双腿,俯□子去,撕开朱紫特地选的赵梓最喜欢的粉色抹胸,露出颤颤巍巍的大桃子,用嘴咬了上去。他顶弄更快,终于在朱紫失禁的哭声中,拔了出来,全部发射在朱紫肚皮上。
赵贞也不管朱紫,自顾自在床上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劲儿来,起身把朱紫手脚上的束缚解开了。
腿上臂上的束缚一解开,朱紫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此时,她那里犹在震颤抽搐,可是脚踝手腕却隐隐发痛。朱紫也知道自己被赵贞弄得身上身下湿漉漉黏唧唧的,可这会儿什么都顾不上了,只管闭目休息。
赵贞稍稍休息了一下,抱着朱紫就去了净房。
把依旧软瘫的朱紫抱在怀里洗鸳鸯浴的时候,赵贞一面心里感叹自己实在是太强了,把朱紫搞成这个样子;一面看到朱紫手腕上脚踝上的青紫痕迹,也有些心虚——这个样子怎么去见母妃呢!
赵贞的心思很复杂,可是身体很直接很简单,毕竟是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年龄,正处于顶峰,洗着洗着赵贞就又开始跃跃欲试了,下面又挺得老高。朱紫在怀,赵贞才不愿亏待自己呢!他把朱紫摆成背对着自己的姿势,双手捞住朱紫的两胯,对准位置再一次顶了进去。
因为已经泄过一次身了,赵贞这次特别持久,慢条斯理地把这桩事情干出了层次,干出了趣味,干出了骄傲——他把朱紫给干晕了!
抱着朱紫回到卧室,赵贞把晕过去的朱紫擦拭干净,这才拉起被子盖住朱紫,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床上已经换好了干净整洁的床单铺盖,屋角也早放上了冰,整个卧室内凉阴阴的,朱紫选购的花梨木攒海棠花围拔步床缓缓散发着香氛。
赵贞心满意足,觉得自己战胜了赵梓,朱紫还是自己的,很快就睡着了。
金京的南安王府很大,但是赵贞和太妃都不打算长住,所以只是收拾了准备住人的院落,其他都空置着,也没怎么收拾,反正母子俩都不是好客的人,也没有什么客人来住;朱紫倒是好客得紧,可惜没什么亲戚。
赵贞临去北疆,命赵雄盯着人在各个院子里全种上了树,而且是一个院子一种树木,这个院子是云杉,另外那个院子就是梧桐,下一个院子就是冬青,再下一个院子就是桂树……赵雄买树的时候又舍得花钱,买的都是些颇育了些年头的大树。这下子过了半年多,生生的把一个大好的雕梁画柱的南安王府变成了树影瞳瞳的森林公园。
高太妃抱着赵梓等待赵贞和朱紫过来吃午饭,可是左等等不来,右等等不来,匆匆用过午膳之后,就抱着赵梓去延禧居寻他那一去不回杳如黄鹤的不负责爹娘去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到了延禧居外院,高太妃想了想,挥退了身后跟的女官和宫女,抱着赵梓,只带着黄莺和乳燕往里走,却被尴尬的赵雄拦在了内院门口。
看着抱着小世子的太妃娘娘,赵雄一边吭哧吭哧解释,一边很是替卧室里面高卧的王爷脸红,恨不得替他老人家找了地洞让他钻进去避羞——国丧期间白日宣淫什么的,太丢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