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浴缸里的水没什么变化，除了乳香味更浓之外，程少奕心里就更好奇了，可他又不能要求菱乃再给他示范一遍，那样的话太变态了。
血统最纯最高贵的alpha，沦为世人所不耻的变态，只差一条小人鱼。
陪着菱乃看了会动画片，电话就又来了。
“程爷，这一次运气好，一下就找到了青龙会那几个杂种，现在就绑在西郊一个废弃工厂里，是要我就地解决，还是教训一下就放了。”
“先别动手，等我过去。”程少奕还有一些事情想问他们。
自己出门了，菱乃一个人在家，程少奕不放心，就留了一个手机给他，教他怎么给自己打电话。
菱乃小脑袋瓜子看着笨，但学习能力并不差，教一遍基本就会了。
程少奕换了件黑衬衫和笔直的西裤，戴上口罩就出门了。
他刚一走，菱乃动画片也不看了，立马从沙发上下来，爬到门口去等着他回来。
程少奕给他的手机要是黑屏了，菱乃就会很不安，立即点两下，等亮屏了才安心。
到了西郊那个工厂之后，程少奕在司机的带领下，走进其中一个废弃的厂房。
给他打电话的野子正坐在生锈的铁栅栏上，抽着烟，地上全是烟蒂，整个厂房内烟味呛鼻。
看着程少奕来了，野子把烟掐灭，走上去迎一迎：“程爷，那帮人欺到你头上了，要不要我去告诉枭爷一声，把他们全灭了。”
程少奕他哥程枭，手段狠辣，不管是财阀还是军阀，没一个敢招惹他哥的，不过程少奕和程少关系合不来，因为程枭太强势了。
程少奕不喜欢那种压迫感，所以一切事情，程少奕都尽可能地避着他哥，能自己解决，绝不会让他哥出手帮忙。
野子这话，正好戳中了程少奕的霉头。
程少奕狭长的桃花眼冷冷地瞥了他一下：“别去打扰他。”
野子感觉到了凉意，连着笑了两声，缓解一下气氛，随即也不敢再提他哥了。
程少奕正要去审问那几个人，兜里的手机发出震动，是菱乃打来的。
程少奕赶紧拿起来接，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小东西的啜泣声，他心里一紧：“菱乃，怎么了。”
天黑了，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四周十分静谧，只能听到菱乃的哭泣声。
菱乃不说话，只是一直哭，这让程少奕很担心，焦急地在原地走了两步，问：“是不是奶喝完了，等我回家再给你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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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人鱼生育能力很强 - 奶味的小人鱼（abo） -
对话那头嘤咛了几句之后就没声了，程少奕一双剑眉皱到了一起，眉宇间尽是忧色：“菱乃，你还在听吗？”
程少奕仔细听着手机那头的动静，听到了奶瓶里的引力球撞击内壁时发出的‘咚咚’声，还有嘬奶的吸.吮声。
原来菱乃在喝奶没空搭理他，喝了几口，补充了水分之后，菱乃把奶嘴拿出来，继续哭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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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奕：“……”
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之后，程少奕并没有挂电话，只有这样保持着联系，才能让他们双方都安心。
菱乃听着他的声音就在耳边，逐渐的平复好了情绪。
野子听到他说了冲奶这句话，觉得很新奇，一向和omega像是仇家一样的程少奕，什么时候居然有了个孩子，听那在乎的语气和紧张的神态，这儿子绝对是亲生的。
野子调笑着问：“程爷，你家小孩多大了。”
程少奕不悦地扫了他一眼。
野子知道是自己冒犯了，赶紧赔笑道歉。
程少奕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往最里面那个破旧的房间走去，这个厂房已经废弃很久了，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对于有洁癖的程少奕来说，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满是尘土味的房间里，三个彪形大汉被绳索五花大绑，像个畜牲一样跪俯在地上。
程少奕从野子手里接过一把匕首，走过去，抬起那只穿着锃亮皮鞋的脚，狠狠地在其中一个光头头上撵，顺便把脚底的脏东西给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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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光头嘴被胶带黏住了，只能像个娘们一样，唔唔唔地叫。
程少奕摆了摆手，示意野子出去，他要独自审问。
野子退出去，并关上了门。
程少奕把手机上调成静音，先不跟菱乃说话。
随后他拿开自己的脚，蹲下来，将光头嘴上的胶带给撕了，幽深的冷眸看着光头那张有条蜈蚣疤的脸，皱着眉头问：“你们对那条小人鱼做了什么。”
光头一个冷笑，朝旁边啐了一口：“原来那条小人鱼在你那。”
程少奕把匕首搁在他左耳上，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割下：“快说，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抓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光头感觉耳朵上传来刺痛，一道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脸颊外侧流了下来，看着滴落下来的红色液体，光头一脸的无所谓：“你要割就割。”
干他们这行的，什么血腥场面没见过，肠子被扒出来，继续干架的都有，一只耳朵算什么。
程少奕把匕首移到了他耳朵后面的腺体上。
肠子可以不要，但腺体没了，性生活也就没了，光头最后还是老实交代了：“那条人鱼十分稀有，而且体质特殊，据说生育能力还很强，所以被当成了研究对象，只要得到他的基因样本，复制做成疫苗，利用这种疫苗，就可以生出优质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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