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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阮意迟已经从被绑架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但他的需求不知为何变得很大,每晚都要缠着爸爸和哥哥不停索要。
爸爸和哥哥两个人都不够阮意迟用,几乎快要被榨干了,只好为阮意迟物色了个丈夫,三人一起分担。
不过后来爸爸和哥哥发现,丈夫一人竟然就能满足阮意迟的需求,于是两人也不再和阮意迟住在一起每夜喂精,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为新婚夫夫留出空间。
和丈夫过上二人世界后,阮意迟深深地为丈夫的大鸡巴着迷。那鸡巴干得他欲仙欲死,比爸爸和哥哥两个人加起来还要厉害。
他们抓住每一个可以做爱的场合肉体交融,因为性生活合拍,他们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这次他们放了小长假,想要伴着海腥味品尝彼此的精液,便登上了邮轮,一边看海一边高潮。
阮意迟和他的丈夫奥古斯特披着满身星光,在邮轮甲板上做爱。广阔的海面下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暗中打量着交缠在一起的两人。
“老公你好会干……小穴出了好多水……”阮意迟娇声叫着,趴在奥古斯特的胸膛上一扭一扭,小逼熟练地收缩着,挑逗着奥古斯特那根粗大的玩意儿。
奥古斯特不吭声,但鸡巴干得愈发用力,骨节明显的双手也钳住阮意迟的腰,配合肏弄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往小腹上压,好让鸡巴进入得更深。
阮意迟伸出舌头撬开奥古斯特的嘴,吮吸这那根熟悉的舌头。想到这根舌头往日里是如何舔弄自己阴蒂的,阮意迟脸都热了起来,喘得更厉害了。
突然,一个滑腻的东西钻进了他的屁眼之中。
阮意迟还以为那是加入进来的乘客,身体有些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根东西在肠穴中进进出出,也不打声招呼,直接肏了起来。阮意迟感受了一会儿,发现身后那人好像是戴了避孕套,还是那种有凸点的避孕套,磨得他有些受不了,已经开始抖了。
但阮意迟不敢大声呻吟,生怕奥古斯特发现异常,赶走那个加入的乘客。
是的,阮意迟不想奥古斯特发现那个人。
阮意迟贪图对方的大鸡巴,巴不得那乘客留下来一起肏他,便假装不知道这件事,还讨好地摸了摸奥古斯特饱满的囊袋,企图转移奥古斯特的注意力,降低他发现加入者的可能性。
身后的乘客大概是不满阮意迟忽略他,鸡巴胡乱搅动起来,避孕套上的凸点搔刮着娇嫩的肠壁,刺激得阮意迟直抽抽,嘴里也溢出了破碎的呻吟声。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阮意迟总感觉屁股上有热气,就好像有人对着他的小屁股喘气似的。
“今天怎么这么快?”奥古斯特伸手抹掉阮意迟鸡巴上渗出的几滴液体,不经意地问道。
阮意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俯下身玩弄奥古斯特的舌头,好让他说不出话来,别再想着这件事了。
但身子压低之后,身后的乘客进入得更深了。阮意迟没忍住,发出了高亢的叫声,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瘫在奥古斯特身上抽搐着,小鸡巴哆哆嗦嗦喷了一小股精液出来,顺着奥古斯特腹肌的沟壑往下流。
“原来不是被我玩射的啊。”奥古斯特往旁边侧了侧头,找到了阮意迟异常兴奋的原因。
阮意迟陷入到慌乱之中,生怕奥古斯特因为靠别人的鸡巴高潮这件事抛弃自己,小逼使劲磨蹭着奥古斯特的鸡巴,好把他再次带入到性事之中,忘记刚才的事。
不过控制小逼吸奥古斯特的鸡巴时,后面的肠子也被影响到了,里面那根戴着凸点避孕套的东西又开始扭动起来,戳得阮意迟呼吸不畅,连连惊喘。
看着阮意迟被他身后的东西折磨成了半死不死的鱼,不停地打着挺,两只眼睛无神地盯着前方,奥古斯特饶有兴趣地笑了起来:“亲爱的,你不如回头看看我们的好朋友……”
阮意迟听从奥古斯特的指令,茫然地回头,看见身后那人正跪在甲板上,低着头拱在他屁股后面,勤勤恳恳地忙碌着。
乍一看,阮意迟还不明白这有什么可看的。可下一秒,那人抬起了头,一只硕大的章鱼进入到阮意迟的视野里,还伸出触手羞涩地朝他挥手。
肏着阮意迟屁眼的不是人,而是肩膀上顶着章鱼头的不明生物。
“嗬!”一想到在他屁眼里进进出出的是章鱼的触须,而不是戴了凸点避孕套的鸡巴,阮意迟小脸变得煞白,猛地跳了起来,颤抖着将屁眼里的东西拔了出来。
那条长满了吸盘的触手卷了起来,像是在问阮意迟为什么要把它拔出来,章鱼人的脸上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老公!那个……那个东西!”阮意迟抱着奥古斯特的手臂,害怕得直颤。
奥古斯特的手臂被阮意迟胸前的奶子夹住,这令他起了性致,把阮意迟压低了些,鸡巴捅进乳沟之中肏了起来。
“老公……那边……”阮意迟害怕极了,还以为奥古斯特看不见一米以外的章鱼人,体温都降了下来,后背全是冷汗,被海风吹得拔
', ' ')('凉拔凉。
“看见了啊,有什么稀奇的。”奥古斯特不在意地说着,伸手摸了摸阮意迟的脸,“瞧你,小脸吓得冰凉。”
阮意迟不明白奥古斯特为什么一点都不慌,但他突然觉得脸上的触感不太对,放在他脸上的不像是手,倒更像是鸡巴……
“在看这个?”奥古斯特说着,把手举起来晃了晃。
奥古斯特的手已经融合在一起,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手指缝,但顶端已经有了龟头的形状。外面的皮也渐渐地长了出来,越来越像鸡巴了。
阮意迟这才意识到,同床共枕这么久的丈夫,竟然不是人。
“那么惊讶干什么?这样我能肏得你更舒服。”奥古斯特的另一只手也变成了鸡巴。不仅如此,他的脚也开始起了变化。
阮意迟摇着头,不停地后退,无法接受这个可怕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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