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佣人皆悄无声息地看了金凤轩一眼，沈森明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冲他而来，他抬起头，看见沈慕川的房间阳台，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
沈善。
虽然隔得远，但他依旧能感觉到沈善不善的眼神。
他皱眉，拉着金凤轩往外走，“爸还在里面，我们回去谈。”
金凤轩冷静了一会，点头，三人一路走出了总宅。
……
沈慕川回到家里，顾千寻几人正在打麻将。
“三万。”
顾千寻扔出去一个三万，她已经快胡了，就等一个七条。
然而，下一秒，她的下家汪泓亦就推了牌，“不好意思，我胡了。”
“不是吧，汪哥？你怎么又赢了？”顾子辰凑过去，看他的牌，果然胡了。
万梦芊无奈摇头，“我才刚学会规则，你们就开始胡牌了。”
热闹而温馨的气氛，感染了刚进来的沈慕川。
虽然这里比起沈宅来小上不少，但他却觉得很温暖。
“你们在打麻将？”
沈慕川带着笑意来到顾千寻身后，看她桌上的纸张已经变成了薄薄的几张，其他的人也是，只有汪泓亦面前，堆了一沓。
“是啊，麻将好难啊，我根本玩不明白。”顾千寻见到他，说话的语调情不自禁地带了一点撒娇。
沈慕川撑在顾千寻身后，看她快要胡的牌和桌子上的牌，笑着说，“我来替你？”
一旁，万梦芊立即站起来，“沈总，你来，我不会玩麻将。”
顾千寻也是刚学会，明显还有新鲜劲，沈慕川对着万梦芊一颔首，坐在了她的位置上。
“那来两把，我也很久没玩了。”
沈慕川抬眼看向正对面的汪泓亦，笑着问，“有什么彩头吗？”
“大家都是随便玩的，纸片也是为了看谁赢得多而已。”
“那我来填个彩头吧。”沈慕川数了数面前的纸片，“纸条最多的人，能向纸条最少的人提一个条件。”
顾千寻没什么意见，大家都是自己人，如果是沈慕川最多，他也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而要是汪泓亦最多，他就能得到剩下三个人的一个承诺。对于自己弟弟的朋友，而且是个非常难得的人才，无论汪泓亦提什么要求，顾千寻都会答应。
“行啊，我举手赞成！”
其他人也没有异议，这个彩头就这么定下了。
洗牌后，顾子辰先抓牌，沈慕川见他熟练的动作，笑了一声，“哟，码牌的姿势很老练嘛。”
顾子辰脸色一红，“就……就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