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胜者是进献给谁?罗伊又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白连全然不知。
而他也不需要知道。
omega眼里全是挑衅的战意,这份战意冲着卡迪亚,更冲着那个不知所谓的罗伊的王。
“好啊。”他像个最狂热的赌徒,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哗啦一声丢到了桌上。“我愿意。”
我不光要成为他的王,我要成为他唯一的王。
冰凉的针头刺入了犹带血痂的后颈。
灰鼠格达的小腿肚子打着哆嗦,鸡皮疙瘩一直窜到了天灵盖。
他的清道夫豺狼夹着尾巴,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密密匝匝把他们环绕起来的黑色沙虫。
面前两人一个浑身蛇纹满身阴沉,一个则满脸微笑显得格外可亲可敬。
“你您你……还是慕容军的少将!怎么还和虫族混在一起!”格达的声音悲愤得破音,这短短一天他受的刺激实在有点国发,先是发现自己的同伴竟然是虫族,而后发现其余同伴对此视而不见。
现在又发现帝国的少将和虫族混在了一起。
此刻他只觉得心中一阵悲戚,虫族已经入侵了帝国吗?不光是逃亡星,连军队都被腐蚀了吗?!
“虫族?”
慕容捏了捏蛇囚的脸,因着那个诡异发情期的影响,蛇囚的脸色极黑。
但想起慕容身上诡异的红痕,蛇囚连提手拍他的力气也没有,板着脸瞪着眼前这个戳他伤疤的不识好歹的家伙。
“那又如何?”慕容低笑了一声,不过一句话就让他听出来,对方只怕是消息不怎么通畅,并不知道慕容军早就被革除职位,第二军易主的事。
他也早就不是第二军的少将,如今只是个挣扎在逃亡星赛事中的小小流犯。
但他并没有纠正对方,顺着势说,“慕容军善待俘虏,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可,可是,他是虫族,不是俘虏!他会吃人的!”格达憋了好久的恐惧终于爆发了出来。“就像我们队那个沙图一样!”
“他不会的。而且他不是虫族,只是虫族混血。”蛇囚刚要抬手,却被慕容按了下去。
“我相信他对那些吃人的虫族有着同样的仇恨,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同样想要抵御虫族的入侵。”
慕容声音温和包容,仿若还是当年那位给人以无限包容和信念的少将。
“而接纳他的我,则会成为他的绳索,紧紧地拴住他、约束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