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熟透了的香甜水果,勾引着让人去摘,去咬一口,去品尝那份甜美,以及让人遐想的甜蜜汁水。
牧景珩凸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起身,走到离花易比较远的沙发上坐下。
花易看着牧景珩克制压抑的样子,也替他难受,轻轻咬了下自己的唇,红着脸,轻声道:“我可以的。”
他是真的不忍心看牧景珩难受的样子。
而且,他能看出来,每次的抑制剂都在加量,每一次抑制剂注射完,牧景珩脸色都会白几分。
他太清楚这种感觉了,就好像给发热的身体硬生生的浇了一碰冰冷的冰水。
强行的物理降温后,身体好似冷却空掉了一般,那股空虚的感觉还在,只是那份难耐的欲望,被硬生生的强压下去了,
这种情况,如果身旁没有自己的标记对象,那还好一些。
可花易就在这里,并且他因为身体虚弱,也不能很好的收起信息素,就算他收起了信息素,牧景珩也会霸道强行的用信息素将他逼着溢出。
这种明明被欲望控制着想要占有对方,想要闻对方的信息素,又被理智拉扯着,克制着,逼迫着自己压制住。
是真的实在难受的要紧。
尤其,现在的牧景珩就算是打了抑制剂,身体某个部位也完全没有一点冷却的意思。
牧景珩仰头靠在沙发上,男人高大的身躯肆意的展开着,修长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中间之物,无声呐喊着它的存在,以及它的需求。
男人嗓音低哑磁性:“我没事。”
就算花易说可以,他也不敢。
他压根不敢让自己放松一刻,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绳索紧紧的绷着,不敢让它断开一点。
他太清楚自己了,要么不碰,一旦碰了,他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对花易做出什么事情来。
因为,此时他的脑海里,就已经是不下百个废料的画面,以及花易被他弄哭后求饶的场景。
这真是要命啊。
“滴滴滴”屋外的视频打开的声音。
“牧总,我们检查到您的信息素浓郁度超高的异常多,您没事吧?”
这个安全屋内,随时能对牧景珩的身体状况做出数据反应。
牧景珩昂这头,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刚打的抑制剂感觉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被压在身下的尾巴尖,混乱,烦躁的在地面上拍着。
他下颚崩的很紧,加上仰着头,锋利的下颚线好似能割伤人。
男人浑身都透着一股欲求不满的烦躁寒意,连外面人的话他都懒得回应。
见无人回应,对方又继续道:“您兽化的易感期要比平时还要凶猛,只是靠普通的抑制剂是无法压制住的,我们目前还在研究阶段,您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跟你的omega结···”