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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夏冷笑,“若是舅舅这么早就得到报应了,那他岂不是死得太痛快了,我一定要让他们一家人一步步都得到应有的惩罚,让他们看着自己靠手段得来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归还回去。”
温琛站起身来,走到司夏面前,修长的手指捏着司夏光滑的下巴,“我还以为夏夏是为了不想跟我过早分开呢。”
一旦司舅舅没了,那他们之间的合约也不会继续下去了,那他们只能面临分开。
“阿琛,你真是自作多情了,”司夏盯着温琛的桃花眼,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温琛刚想发火,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司夏。
这确实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不是吗?
温琛直起身子,从司夏面前离开,面无表情,写着“我很生气”四个大字。
司夏撇撇嘴,嘴里嘟囔着,“莫名其妙。”
正当两人互相背对着身子尴尬之际,房门被敲响。
林叔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夏夏,是我,你开下门,我给你们两个端来了汤。”
司夏一个激灵,连忙堆起笑脸去开了门,“林爷爷,您怎么专门为我们送来了鸡汤?快进来。”
林叔进了房间之后,看到温琛冷着个脸看书,便猜测两人闹了别扭。
“你们这是小夫妻闹别扭了?”林叔问道。
司夏还疑惑着林叔怎么会突然这样问,一看温琛的脸色才明白过来。
“没有啊,”司夏跑到温琛身边,挽着温琛的胳膊连拉带拽把温琛带到林叔面前,“我们没有闹别扭啊,阿琛这是刚刚睡醒,有点起床气。”
司夏说着,手却伸到温琛背后,悄悄地捏了温琛一把。
温琛看了一眼司夏急迫的表情,眉眼都是在催促着他赶紧说句话示意一下。
淡淡地扫了一眼司夏,看着司夏焦灼的样子,顿时戏谑之心大起。
温琛故意叹息,装作举步维艰的样子,对林叔说道:“林爷爷,我不是起床气,是夏夏她刚刚因为她吵架的时候我没有出去帮忙,骂了我一顿,我只是一直在看书,没有听到而已,所以我心里很委屈。”
司夏不可思议地看了温琛一眼,这温琛居然玩她?知道自己肯定会被林叔骂,所以故意这样整她?
“没有,没有,”司夏连忙摆手否定。
但林叔看温琛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了解司夏的脾气,已经断定是司夏的错。
“夏夏,”林叔皱着眉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阿琛他现在已经很年少有为了,却还坚持不断地提高自己,这是好事,你不能这样耍脾气,也要顾忌阿琛的感受。”
司夏眼角抽了抽,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刚想解释,却又被林叔的责备堵住了嘴巴,“你现在不是小姑娘了,是阿琛的妻子,是温家的少夫人,该懂事的时候,一定要懂事,细心体贴地为阿琛着想,知道了吗?”
司夏对上温琛满是得意的目光,一副小人得志的气派,恨得牙根痒痒。
林叔又一直盯着司夏,等着司夏认错的态度,司夏无奈,只得承诺道:“林爷爷,您放心,我以后不会这样不懂事了。”
“这就好,”林叔以为司夏听了自己的话真心悔改,发自内心地高兴。
温琛看着司夏毫无办法的样子,不禁偷偷发笑。
随即,林叔想到自己来是有正事的,便让小两口这碗里的鸡汤喝了,说是给他们补补身子,来山庄有几天了,担心他们会吃喝不习惯。
司夏看了看鸡汤,这颜色和熬给司舅舅的那一碗一模一样,瞬间想到了刚刚的一幕。
“这汤,林爷爷您没有下药吧?”司夏半开玩笑地问道。
林爷爷嗔怒地看了司夏语言,“我还能给你们下毒?”
司夏这才悄悄地放下心来,端起汤碗一股脑儿喝了下去。
“好喝,”司夏贪婪地舔了舔唇边。
林叔宠溺地看着司夏笑了笑,俏皮劲儿跟她母亲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忽的,林叔意识到司夏刚刚的话,话音一转问道:“怪不得你刚刚打碎了那碗,是不是知道我在里面放了东西?”
司夏左右看了看,确定隔墙无耳之后才点了点头,“林爷爷,您不能这样冲动。”
温琛轻挑眉头,原来司夏确实是做了那件事。
林叔一头雾水地看着司夏,疑惑道:“直接让他一命归天,那不是最快速的办法吗?让他去下边去跟他父亲认错!”
司夏担忧地说道:“林爷爷,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司氏集团掌握在他的手里,我一直都想要把属于母亲的东西夺回来,若是他死了,那司氏集团岂不就名正言顺地落到别人怀里了?我想要拿回司氏,那便是难上加难了。”
林叔皱着眉头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况且,林爷爷您如果现在就让他偿命,追究起来的话,您有很大一部分的责任,”温琛在一旁附和道。
林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我
', ' ')('考虑不周全了,差点还给你们添麻烦。”
司夏乱忙解释道:“林爷爷,您的心意我们都知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和阿琛去做吧,您只需要安安心心地在山庄住下来,享受天伦之乐,我们就放心了。”
林叔叹息一声,随即说道:“确实是我老了,不中用了,只能靠你们这些后辈来完成这件大事了。”
看林叔承诺不会再随意行动,司夏这才安心下来。
只要不会弄巧成拙就好。
而在另一边,司舅舅满面愁容地坐在椅子上抽烟。
林叔要给他熬汤,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一次就停止了?
如果汤里果真被林叔下了药,那林叔便是定了心思要让他死,肯定还会有后续其他的动作。
如果是别人也好,可这个人偏偏是林叔,他随便找个理由自己都无法拒绝。
不能在山庄长久地待下去了,他必须要赶快那件事离开山庄。
在山庄多住一刻,他便多一分的危险。
司舅舅皱着眉头,思索着怎样把司菁弄上温琛的床。
司夫人在一旁为司菁被打肿了的脸敷着冰块,都要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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