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莫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顾千寻。
更重要的是她旁边的两个人。
虽然没有和沈慕川有过过深的接触，但是互相都是脸熟的。
顾千寻手打了一个手势，柳莫施一笑，看向沈慕川。
“小沈爷。”
然后又看向穆许，“穆少。”
穆许上前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少见啊，你不在京城，来a市来做什么？”
“没什么，帮一个朋友而已。”
穆许没多问，也松开了柳莫施，对外面一点头，“来一起？”
“不了。”
柳莫施略带歉意地说：“外面有个生意上的朋友在等我。”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穆许往后一退，让柳莫施过去。
沈慕川余光看了一眼顾千寻神色不动的模样，开口，“走吧。”
来到球场，顾千寻坐在遮阳伞下，俨然一副不想动的模样。
穆许先打了两杆，回头看见提议来的人反倒坐在那里，拎着球杆问：“慕川，来打啊。”
沈慕川没应，而是看向顾千寻，眼神温柔。
“要一起吗？”
顾千寻淡淡一笑，“都行。”
“那一起吧，我教你。”
顾千寻的笑僵住了。
她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沈慕川这么不客气。
这回换穆许坐在椅子上，看着前方沈慕川教顾千寻打球。
沈慕川穿着休闲裤和白衬衫，看起来和顾千寻像情侣装。
他握住顾千寻的手，站在她身侧，刚好能挡住旁边的太阳。
顾千寻垂眼，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让沈慕川认真讲解的话逐渐变慢，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过好在顾千寻也心不在焉，所以没发现他的异常。
直到顾千寻许久没听到沈慕川的声音，抬头看向他的时候，沈慕川才回过神。
“听明白了吗？”
实际上什么也没听见的顾千寻点头。
“懂了。”
“那好，试试吧。”
沈慕川让开，单手叉着腰，观察着顾千寻的一举一动。
顾千寻学着刚才穆许的姿势，握杆，瞄准，然后用力一挥。
她目光看向远方。
只一瞬就低下了头。
她视力很好，那球没飞起来。
旁边的沈慕川和她也是一样的动作。
他们的球童已经跑了出去，因为刚才顾千寻的姿势实在是太标准了。
只是一晃神，不知道球飞哪儿去了。
跑了两步，觉得不对，球童回头，看见顾千寻脚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停着一颗球。
而沈慕川和顾千寻则都低着头看球。
“噗哈哈……”
球童尴尬，原来没打出去……
随即球童听见坐在椅子看戏的穆许捂着肚子狂笑。
顾千寻缓缓扭头，沈慕川也扭头看向穆许。
两个人表情都很淡，但眼中的威胁之意却让穆许一僵，上一个笑还没结束，下一秒被自己强行压下去，这样的结果就是……
他被口水呛到了。
穆许在躺椅上左翻右翻咳嗽着，顾千寻已经收回了目光。
沈慕川也没管穆许，来到顾千寻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