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川回到房间的时候，顾千寻正躺在床上等他。
“我们的赌神回来了。”她靠着床头，揶揄地对沈慕川说道。
“什么赌神，一点小把戏而已。”
沈慕川说得随意，但顾千寻才不信，她虽然没玩过麻将，但不代表不知道沈慕川出老千了。
曾经有一次，覃慎执行任务的人是个赌徒，她便拿着从顾千寻身上搜刮来的十美金，不出半个小时就赚得盆满钵满，吸引了那人的注意，从而不费吹灰之力地完成任务。
顾千寻听覃慎说起过那段光辉岁月，却没想到，原来真的有人能在别人毫无察觉的时候出老千。
“你教教我好不好？”顾千寻往刚坐下的沈慕川怀里依偎，撒娇地说道。
“这些东西有什么好学的？”沈慕川失笑，“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雕虫小技。”
顾千寻舔了舔后槽牙，目光愤愤地看着沈慕川，“上不了台面的另有其他吧？”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桌子下悄悄调情，要是被顾子辰等人发现，顾千寻觉得自己只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还有什么上不了台面？”沈慕川假装听不懂顾千寻说的话，顺势抱住她，等她给自己解释。
“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什么？”
沈慕川不答反问，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没什么，睡觉了。”
顾千寻在耍赖这方面向来玩不过沈慕川，她自认倒霉，倒头就睡。
灯光落下，顾千寻故意背对着沈慕川，房间内静默了许久，顾千寻感觉到自己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不就是学些小技巧吗？我教你就是了。”
沈慕川声音低沉轻缓，好听极了，入了耳后令人身心愉悦，顾千寻却故意不说话，假装自己睡着了的样子。
“不过……”
她不开口，不代表身上的男人不知道她没睡着。
“得先交点学费。”
身上突然变凉，顾千寻的脚踝被人抓住，一个没体验过的姿势让她立即破功。
“我睡觉了！”
被抓住的脚踝踢了踢，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硬物。
“还挺有劲，明天我估计要肿着下巴出去了。”
沈慕川说着话，动作也不甘落后，顾千寻刚想反驳，出口的话全都变成了低吟。
“你刚刚在楼下……干什么？”顾千寻侧躺着，脚抵在沈慕川胸口压了压问道。
“和你弟弟聊天。”
“聊……聊什么？”她的皮肤浮起淡淡的鸡皮疙瘩，身体变得敏感而刺激。
沈慕川停住，状似认真思考，结果却惹得顾千寻不开心了，她用力踢了一下，瓮声瓮气地说道：“聊什么了？”
“咳……咳……”沈慕川像是被踢得受了伤，咳嗽了两声继续道，“说了一点上学的事情。”
“这件事，我还没和他谈。”
顾千寻本意是找个姐弟俩独处的时间聊，没想到沈慕川直接替她办好了。
“交学费了。”沈慕川打断她的想法，带着笑意说道，“想要什么教程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