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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吸血情人初期的一些资料
狼人:
可以变化成狼的种族,只允许和本族或人类结合,天生神力,拥有一定的心灵感应能力,嗅觉和听觉十分灵敏,是吸血鬼最强的对手。寿命和人类差不多,身体强壮,有一定的自愈能力。
吸血鬼:
依靠吸食人类或其他物种鲜血维生的种族,雌性怕光,雄性不怕光,每个吸血鬼的能力不太一致,有的擅长读心术,有的则可以预知未来,有的擅长魅惑。
寿命几千岁,有很强的自愈能力。
处刑者:
管理异类种族的“秘密警察”,本身都是人类,他们行动隐秘,来去无踪只在异类种族犯错的时候出现,他们会及时纠正这些“罪犯”的行为,还可以对罪大恶极的人处以极刑。无论狼人还是吸血鬼都对他们进而远之,而且必须听从他们的“教育”。
猎狗人:
门格勒用RH阳性血的男性制造出的新种族,他们不具备繁殖能力,智商低下,行为和狗一样,会用四肢进行奔跑,听从主人的指挥行事,每个猎狗人都保留着雄性的能力,他们无法抵抗吸血鬼雌性的诱惑。
试验体:
门格勒医生用捕获的“吸血鬼雌性”的血浆和药物培育出来的“新生”雌性吸血鬼,原材料都是18岁-25岁之间的RH阳性血的健康男子,他们有些是不完全体,并不具备生育的能力。
试验体发情後才有繁衍後代的能力,目前所有的试验体都在和雅利安男子进行交配的试验,已经产下了几个健康的婴儿,试验成果尚在观察阶段。
RH阳性血:
稀有血型,这个血型中大部份人都带有吸血鬼残留的基因,因此制造“试验体”必须用这一血型的年轻男性。
“你打算白天躲在地窖里睡觉,晚上出来觅食,过着老鼠一样的生活麽?”扬质问克莱因。
美人儿小声答道:“即使如此,也没什麽,至少不用委屈自己向男人张开大腿。”
“哦,我懂了,你只是不愿意和我睡觉对吧?”扬勉为其难的承认了这一事实,原本他还满心欢喜的期待二人真正的第一次呢,可是这家夥却退缩了,像个懦夫一样的反悔了。
克莱因有些难以应对,或许对方说的没错,他就是个胆小鬼,明明被诱惑,觉得很刺激,可就是不敢完全的沉浸其中,他害怕陷进去以後就再也无法回头,没有退路了。但是他真的还有退路麽?
“有什麽事我们回去再说,走!”扬没工夫等待他的决定,拉住他的手大步走出了花园,把比希曼和赫尔根扔在了原地,反正他们本来就不熟,没必要黏在一起。
“和我回家吧?”上校察觉到克莱因的注意力完全在扬的身上,虽然现在退出尚早,但他还不想失去已经到手的这只“小绵羊”。
可中尉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他觉得自己被甩了,被无视了,而且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难道他注定和这只“野狗”在一起麽,不,他不甘心!
“谢谢你的好意,只不过接下来的旅程我要自己走下去了,再见,上校。”比希曼说完也迅速的离开了花园,向着夜色迷茫的慕尼黑市郊走去,他不信凭着自己的能力活不下去。
赫尔根想追上他,但却没有这麽做,这个一身傲骨的家夥必须经过“修理”和“打击”才会变得更加乖巧,到时候再出手也不晚。
赫尔根整理了一下军装,刚要离开,忽然从身後的树丛内走出一个黑影,冷森森的对上校说道:“沃尔夫冈家族的狼人,你要和这些新生的吸血鬼保持距离,破坏协定我们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赫尔根笑着转过身,望着身披黑斗篷的男子,不急不躁的打招呼:“处刑者先生,你依然来得无声无息,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他们上次遭遇还是五年前,当时他在森林中和另一只狼人决斗,爲了争夺一个美女,也就是他的妻子瑟琳娜。
他们决斗的地方离人类居住的村庄太近,处刑者便现身提醒他们换个更隐蔽的地方,否则就要他们全都“收拾掉”。
“我只是在帮助他们逃出人类的牢笼而已,这不算违反规定吧?”他并不害怕对方,就算处刑者再厉害也不过是普通的人类而已。
处刑者模式化的答道:“不算……但是和吸血鬼产生交集就算破坏协议,你知道会有什麽下场的,毕竟这是个多元的世界,任何物种都有权利在世上生存,爲了各自的长远发展,每个种族都必须做出妥协,不逾越界限。”
上校点头,做了个打住了的手势:“我听过无数次了,处刑者先生,我想你该对这些新生的吸血鬼耐心一点,他们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如果有人对他们进行教育,他们就会好好的遵守协议了。”
处刑者转过身打算离开,却留下了一句话:“我们会看着办的,但他们本就是应该灭绝的物种。”
“呵呵,是吗?”这家夥的脸皮太厚了,刚说完的话就翻脸不认帐,再也没有比处刑者更无耻的家夥了。
所有的狼人都
', ' ')('恨处刑者但也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毫无办法,处刑者就像站在不同物种分界线上的调停人,一旦有种族逾越了界限,这些人就会跳出来指手画脚,甚至大动干戈,将屡教不改的家夥彻底清除,就像纳粹清除犹太人一样。但是处刑者从不向普通人类出手,这是他们致死都要执行的规定。
处刑者就像幻影一样的从树影下一刹那就消失无踪了,地上只留下了几个脚印。
赫尔根却担心起刚刚离开的比希曼来了,他连忙循着对方的气味追了过去。
这个时候,拿着领事馆秘书纸条进入55号的扬毫不客气的把这所房子当成了他们临时的家,门口的两个保安分成两岗24小时执勤,这比呆在之前的旅店安全多了。
可克莱因却独自坐在楼下的客厅里听唱片,对周围的一切丝毫提不起兴趣,他们好像一对正在冷战中的情侣。
泡了个澡的扬换上睡衣从楼上走了下来,对坐在沙发上的克莱因说道:“宝贝儿,我们必须谈谈,和我上楼吧?”
他仰起头,望着站在楼梯上的男人低声问:“离开德国後,我们就分开吧?”
“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慢慢谈。”扬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等着和他近距离交谈,他们离得这麽远让自己隐约有些不安。
美人儿这才起身和扬一起上楼,走进了宽敞凉爽的卧室,从窗户可以望见不愿处郁郁葱葱的森林,闻到清新湿润的空气。
“这里是我们临时的家,大概一周左右就会有人帮我们离开德国。”他示意让克莱因坐到窗前的沙发椅上,自己则到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刚才运动了一下他现在身体还有些发热。
他靠在沙发椅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墙上挂着的风景油画,想等着扬先开口。
“离开德国後你有什麽打算?”扬点了支烟,低着头问。
“我还没有想好,但世上总有我的容身之处吧。”克拉因很好看的笑了,眼神却让这个男人牢牢的抓住,他不得不屏住了呼吸。
“与其这麽想还不如何我一起。”扬掐灭了烟,就站起身跪在了克莱因脚下,就像一个追求者一般的吻着他的手。
他望着这双棕色的眼睛问:“我留在你身边能做什麽呢?”
扬想了一会儿就嬉皮笑脸的答道:“做我们没有做完的事,你不是说我脑袋里全是精子麽,再这样我本就不多的脑容量会被精子占满的,所以你得帮我消耗掉?”
“前天你不是消耗了很多吗?”他挑起眉,瞥了对方一眼,莫非是自己吃醋了,这可太糟糕了!
“是消耗了一点,不过远远不够,要不我们去床上好好谈吧?”反正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了,他们也没办法出门,索性就每天关起门来做爱好了,这是一项有利於身心的全方位体育活动,每个人都应该坚持到老。
克莱因有些生气,不留情面的说:“我不是你无聊时候用来打发时间的玩具,清洁工先生。”
他叹了口气,将下巴枕在克拉因的膝盖上,轻声道:“我真的不是清洁工,那家夥这麽叫我也就算了,可是连你也看不起我吗?”当了半年多清洁工就要被人叫一辈子,这也太不公平了。
“那麽我也要求你别把我当成女人,我们已经不在基地里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都忘了吧。”或许这只是逃避,但他根本不想用“试验体”的身份继续活下去。
扬闭上眼,不乐意的说:“我忘不了……你答应了给我第一次。”恐怕没有男人不会纠结这种事吧,他就是固执的想要这个人。
克莱因意识到一旦自己跨出了第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他的肉体甚至心灵都会再也离不开男人,变成一个依附对方生活的“雌性”,他很不安,也有些害怕!
“对不起!”美人儿只能道歉,可说话不算话更不像个男人!
“好吧,我不想强迫你,我睡了。”扬无趣的走到床边,栽倒在上面,未来的几天没有乐子了,他只有跑进卫生间打手枪的份儿,唉,真可怜,莫非对方是爲了前天自己找女人睡觉的事生气呢?呃,他怎麽把这件事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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