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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措?不想结束关系
喝完水出来时你下意识寻找悠君的身影,发现他正佝偻脊背擦拭玄关掉落的烟灰,衣服顶在头顶也没有拿下来,像一株努力生长却被不知情的路人一脚踩扁的蘑菇,可怜兮兮的。
不用擦了,悠。你连着喊了两遍他的名字,而悠君固执地不肯起身,仅仅只是擦干净那一小块地板根本不需要这么长时间。
你换了一种方式,佯装声线虚弱道:悠君,我的小腿有些痛。
他果然很紧张,擦布都忘了放下,赤裸着身体小跑过来,是被划伤了吗?头上仍然顶着衣服,跑动也没有甩掉,大概是他故意的这么做,遮羞布不一定非要遮住隐私部位,也可能在遮无处不在的自尊。
此时你已经翘脚坐到沙发上了,话说这张乳白的布艺沙发还是悠君挑的,前一张因为做爱太过激烈塌陷了。
碳钢弹簧贯穿海绵,直接抵到你的背上,你被陡然的失重感惊到,双腿交叉缠住悠君的腰,脚跟也用力抵住他的臀瓣,并非你出于本意的推力似乎在邀请他深入,他当时也的的确确这么做了。
那是他第一次内射进你体内,疯狂的,带着浓浓的破坏欲,以至于性器拔出时穴口无法合拢,失禁一般源源不断流出属于他的精液,你被操得和沙发一样坏掉了。
不愉快的回忆。
思绪被拉回,悠君跪在地上,小心握住你的脚踝翻看检查,丝袜包裹的小腿平整光滑没有一丝伤痕,他略略抬头,犹犹豫豫询问:是抽筋的痛还是腿麻唔嗯,请不要
覆盖肉色丝袜的脚踩到了他柔软健硕的性器上。
在接触到你似笑非笑的表情后他低下头,立刻意识到你只是在逗自己,拒绝的话也没有讲完,呆呆地跪着,任由勃起的私处被你踩得东倒西歪。
空气静止一会,你听到他干巴巴说:我我帮你揉揉腿吧,上班长时间坐在位置上让我来帮你按摩一下
说完手上也没有动作,他走神了。
你不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你扯掉他头上的衣服甩到一边,脚底的性器随之抖动了一下,马眼处渗出的前精濡湿了你的丝袜,你抬起脚掌往他的胸前蹭了蹭。
一顿玩弄,悠君的身上被你搞得都是糟糕的乳白精液,下巴上也欲坠不坠挂着几滴。
他似乎清醒过来,但神情仍然呆滞,像被操控着说出这些话,中奖之后,小姐你应该有新的规划吧
是这样的。你点头。
你向后仰,将悠君嚅嗫嘴唇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的迷惘模样收纳眼底。
过了一会,他又试图打破客厅里的沉默。
请再和我做一次,在沙发上可以吗?他膝行几步,握着性器,讨好地用顶端刮蹭你的脚底。
他好像在挽留你?
这样悲伤的语气,或许他已经意识到你们的关系即将结束,你也并不非不近人情,陪伴在你身边的日子里他做得很好,挑不出什么毛病。
反正他不是你的丈夫或者男朋友,对你的私生活没什么影响,晚一段时间再分开也不是不可以。
你默许他爬上来。
这次想要我扮演什么角色?
你听到他这样询问。
你想让他扮演
第一次来红灯区的处男
骨科之类的身份,没有别的申请就默认丈夫的弟弟啦
家教老师
白月光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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