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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震,不可置信的随着傅凛的手往下……
指尖探到的湿润清清楚楚的彰显着男人的属性。而他难堪的不愿抬头,几乎懊丧的要躲到黑暗的角落里。
“对不起,我太迟钝了…”季桁道歉,吻一下他的脸颊,轻巧而快速的跳下床,关掉了卧室仅存的橘黄色小夜灯。
傅凛知道的,她不是迟钝,是太过相信自己。
不管自己说什么,
她都信。
灯源的关闭在最大程度上给予了傅凛安全感。
女孩子在黑暗中抓住他的手,吻着,又把他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腺体处,那是一个臣服的动作,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付于对方。她牵着傅凛的手躺倒柔软的床上,怜爱的吻着此刻因为发情而脆弱的先生,右手手的手指则有些霸道的探入了傅凛的后穴,
她知道的,
他不愿意说,即使难受的要发疯,被该死的发情期折磨的不成人样。
贪婪的穴肉几乎立刻就缠缚至手指上,滑润而炙热的体液从饥渴的小穴缓缓流出,而先生仅仅是不可控的浅浅呻吟了一声,就浑身颤抖着吞下了所有的声音。季桁察觉出有些不对,左手向上探去,果然,男人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臂不发出声音……
“先生,不可以不乖哦,”季桁位于他之上,女性alpha滚烫的阴茎抵在他的后穴,缓缓的摩擦着,体液混合,粘腻而色情…
“想要什么,阿桁都会满足你的。”
像美杜莎的诱惑,她拉开先生的手臂,舔吻他的唇,吻到血的味道。傅凛抖的厉害,几近呼吸不过来,只有在和季桁接吻之时才能缓解那份痛苦一般…
他后面空虚而蚀骨的难受,千万情欲织网,密不透风的缠绕着他。
“呜呜…阿桁,”
女孩子埋首吮着他硬的乳尖,空出来手快速的撸动着傅凛因为太久没得到满足而可怜巴巴淌着清液的阴茎。他双手死死的扭住床单,眼眶都被逼红了,混乱的喃喃季桁的名字。季桁手上动作不停,浑身的沙漠玫瑰信息素愈来愈浓烈。
她突然向前,放开抚慰着傅凛阴茎的手,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顺着傅凛的锁骨,露出尖尖的犬齿,咬着,吻着……
她轻轻捏着先生的下巴,让傅凛侧过脸,暴露出后颈来…
她重重的亲吻一下傅凛因长时间抑制发情而至此次开始变得红肿的腺体处,
满是爱意的咬上了那块皮肤。
首次无抑制剂的发情期几乎让傅凛痛的昏厥过去,却在女孩子给他做临时标记的一刻,狂躁的在体内四处冲撞信息素在沙漠玫瑰的注入之时,宛如被夏雨滋润的被烈日考的萎蔫的花朵。
那股激流顷刻间灌注至已然混乱的大脑中,墨色天空爆裂开千万银白色的烟花,激的他浑身发抖,甚至在她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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