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助理给沈慕川递来一份报纸，上面的最大版面被两件事占据。
一件是顾瑟瑟涉嫌刑事案件，一件事瑞博恩总裁的卸任公告。
a城的人这才知道，瑞博恩之前是沈慕川在经营。
而在稍后才发布的a城经济日报中表明，瑞博恩核心开发成员组，组长带着十三名组员辞职。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在沈慕川卸任总裁一个小时后，瑞博恩核心资料库遭到攻击。
大批研究中的药物资料泄露，造成巨大损失。
一时间，a城人议论纷纷，话语中全都是沈慕川和顾千寻的身影。
而两个当事人，却在中午，吃了一个极为平静的午饭。
顾千寻本打算在家里呆一上午，但事情真的按照自己计划进行后，她反倒了没了欣赏的心情。
索性直接来到公司。
“那个软件好用吗？”
“嗯。”
沈慕川依旧表情淡淡，没有一点的开心。
顾千寻心里纳闷，难道是刚卸任总裁所以心里郁闷？
“有点不开心？”
直白的话语一问出口，两人的气氛就变得非常诡异。
沈慕川将筷子一丢，好以整暇的看着她。
“你说呢？”
“不过就是少做两天总裁，不要在意，很快就会回去的。”
还以为她开窍了，没想到窍开错了。
“不是因为这个。”
顾千寻一愣，不是因为这个，那因为什么？
难不成还是因为顾瑟瑟？
他也太记仇了吧？
自己的软件算是白给了。
沈慕川不躲不让，一直盯着顾千寻，顾千寻心里发毛，硬着头皮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对方没回应，顾千寻用筷子戳着饭说道：
“从前在山上有一个小姑娘，邻居是一个皮毛非常好看的狐狸，虽然外面的人都觉得那张狐狸皮剥下来当衣服穿肯定很好看。
但小姑娘却一直和狐狸和平相处着，互不干扰，有的时候狐狸心情好了，它还会和小姑娘玩一玩……”
沈慕川微微靠着椅背，一手搭在桌边自然垂着，一手放在桌子上，微歪着头，看她一张一合的唇。
“有一天，小姑娘的远亲来了，因为她听说小姑娘和狐狸是邻居，并且关系非常好，所以想去看看，顺便努力努力也和狐狸变成朋友……”
顾千寻小心抬头看了一眼沈慕川，对方嘴角似乎扬着，但她没敢多看，不能确定。
“小姑娘本来是严厉拒绝的，但是她的远亲拿一个非常珍贵的东西做交换，还说只要看一眼就行，根本不是惦记狐狸的皮毛或者是其他，小姑娘纠结了好久……”
顾千寻认真重复，“真的是纠结了好久，才答应……”
沈慕川嗤笑了一声。
完了，真生气了，顾千寻心中羞愧，把头低得更低，根本没看见沈慕川眼里的笑意。
“那个远亲去了，还把狐狸的房子拆了，小姑娘愧疚就赶走了远亲让她一辈子都别过来了，但是狐狸生气了，小姑娘送了一个东西都没哄好。”
顾千寻说完还低低的加上一句，“真难哄……”
“送一个东西哄不好，不会多送一点？”沈慕川淡淡开口，“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万事万物都是相同的。”
“他又不缺东西。”
顾千寻扁扁嘴，很是抱怨。
“之前缺，现在只要吃一顿饭就不缺了。”
顾千寻一愣，沈慕川这是要吃她做的饭？
没等她开口确定，沈慕川已经起身，拿起自己的手机，“去你家吧。”
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