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陷入新一轮奋战。
“啊啊……尿、尿尿……官人我想尿啊……”
“不要哈啊……要尿了……哈啊哈……”
……
“封大人好生快活!”封叵圮刚提上裤子走出草丛就遇见站在道旁的闻闰。
闻闰右手摸着左手拇指的扳指,看了眼上身瘫在草丛,屁股高耸,穴内流精液的左司直,眼里隐藏一丝嫌恶。
封叵圮穿上衣裳,把束发捋出,吊起眉梢,无甚在意道:“在下惶恐,只是怕不及时行乐,说不定什么时候命就没了。”
“呵。”闻闰冷嗤,皮笑肉不笑。
“汴扬贪墨一案,可大可小,你故意将此事赃款数额做大引起举国轰动,就是想除去在下,相爷还真是用心良苦。”
“可惜呀……不及封大人好算计,祸水东引,借刀杀人。”
封叵圮皱眉,虽然事实是他的确利用了严台,但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却让他莫名不悦。
“相爷处处与我为难,在下真是十分费解,还望相爷解我以疑。”
“……”
封叵圮靠在树上,斜眼看着烈阳下敛眸拨弄玉扳指的闻闰,这个人,不去看他眼里的浮浮沉沉,倒是人如瑰玉,灼灼其华。
封叵圮抱臂瞧着墨绿叶片隙缝间透下的点点星光,打算回府洗洗身上的汗气,这时旁边的人才幽幽开口。
“我要这江山安稳,社稷永固。”要他一世长安,凡事可能危及到他的——我都要一一铲除。
“哦?听起来只要相爷拿把刀往自己心口那么一捅,不就完事儿了?”
闻闰抬眸直视封叵圮,“你不是能安守本分辅佐他一世的人。”
“哼,相爷这是铁了心要给我安下这欲加之罪了?”封叵圮站直身体,讥讽道:“相爷做嫁衣,陛下做血衣。喜的红,丧的红,倒是般配。”
看天阴下来了,封叵圮抬脚便离去。
“如此,孰嬴孰输且看各自本事,相爷日后莫怪在下手下不留情!”
作者有话说:
☆、棋差一招归殊途(八):亭台楼阁乍倾圮(下)
“来啊……上我……”铁柱是封府新来的仆役,身材壮硕如狗熊,大阳具插在丫鬟筱翠的阴穴里,两人扑在厨房烧柴火的干草上干得正爽,铁柱瞥见那个貌似神仙的主子走了进来,目光不觉看向他的胯下,顿觉自己大阳具紧临的小穴滑出了一股子骚水,欲望迷惑了他,遂一边插着筱翠,一边眨巴着大眼睛对封叵圮抛媚眼。
一个粗壮的铁汉子明明操着女人,却还骚得不行,封叵圮今儿正好心情不错,也不介意肏他一肏。
铁柱感到封叵圮靠近,贴近自己的屁股,片刻更是感受到了硬热肉质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屁眼,立刻不受控制拿啜了啜那根东西。
“嗯……快进来……上、把我上了……筱翠,帮我掰开屁股好教它进来……”
筱翠早被铁柱肏得不知东西,听话地将拽着干草的手抓住铁柱的大黑屁股,然后吃力地掰开。
“噢……好痛……啊……”碰见个骚熊,封叵圮毫不怜惜一杆进洞,铁柱痛得插在筱翠体内的大阳具半软,但一想到自己被男人上了,心里的兴奋就克制了身体的痛楚,铁柱将屁股翘得更高,肏筱翠更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