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双含着泪的美眸,沉晓星心里一下子就软了,他赶紧抱住怀里挣扎着的人,“哎呀、哎呀哎呀……老子不是这个意思!”
崔玉胭垂头掩面哽咽,“怎么不是这个意思!还说什么学下棋呢,你看你有认真学吗!一直拐着弯儿地问王家,你当我傻么?你就是试探我、觉得我是故意混进来的是不是?”
虽然之前她和方恒的确就是这么计划的,但如今嫁进黑风寨,还真是个阴差阳错。一想着周氏为了利益将她嫁给王大人,一想着方恒这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她就恶心得紧!
明明现在已经脱离,她是一点都不想再跟他们那些人扯上任何关系了,可一想到沉晓星也指不定发现了什么,她就愈发焦虑。
虽然最开始有假装的意味,但如今这样似乎还有些说不清了,她不禁悲从中来,实在难受心酸。
看着她越来越委屈,那个泪珠儿哦,啪嗒啪嗒往下掉,沉晓星彻底慌了。是不是故意混进来的他能不知道吗?新婚晚上这丫头喝醉,自己全都抖落了出来,他还需要试探什么?
赶紧拿起袖子手足无措地给她擦眼泪,“老子真不是那个意思,别哭了媳妇儿,老子是真的想学下棋,就是这书看着太无聊了才东拉西扯的。”
崔玉胭眼泪没停。
“哎呀,真的,至于为什么问王家,是因为明天老子要下山去劫一趟官银。”他问来问去不过是逗逗她,也没什么其他的想法,索性直接告诉了她。
劫官银?
崔玉胭哭声渐小,清凌凌的眸子里含着泪,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见她终于缓了点,沉晓星松了口气,手上动作放轻,“那狗官平日里尽做着土匪的事儿,他那些钱都是从百姓手里搜刮的,你夫君我就是纯粹看不惯他。”
崔玉胭看了他一眼,抽抽嗒嗒问:“那、劫官银不会出事吧?”
他媳妇儿真可爱,明明生他的气,还是抵不住担心他。
“放心吧,黑风寨可不是软柿子。”沉晓星心里美滋滋的,低着头给她将眼角的泪拭去,“老子明天好好帮你出气。”
“不哭了吧?”他捏了捏她的脸颊。
崔玉胭哼了一声,拍掉他的手,径自扭头不看他。
沉晓星摸摸鼻子,“棋谱太枯燥了,你之前在看什么?”
崔玉胭哭过之后倒是轻松了很多。本来她就没有生气,做戏居多,既然他有心示好,那她也不过多计较了,“《李冰游记》。”
沉晓星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游记?听上还挺有意思的,媳妇儿你给我讲讲呗。”
真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狗。崔玉胭心想。
“好啊,”她翻开书,“李冰是前朝的一位游侠豪杰,他一声不仅将全国游遍,甚至还去过周边众多小国……”
隐隐绰绰的烛光将两人重迭的身影放大投射在一旁的书架上,灯花“啪”地一下炸开,还伴随着细细的低喘。
两人衣衫凌乱,粉色小衣堪堪挂在男人的手臂上。
崔玉胭仰着头靠在沉晓星的肩上,胸前饱满的玉兔被大掌抚弄揉捏,背后是他火热宽阔的胸膛,身下…是那根粗硬凶猛的阳物大力挺进挺出。
她咬唇闭着眼睛,努力抑制着因体内酸慰的快感而想要宣泄出来的尖叫。脑袋忍不住晃动,却还是被男人缠绵缱绻的吮吻勾得呻吟连连。
两只小手紧紧扣住木桌的边缘,桌上书都不知道翻到哪一页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在好好看书,怎么就成这样了?
沉晓星一手箍着她的细腰,胯下耸动顶弄,每一下都深入宫口,那里软腻湿热,每顶弄一下,潺潺流水的贪吃小嘴就软乎乎地凑上来紧紧吮吸着龟头上的马眼,整条肉茎被穴里的媚肉挤压吮吸,绞得他忍不住喟叹:“好紧……”他重重往上一挺,抵着那酥软小口研磨转圈。
崔玉胭脸颊绯红,挺着腰颤抖着,“啊…太深了…唔…好涨……”又粗又硬的肉棒塞满了整个甬道,那颗浑圆硕大的硬龟头又碾着深处的宫口顶,她实在受不了了,蠕动着娇躯,却被男人固定动弹不得。
“好涨……别…别磨了……啊…”她低声啜泣地摇着头,小手摁上小腹处被顶得鼓起来的一条柱身,想要把它推出,却感受到那条火热肉茎强壮有力的跳动和脉搏,那么粗、那么长,威风凛凛地一下一下在她体内搅动,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